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谜底揭晓

　　“对呀，刚才这些都是我教你的。”老人用上引导的目光和语气：“你想当个红牌小姐，就要自己多动脑筋。”

　　亲耳脸、喂水果、喂喝酒…小姐还会怎样取悦客人？为了下一口大麻，我要尽快想出来…灵机一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再面朝左边，侧身坐上老人的两条大腿。嘻，看电影，小姐都会这样子坐在客人身上，难不了我…“这一边。”

　　老人扶住我转身，照样侧身坐于他腿上，但却让我正面朝向镜墙的所在…他要丈夫，看得清楚。老人用左手，圈住我后支撑。

　　我为了坐稳，右手亦自然地揽着他的右肩。他的两边大腿，承托着我长裙里的部…镜子里，我坐在他怀中，彼此半搂半抱，看起来，真的好像个小姐…“客人都喜欢小姐投怀送抱，你以后坐枱要记住。”

　　老人改用右手，为我的进步，赏我大麻。“是。”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又一趟云吐雾…镜映上的姿态，活是个坏女人。老公，我在顺应你的幻想了，你看得很兴奋吗？这一次，老人没再很快地挪开手。

　　而是沉默地用手指挟着大麻，让我悠然地慢慢嗅。他的左手，轻抚着我礼服外的肩背，叫我添感放松。

　　他无言地看着我的侧脸，像在欣赏我大麻的慵懒风姿…良久，他看了看镜子，打破沉默：“珊珊，为何会出来做小姐？”我想到藏身镜墙后的配偶：“因为…我老公。”

　　“哦？他要你挣钱养他，吃软饭？”“不是…”故意地，我横了镜面一眼：“他、他…不中用。”“不中用？哦！你老公足不了你，就叫你出来做小姐？”

　　“因为他…”我忽然想起，老人之前用来形容丈夫的那两个词语，更忽然好想，把它们大声喊出来：“他、他有…癖！绿帽瘾！”我、我竟然骂出来了！虽然隔着镜子。

　　但这是我首次，就着‘换偶’此事，痛骂老公！一直憋屈的心田，顿觉舒服很多…“第一次骂出来？”老人轻抚我后脑的头发：“出了口气，较舒坦吧。”他不是想帮丈夫提高刺。

　　而是一心想让我发？我望向右侧的老人，忽然好生感激他。他深明丈夫的病态，更懂得我委屈的感受。他虽然教我看不透、感觉危险，可是，他帮我开口，骂了让我身陷‘换偶’的老公…

　　单凭这一点…大麻正好完了，我丢开烟蒂，立时双手捧住老人的面孔，怀感激地，在他白发苍苍的M字额、两颊的点点老人斑上，亲昵地亲着、吻着。我没有选错人…他年纪虽大，但在各方面，都是个不错的‘换偶’对手…

　　雨点般连环落在老人头上脸上的轻吻，终于停止下来。冲动过后，我跟他四目投，突然为自己的鲁莽，害羞起来：“别这样…看着我。”他捉挟地笑笑：“情不自，爱上爷爷了？”

　　“哪、哪有…”他又换上怜惜的表情：“继续和爷爷玩游戏…”他的右手，突然落落大方地，按上我的礼服抹，隔布。先是较接近他怀中的右、然后是旁边的左，明明隔着裙子及内衣，是大麻的关系？我一下子已浑身酸软…“珊珊丰呢！”他在我右耳边低语：“拉下裙子，让爷爷瞧瞧？”

　　“不要…好丑。”“那有怕丑的小姐？很多夜总会规定，小姐要在房间里，光裙子、内衣，全跟客人跳舞。”

　　光裙子、内衣的小姐，跟客人跳舞？中国有这么荒唐的地方？他在抹外摸着我的双，慢慢的，好用心：“唔，爷爷陪你玩个游戏？大家都有机会衣服。”

　　他移开抹上的右手，我竟觉得有点失落：“玩骰盅太花时间，珊珊，就来个简单的…猜拳衣？”猜拳输了。

　　就衣服？他的鬼主意真多！不过，纯粹赌运气的话，我也不一定会猜输嘛，而且，我真想玩点什么，换换心情，不想再像刚才般想起，丈夫有癖、绿帽瘾…我向来好胜，有点来劲了，手指一戮老人的外套：“哼！你猜输了，也要啊！”“当然！好，来咯！一、二、三…”我出石头，他出剪刀，哈，我一开始就赢了！老人爽快地了外套：“再来！”我继续出石头，他却像看透了般，来了一个布：“呵，该你啦。”

　　嘻，我早就想好怎应付了！我狡猾地，摘下左耳上的耳饰：“这件也是衣物哦。”“剪刀、石头、布…”

　　不过，第三回合，猜输的又是我。老人凑近我右脸耳语，声音充望：“拉下裙子吧，爷爷好想鉴赏，珊珊的部。”愿赌服输，再者，这一刻。

　　其实我愿意，让他…看…羞涩低头，我双手伸到两腋下，拉松黑色礼服前襟，然后，逐分逐寸，缓缓地将抹往下拉低，降至间…我近乎全的上半身，就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围。中空的剪裁，大幅度暴沟脯。两边罩杯底部，均是薄纱，下清晰可见。

　　上端则是两只设计精致，立体镂空的蝶儿，若有若无地覆盖上半酥。黑纱下，小小的两点首，若隐若现…老人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我黑里透白的女特征：“好大胆的款式，看来你很喜欢蝴蝶？”他摸着我脸上戴住的蝶形面罩：“内衣，跟面罩成一套啊。”

　　“我老公，亲自帮我挑、买给我的。”我嗓音微颤，膛起伏：“他说：他亲手帮我穿，然后要亲眼看着，别的男人，帮我…。”老人的右手，从我面上的蝴蝶，下移至右上的蝶儿：“这么感的内衣，先不急着，爷爷来慢慢…摸。”

　　不只右掌，他在后面托着我背的左手，亦自左胁间伸前加入，一右一左，在两只黑蝶外，爱抚我的双。围的布料太少，两边房的大半，都落入他的掌握。

　　他的掌心大，暖暖的，按摩着我柔的肌…他两手握托，瞬间便准确道出，我的上围尺码：“C罩杯？”

　　不到两个月前，本来还只是B罩杯。可不晓得是不是相继被邢俊、阿猪摸过，荷尔蒙刺下，短短日子，我竟突然…升了一级。今天也被他在摸了。

　　之后，又会变得更大吗？“是凹头？”又被一个男人，发现我自卑的部位。他饶富兴味地，隔着蝴蝶，用两只姆指，轻磨着两点凹陷的首。

　　指头施，布料摩擦，顷刻间，身体已起反应…桃的蒂，居然在镂空的蝶翼间，冒出头来，黑里映红，好抢眼，好立体：“你真感啊！”老人两手的姆指、食指，持续拈拔着峰顶，头越越大，突出蝶翼的孔，彷佛卡在外面一般…他是怎么摸的？我从未试过，那两点变得如此大…身子都软掉，即使右手搭着他的肩，我都几乎坐不稳了。

　　老人经验丰富，看出来了，便体贴地扶我，在沙发上躺下。我枕着坐垫，头顶朝向镜墙，这样水平躺着，丈夫的视线，还能看到多少？不管他了。

　　我都让他窥看了这么久…现在，我只想专心享受，老人的爱抚。上次被阿猪摸过后，都过一个多星期了，终于，又有一双新的雄手掌，来探访我寂寞的怀…

　　老人背向茶几，侧卧在我右边，左手搂住我的肩背，右手时左时右，替眷顾我的两。肤都被他摸遍了，白里透红，暖暖热热…他的手蓦地停下来，没多久，一刚燃亮的大麻，便出现于我眼前：“慢慢。”

　　他首次把大麻交给我，我惊喜地用左手两手指挟着，放到边，深深一…距离上一的最后一口，并没过了多久，可我却感到…小别重逢的美好。

　　“老板…”我转向右侧，跟老人亲个嘴儿：“你真好。”我递出纤手，也让老人口大麻，就像情侣，在同一香烟。轻烟之间，白发的长者。

　　此时此刻，对我似乎…别具魅力。他磁的声音，在我右耳边响起：“你老公不中用，那爷爷来给你，慰藉和刺。”在宴会厅共舞时，他说我：‘渴望慰藉，期待刺。’现在，他要继续足我的渴望，响应我的期待？他的右掌，温柔地覆上我的眼帘：“闭上眼睛。”

　　我又让自己了口大麻…嘻，他又会使出什么花样，来对待我？乖乖听他的，我心期待，合了眼皮…耳朵听见声音，他好像从茶几上，拿起了什么：“你闭着眼睛，每猜中一次，我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就可以一口大麻。”

　　“好…”心跳都加快了，他会用什么、他会怎么来…玩我呢？哎！来了！茸茸的东西，慢慢掠过我的耳朵、脖子、锁骨…大麻令我好感，皮肤瞬间就起了疙瘩。

　　“是什么东西在搔你？快猜。”哪里猜得着？痕中，混集快，脑袋都集中不了…那件的物体，在揩扫我中门大空的沟，还攀上围的两只蝴蝶，在镂空位置，像笔涂墨般，来回拂拭我的蒂…呃，它们变得更硬了！

　　“猜不到吗？睁开眼瞧瞧。”我睁开眼皮，谜底揭晓，老人用来刺头的，竟是我刚才下来的耳饰：“猜不着，那大麻就只准拿着，不许你。”我不依地摇头耍娇：“你准我嘛，人家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