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就低垂了眼

　　就在不久前突然变成野兽的两个体，在足后的此刻像驯服的宠物恢复安静，我们的下体地保持着这姿势不动。

　　我的情像一片蓝色的湖水漾开来，但是，这个男孩像个不会水性的光股孩子，在水里一阵噼哩啪啦的狗刨之后，慌里慌张地就游上岸来了。

　　我几乎找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形容当时的感觉，的确他只想无穷无尽地给我，他的眼睛以及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告诉我，他是多么费尽力气完成他的给予。就那么静静地紧搂着，让时间的动，也在我们的安静中显出一种疲态来。

　　“小雨，这还是头一回吧。”我开口向他发问，是在几分钟以后，可是他却说：“好的啊。”刚才之前一直没离开我身子里的他，似乎以为自己是一小处男而觉得可，轻轻侧身躬着背，那东西就淋淋地褪了出来。

　　我四处寻览也没其它可以试擦的东西，只好拿过扔在地上我的内，帮他抹了干净。“舅妈是个坏女人吗？”我拉了拉起敞开的衣领。

　　“不是的，舅妈是个漂亮的女人。”他从后边将下巴靠在我浑圆的肩膀上低语。“你说，我们还能在一起吗？”说这话时他呼出的热气触及耳的缘故吧，我的身躯倏地一缩，没有回答。

　　“没什么可怕的？我不会让人知道的。”他再说了一次，我用那足后稍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好的，只要再有机会。”

　　借着姣洁的月光，我看到他目光中暗含的青青绿绿，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一切都从炽然的情爱中退回到了原处。小雨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下假山。这里狭隘不能搂着走了，那曲折的小道容不得两人并肩，只能是一前一后。

　　他就在前面引领着我，到了最后的一级台阶，我乘势扑到了他的怀里，他便索把我抱了起来，走到花园的门口。从花园出来，我就挣开他，尽管夜里没人能瞧着，可他仍然是我的外甥，我依然是他的舅妈。

　　＊＊＊隔凌晨，便是婆婆下棺出殡的时辰，我不知为何要选择这么早的一个时辰，得我半夜里醒过了好几回，给我们的是侧院一间清静雅致的卧室，仅有一张老式的那种带有柱子挂着蚊帐的大，乐儿就跟着我们睡到一块。

　　窗外，是蟹壳青的黎明天色，不知那地方一只公的啼声响得剌耳，沙哑的长鸣是一支破竹竿，抖呵呵的竖到天上去，每当从梦中醒来，是我情最为发的时刻，经过一夜好睡，身体过度释放，我的头无地尖起来。

　　拭擦到了丝质的睡衣上地舒畅。卓群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此刻正睡得香甜深沉，我必须从他的身上得到一次足，以弥补昨天晚上那个男孩潦草的事，那个小男孩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猛然见到美味佳肴，毫不留情地放进口中，囫囵枣地咽下去，竟然没有来得及品出好味道。

　　我将一只手置放到了卓群的大腿上，在那光滑紧绑的肌肤上缓慢地摩挲，他有些不愿意地翻过身体，我的手转移了另一方向，就在他的小腹抚摸，在探进他的内时费了点事，他翻过身时双腿夹住了薄被子，所以我的手像一条让人用鞋底拍扁了的水蛭，靠缓慢地一点点往里钻才得逞，一经让我擒着了男人的那东西，我就臂肋一弯，手掌一紧上下套把玩了起来。

　　他把我的手拨开，拒绝到了他的内外面，并且含糊不清地咕噜道：“什么时候了，乐儿还睡着呢。”

　　我没有回答他，手却在我的睡袍下摆里摸索，手臂朝外一伸，手指上挑的是我那小小的衩，挑到了他的鼻子底下，其实是挑给他看的，但那样子倒更像是挑给他嗅着一样。

　　他确是有些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随后便自己将那柄从内子一侧掳了出来，我仰卧着身子却将一条大腿反勾了过去，于是他采用侧卧把那柄东西从我的股后边贴紧过来，然后再用腿紧紧勾住了我。

　　固定好位置后，他用左手扶住我的肢，右手则放在我仰侧的前着着房，然后才志得意地将自己入进去，这时的我娇小匀称的身躯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膛就覆盖在我后背上。

　　此刻我期待着更加疯狂的蜷动，他好像也预见到遥远的征程已经开始，把小腹更加紧密地贴向我，这种姿势需要四肢并用暗暗用劲，动作虽不是那种狂风暴雨式的但更持久。

　　而且卓群喜欢这姿势的另一原因，是这种姿势最容易让他采取主动，而且能够准确刺我的感部位。

　　他前后退，后退前，看起来动作似乎有些单调，实际上，即使采用同样的动作，只要不时抬高我的肢，就可以令他火热的具划过敏感的皱褶表面，深入到我的底处，我则会因为这种舒畅的感觉而呼吸紊乱。

　　而当他稍稍松开紧贴的那一处将后移，只用前端那圆滑的头轻轻碰触我花瓣时，那种害怕他离去的焦躁感又会使我更加，我只能更加努力地摇摆枝扭动股。

　　乐儿就睡在一旁，我不敢大声地呻，但息却狂热甚至狂燥。一定会有声响出现，若不是舒服的撞击声，就一定是不规则中的呻声。

　　他很卖力，紧伏在我的后背上把我所需的无私地给我，我也很争气，那地方像透了的桃一样渗出了好些汁，了他的子也了毯。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动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我到达高，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

　　“你这傻小子，伏到门里干嘛，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点叫起舅舅舅妈。”卓妍的声音如同就在跟前，又尖又薄，扁平得像剃刀。

　　我和卓群同时停止了动作，我感觉他的那一一下子软在了里面，也感觉到自己突然中断了分泌，他愣在我的身上，然后，突然用劲拥住我，在我身上发抖。

　　令我感到吃惊的是，本该是使人恐惧慌张的场面，不仅没有使我发抖哆嗦，反而是不可思议的兴奋，我意识到情又再一次的亢奋了起来。

　　卓妍用力地把门推了开来，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我跟老公那时看起来就像是穿着衣服轻易地合为一体的神仙，对于他们母子从天而降突然的闯入，狠狠地吓了我们一跳。

　　我看见了站到卓妍后面的小雨，连忙用手捂到了下体，我的睡衣肩带一边已经落，慌乱间房都来不及遮住，只好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遮又是挡手忙脚的。

　　就在我手忙脚地拉扯被子时，我的内像一朵盛开了的花朵一样，跌落到了地上，乐儿这时也惊醒了过来，不知所措地面对着前的这么些人。

　　卓妍发觉了自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确是太过份。“你们这两个懒鬼，该起了。”她敷衍了一声，边说边退出房屋。

　　那个男孩不敢细看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而正从快乐边缘回到现实的我努力地朝他绽开一个无力的笑容，他好像很懂事一样，从我们的上把乐儿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我的笑容逐渐变化，逐渐变得呆板和夸张。

　　显然，小雨在门外已经偷窥了多时，他的裆那里隆起了一堆像蓬帐一样，我一直盯着他的背影，更恰切地说，我的眼睛在他的部那没有离开过，直到他在门外消失。那里高翘紧代表着青春，那摆动的幅度充了活力。

　　与此同时，一股无可遏制的冲动，从轻而重的电击刺般难耐，深入强烈如贯穿头顶般畅在我的体内。

　　我如同发疯了的女妖一样，像猫一般灵巧地翻腾起身子，把老公按到我的下面，自己握紧他那温的还有些坚硬的具。

　　卓群还没反应过来，待他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后，他顺从地向上仰起了肚皮，用手分开我下面那一缕缕透的丛，缓缓将送入。就在他进去的一霎间，伴随着一声轻叹，我快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但是当他无所顾忌地继续向深处进时，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深远悠长、渗透肺腑的悲鸣。

　　＊＊＊我呵欠连天的把一只手指在衣领里挖着，那白布戮得慌，眼皮上抹了一点胭脂，像哭得红红的，衬得眼睛也更亮，一身白布衣裙，倒有种乡下女子的俏丽。

　　那几个扛棺材的男人一捉堆地站着，叉着胳脯，全都斜着眼睛朝我看来，那些人的脸孔是生疏异样的，唯有眼里这种神情却是我所熟悉的。

　　赴到了灵堂，那里早已聚集了很多人，卓群比我先到，臃肿不合身的孝服，那布又不甚白，就像是有些日子了的雪人。

　　大门口的纸花夜里淋了水，白花上染上一道道宝蓝色。这个时候也有看热闹的人，仍旧挨挨挤挤踮着脚东张西望，一会之间已聚上了许多的人。吹鼓手一齐“吱…”地吹起来。

　　弯弯曲曲的鼻音，有高有低，像一团麻似的，并成了一声狂喜的嘶吼，怪不得是红白两用的音乐。公公安排坐到了灵堂上独一无二的太师椅上，老人家正襟危坐，脸的不高兴，六叔就站在他的身后蠢蠢动，一直等待着说话的机会。

　　我低着脑袋一脸歉意站到了卓群旁边，他有些仓皇地紧紧把住我的手，我想挣开却让他固执地抓住，他就低垂了眼，望着我突出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