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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将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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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悦等人架到庄外。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

  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

  寂静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赤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

  有谁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鼎。你们去收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等月照把那三个鲜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

  儿臂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着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一些女子们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势掠过小腹,到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挑起。

  因为月牙的弧度,两只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房飞入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涌,却未断开。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一个勾住双,往里一提,两团白平平跳了起来。

  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的腹部。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块。

  两个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

  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走了一圈。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

  法印伸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他把月牙重重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法印抓住女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瘾!”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从两个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向上抛起。

  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旗遥遥相对。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完?”“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

  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这几个还真不错。”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丹的了。”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呵呵…呵呵…”月照一阵得意高笑。

  “巴,什么名花,都是婊子。行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右踝,臂一,把那女子撕成两半。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山风也不再呼啸,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

  ***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妹子没睡啊?”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痛你。”说着两脚分开,苏玲的花瓣与门又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只听口一阵声响。本来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十之内赶到嘉兴香楼,周银然就地解决。”月照看着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差。”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连送到香楼妈的都嫌麻烦,巴,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么的玩意儿都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的,道爷这锁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一推,雪白的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是分立的姿势。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石笋上。昨天夜里,这伙人每个人都用巴玩了几遍。

  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众人一听来了兴趣。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铁、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了也就完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了进去。

  等拉出来时,铜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子带了出来。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了一颗。此药虽名锁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红,药十分霸道。

  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紧紧附其上。其后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

  但直到第八个时辰才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他与处子无异。而且此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难填的物。用了锁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

  但大伙儿想看看药如何,等周银然的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门套在石笋尖上。

  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搭在石笋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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