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指尖轻轻一触
她与普通人不大一样,瞧来却又这么美,难道与叶丽丝一样也是来自波斯,不然就是什么东西变得,不然怎么才十四五岁,该大得就都大了。
想到这里,低头端详紧贴他前的双,心里又道:成女子也不比她这么圆鼓,下面也没她这般鲜美肥。
他方才只觉双儿的娇户软嘟嘟得又厚又绵,此时将她轻轻翻正,欠起身来仔细一瞧,不由一愣,忙将她双腿大大分开。
双儿羞叫一声,见他一脸惊喜。虚竹在晨光下瞧出,双儿那片儿十分动人,整整齐齐成个“人”字,分开的两撇恰好围住半个鲜美的蛤户。
而的颜色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油亮的青葡萄,正是她头发的颜色,这两撇规整青下,雪白户丘虽然有些红肿,却显足了圆滚丰美,两片凹陷的户也很不寻常,镶着娇贵醒目的青紫皱边,便像挂在白玉上的一溜紫藤,其间出的细密蛤,也不是普通的红色。
而是娇之极的水粉,正近于她晕头的颜色。虚竹越瞧越爱,将双儿的双腿举起,却叫双儿自己拉住。
双儿吃了一惊,好生为难,却不会拒绝,咬着嘴娇怯怯伸出两臂,拉住了两腿膝窝,将羞处展现出来,一声羞泣,尴尬难言。
虚竹心里却是大动,见被扯开一些,越发透出生生的水粉,两指轻轻拨开镶着紫藤的皱,入目说不出的粉亮娇,不由越分越大,突地窥见一点醒目鲜红,眼前顿时一亮,凑头细看,发现水汪汪的晶莹深处藏着一片鼓鼓囊囊的红,向其轻轻吹口气,那片红便动着圆鼓膨,宛如一颗鲜活赤珠。
虚竹咦了一声,惊奇想起适才的奇,伸直中指努力要去探个究竟,不料那珠子藏在最深处,指尖只能微微触到一点,便缩回手指,俯头含下,包住户用力,仿佛要将那颗珠子出来。双儿骇得酥心剧震,娇泣:“求公子不要…不要再羞我。”
而虚竹只觉娇,口无比,硬心狠狠了几口,双儿便唏嘘着握不住膝窝,落下两只细长雪腿搭在了虚竹肩上。
虚竹趁势身而上,泞茎挂着适才的玉,早已又涨得紫红,在娇小俏美的蛤户上磨了磨阔眼,便亢奋得一抖一抖直跳,膛也通通跳得喜之不胜,爱极了怀里这个又乖又美的好双儿。
双儿哼唧一声,张大双眼出惊怕,旋即又紧紧合上,只有长弯曲的睫簌簌颤抖,脸也白了一下,随即布红晕。
虚竹瞧着心里更是发颤,慢慢开热紧凑,茎头往里探了探,便探出了暗涌而出的,微微地噗哧一声,鼓茎头挤落进去被一个柔柔韧韧的滑圈紧紧箍住,叫他销魂不已,不由摒住呼吸猛力耸去。
双儿雪大摇,眉头紧蹙,一副又羞又痛的娇样。虚竹见了加了几分小心,挫出油油润润,反复溜向深处,愈是深入,愈觉暧紧滑腻美不可言,触到火烫圆滚的那颗活珠后,铃口传来一股酥麻,一时居然有些紧张,知道这里藏着极,稳了稳神往深处一送,便尝到了那股极,心眼随着茎突一下麻了,不由自主急进急出。
双儿哀啼声骤起,前两颗球如雪弹似地摇,忍受不住之时,突然得了停缓,睁眼一瞧,见公子哼哼着脸涨得通红,顿知自己又受了公子,心神为之一,迷糊糊忘了疼,麻痛的眼儿却出来一股子酸热,不羞答答回味这奇异的酸痛,还有那勾心勾肺的奇,眯眼娇,惊羞不胜,人的脸上尽是稚。
虚竹看在眼里,心里爱得发酥,突觉注过的花心球儿似乎在轻轻跳动,更让他销魂蚀骨,却恨自己斗不过这美死人的极。
忽然想到,双儿大有玄妙,莫非也是什么名?可惜没将凤姐那本《金钗十二名窍》带出来,更可惜没将焰红罗带在身上,万分遗憾之际,自然而然想到了半吊子“合元大法”犹豫着觉出已软得就要滑出,便狠心咬牙,运气下沉。
双儿正渐渐平息之际,陡地花容大动,膛道突被急撑,花珠被迅疾的珠击得巨震,不及张眼惊呼,便被抖得又酸又痛,随后被撞得玉雪飞,那勾心的奇异酥酸伴随痛急骤而生,令她娇啼声声,拼命扭动肢,她受得极并不亚于虚竹,却哪里能闪躲得开,只能裂着小嘴唏嘘不已。
虚竹使出不要命的神功后,匆忙尽情去吃那斗不过的花心球儿,可惜享受了不几下便依旧麻木了,因此只能欣赏双儿的美样,先是以为她在痛泣,狠下心来才知道,她这是在叫,却得有如哭泣一般,那不堪忍受一般的态瞧在眼里人之极,令他兴动狂,恣意纵情,来来回回挂出越来越多的腻水,一心一意要将亲亲双儿推向极美。
双儿左扭右摆,身内的花心球儿和身上那对圆滚的球,全都转着圈儿晃动不停,底泛出一层红,头晕也涨大了一圈,粉嘟嘟得鼓润起来越发显极娇,心酸得想要流泪,骨子里却酸得让泪不出,只得发声苦哼:“公子,嗯公子…你饶了双儿…停了…求求你…嗯不要…公子…”
哼着哼着,音骤急,面赤红,花内纠成一团,所有麻簌簌的酸痛仿佛凝结起来,倏忽溢空了身子,不由自主尖声惊叫,这声啼叫之后,便似知非知地娇颤不已软成了雪泥。
虚竹见已将双儿到极美,于是准备再用回神功后,像往常那样偃旗息鼓静候疲软如初,不料挤紧花球停到深处,茎突却觉出来一丝麻,再挤几下,意外发现麻茎渐渐恢复了知觉,如同上回被尤三姐狠狠咬过一般,一怔之后,刻意去冲挤那颗扑楞楞的活珠,引出的酥果然越来越明显,顿惊喜之极,将双儿双腿夹在腋下,抱起两瓣玉股,在粉亮的中次次深送至底。
双儿毫不提防了魂,稍稍缓神,但觉腹内一块至酸处被屡屡采中,勾出难忍酥麻,偏偏无力闪躲,实在挨不住地扭,张口呼,心尖发抖,也颤抖起来,但有过一回经历,便放松由其从火辣辣的花径了出去,断断续续好几股,过后浑身热乎乎的发肿,心尖似麻得极了,反倒没了感觉,蹙眉忍受肥硕烫热的充实,不知公子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而虚竹意外恢复感觉后,也变得意外坚,将双儿一双绵腿折上去,任情体会花珠带来的极麻,麻得腮直抖,整个身子都酥了,见双儿渐渐平,便陡然扑扑急,低头瞧着娇鼓的蛤户被他蹂躏得一片狼籍,黑皱边黏着丝丝缕缕的白汁,被囊一下下砸得啪啪作响。
双儿的哼随之而起,待虚竹大汗淋漓慢下来,双儿却越叫越促,哼变成娇啼,不知不觉又到了高处,但这回连扭的力气也没了,伸出双臂去推,虚竹却伏身大动,得双儿筋麻骨软,手臂再也收不回来,反而抱紧虚竹脖颈,哀叫着公子,汗如浆出。
虚竹着双儿出来的股股滚烫,抖了一个灵,咬牙向销魂疾去。双儿但觉极极酸还没尽,这次的却又来了。
而这次却又有不同,酸中含着,中含着麻,虽酸到了极处,但由于极极麻,这酸便不出去,竟酸出来涨了的意,这突来意如此猛烈,叫她再不敢放松,忍得娇心颤,娇声如泣,股陡地痉挛起来,脑中一下无知无觉,腹猛地向上一,扑地窜出亮晶晶的一大股,冲开泥泞青藤,如青龙吐水高高淋了虚竹一。
虚竹吓了一跳,愕然纳闷,不知这股子又多又急的水哪来的。双儿出去那股意,魂魄便随着出了窍,不停声得啊哀叫。
虚竹虽惑,但正高亢之际,见了双儿如此丧魄,登时也丢了魂,忙捣腾几个来回,紧紧挤住花珠,被其挤扁了的茎头努力涨了涨,出股股麻,挤出最后一滴,哗啦出一大股子水,不顾手指发抖,好奇分开蛤户一瞧,见粉蛤壁被出的水冲洗得干干净净,金沟处钻出一颗娇浑圆的芽,芽下鼓出来一丛异样粉,便像一团蛤从里肿了出来。
虚竹这才知道,为什么适才觉出蛤口忽然紧缩,原来是多了这丛,这丛粉鼓光滑,中间着一个细细小,指尖轻轻一触,小里无声无息涌出少许晶亮,他顿恍然:原来急水从这里出来的,这不该是的孔道么,怎么又高高鼓了出来,莫非也如藏在深处的那颗活珠,受人一触便会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