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大杯洋酒

　　小姐很多都抽烟吧？老公会想见到我一副坏女人的模样？老人替我挟着香烟，眼神鼓励。于是，我衔上了他过的烟嘴…“先一口，憋着一会，再呼出来，”

　　我按照‘爷爷’的指示…他以为我从没过烟？呼出一小口烟雾，却跟很久以前，吸烟留下的印象，大不相同？气味不难闻，嗅之后，感觉…好？老人左手挟着香烟，右手首度绕过我背后，搭上我的右肩。

　　当真就像夜总会的客人，搂着个小姐一样，虽然刚刚已跟他两度吻，可当他触及我黑色抹礼服出的肩，我仍升起一阵羞涩…他吻过后，要开始动手？他会玩我…到什么地步？他了一口烟，又将烟嘴递到我面前：“再来一口？”

　　第一口的感觉不坏，我便又了第二趟。他的右手，轻摸着我的右肩，再滑落至右臂…我竟打了个哆嗦。为什么？我的身体，虽然向来很感。

　　但也不至于如斯过敏…情绪，莫名地变得攀升…老人婆娑着我的右肩、膀子，我好有反应。只是摸摸肩、手罢了，为何竟会令我有点…兴奋？老人三度着我抽烟：“深深的一口，在鼻里憋久一点，才呼出来，”

　　好！就听你的，反正心情很好…第三次，我深深吸烟，憋在鼻里肺里良久，才缓缓地呼出…哗！好舒服！气味好像直通脑袋，精神一振，心欢喜！他同时把嘴巴凑过来，轻啜我戴着耳饰的左耳、粉颈、锁骨、香肩…好、好酸、好有感觉！

　　为何？身体的反应，比他跳舞亲我时，感上好几倍？看着那快将燃尽的香烟，我忽然惊觉：“这、这是什么…烟？”“不是烟。”老人了一口，怡然吐气：“是大麻。”

　　大、大麻…我在着…大麻…“看你怕成这样子？”老人失笑着解释：“大麻不是毒品，不会上瘾，对身体无大害。在很多国家，都是合法的药物。”

　　“那些练瑜伽、修禅的人，不少都靠大麻，帮助进入暝想，此外…”老人的右手，穿过我的右手腋下，隔着裙子，轻触我的侧：“了这个，感官反应，都好像回到了十八岁…初尝果般感、刺，对不？”

　　明明隔着裙子，但他的手掌间接摸，我全身立刻酥软大半…好厉害…这就是…大麻的作用？老人手上的大麻，即将烧光，只剩最后一口的份量：“还要吗？”

　　大麻，就算不是毒品，始终不是正当人家会尝试的东西…然而，了之后，心情大好…对跟老人的‘换偶’，不像初时那么紧张了…再加上，每一口，身体会更感、更舒服…

　　既然不会上瘾，多这最后一口，也没大碍吧？比起演艺圈那些暗中重度滥药的家伙，这么轻量的，算得上什么？像个小孩子，明知偷吃糖果不对，我仍不嗫嚅：“我、我要…”“好，爷爷来喂珊珊哦。”

　　老人慈祥地，向我的珠，送上大麻…嗦…我珍惜地享用、享受着…呼…等到大麻只剩下余烬，老人才让它离开我的嘴巴，然后第三次吻我…喔！

　　双、舌头、口腔、牙齿、牙…感受度都飙升了！每一下舌吻，都像触电一般！好刺…脑袋、身体都轻飘飘的…好快乐、好…好几分钟的深吻过后，他才移开嘴巴，让我透气…

　　好大麻，令我尝到这么快慰的吻…老人将熄灭了的大麻，丢在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唉，我好想，多一口…不，再多几口…“珊珊，你好像很喜欢大麻哦？”“嗯…”忽然，响起一阵摇晃的声音。老人拿着那个金属烟盒，轻摇摆动：“这里面，还有很多呢。”他将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内里的放着十多大麻！

　　“爷爷让你一边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灯光昏暗的K房，弥漫着一阵燃烧清草般的气味。应该有人会觉得刺鼻。

　　但比起二手烟味，我却感到这大麻的余味，好闻上许多…断续地了四口大麻，整个人轻飘飘的，脑袋放松，心情畅快…我还好想再多几口！

　　不，最好让我从头到尾，独享完整的一…过大麻后，神经变得好感啊！肌肤的孔，像彻底扩张，单是‘爷爷’的右手轻轻婆娑，已经好有感觉！

　　更别说，被他啜耳垂、吻舌头，那股滋味，真的很…他说得没错，了大麻，跟男人亲近起来。

　　活像回到还是处子的年代，如同人生初尝事，感官的刺，放大了好几倍…老人的右手，亲热地搂着我出黑色礼服外的右肩：“珊珊…”

　　父母所改的名，被我用作坐枱小姐的假名，真的有点不孝…我究竟在干什么？配合老人，扮成夜总会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演戏给镜墙后的丈夫窥看…

　　我还跟老人舌吻、用嘴巴喂他喝酒，真的好不知廉…只是，我别无选择，丈夫就是喜欢见到，我和不同的男人调情。不，别多想了，徒添烦恼。

　　我不是早有决定，在‘换偶’上豁出去吗？“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大麻？”唉，我好想逃避…大麻，出现得正是时候。

　　每一口，都可以暂时忘记残酷的现实，放下为难的挣扎。“爷爷让你一边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

　　大麻，当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换偶’，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可我还不是在做了？‘爷爷’之前说得对，既然不是毒品，又不会成瘾，我何妨再上几口，藉以…

　　忘忧？我不望向放在玻璃茶几上，那个打开了的金属烟盒，里面的放着十多大麻，但老人却伸出左手，覆盖在上面：“不过，客人不会白白给小姐东西的。”

　　老人狡黠一笑：“小姐要撒娇，讨好客人，才有机会得到。”可恶，但谁叫我真的好想再一口？我双手轻拉着老人的左手，小声请求：“给我…”

　　老人摇首不语，明显不满意我的表现，其实，哪会有女人，不懂跟男人撒娇？只看我做不做得出。坐枱小姐，会怎样跟客人撒娇？肯定是…大送秋波…“老、老板…”

　　我鼓起勇气，侧身向左，把老人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拉下来，用双臂抱住，再将礼服的抹部份，挤贴上他的膀子：“我、我好想再多几口。”

　　使出女明星的演技，我扁着小嘴，让他的臂弯，隔着衣服，感受我的部，再用娃娃音撒娇：“你就给人家一嘛，好不好？好嘛…”‘爷爷’浮现较满意的神色。

　　同时将右脸偏向我。我懂得他的意思，便凑上樱，轻吻他皱纹微现的面孔，然后，再模仿他刚才对我所做的，亲着他的颈肌。近距离细看，他保养得好，没有松弛的颈纹，也没有老人味。

　　“呼…”我呵气如兰，朝着他耳道吹气。又微张小嘴，浅含耳背。再舌并用，啜耳珠。才三十出头的我，竟主动地挑逗，一个六十岁的老人…“真是位称职的小姐，很懂勾引客人嘛！”

　　老人认同我的努力，点着了一大麻，递到我嘴边：“爷爷先赏你一口。”“嗦…”这是我的第五口大麻…依着老人所教的，深、长憋、慢呼，效力彷佛直上脑门，传遍身体，让人好愉快、好舒服！

　　真不枉我的一番撒娇呀…我还想再，老人却适时把挟着大麻的左手挪开。我明白规则了：想再下一口，就要继续讨好他…水果盘上，有几颗红滴的新鲜草莓。

　　我拈起一颗，咬在间，便向老人的嘴边送去。我嚼烂半颗，他也嚼烂另一半，四相接，双方口腔是果，我的舌尖，找上他的舌头，混和着酸甜的草莓汁，两舌纠…呀…了大麻后，身体感觉大增！

　　凹凹凸凸的草莓表面，磨擦着口腔各处，加上他老练的舌头，单只接吻，我都泛起快了！哎…我越来越习惯，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亲嘴…邢俊、阿猪、‘爷爷’…他们的吻技，都各具特色，都比亲得单调的老公，来得有新鲜感…

　　老人的舌头又在推送，让我逐一咽下咬碎了的草莓。连丈夫都没这样子用口喂过我吃东西，我应当觉得呕心的…可是，他喂得好有技巧，令草莓好像变得更好吃。彼此都在吻、都在换唾了。

　　再下他口里的东西，又有什么相干？喉头咽，吃光草莓，当我松开嘴巴，老人带着赞许的眼神，再次将大麻递到我畔。清草气味，嗅在鼻腔里…卖力过后，换来的奖励，教我格外足。

　　但是，他很快又将大麻移开去。我连忙斟了的一杯烈酒，以口相喂。丹绽开，小口小口地，向男人嘴里吐出酒水，再顺带探索他的口腔。

　　舌擦过，他的牙齿好整齐，没有一颗是假牙。六十岁的身体都这么健康？难怪之前那个女人总说，他的体力有多好多好…有时，是我喂老人饮。更多的是，他反让我喝，最终一大杯洋酒，被我变成空杯。

　　他又为我奉上大麻…哗！酒力，加上大麻…好厉害！心情更开朗了…老人又一次拿走大麻：“好珊珊，虽然是第一次做小姐，讨好客人却学得很快。”我益发想配合，这个坐枱小姐游戏：“都多得老板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