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重狌情,轻生死
便疑惑地在那丛粉上了。双儿身子一颤,哀声刚刚弱下,又娇娇叫了起来。虚竹听了手掌捂住整个蛤户,连同芽和那丛粉一起磨动,见双儿咬忍了忍,张嘴吐出颤抖的舌尖,叫声低了下去,哼哼呻却连成了一片,饬眼也软软地没了神,像是被去了骨头,那丛粉动着再次涌出急水,从虚竹指间汩汩出来。
虚竹愣了一愣,快速磨个不停,急水便个不停,扑扑水花越来越低,足足了十多次才渐渐没了,眼见半张单都透了,惊讶不已,想不明白双儿哪来的这么多水,就算是也不会有这么多,曾见马夫人和平儿过,但没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急。
双儿上气不接下气,不时搐一下,酥汗透体,头也透出细细汗珠。虚竹见了心疼,虽然大得奇趣,却也怜惜不胜,用被褥擦了擦手,坐起将双儿抱在怀里,只顾自己尽兴,却得她失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水,气听来也变得沙哑。
双儿瘫伏着成了乖猫,青紫额发尽,卷贴在赤霞俏脸,眼蒙,瞳底红,待娇稍平,忽然喃喃梦呓:“咳!真真羞死人了。”
虚竹听了心神一,吻着火烫香,笑道:“公子不想好双儿羞死,只想好双儿美死,告诉公子,这滋味美不美?”
双儿不答,只是出温柔无比的眼波,越发深深蜷去虚竹怀里,烫脸贴在他膛,此刻只知世上有个公子,别的什么也无。***虚竹抱着双儿睡了过去,听得窗外鸟声啾啾,低头见双儿羞涩道:“公子把我放下吧。”说完却又慵懒之极地合上红眼皮。
虚竹在她额头一吻,笑道:“好双儿,咱们去瞧瞧三少,商量商量如何去孟家,以后我天天抱着你睡。”
双儿想起公子身中剧毒,心惊难过,肿的眼圈越发红了。二人下,双儿还想要穿上软猥甲,被虚竹笑着拦住,只得依他,但穿上了衣服,却羞得不敢,慌张低头收拾褥,换下漉凌乱的褥单,瞧到其上几点血红,愣愣发呆。
虚竹懒洋洋笑瞧双儿盈盈俏俏,觉其体态神色均已成了小妇人,只是娇茭脸蛋仍旧稚气未消。他走出房去,吃惊到处空空,直至急急走进外间大堂,才见三少独自坐在桌旁,桌上摆好了早点。
三少看见虚竹,倦面登时一红。她昨夜带人守卫,离得远了,恐敌人趁机而入,离得近了,又躲不开入耳的尴尬。
杨家众女都知双儿虽生得高挑,但年纪幼小,听她叫得好生辛苦,有的对虚竹暗暗气愤,有的则暗暗吃惊,骇异向来腼腆的双儿怎就得了那么美。
众女进退不是,脸红心跳守了一夜,到天色大亮,三少预料敌人不会再来,便令其她随车辆返乡,自己静静等候。三少见礼道:“我等防范不周,使恩公受惊,务请见谅!”
虚竹忙道:“哪里,我觉得很好!很好!”这两个“很好”倒是由衷之言。二人坐下,说起昨变故。
三少道:“那人诡异阴险,当是冒充钦差,但圣旨却不假。”虚竹叫道:“那是必定,五毒教善长易容,毒窝就在皇上股底下,必是他们劫了真的钦差,趁机来监视于我。”
三少皱眉道:“如此看来,即使恩公出宝藏,他们也一定不会守信拿出解药,如今之计,我们只有尽快赶去孟家,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说着身站起,眉宇间透出飒英气。
虚竹不觉随她站起,点头道:“此言不错!我有皇上御赐金牌,大摇大摆拿出宝藏来,再和他们要解药。”
双儿这时悄悄走过来,目光一对三少,便羞涩地躲去虚竹身后。三少也不敢瞧双儿,脸热道:“恩公用些茶点,我去换身衣服。”
三少走后,虚竹拉起双儿的手,见她部又收了回去,知她到底还是穿上了软猥甲,笑道:“这两只白兔,说也奇怪,你平时捂得那么紧,它昨晚跳得却那么,莫不是平时憋得急了。”说着摸上她,照旧装做被扎疼了。
双儿听他轻叫,照旧惊慌抬头,见他笑着吻过来,便羞送丁香,觉得这次不同往常,受他一吻,气息就浮了,底下受他一摸,浑身就发软,软得连腿也并不紧了,羞道:“公子别这样,咱们吃完要赶路的。”
虚竹嘻嘻笑道:“嗯,好好,你用嘴喂我。”三少换了一套束紧身衣,走到大堂吃了一惊,好生尴尬,见虚竹二人坐在桌旁,刚刚分开,双儿也如昨一样,面飞红,掩头藏眼。
而虚竹慌张正襟端坐,前却落了点心渣儿。三少佯作不知,暗暗羞恼:“这位年轻恩公,举止也太不稳重,生死之事在即,还任情放纵胡闹!”随即想到:“必是大智若愚了,若呆傻痴楞,不异于常人,又怎能扳倒孟老贼?”
三少想到这里,心里又突然一凛:“恩公莫非是急着…?难怪他彻夜疯狂,双儿若怀了恩公骨,倒也是件好事。”便向双儿微微一笑,欣慰地将她拉起,转向虚竹道:“恩公,小女子有一句相劝,恩公莫怪。”
稍停片刻,接着道:“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恩公这次若得平安,有些事情要及早打算,莫要重蹈我杨家覆辙。”虚竹茫然点点头。双儿去收拾好包袱,三人牵马走出杨家村,见到大路后上马疾驰,再次经过许家集时,集中已如平常萧条。
三人稍稍歇脚,喝了碗茶。双儿脸蛋娇红,虽然极力掩饰,但走起路来也显出不便,她底下红肿,骑马颠簸,越发疼痛,再上路时,虚竹展开双臂,将背着包袱的双儿抱起,不顾她羞叫恳求,抱她上马继续赶路。
三少催马在前,不向他们瞧一眼,自是觉虚竹此举失于庄重,但见他对双儿一片爱惜,也不暗暗赞许。
三人黄昏时在路旁茂林打尖休息。双儿这一路在虚竹怀里美美睡了一觉,虚竹骑着马双臂始终稳稳托着双儿和她身上的包袱,三少惊异不已,昨听到虚竹和五毒教的假钦差相斗,便知他内力深厚,但不想深厚如斯,远不是他这般年纪该有的。
虚竹跳下马,双儿红着脸从他怀里出来,眼睛却盯住虚竹肩头,出心疼之,原来虚竹虽有包袱垫在右臂,身上也穿着宝甲,但肩仍被软猬甲扎破。
而他似乎习惯了,毫不在乎。三少将马栓好,过来赞道:“恩公好俊的功夫!”说完吃惊看到虚竹肩上的星点血迹。
虚竹笑道:“不妨,我扎了好双儿一夜,她扎我一回,原也应该。”边说边去拴马,再从包袱里拿出食物来。三少看着双儿,一时惑不解,双儿也正自奇怪,不知自己怎么被公子扎了一夜。
突然明白过来,登时羞极难言。三少瞧双儿神色,也突地知晓虚竹话意,当即亦如双儿一般脸红,再也不与虚竹搭话。
三人默默吃了饭,趁着月多赶一段夜路。双儿觉底下好了许多,再不让虚竹抱着。到了深夜,三人野地宿。双儿和三少靠坐一棵大树,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
虚竹离得远些坐下,运行几周干坤大挪移,觉气息顺畅,便暂且放下中毒的心事,倒头睡去。
清晨,虚竹容光焕发,上树追鸟,下河摸蛙,但拉着双儿玩耍,双儿总是摇头不随,倒像有意躲避,眼中却尽是柔波。虚竹偷偷问道:“昨晚你们在说什么?”
双儿低下头,红脸道:“三少跟我说,公子越对我好,我就越是应该自庄重,总由公子胡闹,以后会叫人看不起,而且…而且我也应该引导公子正经些,这才是双儿本分。”虚竹一怔,惊讶道:“三少说我不正经么?”
双儿笑着躲开了。三人继续赶路,虚竹听了双儿的话,讪讪然不好随意开口,走了半晌,无聊之极,突然大声放歌,哼出“龙凤靡”的曲调。
双儿掩口忍笑,三少也不由微笑,昨晚她听双儿细述亲历,已知虚竹实非光明磊落之辈,但她出身武莽世家,并不看重世俗之见,反而暗道:“此人其貌不扬,大巧若拙,尽管迹花间,贪好,但在如此紧要关头,重情,轻生死,亦属难得。”
当夜到了应天府,三人投了客栈安歇,洗漱沐浴。次见客栈里多了许多人大呼小叫,正是那许家集而来的江湖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