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大学的时候,我对军军没什么印象,人是见,不认识。她个头不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的样子,体型瘦长单薄,眼睛很大,除了这些形容,好像我再找不到能感觉这个女生的其他概念。
实际上从我的描述中大家可以看到,她很漂亮,漂亮的女生在校园里是男生们探讨研究的对象。
可是对她没有印象,并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呢?答案好像是她从进入校门开始就有了男朋友,从此再没见过他们分开,所谓花有主,君子不求,我等情之士怎会再去萦绕飞舞,有失尊严。
军军的男朋友叫赵刚,是青海人,可他不是像藏民那样的矿型壮汉子,倒像中原一带的文化书生,刚毅只在那似乎装出来的冷峻眼神里能透漏出来一点,他和军军同系同班,学无机化学,毕业的时候一个人回了老家。
后来我问军军,为什么没有跟着他去青海,军军说赵刚的家人不让她去,也不让他留在这里。一家效益不错的国营企业来到我们学校,把我和军军以及另外十几人强行要了过去。
这家企业正在建设新项目,领导层觉得我们是新生力量,要文化强企,就安排我们参加新项目的设备安装工程。厂房里到处是设备和零件,光零件编号就够我们习惯一阵子,于是在适应工作的过程中,我认识了军军。
认识军军后,才发现她的性格是随忧郁而忧郁,随开朗而开朗。在学校的时候,赵刚装模作样的老成持重让她给人一种内向的感觉,在这里被我们的疯狂所导,整天“哈哈”地大声笑。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真正发现了她的美丽,脸庞和身体一样清瘦,但这清瘦有那双大大的眼睛做装饰,配以小而的鼻子,再加上略大但合理却非常感的嘴巴,就衬托的整个五官和谐而奇妙。对她的爱情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她喜欢和我玩,用她的话说就是:“你怎么那么好玩,笑死了!”
这是对我幽默的肯定,我就发挥着这好玩,把她吸引到身边,在一个只有两人的机会里,笑着接吻,笑着做。记得当时是中午吃饭时间。一般情况下,师傅们都会工作到十一点半就席地休息着等下班。
可是对于我们这些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正是玩耍的好机会,于是,打闹的,追逐的,接近女生谈恋爱的,各执其事。我和军军捉藏,越藏越远,最后来到存放设备零件的大库房。
在这座庞大的建筑里,这个库房隔着外面的安装大厅有两道大门,就这样,下班后大家离开厂房关上大门,我们俩却没有听见。出不去了,我哭,她笑。人就奇怪,这种时候,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刺和兴奋。
我们俩疯了似的狂追狂闹,当感觉有什么不对头,才发现我爬在她身上。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正看着我,脸色红润,呼吸急促。我亲下去,对着那半张的微厚嘴,点了一下,再下去,就已经完全住。
大二的时候,赵刚和军军在校园外面租了房子同居,这事大家都知道。所以当她顺势侧过脑袋,把舌头滑进我嘴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对接吻的熟练。
接着,我开始到处摸索,把她的衣服往上掀,让房出来好拿捏。可我还没把手伸到她隔着罩的房上,她却已经拉开我的链,蛇一样的手伸进来抓住了我的茎。
这么直接的动作我还没经历过,惊愕挂在脸上。她就笑,笑得我不好意思,还亲不住那列着的嘴巴。
我转移地方,把她的衣服翻的更高更起,提起罩子,让房能看见。她的不算很大,但小巧玲珑,圆润。我吃上去,含住头,了几下,不过瘾,开始用牙齿咬。
嘴巴在部上动,手就更急,伸在下面拉扯她用力捂着的子带。她不笑了,把手从我子里出去,说:“别!别这样!”我嘴巴润。
但嗓子干渴,爬起来求道:“我不干什么,就看看,摸摸,好吗?”央求了两三下,她同意了,松开手让我把子下来。啊!白白净净的,一条小沟线从骨明显的埠上延伸进大腿隙。没见过啊!
太漂亮了,像个放大了的孩子部。不由自主的,我的头埋了下去,舌头直向那沟进去。沟夹着,亲不到什么。
但我不甘心地吻着,双手抱起她的股,贪婪地使劲往自己脸上抱紧贴实。刚亲下去的时候,她一边用手挡一边“哈哈”大笑。
但此时,她已经没了声音,兴奋地扭动股,明显有分开腿但被子挡着没有办法的肢体表达,我感觉到了,一下坐起来。
拉住她伸给我的两只脚,一把就连袜子头一起拉了下来。离束缚,她的腿马上分开,我伸着脑袋下去,那腿也起来,刚好架在我的肩膀上。配合的太巧妙了,我的嘴巴到跟前,正好对着已经半张微合的。
实际上我不想,道口乎乎地,还有白色体在往外泛,感觉不是很干净,似乎还有隐约的味。我想看,没见过这么光滑无的女,但她的动作却把我成了的姿势。
骑虎难下,冲动已极,舌头就在上面还算干净的地方了下去。那是蒂,我用手掰开,小小包皮里出点小红豆,很是好看,的望就逐渐强烈起来,一下一下拉舌头。
最后索住,像吃头一样,军军呻起来,哼哼唧唧,传到我耳朵里更加燃烧着望。我陶醉了,大口大口地,到下面,拖了一舌头的水,扯着粘粘的连线。
咸味刺着舌头上的味觉组织,引着舌头向更伸的里探去。进了一点点,有收缩的感觉。
突然脑子里出现了赵刚,先是他的脸,然后是从远处看见的身材。在学校的时候,偶尔看到他们俩从远处经过,我们会讨论赵刚的体形、股、茎大小。有人说和他一起洗澡看见过,很大,我们也觉得从寒区来的人应该有大吧。
研究军军也是股开始,因为她的部从衣服外面看太平常,不值得深入探讨。股小,不大,我们就认为她的道也小,于是猜测着怎么能承受赵刚的大吧。
大吧小,我觉得很刺,很过瘾,他们也同样认为。离开军军的部,看到那刚才还进去一点舌头的道似乎动着想张开。把指头进去,热热的,出来再加一指头,有点紧,但用点力也就进去了。
脑子里刚才赵刚的影子还未离去,这里就感觉他大的吧在出进。实在忍不住了,我说我想要,军军急忙点头答应。于是我跪起来子,下来军军就笑了,说我太多,我那里顾她,爬上去就往里。年轻人的就是急,进去后,我估计用了蜻蜓翅膀那样的振幅频率,一阵猴急,要了。
吓得想往外,可被军军使劲搂着股不松开。挣脱开的时候,已经收刹不住,开始了,出来还在,很多,糊了外。我问她怎么办,她却很不在乎,爬起来要看我的,我说我是青龙,把子到脚面,并掀起上衣给她看,她是又惊奇又可笑。我自豪地问:“怎么样?感吧!”没想到她却搐着鼻子说:“恶心死了!”
我们都是年轻人,不会在乎一次偶然的做。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在她的道里了,问了几次,她都说没事,后来穿好躺在棉纱包上聊天,聊着聊着又了做,这次她申明要我里面,说是安全期。
在里面做很,我们学校流行不戴套做,晚上息灯后就聊女人,如果谁谁不戴套做了,我们很羡慕,很佩服,后来开放些的女生也知道了。
碰到要戴套做的男生,还不给了呢?这种风气的流行,是建立在自我控制的基础上,如果失败了在里面,麻烦谁都知道,于是小心翼翼,梢有风吹草动,即刻提出吧,不敢进行。
而过程差不多都是在外面用手半天才出来的。军军在安全期,又那么自信,我当然要放开手脚,大动干戈。先是正位做,接着让她骑马,最后跪起来抱着她的股猛干。
的时候,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让那每一股体都能充分进入,得军军哆嗦着股享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