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还有润玉般翘颚
安通入巷之际,不得不身从上跳出“倒忘了外面那娘们。”口气大有悔意,边穿子边命道:“你解决了那小子,我抱这丫头,咱们走。”蛇娘子听了吐出头,凑向虚竹耳边,柔腻道:“那丫头可有我好?”说着飞快解了虚竹道。
然后用指甲套尖在他口一划,那鼓起的大包破裂,跳出一个黑虫子,已被拦割裂,冒着墨绿汁,竟是一只大蜘蛛。
蛇娘子随即哎呀一声,仰身便倒。安通正用单裹起双儿,闻声回头,吃惊袭出五条疾风。虚竹愤之下,全身血上涌,不觉运足了内力,麻绳似得盘旋而起,奋不顾身扑向安通。
安通与虚竹对掌后,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无心恋战,就地一滚,抱起地上的蛇娘子穿窗而出。
虚竹的亢龙有悔收不住,追着安通将窗棂打个粉碎,定下神后,慌忙去查看双儿,见她嘴角不住搐,泪眼充惊恐。
虚竹心怜之极,解开双儿道,边吻边道:“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双儿呆滞的眼珠转了转,定定瞧着虚竹,出声大哭。三少冲进房内,一瞧上赤两个,吓了一跳,她方才在门外一直听得清楚。
此时不好说什么,慌忙带人退出房去,严加戒备。双儿哭到筋疲力尽,渐渐收了泣。虚竹却开始哼唧起来,但觉膛挤住翘的滋味好美,哼哼吻着:“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
两膝悄悄分开双儿两腿,一触到她滑的腿间肌肤,顿涨得发疼,起伏股,蹭来蹭去,终于蹭到了绵软的方寸娇户,茎头感受到秘里透出的温热,更是昂首点头,鼓之极。
双儿舌发麻发酸,浑身发软发汗,被他吻得脸蛋通红,突觉羞处再闯进来惊心异物,委屈地唤声公子,又开始噎。虚竹继续哄她“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说着翻身住一对硬实温厚的圆,耸频频去触柔软的深陷,茎头一下一下轻叩,渐渐叩开了紧闭的凹隙,偷偷陷没了大半。双儿不觉止了噎,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害怕,发烧似得烫热起来。
虚竹见了双儿眼中的慌张,难忍之极得连连动,茎头咬开蛤,努力撑开一团温紧,一截一截深送。口中哼哼:“公子在这里,莫怕…把你给我…给我。”双儿随着丝丝缕缕辣痛,惊觉越来越充实的火烫,忽被轻轻撞实,不由惊大双眼。
她随虚竹到了玉花轩,又到过水月天,耳闻目睹许多放形骸,早知男女之事,几次听到公子大兴云雨,不去猜想种种,甚至梦里也想过,此际似梦似醒,心纠葛难辨,娇娇泣唤了一声公子。
这声唤得虚竹心里麻麻酥酥,突觉花心火烫烫得软中带硬,茎头一触,竟跳动着鼓,如身下翘那般圆圆滚滚,稍一用力,茎头便滑过滑腻鼓,去了狭窄深处,圆鼓的花心边儿狠狠刮了一下茎突,随之挤得茎头异样奇酸。
双儿也被这一下刮得异样酸,不由自主再一声公子。虚竹惊异之后,连连去吃这种奇酸,眼儿都似酸得麻了,静心品出花心虽生在深处,却膨出来高高前突,他的茎头尽管大如卵,但只要触上这圆凸的花心球儿,便旋转着滑落去一旁,磨得铃口丝丝麻酥,待过这团花球用力挤到最深处,更是刮出茎突那麻心的搔来。
此时见双儿皱眉哀啼,不知她是疼了还是美了,但被这意想不到的奇得罢不能,狠心狂几十下,得骨松筋软,心里喜得跳,想着:“我被她扎了许多次,今终得了手,这妮子里里外外都不寻常,着实叫人美死。”
二人平之后,虚竹用膛磨了磨双儿翘,问道:“我那大醉之后对你做了什么,好双儿,现在该告诉我了吧。”双儿惊羞不胜,不敢睁眼。
虚竹将她紧紧抱住,着吻着不停再问。双儿将头埋入他怀里,娇娇怯怯开了口,说得含含糊糊,隐隐藏藏。虚竹不时追问几句,终于知晓了真相。那晚,双儿见楼内哄哄得几乎都醉了,不敢衣睡觉。
夜里听见隔壁虚竹叫,知他被酒烧得难受,又听得扑通一声,他好像从上摔了下来。双儿举灯去瞧,见虚竹个身子在地上燥热不堪地滚来滚去,便含羞将他往上扶。
突然被他抱住滚在上,重重着她,毫不顾软猥甲似不觉疼痛,呼呼着酒气,双手抓扯。双儿慌叫着用力推开虚竹,而虚竹大山似地挡在边,赤的臂膀到处被软猥甲扎伤,晃了两晃,又向上扑来。
双儿挣扎一会儿,心慌气,嗅到虚竹身上的血腥气,越发心惊跳,手酸足软,呜咽道:“公子不要这样,你出了许多血,我给你包上。”
虚竹怔了怔,似乎有些清醒,突来一股猛劲,将双儿裙撕去。双儿失声一呼,蜷起腿,终将虚竹踹了出去。虚竹踉踉跄跄撞倒了桌子椅子,手却死死拽着从双儿间扯出的金鞭,将双儿拽到了下。
双儿慌得真急了,起身扑去,伸指在虚竹口点了几处道。不料虚竹穿着宝贝背心,浑然不觉,反将双儿抱住扑倒,口中骂着:“小货!爷不稀罕…最恨人瞧不起…今天就不让你如意…”
双儿一时呆住,被他骂得惊羞难言。虚竹边骂边撕扯双儿的软猥甲,却扯不断撕不烂,手指鲜血淋淋。双儿心胆寒裂,只怕他要血尽了,抓住他手腕,泣不成声道:“公子不要,我自己…自己来。”
泪面解开了软猥甲。虚竹茫然得看了看她,然后摸索着掐掐捏捏,掏出东西来捅捅,但总不实,急得含糊叫骂。
双儿几近崩溃,惊骇得呆呆愣愣。虚竹胡乱耸来耸去,越来越慢,一会儿耷拉下脑袋,趴着不动了。双儿小心将虚竹从身上推落,抓起衣物跑回房间,哭颤着上门闩,一下子坐在地上,软得站也站不住。
不料隔壁又叫嚷起来,听得虚竹开门出去在廊里骂道:“小货呢?死到哪里去了?爷不让你娘走,也不许你走。”
双儿更加委屈,这才知道,公子刚才骂得不是自己,接着听见楼下又是大声敲门又是叫骂,传来尤夫人的哀嚎和尤三姐的怒叱。
双儿不敢出声,下体丝丝拉拉疼痛不已,坐地倚门,泣到天亮。听院子里有了人声,知是尤夫人和尤三姐等人要走,这才抹干了眼泪,发现上腿上,还有股后,都粘着血迹,清洗时又哭了好一会儿。
直到虚竹醒了在房中大叫,她便端着水盆去服侍。双儿边说边落泪,每每想起那情形便心惊跳,方才被那个安通吓得几近疯狂,也是因为与那很是相似,但公子这一回极深极不寻常,不仅得羞处火辣辣疼痛,而且得腹内发麻发涨,最后一一地传来一股一股温热,整个身子随之热了,热得这么奇怪,会不会…
是公子的呢?我如今彻头彻尾成了公子的人,三少若知道,会不会高兴?可我…我实未想这样。双儿越想越纷,泣声渐渐弱下去,叫公子摸得又有了几分迷糊。
虚竹一面和双儿说话,一面在她后背和翘间温柔地抚来抚去,心里怜爱不胜:“原来她早叫我过了,可怜她一直不肯说,她的身子可真美,平时都叫那刺甲给掩盖了。”说道:“好双儿,过了今晚,你就别穿那什么甲了。”
却见双儿微微摇头,奇怪道:“你还想扎我么?”双儿脸上越发红了,嗫嚅道:“不是的…少说我…我这里…太惹眼,给我甲…裹住。”
虚竹一怔,喜叫:“你穿着不是为了防我。”双儿嗯道:“我见公子之前就穿着了,否则…怎见得人。”虚竹开怀嬉笑:“原来你很早就惹眼了。”
说完去弹弹的球,手里却握不住,一捏便滑腻腻地滚出。双儿惊道:“公子,你…你又欺负我。”
虚竹呵呵一笑:“公子不是欺负你,你自己不知道,你不穿衣服更美哩,不止美,简直美极,公子真真爱死好双儿了。”双儿不言语了,心里暗涌羞喜,通通跳得身软,二人说了半夜话,天色已亮,屋清辉。
虚竹瞧怀里的双儿,越瞧越心动,见她蓬松一头青紫卷发,娇红面,眸惊羞,弯曲可数的睫轻轻抖动,娇媚之极,鬓间还生着浅浅的一层绒,在娇媚中又显出分外稚,再看她深凹的眼窝,细长的浅眉,笔直耸的玉鼻,还有润玉般的翘颚,不生出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