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递到滣边老公

　　“我还怕你第一次来玩，会不好意思呢！没想到，都没过了多久，你就拿定主意啰！你真是放得开呀！出手又快又准呢！”天生的大嗓门？抑或少筋？

　　闭上嘴巴好不？我还不够难堪吗？她热络地拉住我空着的左手，在我耳边讲悄悄话：“你真好眼光啊！懂得选择‘爷爷’他！我听有幸跟他玩过的姐妹说，他虽然年纪大，体力却好得不得了！

　　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戏，让女人恨不得，什么都奉献给他…”我竟没摔开她的手，面红耳热地，听着不堪的话语：“你也真够魅力哦！爷爷并非来者不拒，他等闲不出手的！

　　听我老公说，他只会选上顶级美女，而且是他一眼看穿，表面清纯，内里的那一种！他最擅长让闷的女人，放的真面目…”

　　“嘻嘻，总之姐妹你好运气！有福啦！”她捏了捏我的掌心：“好好享受你的第一次哦！下次见面，要详细告诉我，爷爷的厉害啊！”她刚走开，老人…‘爷爷’也和丈夫说完了话，便又牵着我迈步向前。我首度不安地抬望，几步开外的丈夫。面罩间的双眼，散发狂喜，嘴巴只向我做出无声的语…‘快去…’＊＊＊

　　＊＊＊‘K房’里面，布置设备，跟正常的KTV房间没两样…大电视、点播音响，一应俱全。‘爷爷’和我，在一排宽阔的沙发坐下，前面摆着两个大玻璃茶几，放了服务员送来的各式酒水、新鲜生果盘。

　　服务员恭敬地倒退出去，替我们从内反锁上房门。木质的门户十分厚重，隔音良好。接下来，这房间里不管上演什么丑事，门外宴会厅的任何人也无从得知。

　　除了在我右侧的丈夫…沙发尽头的右边，是一大面落地镜墙。老人刚才悄悄告诉我，老公正在里面待着窥看，虽然老人说只‘两个人进房间坐坐’，但我心知肚明，怎会只是坐一下这么简单？他接下来，将会怎样对待我？

　　在邢俊、阿猪之外，我的第三个男人，我的第五次‘换偶’，将会…我怀紧张，老人微笑安抚：“放心，我刚才已问清楚你的先生，你们夫能接受的尺度。”

　　丈夫是告诉他，不能做吧…想想都觉难堪…坐于我左边的老人，低了声音：“跟我预计的一样，你老公亲口承认：比起自己亲自下场，他更喜欢看见，其它男人和你亲热。”“你为了足他，才答应前来‘换偶’。”

　　老人一脸慈祥，循循善般的语气：“那你可知道，能令他这种有癖、绿帽瘾的男人，最兴奋的妄想，是什么？”十指无措地握，我摇了摇头。

　　“你老公内心的最大妄想，当然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玩他的老婆呀！”老人的双目，又闪起机的眼光：“那么，在这世上，有什么女人，是任何男人，都可以随意玩的呢？”我失声低语出答案：“…女？”老人浅笑称赞：“真是位聪慧的贤。”

　　“今天为了讨你老公高兴，就来玩个游戏…”老人认真的视线，看得我很不好意思：“你扮扮…坐枱小姐，如何？”那些夜总会的…坐枱小姐？这K房的环境，倒够切合。

　　他是早有预谋？还是跟老公聊过后，才临时起意？可是，要我一个良家妇女，在丈夫眼前，假装夜店的不正经女人？

　　虽然，我过去拍电影，也演过援女，但是…“不过是闹着玩嘛，又不是当真的。”老人一瞥镜墙：“你老公肯定喜欢这一套。”

　　嗯…就当演戏好了…总比一下子，就要我跟‘爷爷’肌肤之亲，来得容易接受。我朝着左边的老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开始演吧…”他说完最后的低语，便换上了高调的神态，喊着丈夫听得见的音量：“你叫什么名字哦？”从…嫖客，问初见面的坐枱小姐怎么称呼，来开始演戏吗？那我该叫什么？总不能说出真实姓名…喔，有了…我们三姐妹在家中的小名，大姐是‘珍珍’、妹妹是‘婷婷’，我则是：“我叫…珊珊。”

　　“哦，叫珊珊啊。哪里人呀？”老人演得比我自然多了，是男人的本？抑或他常常去夜店？我本能地回答：“台湾。”

　　“呵，从台湾大老远跑来北京坐枱？上班多久啦？”“第…第一天。”没有剧本，我便按‘实情’作答。

　　“那你很多事情都不懂吧！就让我慢慢教你好了。”这对答也在他预料之内吗？感觉半虚半实，我尽被他牵着鼻子走…老人在茶几上，推出空酒杯：“要主动帮客人，和你自己斟酒。”

　　不可重蹈上次在阿猪面前大醉的错误…我谨慎地从多枝洋酒中，挑出酒含量最低的香槟，替自己和老人注酒杯。老人凑近我左耳耳语：“太生硬咯！

　　不演得投入一点，你老公怎看得过瘾？”我只得挤出笑容，彷效印象中那种女人的敬酒方式：“干、干杯…老板。”老人与我对饮，出较满意的神情，又低声指示：“就是这样。下一杯，你喂我饮。”

　　叫我喂他饮？我竟实时想起，在婚礼上，跟丈夫互喂香槟的甜蜜一刻…老公，现在，我可是为了你，才这样服侍一个老人…“老板，我…喂你喝…”我尴尬捧杯，喂着老人，饮下香槟…明明是演戏，可是感觉…好卑下。

　　丈夫看着这种情景，当真会兴奋吗？他也曾宣之于口，说想见到我被不同的男人触碰…可他心里，真的会幻想我…做小姐？他当真会想我，做任何男人都可以玩的…女？

　　心里都了…喂‘爷爷’喝光香槟，我往茶几放下酒杯，望见那精美的新鲜水果盘。不想让自己闲着多想，我便拿起一片切成三角形的西瓜，又递到老人面前：“老板，吃片水果…”

　　不是说生丈夫的气，我早决定在‘换偶’这事情上豁出去了，可想到此刻竟为了他的心病，要屈辱地扮演坐枱小姐，忽然就好想他一…你喜欢幻想我做小姐是吧？我就尽情的做给你看！

　　老人见我又主动了一点，欣然咬下西瓜一角：“你也吃一半。”西瓜被咬了一口，一定沾上了他的唾…可我望了镜墙一眼，赌气地把老人吃剩的部份，进嘴里。

　　老人突然将面孔凑过来，又现出那副危险的表情：“来点刺的，让你老公惊喜…”他的嘴巴随即强吻过来，入侵我正吃着西瓜，未及闭上的小口：“唔…”双手捧着我两腮，不让我避开，老人张口笼罩我的片。嘴内有着西瓜和他的舌头，我只能用鼻孔呼吸。

　　他帮忙嚼碎我口里的果，让西瓜汁，遍彼此的口腔。他开始深吻我，在果汁的滋润下，他的舌牙齿，都变得甜甜的，味道…

　　很好…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我绝对应该反感的，可是…就跟他跳舞时突袭我的耳朵、脖子一样，他好懂得，怎么去亲女人。是年纪和经验的缘故？他竟比温柔的邢俊，吻得更加细腻，叫我…不想抗拒。

　　他啜着我是西瓜汁的舌…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我竟跟他舌吻起来，他的舌头跟我的一样，好甜美…我们两张嘴巴合作，咬碎口腔里的所有果。

　　他伸舌推送，让我将他嚼遍过的半片西瓜，一一咽下喉头…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老人松开嘴巴，笑看着茫然的我：“是你做小姐的初吻吧？口甜舌滑哦。”他斟了的一杯威士忌，到我手上：“今次，用嘴巴喂。”

　　邢俊、阿猪都不在…但我好像习惯了，会想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吻…我在演坐枱小姐…夜总会的小姐，跟客人接吻、用嘴巴喂客人喝酒，很平常吧…

　　丈夫会想见到我这样子的…他总想我做…女…啜了一口威士忌，我大着胆子，以口传送向老人的片。

　　他配合地仰起面孔，张开嘴巴，让我微启檀口，自樱间向下徐徐吐出一行酒水…我好主动、好下…喂完第一口酒，我又啜饮第二遍…老人反客为主，进占我充斥烈酒的小嘴。

　　两条舌，和着酒水，名副其实地，叫人心神俱醉…老人让我一边吻，一边下酒水…结果，我喝光了那一大杯威士忌。又破戒饮酒了…不，只此一杯，不再喝，就不会醉…而且，小姐喝酒，也是演戏的一部份。

　　还有，谁叫‘爷爷’他亲我，亲得那么好…他好懂得配合吻技，喂人喝酒…“珊珊好像很喜欢亲嘴啊！”老人使坏地问我，故意说给丈夫听见：“是喜欢跟所有客人亲？还是只喜欢跟我亲？”

　　半假？半真？我也刻意说给老公听见：“只喜欢…跟你…亲。”“哈，珊珊真乖！待会我多给你小费。”

　　“多谢老板！”我是放开来了？还是因为喝了酒？抑或…因为跟他吻得舒服？我好像演得…更入戏了，老人蓦然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及金属烟盒，取出一烟，燃点着，气味似乎跟一般香烟来得不同。

　　老人用手指挟着香烟：“珊珊，你也一口。”青春期反叛，我少女时代曾试过几口烟，但吸烟对皮肤不好，长大成‘美容大王’后，我从不去碰烟草。老人将香烟，递到我边：“你老公，会想见到你‘变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