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不相信。”“不过‘武’字的确不适合女生。我想想…”有什么东西是跟“文”相提并论的?文质彬彬、分文不取、博文约礼、天文地理…对了,文情并茂。
“你就叫幼情好了,幼是跟我一样的幼,情就是文情并茂的情。因为你爸爸是姓王,你就叫王幼情。”“人家才不要姓王,人家要跟你一样姓艾。”她一脸不满意的样子。
“你不想跟你爸爸姓?”“他算什么爸爸!”她不高兴了“不管,人家要跟葛格一样的姓。”也对喔,那时候妈妈跟爸爸还没离婚,如果照法律她算婚生子女也就是我爸爸的小孩。姓艾是理所当然。
“也对,你是我妹妹,应该就是要姓艾。你就叫艾幼情好了。”
“耶耶…”她高兴地跳来跳去。“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我看着跳来跳去的妹妹,发觉她的皮肤竟然从黑转白了,本来黑得像木炭似的,现在则是健美肤的感觉。难道取了名字就会升级进化?比如说哥布林进化成滚刀哥布林、牙狼进化成岚牙狼、大鬼族进化成鬼人族?
可是她的部还是跟以前一样平,身高也没变化,脸倒是看起来可爱一点,跳着跳着,她跳上了我的病,就在我的身上来。“葛格真好!”她抱着我亲个不停。在梦中,竟然感觉跟真实世界一样,她的身体虽然是冰冷的,但是仍具有弹。就像是现实中体温较低的小女孩一样。
被一个半小女孩拥抱亲吻对一个年轻力盛的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刺,虽然心里意识到那是妹妹,是鬼魂,但实际上心里产生一个念头,梦里的那话儿竟然跟现实一样起。
“咦?”她发现了一个顶着她身体的东西。“这是什么啊?”她好奇地钻进了我病人服的下摆,寻找到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就抓着它玩。“等等…”我说到一半,下体传来一阵滑的感觉,这应该是她用嘴巴含着它的缘故。
“你做什么啊?”我被她吓了一大跳,毕竟没有预想过妹妹竟然会含着哥哥的。
“嘎嘎欧是个摸斗的阿(妈妈都是这么做的呀)。”她含着,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等等,你是看到妈妈在含谁的呀?“有爸爸的、隔壁老王、还有舅舅…”
“等等,那…那还真是家族传承啊,不对,我干么要传承这档子事?”也许是传承妈妈的家风,或者只是耳濡目染,小女孩有着不错的技术。没有丝毫牙齿碰到的疼痛,这让我觉得蛮舒服的,可是,她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耶!
那是不是就是伦了?“你在想什么啊?这里是梦耶!难不成梦里面做事情也要负责任吗?”她吐出了,对着我说。
“对!”我想想也没错。我之前学过一些佛教的东西,佛教里面的规定,和尚在梦里面杀人是不犯戒的。
而且我又不是出家人,干嘛想这么多事。下体传来滑的感觉,低头一看我的妹妹小黑,不,是妹妹幼情继续着我的,而我也放松自己,享受着这份舒服。她好像玩累了,把我的病人服往上一掀,钻了出来。
但好像仍然对我的有着很大的兴趣。
“我还看过妈妈这么做喔。”她抓着我的,把她的身子往下坐。就对准着她的小,大概是因为沾了她的口水有润滑的效果,所以就很容易就进去了,妹妹的小跟口腔完全不同,那是一种整个被软滑紧密包覆的润滑触感,虽然我觉得很舒服。
但妹妹她似乎并没有感受到预期的舒服的样子。“呜…”她出痛苦的表情,大惑不解。“为什么第二次了还这么痛?不是说只有第一次才会痛吗?”“等等,你说第二次?那你第一次在何时呀?”
“就在上个月啊!”她煞有其事地说着:“可是上次你梦醒来就忘得一干二净。真是笨蛋葛格呢。”“你说的该不会是我那一天在妈妈的宿舍里面睡午觉梦遗那次?”“是呀是呀!可是你都忘了,算了,反正是做梦,忘记是很正常的。”
“你老实说,来在我身上几次了,我怎么总觉得以前被鬼都是你搞出来的。”“人家只是想跟葛格玩嘛!而且没有在算次数,所以我也不知道耶。”大概因为怕痛,她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而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在我的下巴脖子拂过。这感觉倒是点像是鬼,不同之处是我的是顶在一个凉凉软软的里面。也许是她收到一些我的气,这时她的脸色比之前要红润许多。
“那是害羞脸红啦!”她反驳。
“你好像是可以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这时我才发觉到,有些话没说出去,她好像也能听到。“大概是因为在你的梦里面,你的想法对我来说就像是旁白一样被我听到。”是我的梦呀…那梦中的控制权,应该是我比较高吧?如果妹妹能再白一点的话。
心里一想,再看妹妹,果然变得白白的,就像是一般的小女孩。果然有效,那妹妹的里面再多一点水的话。一股股的,从我的头上面淋下来。如果妹妹的小不再痛的话,那么润滑的感觉应该就会很舒服了。
“咦?不痛了耶。”妹妹似乎发现更有趣的玩法。
“那我可以跟妈妈一样这样做。”她就像一条海豚一样,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她的骨盆。小吐吐地刺着我的。
“嗯…”似乎这样的动作带给她很舒服的感觉,这让她呻着。只不过,她的体力似乎没有我预期的好,动不到几百下,她就累得瘫在我身上,着气。“你是鬼也会呼吸喔!”我笑着说。
“人家不知道耶。”她一边着气一边说。
“我们来玩大一点好了。”我起身了,让她两手环抱着我的颈子挂在我身上,两腿勾在我的上。两人的下体仍然合着,这就是所谓的火车便当的体位。我开始在房间里面走动,并且刻意地上下晃动。让在她的小里面有着的动作。
“嗯…”她挂在我身上,因为我的走路的振动而叫着。我仍然不足这样的做法,走向门口把病房门打开。房门外面是护理站,人来人往的。所有的人都看到我跟妹妹以火车便当公然做。
“讨厌啦!”妹妹羞红了脸,却抱我抱得更紧。
“葛格真是变态,那有在一堆人的面前搞的。”“那些是真的人吗?”我反驳她。“是NPC吧!”“什么是NPC呀?”
“这解释有点难。”我就站在原地,在围观护士们惊讶的眼光下,不断地往上顶着妹妹的小,此时的妹妹两手紧紧地挂在我的脖子上,两腿紧紧的勾着我的不断的呻。她的皮肤白白的,脸上红,两眼出神地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小口微张不断地吐着气。
我可以感觉到她那小小的身体给我带来的触感,以及她的心脏跳动。她的小紧紧地收缩着。
接着她全身使力,像是要把我的跟身体榨出汁来的力道,而原本轻声地呻突然被消音了,我停止了,可是她仍时不时的动。两手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皮肤,两只小腿微微地抖动。
我看着她,两眼热泪盈眶,下两行水线。我低头亲吻着她的脸,了她的泪水。紧缩的她慢慢放松下来,她嘤嘤地哭着,好像是得到从来没有的喜悦。
“葛格,好舒服…”她出了笑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妈妈喜欢这么做了。”满意的表情,让她勾着我的后颈,一连亲吻了数次。
“谢谢你,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这么舒服。”小女孩慢慢地变得透明,她的笑脸慢慢的消失。我眼睛睁开,眼前没有什么妹妹,没有人来人往的大厅,只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全身上下的疼痛,原来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我都做了些什么梦呀!”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而在之后就没有再做什么梦了,在病房中无聊地看着天花板,我一直思考着之前做的梦。难道真的妈妈肩上背着一个婴灵?如果是真的,那么会有什么证据呢?我猛然回想起小时候依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