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光亮怈入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眼儿把她提了下来。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上一丝红都没有，只在的正中，出鲜红的一点“这就是锁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婊子的眼，比骨头都硬呢。”

　　说着月照掏出具“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吧。”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一，具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门再次撕裂。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月照夹起已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深处。

　　拐过一个弯，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右边一上一下两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

　　月照先把周银然的四肢拽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门对准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

　　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嘴，套在从顶垂下的石笋上。

　　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咽喉。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房随着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你还能动？”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他捏着周银然的头，把拂丝从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周银然丰的房立刻被扯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体，说道“臭婊子，你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眼够劲，不被石笋死，也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说罢转身离去。瞬时，众人纷纷离去。

　　空旷的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头。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的从内溢出，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前的山路。昨夜他确实受到重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部分劲气。

　　在法印破石出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后觅地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在追查夜舞，飞扬助你，暂避。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

　　最不济也得擒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童震岳来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袭之事，所以当道被封，利剑抵在喉头，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邢飞扬看着这人进，马上就潜在来路，在他经过时，一击得手。等把他拖到僻静处，邢飞扬解开他的哑。

　　“阁下是谁？”居然是童震岳先问。邢飞扬用剑拍拍童震岳的脸：“深夜独行，你不怕鬼吗？”童震岳身体突然一震，因为他看到这年轻人背后伸出的长弓“邢飞扬？”

　　邢飞扬闻言一愣，没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却象世界都认识他一般。“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用废话了。”童震岳沉声说道：“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暗中偷袭，非是好汉行径。”

　　“好汉？你也配称好汉？”邢飞扬手中的剑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缓缓却毫不迟疑刺了进去。童震岳脸上肌都扭曲了，但咬着牙一声不响。

　　邢飞扬的剑抵童震岳的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长剑刺下，童震岳的牙咬得格格作响，终于他大喊道：“邢飞扬！我你祖宗，小心别落在我手里！”邢飞扬默不作声拔出剑，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飞扬看完书信，收在怀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会童震岳的尸体，转身离去。虽然知道这些人要去什么地方，但仍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灭了明月山庄。

　　他决定先不回终南山，再跟上一段。黎明时分，一行人把十几个箱子放到前的马车上。车四乘，马十四匹。十一人。十男一女。还有十二枝箭，但头陀法印与道士月照绝不可力敌，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刚走到了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远处树上钉着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挥手，钱宁等八人散开进入密林。月照与法印还有媚四娘则守在马车旁。少倾，西方传来一声惨叫，法印飞身向发声处投去。

　　他身影刚刚没入林中，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月照想了想，嘬一声长啸。不多时，七人回到车旁。法印道：“一中后背，一中前。”月照说：“邢飞扬夜里还能一箭封喉，这是敌之计。从现在起到嘉兴，大伙儿不能再分开。”

　　“九”邢飞扬看着月照顺着山路离开了，心知再想各个击破太难了。但他们走得很慢，因为车上的东西很重，雁方圆八百里，明月山庄在“峰”以月照行进的速度走出山区至少尚需三，到嘉兴则要十天时间，还有机会。

　　山路到峰下分开，一条通向昔日的明月山庄。另一条向南。月照一行人直接下山。邢飞扬在岔口想起“小牛”叹了口气。

　　又想起柳志，冷哼一声，扭头追了下去。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只用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裹腹。行到“峰”时，天已薄暮，月照勒马说道：“看来今个儿是走不过去了，黑天野地里，邢飞扬那兔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趁天还没黑，找个地方休息。”杨岸接口说：“前面不远就有个山。”“咦？杨岸，你一向住在漠北，怎么会知道？”王一亭问道。

　　“五年前东二爷来打点明月山庄，我们就住那，闭月那是后来的事儿。”“行了，你去前边带路。”月照吩咐。

　　“我你妈！这也巴算？还没眼儿大！”月照一巴掌扇到杨岸的脸上。“道长，这是比闭月小点，但住咱十几个人没事儿吧？”杨岸捂着脸说。

　　“车马呢？拿你的巴栓住？”“…道长，您别生气。”月照看看天色“杨岸你这王八蛋，这一夜要出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众人走到石壁处，纷纷下马，一个身背独脚铜人的汉子把马牵到石壁旁边，用车围住，邢飞扬心下一喜：“真是天赐良机。”

　　待众人从车上抬下四个箱子，他暗忖：里面必是明月山庄那三个女人了，但柳志说是六人，现在看来顶多只有四人，也许当时还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他两人是不是已经被送到嘉兴？

　　思量间天色已昏，邢飞扬盘膝坐在树后，背对口默默调息。月上中天，邢飞扬长身而起。十月十九夜。对手九人，箭剩十枝。杨岸两人守在车上，小厉两人守在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外。

　　众人没有生火，但今夜无风无云，月极好，四处一片光明。月照一脚踢开箱子，喝道：“臭婊子，出来让道爷乐乐。”箱子里的是朱知元去年新娶小妾乔秀，年纪比苏玲还小一岁，又不会武功，几天下来早已被折磨得木人一般。

　　今天被关了一整天，才略略恢复神志。箱盖猛然打开，光亮入，她顿时象受惊的小兔一样蜷起身子。月照抓起绳子把她提了出来扔到地上。她与周银然一样，都是四肢被捆在一起，柔白的身体弯成一个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