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张了张口
“这个问题答得痛快。第二件事:《参同契》在哪里?”朱知元面无表情:“《参同契》名扬天下,我仅是闻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下落?”
“唉,知元兄这是何苦?”赵无极叹了口气:“我今天既然来到贵庄,自然不会捕风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问问两个侄子好了。”
朱长风正在暗中运功解,这时赵无极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无的劲气与朱长风体内的劲气一触即无。
朱长风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自己聚敛的真气改了方向,四下窜,所到之处无不剧痛入骨。等赵无极解开他的哑,朱长风顿时痛苦嘶喊起来。苏玲听着丈夫的惨叫,不由心碎裂。
朱知元的眉毛也扬了起来。诸女也都吓得面无人。赵无极袖着手含笑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伸手贴在朱长风的背上,收敛劲气。朱长风的喊声渐低,最后长长的着气。赵无极说道:“贤侄可知《参同契》的下落否?”
朱长风脸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轮酷刑更难抵挡,却仍咬牙摇头。赵无极放开手,不再理会连声闷哼的朱长风,叹息道:“大侄子想来也是不会说的,咱们就不玩这个了。”
他在厅中踱着步,沉思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兄弟们都等急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六个先别动,其他随便吧。”
众人一声欢呼,纷纷扑上前去。布帛撕裂声、男子的狞笑与女人的哭泣立时响彻大厅。片刻间二三十个男子各自选好,只剩苏玲等六人和几个年长的仆妇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坐在桌边宛如促膝谈心般对朱知元说:“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下这批都是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但当老大的也该照顾兄弟们的心意,你说是吧。
所以我只能尽力不让他们去碰尊亲──瞧瞧那丫头,是笑眉吧?长这么大了,嗯,可真水灵。”柳志一进大厅就选定了程华珠的贴身丫环小红,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将她拽到厅角。
小红还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此时早就吓昏了头。柳志一把撕开她的衣服,一对玉应声而出,因为害怕,拳头般紧紧并在一起。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红的双腿夹在间,左手单钩一挥,划开了裙裾,的皮肤马上起了一屋肌粒。
柳志手往下一掏,大声说道:“朱天笑可真是个好人,这样粉的丫头天天跟在身边,居然还是个雏呢。得,哥儿们帮你一把,给她开苞。”众人闻言轰堂大笑,王一亭说:“朱天笑是不是没巴?”徐桐接口说:“这得问问咱华珠妹子。
妹子,你说呢?”程华珠面色苍白,只是盯着闭目不语的丈夫,对厅中的事不闻不问。柳志抓起小红的两条腿向上提起,再使劲往两边掰成一字,看着眼前红白相间的细,微微张开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动,一口咬在小红的上。
小红扭动身子挣扎着躲避,却只能使柳志更加兴致发。了一阵,感觉已经有些润,柳志深一口气,然后吐到小红内。
习武之士气脉悠长,小红只觉一股热从身下进入体内,把自己整个腹部都吹起来。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具早己怒目圆睁。他把紫的冠部顶在入口处,用力一。
赵无极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朱氏父子,扬声对着五个挑剩下的仆妇说:“你们几个把小姐抱过来。”朱知元闻言,血污下的浓眉一:“姓赵的,你不要做太绝!小心报应!”
赵无极呵呵笑道:“圣人云:六合之外,存而不论。什么轮回报应,不过是愚民之术罢了。”几个仆妇踉跄着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赵无极指指桌子:“小心着些。这孩子玉人儿似的,可别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赵无极说:“别怕,伯伯会疼你的。”又对那些仆妇说:“你们四个按着朱小姐的手脚,谁敢松手我就把她剁成丝!”说着解开了她的道。
朱笑眉身子一阵挣扎,可她那点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无力撼动四个壮妇。赵无极看着她弓起的身体,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脸旁深深一嗅:“嗯,好香!果然是温香软玉。”
也没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紧紧抱住朱笑眉柔软的身体。朱笑眉的挣扎仿佛温柔的波,使赵无极如入胜境。
等朱笑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能给仇人带来更大的快,就放弃了挣扎,死死盯着赵无极。赵无极略一诧异,也看着她的眼睛说:“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个倔孩子,这眼泪哪儿去了?”
等朱笑眉冷静下来,开始的恐惧已经被腔的仇恨所占据,现在她清亮的眼睛里充了怒火,赵无极看着她的眼睛,真是越看越爱,趴在朱笑眉的脸上细细看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着赵无极的脸越来越近,朱笑眉突然张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这个衣冠禽兽,齿间却传来一阵温暖柔软。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齿一合…赵无极借机深深吻在朱笑眉的上,怎容半途而废?
右手握紧朱笑眉的下巴,迫使她合不拢嘴,然后舌在红间使力搜索,终于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绵半晌,赵无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朱笑眉脸涨得通红,急促地呼吸了一会儿,张口恨恨啐到赵无极脸上。
赵无极不躲不闪,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大喝道:“老天待我赵无极何其厚哉!”说罢双目神色转厉,沉声对朱家父子说:“各位还没想起来《参同契》的下落吗?”
夕阳从窗外透过一抹血的红,山风猎猎,吹动檐下的铜铃。众人大都云收雨散,懒懒坐在地上,看着厅中的圆桌。那些被蹂躏过的女子有些暗暗泣,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体中,沾星星点点的血迹污渍。
“姓朱的,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参同契》,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这些苦命的孩子。”…“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了她们。”
朱知元冷冷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赵无极哈哈一笑,说:“好!我赵无极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立即放了贵眷!”
朱知元与赵无极相数十年,知道他以儒门自许,祖宗并非轻易出口之人。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铺!“吹雪轩,东柱下。”赵无极翻身下桌“东二、童家兄弟,你们去看看”
“是不是这个?”东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样轻轻飘了进来,手里握着一卷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赵无极翻开一看:“正是此物!”转身对朱知元说道:“知元兄,你看,刚才是何苦呢?”
“还不放了她们!”“呵呵,哥哥气昏头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询,如此才两事而已。但你放心,我赵无极不是没口齿的人,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我立即放人,决不二话!”
赵无极顿了顿,看着朱知元的脸色,缓缓的问道:“第三个问题──谁是夜舞?”朱知元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
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谁是夜舞?”赵无极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人带走。法印、月照,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说着当先走出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