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则短促嘶哑

　　一踞起脚尖挥挥手，就引来四周来来往往的男好的目光紧紧盯着，女人们则投以带点不以为然的视线。六叔是站在卓妍后边看牌，还凑到她耳说些什么，一抬头，那双眼睛就不安分地亮了起来。

　　立即情场老手一般对我挤眼睛，卓妍注意到了他的神态，显示出一种不可遏制的嫉妒。乐儿跟着一群孩子在天井玩耍，回到了老家而且有着众多的玩伴让她感到新奇兴奋。

　　他们玩得很投入，跑着跳着爬进爬出，得浑身都是尘土。我穿过那些玩耍的孩子，逮到了疯野的乐儿，说什么她也不跟我去洗澡。

　　一抬头，我见到了不远处的小雨，他的眼睛定定地停留在我光雪白的大腿上，眼中没了黑白没了游动，那时我正屈膝半蹲着身子，双腿前踞后踮当中大开，我的心跳得要出嗓子眼了。

　　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癖好，他的眼睛一下会掳获了我。我扬起脖子对他说：“你不是要带我去后花园吗？”

　　早听卓群说过，他们老家有个后花园，已是年久失修，常有狐兔出没，我当然没有情趣寻古访幽，只是寻找一个籍口跟这男孩在一起。“这时候啊。”他显得有点惊诧：“天都黑了。”我朝他眨动着眼睛面带盈盈笑意地说：“你是害怕着了。”

　　“好的，跟我走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在前头带路，我放下了乐儿，跟着他的后面，然后保持着距离，我们一前一后又从伙巷里过去。转过一座影壁，在走廊、门和那鹅卵石铺成的小径间盘旋。

　　全园的景一时还看不清楚，有时被高大的太湖石挡住了视线，有时被茂密的芭蕉拦住了去路，只有走到荷塘边上、假山脚下的时候，才能看见亭台的尖角和那横斜在荷塘上的松树，还有弥漫在荷叶之间浓重的夜雾。

　　老天也很作美，月亮怕是不想打扰我们这一对道游极乐世界的人，拉过一片浮云作眼睑，暂时闭上眼睛，使得那园子里的光线变得更加暗淡些。显然他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

　　也不去开花园年久失修红漆剥落的门，拉着我找到一处围墙倒塌的豁口，踏着砖头瓦砾钻进去。进入了花园，更变得神秘莫测，幽暗深邃，有蛙声咯咯，草虫唧唧，香樟树上的宿鸦突然惊飞。

　　后花园占地很大，四处任意生长的玫瑰茂密丛生，不知名的野草遍布让人看不到边，小雨跟我说看到一条漂亮的蛇，我的身子打着颤说真可怕。

　　暗淡的月光下他显得却出奇的平静，似乎看到什么都不大惊小怪的他，在这个时候，像换做大人似的相当可笑，我闹着好玩强拉他的手要到树下看那条蛇，那时候我就像小孩子到游乐场的鬼屋一样。

　　紧紧握着他的手，身体藏在他的背后窥探四周，这时他一故意“哇！”地大叫一声来吓我，我就大声尖叫紧紧抓住他。

　　我的衬衫像小背心一样，光洁的一双臂膀相当，就这么把香汗淋漓的柔软身躯向他紧靠过去。我不仅搂着他的脖子抱得很紧，更把脸庞贴附到他的膛上，我闻到了从他身上透出的那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汗味。

　　而他的两只胳膊也已经不失时机地搂住了我的细，远处有虫的叫声，萤火虫在我们四周飞来飞去。不管他怎么说：“没有蛇，只是吓你的。”

　　我都不信，一直这么紧贴着他颤抖着。那时我觉得他真像是成魁伟的男人，品味着他脯上的肌肤，又透过肌肤感觉他那快跳动的心脏，我因这种奇妙的感觉而烈地晕眩起来。

　　黑夜里我看不见他的眼睛，我凭着感觉体会他的五官。他的脸上比白天的时候还要僵硬，他着气，就象一头公牛。

　　那时我心中的爱意随着天地的开阔而扩展，万千情丝向躯体之外游离，和那园中着地飘浮的夜雾混和在一起。柔情和夜雾在荷塘的水面上动，使得朵朵莲花像睡在天鹅绒毯上似的。

　　柔情和夜雾向那贴水的九曲桥漫溢，部分从桥下穿过，部分在桥上飘浮。我觉得身躯飘动起来了，是真是幻自己也不清楚。我们脸对着脸凝视着，他居高临下离我不够半尺的距离，我感觉得到他的呼吸。

　　他的息很香甜，是那种吃了泡泡糖之后才散发出来的香甜，这气味有意无意的在我的脸上，我的望被他来的热气突然就给挑起了。

　　他厚实的嘴缓慢地服下来，我微启着红凑向了他，他的亲吻看来笨拙鲁莽，而我给他的亲吻带着西方人的放肆和望，带着叫让男人窒息的热烈，带着动物般的噬。

　　他的双手远远比他的舌头更加灵活，一下子就解开了我短上的钮扣，并将它连同内褪到了腿弯处，当他用宽大的手掌捂在我那处高耸丰的地方，一经触摸他就难掩盖其小男孩的本，如同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他的手掌、手指忙得不可开，在我的瓣、沟甚至我的门把不停，我整个身子如同瘫了般几乎跌到地上。

　　他连搀带拽要把我拖向假山那边，我的短捆在腿弯迈不开步伐，他索将我抱了起来，我像一只蝴蝶飘悠悠地就落在他怀里了，并且口中还嘤的叫了一声，声音极其娇柔甜美。

　　就这样他不知那来的力气抱着我往高处走去，一直走到园中的最高点。那里有一石柱尖角的方亭，亭角已经倾圯，亭前有两棵高大的白皮松，松下架着一块长方形的大青石，光滑平整，被雨水洗得十分莹洁。

　　他把我置放到了大青石上面，的股挨到那石面，冰凉凉的接触使人浑身一冽，在这高处把那朦胧月下的园景尽收眼底。

　　朦胧的月十分神奇，她可以把这园子的荒芜破败统统掩盖起来，把亭台楼阁都镀上一层银灰色的光辉，使得我像进入了蓬莱仙境似的。小雨像突然变成狂暴的野兽，他扯开我的衣领，对着我的房暴地起来，我对他的鲁莽的举止小声的“啊！

　　啊！”地回应，并且也主动地配合他的动作扯他的子。这个一脸稚气的男孩下体却出奇地成，茂密硬的，还有那惹人望的男器官硕大无比，把握在手里感到充实让人醉，我觉得像他这样一个拥有勾人魂魄的，如果没有女人的籍慰，那就像月亮没有圆，鸳鸯不成对，一朵鲜花开在墙角里，自生自灭，暴殓天物，实在可惜。

　　气吁吁而赤着下身的我们两人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皮肤与皮肤之间别说是夜的光芒、微风和空气都无法介入，彼此筋骨错般紧紧地绕在一起，贪婪地着对方的。

　　小雨这时候确实处在即将到达快乐巅峰的状态，那膨的一贪享着从紧缚的拘束中获得解放后的愉悦而奔向高。

　　我扩展开双腿凑起了中间的那一处，他笨拙地手捻着自己的东西，慌乱间总寻不到一个合适的角度，不是划门而过就是刚挨着了就情急地滑落，我的心里暗自发笑，让他站立到地面上，我自己高悬着双腿，把那处丰的地方更加暴突呈现给了他，他先是手忙脚狼狈不堪，继而是手足并用全身发力，只有末经人事的男孩才有这种举动。

　　当他那浑圆的头顶进我的瓣时，我就有一种裂的疼痛，我用手撑着他想阻止他的进，我确是被他的气势吓得张不开口。我知道他要进来，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戮了进来。我闪躲着，身子重重地退缩，赤的股跟青石面这么一磨擦疼了我，我大声尖叫。

　　他的身体也跟着一凛，整个愣呆着了，我自己拨开漉漉的瓣，牵引着他的缓慢地磨。

　　一会才尽地将它没了进去。一经入到了我的里面，他好像就找寻到了一个支点似的，自然自在的躯动着身体、际、部以及双腿的力量，他的刺显得劲道十足灵巧活泛，如鱼得水般地左站右突上挑下顶。

　　我好像全身的血逆向体外出似的，那是身为初次跟女人的这个男孩无法想像的感觉，努力凑起身子，也更加用劲抱着他那情炽热的躯体，确实感到年青男孩的强大和活力。

　　那时我已忘我地快到达高，皮肤连续不断地浮起皮疙瘩，心间一阵哆嗦，感觉子像太阳般变得又热又大，从那里散发出的快涨全身，透过树梢倾洒下来的淡淡的月光窥见到他的脸，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的身体不动了，一切好像突然停顿了下来，只有那戮在我里面的一跳一跳地颤抖，疯疯地膨起来，其实我的情应该还没达最高境界的欢乐，但是我却有那种被深而强的力量刺穿、直通头顶，心想就这么随他去算了的感觉。

　　紧接着他就在我的里面爆发了，一阵阵跳跃般的抖动。我的道深处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感到一阵滚烫火般的炽热，他将悦和幸福挥霍得淋漓尽致的，我在一瞬间发出亢奋的叫声。

　　而我的身子那时选择了静止不动，如同僵硬了的木偶无能为力、随波逐，我按捺住再一次凑起挪移的冲动，更加用力地抱紧他，任由他拼命挣扎却难以逃脱地紧贴着，微闲着眼睛反复着小小的痉挛而达到高。

　　从空旷静寂的夜里传来的夜鸠的叫声，叮叮当当地几片树叶洒落到了地面上，而疲劳的知了，偶而有了一声叫唤，则短促而嘶哑，如同孩子们突然响起、又突然停下的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