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哆嗦抖动

　　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看着悠闲惬意，我纳闷，究竟他的魅力从哪里得来，这给人美感的姿势与自信。

　　但是口张开了，话却没有问出来，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我的鼻子，我想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

　　只是冲着他嫣然一笑，轻盈地飘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对面的藤椅上，我坐下时盘起了双腿，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在我挣褪了高跟鞋的时候，黑色的网状丝袜上窄瘦柔软的脚丫有两只粉红色的脚姆指甲暧昧地冲他眨动。

　　他似乎有些兴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黄的酒。我觉得那喝酒的样子与先前优雅的姿态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正要起身为他添加新的酒，他却挡住了我，一伸手握住我探出的寻找鞋子的脚。

　　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的，像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而柔若无骨。我复坐下，起了大腿，朝他尽最大程度地展示着白皙的双脚。他就这样紧握着我的脚，一只手着我腿肚子，缓慢地往上下移动，然后捂在我的脚踝上，在那里四下。

　　忽然手指却觉得再往下有个奇妙的所在，不就移动去摸，却是我的脚趾，一圆圆的，脚趾的隙之间，刚好容得下手指头。他伸出食指，在那里掇，我见到了他已经是尽举，在他的裆上撑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或许是我们出了响动，乐儿跚跚地在落地的璃窗前察看，然后又回到她的玩具绒熊，这时我想：她看到我们吗？这个可怕的念头令我痴而疯狂，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我的身心。也是一时情急，便不由得双手把定他的那只手，说你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脚趾，得我心里发慌。

　　他的范围一扩大，手就在我的脚板四处更是不规距了，让他这般地搔着，我不由得摆动开了双腿。

　　这时，他发觉了我没有内的那一处地方，他爬下去伏下了头颅，仔细地去看着我那里稀疏而卷曲的细如锦丝的柔软，柔顺贴服在肥厚的上，与那白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个弧度，那白圆润的肥美高隆的户如一般。

　　还有那丰盈的部和白修长的大腿。他的脑袋伏了下去，脸颊略略倾斜，一阵温热濡的感觉慢慢地渗透了我的小腿上，他伸出舌头，慢慢地在我雪白光滑的皮肤上着，自言自语着，衣冠楚楚地在我的大腿上爬行。

　　像个彬彬有礼的国王一样，一阵不可压抑的望从我的心臆蔓延起来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肤上蒸发升腾。门“澎”的一声开了，我猜一定是老公回来了。

　　果然是他。卓群一回家，就完全两样了，我细想着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轻柔的电在持续动，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越来越急促。

　　再过去看他，他依然是窝在藤椅里，透过叶隙的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将他的一头长发洒得越发显出黑亮的光质，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委顿。

　　卓群对于我们的这位表哥，谈不上亲热，碍于母亲对他的宠爱，也就敬之远之地跟他相处，既没过份的诌媚取悦也不失礼遇，他的这种不卑不亢风度让我很是欢喜。

　　很快地他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丰盛的午餐，饭卓上红绿相映色彩丰富，美味佳肴香味俱全。

　　为了犒劳我的老公，在摆放餐具的时候我没忘了给他送上绽了糖一样的笑容，并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这使他在餐卓上显得兴致，得意时讲了一个笑话，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我的眼泪也都笑了出来。

　　我知道无论我起身盛汤或是俯过去给女儿挟菜，表哥的眼睛总是那样直愣愣地剥食着我。一股被爱的暖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餐厅的几个角落叉回着，大家声笑语，如沐春风，放松和宽容的感觉，从胃部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一只脚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的膝盖，得我发，这种极为冒险的举动却让我的体感到愉，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并展开了双腿。我的眼睛余光左顾右盼地在两个男人的脸上端详，表哥他扔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感无比的表情，卓群一本正经地对付着手中的骨，可这一本正经相也很可疑。

　　那双还在我膝盖上徘徊的脚姆指得到鼓励似的继续往上爬行，一下就直达我双腿顶端的那一地方，我突然感到了那里一股热涌，一瞬间透了。

　　那个脚趾像挖掘珍宝一样暴地着，好像要将我的瓣碎，我的眼睛因这羞而变，我的嘴由于兴奋而启闲，我的双腿顺着快乐的方向而动的张合。

　　或许我的动作幅度太过于夸张，把跟前的酒杯碰倒了，溅了一身的酒，那只脚姆指这才像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

　　这时，卓群攀起了高脚酒杯，朝对面的表哥一举，表哥也赴紧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隔着卓角伸长胳膊，俯身过去，和他轻轻的碰了一下杯沿，于是两个男人目光注视着目光，都缓缓地一饮而尽。

　　我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了汗，身体内部，有一种极虚弱的感觉，仿佛被空了。

　　像片薄脆饼干那样随时会碎裂。我的那地方这时应该象珍奇的鲜花一样绽放开来，充汁的片使我想起了眼前这两个男人巨大的在我里面出大量的浓汁。

　　我将家里闲置着的一小房间收拾，就让表哥中午休息，我想快点把老公拽到上，而且我得意地想象，我们卧室里的门还不应掩得太严实，我要让那疯狂的呻让表哥听着，一想到这些，我的两腿不一阵哆嗦，从子深处又有一股汁渗滴而出。

　　这时老公卓群却接一个电话，然后对我说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如若换在别的时候我准会向撤出一股无名的火气，但今天却并没有，我还有表哥在家里哪。

　　“快点回来啊。”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特别娇憨的神气，像我这般只要想说就总能说出特别嗲的味道。

　　老公刚出门，表哥就迫不及待地把我紧拥入怀，是他那幽如暗火的眼睛点燃了我，我的心一下了被一望的鞭子着，一时了方寸。滚烫的嘴在我的脸上胡乱地亲咂，全然不顾还在一旁的乐儿惊讶的目光。

　　然后他就顺势抱着我那瘫软如泥的身子进了我们的卧室，拿脚朝后一蹬，门“嘭”地发出很响的声音，一定把乐儿吓坏了。

　　炽热的情让我顾不了许多，他已把我像安放睡着的婴儿样放在上，从我的头发、额门、鼻梁、嘴、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的疯狂地亲吻下去。

　　在有些地方，他的吻如蜻蜓点水，到为止，而有的地方，则连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仿佛在那儿，他的嘴要长期驻扎，生发芽，直到我的双手紧紧扳着他的脑袋，他才有所提醒，而且是极不情愿地依依不舍地恋恋离开。光从还没有彻底拉上的窗帘中侧着身子挤进来亮白一条。

　　而那一条，已经足够了让我看出他的亮。他俯伏着脑袋的头发，他那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

　　他一边亲吻一边剥落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掀开了衬衣的怀，他的膛光洁如月光星辉的、居然没有一粒黑点，他的小腹上，没有一条皱折，紧绑堆积着的几块腹肌历历在目。

　　他就那么立在那条光之中，一任他的双手灵巧地解开我的上衣，显然他很激动，使我感觉到了他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地哆嗦起来，晕眩开始弥漫到了我的全身。

　　突然到来的那种无所依存的空虚，像看不见的苍白，堆屋子里每一处的空间，使得我感到没有压力的憋闷和飘浮的虚空，想要把我窒息过去。

　　而他的拨缓慢推进来的那、那抚摸她着我头的手指，又反过来成为我晕眩的动力，及至他的那一，深深地陷没到我的里面，我呻的声音，像大坝裂中的水，急切而奔腾，吓得他在我身上的目光，咣的一下，不仅止住了他热切探寻的双手，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地劳作的。

　　我横七竖八地躺着，含怨带恨般地盯了他一眼，他只是坚着下腹在我里面一动不动，这时我并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呻，只是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垫付股下面，高举着双足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以便让双腿顶端上的那个部位更加贴近他的攻击。

　　我们一个在上，一个在下，被他脚踩掉的他的长凌乱就在地面上，像被有意扔掉的垃圾。屋子里闷热异常，他就那么在我身上疯吻，整个身体包括四肢，忙个不停。

　　当他的双手扳开我的，让那坚硬的更加凶狠送的时候，我的那地方的汁，终于顺着活凄然地渗滑出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了上深绿色的单和大红的厚绒枕巾。

　　当他像饥饿的孩子在我的双上轮的时候，我的呻声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吭哼声中夹杂着他听不清的喃喃细语。

　　直到那声音带动着我发抖的身子，使我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在上，在他的狂下面，哆嗦抖动，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