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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没有被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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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竹恐惹人注意,便不忙去孟家,而是带双儿和三少到了玉仙楼,在雅间里边吃边聊,说起了那在这里遇见段誉,后遇到七十二岛岛主、三十六主和天魔琴之事。

  三少听得津津有味,双儿想起那次和公子一同经历惊险,低头甜笑。突有人求见,却是身着便衣的贾知府,原来他见城内聚集绿林中人,便布置了眼线,意外得知虚竹在此,匆忙赶来会见。虚竹和贾知府寒暄几句,现出金牌给他看,却不说自己来此有何公干。

  贾知府自是不敢详问,孟家倒台之后,他非但未受连累,反受嘉奖,虽差遣未变,仍为府尹,但提了官阶加了俸禄,他心里清楚,必是虚竹在皇上面前为他说了好话,因此对虚竹又是道谢又是奉承,连连敬酒。

  虚竹只喝了两杯,其余都由三少代喝了。三少主动替虚竹喝酒,杯杯一饮而尽,面不改,大有海量之豪

  虚竹从贾知府口中得知,孟家已经被抄了,忙问拢翠庵怎么样。贾知府回道:“犯人中未见出家人,拢翠庵是方外之地,应该未被扰。”

  虚竹再问孟家其他人等。贾知府道:“皇恩浩,格外宽宥,孟老太太和孟三老爷两个拘往京城受高墙幽闭之惩,梁从政和乐士宣两位大人前已押着他们走了。”

  虚竹应道:“孟家毕竟是皇亲,皇上没有斩尽杀绝,”接着又问:“那孟家二公子孟琏的家眷,也随着拘往京城了?”贾知府一怔,回道:“那倒没有,下官奉圣谕,对其他人等均按律处置。”

  虚竹惊道:“按律处置?官卖么?”贾知府摇摇头,道:“堂审以后,参与谋反的,拘押至大理寺严讯,未参与谋反的,男受堂,女受鞭笞,均刺配发往边关为奴。”

  虚竹又是一惊,急切道:“她们都充到边关去了?”贾知府干咳一声,偷瞧虚竹脸色,小心道:“孟家人犯众多,每过堂受审不过几十个,那孟琏家的么,此刻还关在牢里。”虚竹一听,喜形于,笑道:“我这就去看看她们。”

  起身吩咐三少和双儿在此等候,心想:“再好不过,像薛宝琴一样,开口要了便是,想必贾知府不敢不给这个人情。”

  贾知府有些慌张,犹豫着伸手将虚竹向外请。三少和双儿面面相觑,双儿在水月天闻过孟琏之名,却不知孟琏家的是谁,但想是公子亲近之人,否则不至如此关切。

  虚竹到了应天府大牢,一踏进牢门便不皱眉,面扑来阵阵浓重的森污浊之气。贾知府带他到了关押凤姐的牢房,虚竹一瞧,便大吃一惊,见几个身穿囚衣的女子围着地上一人,哭叫着二

  那人下身盖着一张破烂草席,正是凤姐。虚竹到凤姐身旁蹲下,顿觉惨然无比,见她蓬头垢面,面如白纸,乌青双眼紧闭着气竭形枯,昔日风采然无存,唤她一声,惊呼:“怎会这样?”

  一女哭道:“我们都受了鞭刑,独独二还多受了木驴,她平多好面子的人儿,受不得这么大屈辱,不进水米,一心寻死,怕要不行了。”虚竹惊道:“干么寻死?”

  慌忙凤姐口,又掐掐她人中。凤姐慢慢睁开眼,盯着虚竹,眼光豁然一亮。虚竹欣喜道:“姐姐醒了,我这就带姐姐出去。”说着低头查看,却从草席里嗅出浓烈的腐臭味,隐约看出凤姐下身赤,吃惊得要揭去草席,手腕突被凤姐抓住,见她努力张了张干裂的嘴,忙附耳到她嘴边,听她微弱d3道:“姐姐好苦…

  死人儿…答应过…却才来,平儿…和巧姐…躲到了…乡下,去…去…不然…姐姐做鬼…也…也…”

  凤姐说到这里,嘎巴着嘴发不出声,眼角滴出两颗混浊泪珠,一双凤眼却越睁越大,出凌厉目光。虚竹慌忙道:“姐姐放心,我去找她们,一定安排周全。”凤姐眼光骤然黯淡,如熄灭了的风烛,面上僵硬着没了丝毫表情。

  众女子扑到凤姐身上大哭。虚竹茫然立起,泪盈眶,忆起凤姐身上的种种销魂,痛惜不已,想起她方才凌厉的目光,脊背又不寒而栗,偷偷抹了眼泪,出去问贾知府道:“城外附近都有哪个村子?”

  贾知府吃惊回道:“大人问孟琏的小妾吧,下官一早审讯刚刚得知,已经派人去了,那村子在城西十里。”

  虚竹嗯了一声,回头见凤姐脸上盖了草正被草席卷起,心又是一酸,向贾知府道:“这位二曾对我有恩,看我面上,好好安葬吧。”

  贾知府躬道:“大人吩咐,下官自当从命。”虚竹走出大牢,心里好生沉重,忽听得男女悲号,惊疑面向贾知府。贾知府道:“衙门大堂正给犯人用刑。”

  虚竹循声到了大堂,见堂院门口熙熙攘攘围着许多人,几男几女均着下体被刑官毒打,男的受着,女的受着鞭,各人的股上正凛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子,围观男子盯着几个女子的白股,眼睛似要冒出火来。虚竹愕道:“原来…她们受刑…都要子!”

  贾知府惊讶道:“本朝律例向来如此,大人不知么?”接着又道:“此刑之罚并非令人肌肤受痛,而意在当众受辱,非如此不能以儆效尤。”

  虚竹默然无语,突然在院子里看到一辆奇怪木车,两个轮子,车帮上钉着几条皮带,车中横置一长圆木,木间十几寸长的木褉,上细下,粘着一丝干枯血迹,尖细的褉顶更是一圈暗红。

  虚竹身子不由一抖,知是凤姐所受的木驴,登时想像她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扒光衣服按着坐到圆木上,手腕绑上皮带,刑官推动木车,凤姐直雪白身子和赤,发出尖利惨叫。

  随着木轮转动,机关格格拨响,木楔在柔软丰润的蛤户里收缩穿…虚竹想着低下头,不觉顿足大叹:“难怪她一心寻死,那腻死人的身子怎受得了这罪。

  而且她最是好面子,没人的时候,多大屈辱都受得,当众却受不得一点委屈,这木驴相比皇宫里的铜,也许远不及其体痛苦,但当众所受屈辱却更甚,鞭笞也就罢了,做么还要加此重刑。”

  忽然想起牢中女子说过,只有凤姐独独受了木驴,这是为什么?他看向贾知府,贾知府惶然缩头躲避。

  虚竹心里有些明白了,这贾知府平里不知收了孟家多少好处,他又与孟家是亲戚,当初凤姐不是说过,她们两家打断骨头连着筋么,贾知府必是担心凤姐活着说话,才故意往死里折磨。

  虚竹盯着忐忑不安的贾知府,心里暗恨,忍了忍没说话,想到他一早已派人去拿平儿,立时惊急,匆匆告辞,慌张回到玉仙楼。

  三少和双儿被他脸晦气骇了一跳。三人回到客栈骑上马,飞奔出了西城,寻到村落后,见户户闭门,村人都躲了起来,只有一户院门大开,低矮的土墙里立着几匹官马,一进院中,便听见女子的恸声哭嚎。一男子哼哼着:“这小娘们…又滑又紧…”

  另一男声叫道:“是么,你快些,我来尝尝。”虚竹一脚蹬开屋门,见中央桌上蜷着一丝不挂的平儿,围着几个兵士嘻嘻哈哈狎戏,其中一个驮着平儿双腿,正耳红面涨大动,还有两人高举着具,争先恐后往她口里送。见虚竹闯进来,兵士们一愣,一个叫道:“来的什么东西?”

  虚竹怒吼:“都给我滚开!”这时里面土炕上,一个赤男子抬起头,身下着一个女童。三少冲进来,见状呆了一呆,大骂一声:“无!”纵身抢上前,她看去雅静娇弱,功夫却是刚猛路子,乒乒乓乓,几个兵士东倒西歪口鼻溢血,俱都不活了。

  平儿从桌上滚落下来,看了看虚竹,好像不认得,傻了一般只是干嚎。虚竹扶起她唤了几声。平儿这才好似想起什么,呼了一声巧姐,又呼了一声珠儿,踉跄着疯狂奔去墙边水缸,打开缸盖向里一瞧,便晕了过去。

  虚竹上前见缸里一个裹在襁褓里的小孩,孩子泡在水里,脸色铁青。他忙伸臂抱出,轻轻一拍,孩子哇得哭了出来,幸亏缸里水不深,没有被溺死,而炕上那叫巧姐的女童,昏着股间血不止,三少骂道:“这些畜生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点了巧姐小腹和身下几处道,叫双儿来帮忙。双儿已被吓得呆了,闻唤才醒过神来。三人给巧姐套上衣,而平儿的衣服已经碎了,只得用褥子将她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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