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这才找到了这里
接着手腕脉门传来异样麻痛,像无数条粘粘的触手顺着手臂绕上来,迅疾将半个身子紧,他右掌挥起,却无力击出。
安通从三少身后回手,从容点了虚竹道,将他挟持进房,随着二人离开,三少软绵绵倒下,原来她早中了暗算。屋内双儿退到墙边,从里出金鞭,却见安通拿一物放在虚竹身上,黑黑得指肚大小,高支几条细细腿脚,安通离手,那物便挂在虚竹赤臂上,微微摆动几下,竟咬破肌肤钻了进去。
双儿见状失声惊叫,鞭子作势扬起,却不知如何相救。安通阴冷向双儿道:“你敢动一动,我便要了他的命。”说着话,握住虚竹手腕的手指吐出暗劲,那物当即动起来,在虚竹体上鼓起一个大包,顺着手臂爬上,再从肩头爬下腹肋。
最后从后背绕过来,停在心口处。双儿讶然瞠目,眼见那物鼓出的大包在虚竹赤的身上滚来滚去,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恐怖。
而虚竹随着丝丝缕缕剧痛,觉出这物在身上钻来钻去,惊骇得也是张大双眼,心跳骤止。蛇娘子这时嘶嘶笑着从底滑出,一脸倦容,好像还未睡醒,软绵绵贴到虚竹肩上,向他脸上口香气,好奇问道:“小坏蛋,你怎知我在下?”
接着揪住虚竹耳朵,吃吃笑道:“你不是该和蛤蟆蜈蚣在一起么?怎么又偷偷跑来寡妇家里,是不是把我的话忘记了?”虚竹慌道:“哪里敢忘,圣姑放开我,我即刻去办圣姑待的事。”
蛇娘子摇头一笑:“不必麻烦你了,告诉我宝贝藏在哪里。”虚竹眼珠转了转,闭口不言。蛇娘子眼波如丝,左了虚竹臂膀,腻笑道:“你不说也罢了,不过你咬过我这里一口,今儿得还我一块。”说着抬手摸向虚竹膛。
虚竹肌一凉,低头见蛇娘子小指戴了个长长的指套,套尖锋利如刃,骇得连叫:“住手,住手,那些宝贝藏在孟家山庄的拢翠庵下。”
蛇娘子掩口娇笑:“跟我的龙儿一样,都是没有骨头的小滑头。”安通嘿嘿一笑:“想必他说的是实话,如今这滑头好像没用处了。”
蛇娘子笑道:“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用处,他服了豹胎易筋丸,可以继续做本娘子的白龙使。”安通皱皱眉,哼道:“是么?我从他脉象里怎未摸出来。”说完注目看着蛇娘子,将虚竹向她一推,冷道:“既是你的人,我命你杀了他。”
蛇娘子神色显出几分古怪,左手扭紧虚竹耳朵,右手指套慢慢抬起。虚竹脸无血,啊惊叫:“娘子,好娘子饶命。”蛇娘子咯咯笑道:“死到临头才想起娘子来,这回可不许你叫了,免得人家说我谋杀亲夫。”说着右手四指缩拢,单单伸出小拇指,将尖利的指套抵住了虚竹喉咙。双儿又惊叫一声,不管不顾便要扑上。安通目光顿长,喝住蛇娘子,然后向双儿笑:“你不要我杀他,那你把衣服光。”
双儿停步恼道:“你说什么?”却见安通不知怎么用得妖法,虚竹体内的异物鼓着大疙瘩,突然围着心口快速转了两圈,疼得虚竹连连惊叫。安通得意笑道:“我这小玩意最喜吃人心,过得片刻,呵呵,我可就没办法请它出来了。”
双儿怔了怔,茫然看着虚竹,双臂垂下金鞭手,眼里一下涌泪水,手臂再动了动,慢慢抬向衣襟,缓缓去外衣,环抱莹白如玉的双臂,仅着一件黝黑的贴身背心,垂头低泣。安通使异物再动了动,威吓道:“还不快些,小东西已饿极了。”
双儿听得虚竹惊叫,怒视安通一眼,泪面,低头再解背心暗扣,随着扣子从上至下逐个解开,前越来越突鼓,出了的雪脯和深幽的沟,解开最后一个暗扣后,两蓬翘立时失了约束,挤分背心跳了出来。
虚竹瞠目结舌,眼中发花,见双儿的双并不十分肥大,但却是他平生未见之极美,两颗球圆圆滚滚并立间,两片圆圆的晕呈异样娇的浅粉,两颗玲珑头也呈异样娇贵的粉红,触目煞是动魂。安通眼放异光,喉结上下大动,急促道:“了,全了。”说着抓住虚竹脖子,死死盯着双儿,卡得虚竹不上气,唔直叫。
双儿惊瞧一眼,泣不成声,哭得双沉甸甸颤个不住,待她俯下身去,越发显出双的圆美,雪脯上垂出了柔的,如挂着两个圆润的雪球,活泼泼要从前跳落。
在安通的威吓催促下,双儿终于去了身上最后一丝,紧闭双膝,双手捂着秘处,垂头颤立,莹白夺目,在烛光下呈现出娇美之极的惊心动魄:颈下优美凸出的美人骨,丰玲珑的妙,高高上翘的鼓,还有修长的一双腿。
虚竹此时不由想起了曼陀山庄的叶丽丝,与其相比,双儿纤长娇细,双也不大相同,叶丽丝的丰垂成了梨形,双儿的圆滚硬,除此之外,她们的身形很是相似,但二人气质却大相径庭,叶丽丝一笑一颦,浑身上下都是妖媚。
而双儿凹凸惑魅的身体和她纯真稚的脸蛋极不相称,再加上她那一头怒一般的青卷异发,显出特异动魄的绝美。
蛇娘子也不面上动容,她在皇宫主持选秀见多了不同娇颜的体,也见多了各式衣装的画上美人,却不曾见过这样的奇异动人,转头暧昧瞟着虚竹,手从他小的里摸了进去,拿住球囊用力一捏,疼得虚竹突地大叫。
双儿以为他又受了那虫子的折磨,抬头泣叫:“我已依了你的话,你放了我家公子。”说着落两行愤泪,头挂上了一颗泪珠,晶莹滴。虚竹裆下疼得他额上发汗,却蹙眉定定盯着双儿那颗晶莹泪珠,脑海中猛然回想起来:一对圆圆滚滚的翘颤巍巍地晃来晃去,不住落下大颗泪珠。
这是他在水月天大耍酒疯之后唯一留下的一个记忆片段,事后只想到了尤夫人和尤三姐身上。
这时眼见那颗泪珠从双儿的上滴落,蓦然一惊,早已醉死的记忆忽然变得鲜活,虽仍不清楚全部,但已真真确确知道,那个片段便是双儿,难怪她怎么都不肯说出自己大醉时做了什么,自己总想去她的刺甲,但曾过了,却又没有记得。
虚竹瞧向双儿泪脸,既爱且怜,心里一阵纠紧难忍的万分痛惜。安通慢慢从虚竹脖上松开锢紧的手爪。
突然弹出无声无息的指风,迅疾击向双儿前,犹如一线闪亮细丝。双儿手腿不便移动,转肩扭堪堪躲过,腿上几处道却是一麻。
虚竹离安通的手近在咫尺,看得清楚,安通同时弹出了五道指气,这一道是有形的白线,另四道却是无形,这门功夫着实诡异!见安通发出得意怪笑,向软倒的双儿走去,他惊慌哀求:“你们放过她,我现下带你们去取宝藏。”
安通不为之动,在双儿旁单膝跪下,嘿嘿笑道:“果然是块美玉。”随着他双手摸下,双儿越哭越凄惨,不时啊痛叫。蛇娘子见虚竹闭上眼睛痛惜之极,嘻嘻一笑,在他耳边轻道:“你不顾夫人娘子,却对丫头们很好,我若将调教好的蛇奴还给你,你怎么谢我呢。”说完将虚竹按倒,蛇一般紧紧住,只是忌惮那个虫子,不敢触他口,却用锋利指套将他短划开,捏起茎头轻轻抖了抖,嘶嘶笑道:“受我蛇娘子服侍一回,你死也不冤了。”
安通此时气越来越,在双儿身上拍拍打打,掐掐捏捏,忽然立起,匆匆解开衣衫,回头一瞧,却意外瞧见蛇娘子的丑样,怒哼一声。
蛇娘子并不理会,弯凑头,探出蛇似的滑腻舌尖,一边舐茎囊,一边哼哼笑着:“你玩一个,我玩一个,反正他们都要死的。”安通怔怔瞧着她扶起的赫然大物,暗生了几分惭愧,不便将自己的东西当面掏出,于是将双儿抱起扔到上。
然后光爬上,抬手拉上了帐。双儿在帐内泣声骤急,显然惊恐害怕之极,哆哆嗦嗦地“嗯”两声,哭出一声惨叫:“公子救我!呜…救我!”虚竹叫声:“双儿!”
一时心如刀割,他已被蛇娘子玩得呼吸急促,却平生第一回深痛如此亢,觉出眼角溢出的热泪,心头忽然一震,闪念间似乎想起了那些曾被自己蹂躏的女儿泪。***一声女子尖叫,有人发现了门口的三少。这间屋子本极僻静,直到县衙派来了车辆,杨家急着禀三少,这才找到了这里,那女子连声惊叫:“来人啊,快来人,三夫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