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殚棈竭虑

　　及至当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狠狠地顶到了我两腿间的那一处时，我一直在他胳膊上抓着挠着的手，猛地就从他那儿滑落下来，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上，而我原来尖叫不止、丽无比的叫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

　　一阵高铺天盖地排山倒海般地占据着我大脑我的身子里的每个角落，这时候，他的狂，也如同被切断了电源，失去了动力一样，也跟着冷丁儿嘎然而息，停了下来。

　　当他爆发的剧烈痉挛渐渐转化成微小的颤抖和断断续续的搐时，他在气吁吁的时候，嘴里咕哝着：“你们母女三个都是一路的货。”

　　我抬起头来，看见他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如同被点了般僵硬地伫立。屋子里一时沉寂了下来，就在这静寂间，沉默像帐棚一样盖在屋子里，盖在我们的头顶上。

　　他躺在我的身边不言不语的，我也一样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去看他一眼。惘然而麻一团的一动不动，而从我脑子里走过的，却都是他昨天夜里，和我母亲玉茹独自呆在一起的那些粉红淡淡的私房爱的场景和生活。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从窗帘透过的阳光里，有金色的尘星在上下舞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宛若蚊子的歌，突然间外面的门“嘭”地一声响动，我的心也“嘭”地一下落了下来，空空的。

　　我已经无法描述那时的紧张和不安，那来自屋子外面的绵软热烫的脚步声，那个时候适时地从门挤出来，凝止在了门后边。表哥他呆在上中央不动了，我无法能够知道这时候的他，脑子里是如何的纷和复杂，无法记录这时候他的脑里都想了什么，映像什么，思考了什么。

　　他像一株淋在雨中的柱，木木呆呆，浑身是汗，我听见了他的呼吸，光光滑滑，像进出的丝，而我自己的呼吸声，则干干涩涩，又又重，忽然间只想推开窗子，打开屋门，让外边的夜风吹进来。

　　老公卓群一推卧室的门竟因用力过猛，将门推到大敞大开的程度。上的一切使他一时目瞪口呆无法置信，我跟表哥两俱赤条条的身体，如同两条白色的蟒蛇，腿盘臂绕相互纠在一起，他身子伫立在门外，仿佛被水泥浇铸了一样，他回来了。

　　看到了屋里的一切，一瞬间他的眼睛里显出一丝恐惧，像一头徘徊在废墟上的老狼，双眼血红，嘴角紧抿。

　　他的眼角像是渗出了眼泪，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突然疯狂地猛扑到了边，本以为他会揪着我的头发，既便不打，也要怒而喝斥。

　　可是，他怔了一下，却把她我了起来，踩着表哥那些丢弃的衣物，像仍一袋面粉样把我半扔在地上，开始野地去剥着我身上仅有的衣物。

　　我奋起地反抗着，我的反抗这时显得陡劳无益，就在我们推推搡搡，彼此磨来蹭去，才发现两人已是一丝不挂，狂怒和怨恨使他好像获得不曾有的热烈的情。

　　我看见他的两腿间，不知从何时悄然拨着的具竟是那么拔，如同心里对我的怨恨不仅没有消去。

　　而且更加愤怒。表哥就萎缩在的另一边，只有触目惊心呆望着浑身哆嗦，像看一只公园里独自发怒的猴儿，慌乱间他捞起被子披到了身上。

　　而对卓群的举动充莫名的不解。我不知所措也就一任老公的野和放肆，听从着他每个动作的指令，仰躺在了地上，两腿举在半空。

　　而他就蹲落到地面上，野而猛烈地入，之后疯狂地动作起来，每次进出，都带着报复的心理，有一种复仇的快。

　　而正是这种心理和快，使他内心深处那种深藏不的征服望，使他变得更加强悍狂野，用前所末有的力量狠狠地糟蹋着我，我感到了他的具是那么巨大硕，挤到我的里面好像要撑裂似的。

　　他的这个姿式和牲畜般的野，却给我们彼此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我不是如以往那样从喉咙里发出快乐难耐的呻，而是突然间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起来。

　　我的哭声应该是血红淋淋，清脆里含着暗哑，完全没有了先前呻时那嗓音的细润和柔，而当他听到我突然暴发出的哭声，先是惊讶地怔住。

　　之后他就从我的哭声中感受到莫大的快慰和喜悦，感受到了征服我的念的最终实现，甚至感受到了我在哭声中对他的求救给他带来的从未有过足。于是，他就变得更加疯狂野，更加随心所，更加违背章法而自行其事，不管不顾。

　　直到事情的最后，他大汗淋漓，我们都感到从未有过的疲劳和浑身的酸软，完全瘫倒在地上，也一任自己的身体没有兼地在那一束明亮的窗光下面。＊＊＊

　　“表哥都走了快半年了，你有完没完，怎就总拿他说事。”说这话时我从卧室的浴间出来，头上堆着白巾，高高砌出云石塑像似的雪白波。

　　卓群就坐在电脑前，心烦意躁地敲击着键盘，显示器上的页面随之跟着一抖一抖闪动。我披着一件粉红的浴袍，也不曾系带，松松合在身上，我双手托住头发，前的那两陀球。

　　随着我身子的摆动也一抖一抖地充着风情。那桩半路里杀出来又无痕而过的蹊跷事似乎正被一天天过去的日子层层踩在脚下，还长上了茧，日子也就安定地重复着过。不想这时候他又提了起来。

　　这段时间里的确让他焦头烂额，犹如困在笼里的兽类，除了股市大幅度的跌得他心灰意懒外，再就是从小就疼爱着他的母亲病重躺到了医院，昂贵的医药费用是另一回事，光是三天两头地来回奔跑就够他受的了，风筒一直在对着我的头发吹，我知道他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孔。

　　而我只专注盯着梳妆台镜子自己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头发底下滴出了水来，亮晶晶地缀在眉心上。他到了实在煎熬不过了，就试着对我说：“我都原谅你了，随便说两句不行吗，总该让我心中的怨气吧。”

　　我看着他那张激动、充着委屈的脸，心里有了一些对不住他的同情，而且这时候动用嘴巴只会愈说愈，再没有比体交谈更好办法，让情炽烈燃烧、合而至足，任何难题都能刃而解。我蹑过到了他的跟前，便拿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房上，以安慰来弥补他。

　　他的手一放到那尖圆的房上，便有力地按住了，我还用自己细腻的手指去抚摸他的手背，这个细节，好像跟他认识就从没有过。他兴致跟着来了，也就给他内心中那抱恨的积怨，真正打开了一个的缺口。

　　我就那么让他的手贴在我坚松软的左上，而我的手也覆盖着，随意地摸着他的手背，上下动，来来往往，这样了一阵。他还是那样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但鼻息越来越是重，过会，他就将我早已坚起来的头含进口中，一边呼出温热的气息，一边用舌尖裹住头划着圈圈。

　　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腹，在我那没着底的中摩挲，用手指轻轻拨开花瓣，不即不离地缓慢左右震动花瓣的顶点。

　　就这样保持稳定不变的频率反复爱抚，很快地我的头和那一处就像振铃般发出共鸣，我愉悦的呻声越来越大，随之用双手把着自己头的他的头紧紧抱住。

　　从梳妆台那面镜子看，就如同他黑色的脑袋被涂着淡粉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按住了一样，他仍然是不依不饶地继续着舌头与手指的运动，反复不断地进行着这种说不上是折磨我还是奉献的爱抚。我渐渐起肚腹，双腿不由哆嗦发颤，终于忍不住说出“不行了…”

　　然后又哀求着“亲爱的…”紧接着伴随着子深处的一阵快速的痉挛，一股汁迭迭地渗出来。

　　一阵畅快弥漫着我的身子，嘴里轻叹了一声，同时身子扭曲着，他似有所察觉，抬起头来，接着穷凶极恶般剥除自己身上的衣物。抱起我就往上扔。他用熟练的手法拉过枕头准备垫到我的下，而我对这种做法早已心领神会，轻抬肢与之相配合。

　　这样一来，我微微展开的两腿顶端以及黑色的稀疏的丛林就变成向上突起的状态。在我跟老公卓群做的各种各样的姿势中，再没有像现在这姿势令我痴沉醉的了。

　　不仅是这样入而具有挑逗，更主要的是男女器官能更加紧密贴切。他也是深知这一点，轻轻抬起我的双腿，然后向左右掰开，沉下身，将已经膨了的具慢慢推进。

　　瞬间，就像是疾风留下低沉的吼声呼啸而过，像被风导着似的，他开始急剧动起股冲击着，每次碰撞都得啪啪啪地作响。我摇摆肢凑起部合着。

　　看着老公卓群挥汗如雨，不知是因为天气的闷热，还是因为别的缘故，他咬牙切齿埋头苦干着，我感到他挥洒的汗水从头上溅到我的雪白的脯上、粉琢的娇脸上，有一滴竟溅进我眼里，又蜇又涩，像盐水进了眼睛里。

　　即便我们如出一辙地跟那天一样，我依然仰躺到地面上，双腿伸向天空，而他则蹲踞着，表哥就畏缩在上睁大着惊慌的眼睛，也没有了当时的那种情和愉悦。就是我们彼此挖空心思，殚竭虑，想到各式的花样与动作，我总感到没有那一次的疯狂和美妙。现在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