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但没用小东西

　　“好，换条件…”老人让耳饰尖端，在围的两只蝴蝶边沿，拨暗示。他想直接看见我的…房？尖都在蝶翼间冒出来了，这太过单薄的内衣，早就失去蔽体的意义…不好意思把内衣掉，我只用右手，左右扒开蝴蝶，让两边房，完全曝光。

　　黑丝衬托，两团白，尖端粉红…邢俊、阿猪之后，我又在第三个男人眼前，坦双。爷爷把整只手掌，包裹我的：“以后都无上装坐枱吧，这么漂亮的部，穿着衣服多可惜。”

　　我是无上装的小姐，坐枱陪酒，被第一次见面的好嫖客，盯着房，着头…单只幻想，我竟身心都兴奋起来…怎么搞的，丈夫总想我当女，我自己也…想去做吗？老人轻推我左手挟着的大麻，到我边：“你给爷爷看，爷爷也让你。”

　　嗦…我部，他就让我大麻…小姐就是这样子吧，用体来跟男人换金钱、好处…嗯，房被他爱抚得好惬意…“再闭上眼。”

　　我陶醉地呼出大麻，依言闭目。耳饰之后，今次又会用什么道具？我喜欢被老人逗啊…丈夫的前戏，哪有这么懂情趣？哎！的物体，碰上我的耳朵，却不是他的嘴巴舌头，而是冷冷的东西：“今次很容易猜吧？”

　　“冰、冰块？”我想起茶几上，有冰着香槟的冰桶。“答对了。”冰块一下子，跳跃到我前：“奖励你，来点刺的。”冰块沿着晕打转，逐渐近中央。

　　然后贴上高高竖起的尖…呜！好、好冻！可是，也好刺！都说热冷缩，但头被这冰块着，倒感得变更硬了！

　　“有点冷吧？爷爷给你温暖…”老人移开冰块，张口含住我的房。嘴巴和唾的热力，立时让冻着的蒂，暖和起来。

　　十分受用：“啜…”老人大快朵颐般，细味着我的，吻、舌舐、嘴…邢俊都要到第二次‘换偶’时，才得尝我的美。阿猪更加从未亲过，但爷爷却在初次见面，即已啖在口中…哎…他换边了！

　　另一边的房，又是先冰头，再以舌慰藉。一冷一热的温度反差。坚硬的冰块、柔软的舌头，把我亵玩透了！两间淋淋的，分不清楚那些是冰水，那些是唾…反复的冷热、冷热…好有快！

　　我不住单手揽住他的后脑，把他半抱在怀中。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却以亲密的动作，在喂着他，吃我的子…冰块融化，老人松开嘴巴，抬望被吻得发软的我：“很刺吧？小姐也可以这样服侍客人，下次爷爷教你‘冰火’。”

　　冰火？那是什么？可我被他亲部，亲得太舒服了，一点都不想违背他的意思：“好，你教我…我、我学。”“真乖。”老人探身向上，一亲我的面颊，低声耳语：“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

　　他右手下溯，在礼服外面，旋摸着我上穿着的内：“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你早就透了，对不？”我的确早就了…大麻，加上他多变的前戏，礼服下的内，早就得一塌胡涂。

　　老人拿走我手上的烟蒂，不知不觉间，大麻原来已经燃尽了：“自己拉起裙子。”他躺在我身畔，点着另一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着。

　　大麻…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双手拉住礼服下摆，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渐次出高跟鞋、小腿、大腿…＊＊＊

　　黝暗的K房，宽阔的沙发上，我和老人面对面，并排侧卧。我戴着蝴蝶面罩，靠里面躺着，黑色礼服的抹，往下掀翻到间。

　　半的上身，仅穿着左扒开的黑色丝质围，出C罩杯的房。天生凹陷的两点尖，在冰块触碰、老人热吻下，充血竖立…“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老人亲着我的面颊，右手下移，在礼服裙外，旋摸里面的内：“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

　　你早就透了，对不？”用上名“珊珊”配合进行意识不良的坐枱小姐游戏，在老人多变的技巧，与及大麻的推波助澜下，我礼服里的内，的确早就得…一塌胡涂。

　　“自己拉起裙子。”老人躺在我身畔，点着一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候。

　　拉起裙子？他想看我的内？不，一定不止于想看，肯定还会动手去摸…他刚才用我的耳饰、冰块，挑逗我部的功夫，既舒服又刺，令我好期待，他会如何逗玩我的…

　　下面？再加上，我好想大麻…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双手拉住礼服下摆，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趾的高跟凉鞋，首先曝光。

　　然后是雪白修长的小腿、浑圆幼滑的大腿，最后呈现的，则是紧致的丘。两瓣上，由两黑色幼带，连系着一条九成布，俱镂空了的黑蝶亵。

　　本来高贵大方的一袭礼服长裙，被我下翻上拉，皱巴巴地缩在间，坦，暴内，这姿态真的不成样子。

　　可我却好想被眼前的花甲老人，去看、去摸…都怪丈夫总足不了我，都怪邢俊、阿猪不在，令我好渴望，跟某一个男人，作一点肌肤之亲…

　　老人坐起身来，目光浏览，我只剩一条三角的下体：“面具、围、内，全是黑蝴蝶呢。”我知情识趣，让内曝光，老人亦守信用，将大麻递给我：“珊珊你做小姐，越来越放得开啊！”“谢谢老板…”口卖乖地答谢，我越来越入戏了，我竟喜欢做小姐、做女？我的脑袋、身体究竟怎么了？不，不管了，手上既有大麻，就着忘忧吧！我不想再为‘换偶’的事情挣扎、痛苦了。

　　此刻，我做个向男人出卖体的风尘女子就好…我侧躺着大麻，老人坐在我畔，右手轻，凉鞋出的脚趾头。左手婆娑，骨匀称的小腿肚：“这双长腿，真要命！

　　做时，男人被它们夹着，滋味一定很。”换在往日，听见这种秽语，我早掴他两个耳光。

　　但如今，如斯下的说话，传入耳里，竟教我感觉受用。嘻，本小姐注意饮食，勤练瑜伽，才换来这一双美腿呀！喔…了大麻，感觉又上来了！

　　十只脚趾头，两截小腿，都被他摸得好惬意。老人让我从侧卧，改作平躺，再空出左手，从茶几上的冰桶里，取出冰块：“刚才我看你很喜欢…冰冻的感觉？”

　　他将冰块贴上我左脚踝的太阳刺青，突然的低温，立时叫皮肤起了疙瘩。冰块沿着小腿、大腿，不徐不疾地往上滑动，这刺出现在感的两腿间，令人泛起异样的快。

　　我不微微敞开双脚，想方便冰块的活动，更加好想他，会触及感的内…冰块游遍我左右两腿，但顶多接近三角边沿的大腿内侧，却从不越界。

　　任我再想他只碰一碰内的最下端，老人从未如我所愿。没多久，冰块彻底融化，从两边大腿到脚趾头，都沾着冷冷的冰水，可亵里空虚已久的私处，倒益发灼热升温…可恶！分明吊我胃口！蝴蝶面罩间，我的眼神哀怨：“老板，你、你欺负人家！”

　　老人捉狭笑：“哦？爷爷那有欺负你？”距离上次跟阿猪的“换偶”已一个多星期，身体的需要，教我顾不上矜持了：“你摸摸…珊珊的…那里嘛…”老人诈傻扮懵：“那里？即是什么地方？”

　　“这、这里…”感觉两腮都热了，我单手牵引老人的右手，按上黑色蝴蝶亵。“珊珊真主动！客人最喜欢豪放的小姐。”老人面泛喜，两指一挟，轻拉起橡筋带，随即松手，让它往回弹上，响起清脆的声音。这叫我有点吃痛的举动，莫名地，同时唤起一丝兴奋…他又开始玩我了…

　　他一边盯着内，一边伸手扫过对称的镂空蝶翼：“里面都被看见九成了，这内穿了等于没穿。刻意买来坐枱，勾引客人的吗？”“老公指定我…穿这一件。”内薄如蝉翼，里面的肌肤，都感觉到老人指头的质感。

　　隔着子也好，快摸摸我的那里…呜，我更加了…但老人的手，始终不去接触三角地带：“小姐想得到足？要先足客人。”

　　“珊珊下面的嘴巴，想吃男人的‘香蕉’吧？”老人骨地强调，腾出左手，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拿起一香蕉，剥开蕉皮。没几秒钟，他已丢开蕉皮，将弯弯的蕉，凑到我边：“做小姐，要懂得取悦客人的‘香蕉’哦。”

　　他要我把香蕉，当成男人的…那东西？递到我嘴边，即是想我…用口？“啜。”反正又不是真的男人那话儿，我便嘟起小嘴，一亲香蕉。老人却不满意：“这样敷衍，收不到小费的。小姐要精通口才行。”

　　口…我谈过好几次恋爱了，自然知道，所有男人都喜欢此道，但婚前，基于羞涩和自尊，我没多少次遂男友们的所愿。

　　而婚后，一度为了刺不济事的丈夫，我曾勉力尝试，但他没用的小东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很快便放弃作罢，而现在，老人却要我用一香蕉，模拟…口？见我犹豫不决，老人空着的右手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