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从那天起，我和军军就有了隐私，隐私让我们关系更好些，晚饭后，如果我不去网吧，不和我们宿舍的男生一起玩耍，就会跟着王小刚去女生宿舍找军军。和军军一起住的女生叫张倩，是个中专生，个梢矮身略胖，圆东东的。

　　但长相还可以，很有意思，我们就在背后叫她丸子。王小刚是她男朋友，一直泡在她们宿舍。我去了，感觉好像要追求军军似的，王小刚就威胁我要告给赵刚。青海离这里只有三四百公里的路程，一个月里赵刚总是会来一半次，就住军军宿舍，军军。

　　王小刚说丸子开始总给他们让地方，后来干脆拉着帘子睡她的觉，但被赵刚军军的声音的难受，就也叫他住在宿舍里，各各的，不难受。我上军军后，就不用再听王小刚吹牛，因为军军讲得比他详细。

　　军军说赵刚的吧比我的大很多，大学里刚恋爱那阵，还产生过恐惧感，但后来习惯了，有了高，就喜欢上了，一次赵刚来看她，住了两晚，我没敢去她宿舍，就在上班的时候听她说：“昨天刚来做了一次，晚上做了两次，今天早上又做一次。”

　　我问她舒服吗？她说今天早上这次有点疼，我说太多了，可能搞坏了，就想看看被成什么样了，来到库房里的设备之间，我让她了子给我看，果然红红的，居然还有在，头上的卫生垫上也是一片。我说你不怕怀孕，她说不怕。

　　我很兴奋，想要，她怕人过来看见，不让。我抓住硬进去，里面好滑润，刺的不成，两三下就要，问她，她说随便，我便放肆地了她一。

　　可是就是这次在机器零件中间的做，居然让军军怀孕了，一个月后没有月经到来，再等半个月，赶紧去医院，真的怀了，她说是我的，我说我才一次，赵刚了多少下，怎么就肯定是我的。她说和赵刚了三年了。

　　一次都没怀过，奇怪的是和我就能怀。我很诧异，细问，原来他们刚开始作爱也很小心，经常戴套，可是有次在外面的树林里做，没套戴，但赵刚习惯了戴套，居然忘记里面了，当时正是军军排卵期，就担心一阵，发现居然没事。

　　后来又尝试几次，都没事，他们就开始同居，几乎是天天做，从来没怀上过，赵刚说军军是白虎，白虎不怀孕。他妈的！我把白虎怀孕了，看来青龙就是厉害。

　　确定是我搞大她的肚子，就想办法负责善后。做人王小刚知道，这小子他妈的真不是东西，讲给别人，别人传，就到了赵刚的耳朵里。

　　＊＊＊赵刚了三天军军，军军每天来上班都眼睛发红。第四天，赵刚走了，军军眼睛更红，我问她，她说赵刚不要她了，提出分手了，我心里有些高兴，但安慰她，让她去找着挽回一下。

　　没想到这愚蠢的提议真的让她采纳了，请了几天假，就去了，当天的晚上，我肯定她不会回来，想着他们正在做。第二天想着她哭泣着回来的样子，准备着安慰的词语，但没见人影。第三天，我开始着急。第四天，我就骂自己，他妈的真是好脑袋，出这么个建议，现在好了，人家破镜重圆了。

　　整整一周后，军军回来了，脸上展显著我不愿意看到的微笑，虽然这微笑里有某种感伤，但总是微笑，让我失望后悔，有心痛哭涕。军军告诉我，要和我断了关系，只许说话，不许做。我很心酸。

　　但没有办法，就拉着王小刚去酒吧喝酒，给她诉苦，藉着酒劲给他讲述我对军军的爱慕之情，意之真切，泪面。

　　实际上这是我的伎俩，我知道这个家伙夹不住嘴，会给丸子讲，丸子心软，当然会说给军军听。果然，军军上班的时候态度好多了，晚上也愿意跟我到黄河边去散步。轻轻的晚风吹起绿色植被的腥香，直侵心肺。我想说点别的。

　　但不知道怎么就把话题引到她去青海的事情上，她说赵刚同意和她和好，但有两条件，一是不许她和我来往，二是要让他的朋友一次军军。我说这是为什么，她说赵刚要证明她是听他话的。太奇怪了，我就问了没，她说了，他们两人换着，要不回来那么晚。

　　那人还想多两天呢。我觉得有蹊跷，想说爱她就不会这样，赵刚可能只是为了玩，但没有说出来。

　　因为她的眼神里有提到赵刚就甜蜜的影子，说出来只会让她感觉我有企图。走着走着，她说赵刚很奇怪她能怀孕，要他朋友她也是为了证明能不能怀上，是不是他自己有病。

　　我听着就有气，说她：要是真怀上怎么办？再打掉，不伤身体吗？就为证明他有没有能力啊，不会去医院查，他妈的！

　　“军军听了不高兴，说：“怀了就打，不用你管，如果查出赵刚有问题，他多没脸面，我不在乎要孩子，他可在乎要脸。”

　　三个星期后，赵刚来电话叫军军，她又坐长途汽车去了，星期五下午走的，让人家够放了回来，星期一上班痿倪不振。军军说她还要去，很刺，一左一右两个男人，两个手都不闲着，一边抓一个。

　　我说两个还都不嫌呢，她就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他妈的！还真了股。我真的很生气，但尽量装做没事的样子，问她什么感觉，疼不疼，不。她说开始疼，后来他们买了润滑剂，就不太疼了，但很难受，感觉要拉出来，特别是出来的时候。我说肯定有屎出来。

　　她骂我恶心。我问她，既然这么不，为什么要让他们搞，她说他们想尝试，她刚好在兴奋中，就答应了“实际上他朋友的不大，进去还舒服，就是他的大，进去太难受，完股都肿。”她是这么说的。

　　看着她似乎过瘾的眼睛神情，我就觉得她很，很肮脏，不想再走下去，散步毫无意义。我不去找她，上班都尽量避着军军。

　　一有时间，我就去网吧，找个背人的角落上网。新网聊天室里疯狂分子很多，有3P的、伦的、群的，五花八门。我找了个有过3P经验的少妇聊天，她说很，但遇到厉害的，作爱时间长，她就累得腿酸。

　　我说我有个女朋友，偷偷和别人玩3P，还。她听得很兴奋，问我女朋友多大，我说二十二岁，她说一般像她这样的少妇才玩这个，少女还没听说过，还玩，就太厉害了。

　　她又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女朋友讲的，她就更加刺，想要尝试，我问和我吗，她说和我女朋友，我顿时明白她是个假女人，气得充血的吧丝溜一下缩成一团。

　　我躲军军，军军发现后干脆不理我了，我们就像仇人一样，上班也不说一句话。这阵很难熬，平常没事，感觉她就在不远处，眼睛余光能看见。

　　就是不用看也能听见她的声音，既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知道她在宿舍，和谁在一起，也很欣慰坦然。可一旦知道她走了，去了青海，那心就烧、就疼，难过得等不到天黑，好不容易到晚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想着她被两个男人夹着，她的眼，那眼我见过，小小的，皱折紧缩，指头都进不去，却要挨赵刚那大的茎，肯定很痛苦。

　　不知道他们戴不戴套，会不会把军军的大便搞出来，噢！我的吧起来了，硬得要命，手着了，才能勉强睡着。军军回来，见我翻一个白眼，那么大的眼睛，翻的太厉害，白的多黑的少，像是恨死我了一样。

　　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过了两个多月，突然有一天，王小刚说赵刚来了，晚上他要去陪丸子。他最喜欢这样了，听着赵刚军军，那感觉特别刺，就连丸子都说好久没听了，很想听。我气得骂他，他知道我喜欢军军，就说晚上去监视他，到睡觉就回来，还要把他也赶出来，不让在女生宿舍留宿。

　　可是晚上王小刚并没有回来，我打他手机，他妈的关机。第二天一大早，他回来了，进门就拉起我，说：“晚上不走赵刚，是军军要留他，结果他们拉开帘子搞，还让我们看，要我们也搞着给他看，太刺，我想搞，丸子不愿意。”

　　我问他看到什么，他说什么都看到了，原来军军是个白虎，还说赵刚的吧很大，搞得军军想叫不敢叫。

　　“最刺的是他军军的股，的吧上黄黄的，我和丸子看，确实佩服军军的股，还真能装得下，就和外国女人一样，”他妈的，听得我气大呀，吧都竖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