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好像只要我在河边那棵大树上睡觉的话,就常常梦见一个黑黑的小孩。记忆中那个小孩还说过他被埋在树下。如果我去那边挖看看,说不定可以挖出什么东西来。
过了二十几天出院后,受伤的我一跛一跛来到河边,找到我小时候睡的那一棵树下,便开始用小铲子挖掘,挖了一阵子,发现一个塑胶袋,再轻轻挖几下,发现那个塑胶袋里面有一些白骨。
我了衣服,把塑胶袋整个包起来,把它带了回我的房间,并把白骨放在桌上,想要试着一块块的拼起来,这白骨破碎得很严重,上面好几块骨头都有严重的骨折。我上网查了资料照着图片,用热融胶跟不锈钢丝花了两个月把它给拼成了人形。
我看着拼装后的成果,眼前是一个不到二十公分的胎儿白骨。其头骨碎成了十几块,看来是被碎过。
听说胎儿在被堕胎时,医生是把胎儿在子内剪断分解成小块,再一块一块的取出子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虽然母亲极力否认,但我眼前的白骨的确是人的胎儿,不是其它动物。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解决这个问题。我买了个罐子,把它装起来,并且买了一些祭品,祭拜了一下。随手就把它放进衣柜里面。
我也曾经问母亲,她的肩膀还是继续酸痛,似乎我的祭拜并没有改善她肩膀酸痛的问题,之后就没有妹妹托梦的印象,有时隐约地感觉有做梦,但醒来就忘得一干二净。
我思考如何让自己能记得梦境,直到我有一天在逛网路时,发现有人在讨论一种梦叫“清明梦”或是“清醒梦”
所谓的清明梦,不是清明节做的梦,而是一种清楚自己在做梦的一个状态。有点类似我之前在医院病房里面做的那个梦,知道自己在做梦,也可以控制梦境。网路上还卖一种产品,可以对自己电刺来让自己成功地做清明梦。
于是我上网买了一台机器,便把它戴在额头上来睡觉试用看看。刚开始一直都没有成功,直到几个星期后我适应了机器,开始可以在梦中知道自己在做梦了。
在梦中,我就像是骇客任务的尼欧一样,可以打破墙壁,可以飞翔。就这样成功了作了几次的清明梦之后,有一次就看到之前的婴灵妹妹了。
当时我在梦中用拳头击打墙壁,把墙壁打出一个又一个的。听到背后有人叫我。“葛格葛格…”我转头一看,一个小女孩叫着我。
“是你呀,妹妹。最近好吗?”我向她打招呼,她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黑了,像是晒过光浴的健美肤。她穿的衣服已经不是破破的那一件,而是连身白纱三层裙。我记得是我出院后烧给她的其中一件衣服。
我看过一部动画叫《未闻花名》,里面有个小女孩穿白色连衣裙很可爱,所以特别买一件烧给她。
看着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她,前还有一条浅蓝色丝带绑成的蝴蝶结,虽然头发与肤都是黑黑的跟面码不一样,但仍然很可爱。“我也要玩。”她学我的动作,小粉拳打向砖墙。“唉啊!”她痛得大叫,接着哭了出来。
“呜…好痛…”“痛痛飞飞…”我连忙安慰她“葛格,你怎么这么利害呀?”她止住了哭“为什么可以打破墙壁?”
“因为这是我的梦中。”我笑着说。“要是醒来就不可能做到了,就会跟你一样手很痛了。”“在梦中能打破墙壁也很利害呀!如果你可以帮我狠狠的揍那个小鬼就好了。”
“什么小鬼?”“就是最近妈妈领养的人胎鬼仔呀!年纪比我小很多,但是妈妈总是给小鬼喂血,祂吃得的力气就比我大了,老是打我。真是气死我了,呃,我本来就死了。”
“是不是妈妈养小鬼呀?”我问她。“每天滴血给祂?”“是呀,妈妈明明就有我了,还养什么小鬼?真是的。葛格,都是那个小鬼啦,抢妈妈的血,害我都一直很饿,没力气。诶,葛格,可以分我一点血吗?只要我吃了,有力气就不怕那个小鬼了。”
“要怎么分血给你?在手指上刺出血来,滴在你的骨头上?”“不要啦,那血滴在身上粘粘的不舒服,滴在盘子上就好了,我会自己去喝。”
“可是很痛哩!有没有别的方法呢?”“嗯…”她歪着头想了想。“上次跟葛格做之后,就好几天不用喝妈妈的血了。”
“是喝了我的吧?”我笑着说。“对喔!一滴十滴血。喝肯定比喝血还要利害,葛格你就把给我喝,我肯定能把那个小鬼打得不成人形,呃,不成鬼形。”“好哇,反正我每隔几天都会打个手,就顺便把它留在小碟子上,你有空就自己来吃。”
“葛格太好了。”妹妹听了很高兴,抱着我。“你是我妹妹,我当然要对你好。”“那葛格我们再来做上次那个很舒服的事。”
“你来找我就是要玩这个?”“不是啦,当然主要是想要找葛格帮忙,让我可以打赢那个小鬼。另外就是谢谢葛格把我的骨头收好来。”“我可没有收好。反而是从土里挖出来,现在是放在我房间,还没有帮你入土为安。”
“能放在葛格房间里面就很好了,而且还可以常常到葛格房间里面玩。”“呃…你有常常到我房间?”“是呀!葛格藏在底下的书我有拿出来看喔!里面都是小妹妹被强的,还有被当成狗牵到街上去的。结果人家看了之后就受不了,顺道了葛格一下。”
“难怪之前有一天觉得被鬼了。”“对不起啦!人家,人家在葛格醒来之后就没有继续了,怕葛格不舒服。”“你很想要当小狗狗被我牵去街上吗?”她脸红红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来玩玩。”
我把带解下,用力一扯,把带拉断,把剩下那一段做成项圈套在她颈子上,并且把自己的衬衫给撕成绳条状,绑在她的项圈上。
“我们走吧!”我牵着一个穿着白纱公主裙的小妹妹走到了公园,呃,是梦中的公园,此时阳光普照,人来人往,各种树叶都绿得不像话,但是却一点也不会觉得炎热。有人慢跑,有人做体,有人跳舞,也有人溜狗。我则是在溜妹妹。
“你好!”对面一个人牵着狗,向我而来,他对我打招呼。“你好!”我则是牵着一个小萝莉,她学着狗爬着。“你的狗怎么穿衣服呀?”他看着我牵的小萝莉,疑惑地问我。
“对喔,狗怎么穿衣服,还是掉好了。”我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她笑了一笑,把身上的白纱衣给了,我把她的衣服卷成长条状,绑在我的手腕上。
她重新趴在地上,高翘的浑圆股出了中间的光滑小细。继续走了一段路,看到前面的一个溜狗人士的狗抬起一只腿,朝着路灯的灯柱上,完后又继续地走。
小女孩看到那只公狗做的事,她也有样学样地抬起腿来。“会得脚上的吧?”我出声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条黄金色水柱了出来,阳光的照耀下,赤的小女孩趴着,后腿抬起出光滑的丘,那粉的小微微开启出里面的粉红,而一条黄金色的水柱就此出。这真是非常美丽的画面,是萝莉控们的浪漫,是妹控们的梦想呀!
是的,我的确是在做梦。梦中发生的任何后果醒来后都是梦幻泡影,最后的柱出的力道慢慢变小,沿着大腿内侧了下来。“真是的。”我手边并没有纸巾,便低下头去用舌头着。一路到了小。咸咸的味道,就像是汗水一样。
“嗯…”她被我到似乎很舒服的呻着,而我也不再客气地,享用着妹汁。她的小似乎很容易出水,本来想把小上面的体给干净的,反而适得其反地愈愈多,变成电解质饮料瓶了。
我索兴让她躺在草地上,不断地舐着她的小。小的侧边,再往上面那两片小会点的蒂包皮,再用手剥开包皮出了粉红色的小蒂都一路个够。
以前跟女朋友口总是得像在跟大胡子亲嘴似的。总之光滑的是非常的方便,完全不用担心搔我的脸颊,完全不会吃到发。
着着发现自己的不知道何时被妹妹从子拉链里面给掏出来了,虽然妹妹看似牙齿已经长出来了。
但一点也没有碰到的触感,像是一个很会的婴儿在的感觉。我跟妹妹在公园里面公众玩六九式,在现实中并不是一种合理的事,但这是在梦中,一切的不合理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慢慢旁边围观的人愈聚愈多,有老有少。老婆婆、小妹妹、穿西装的上班族、穿运动服的慢跑小姐姐、甚至还有穿制服的警察、拿着相机拍照的记者…“葛格,人愈来愈多了。”
“你应该要敬佩我的想像力,这些都是我想出来的人物。”围观者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地评论著我们,而我们都不管他们,自顾自地做自已的事“人家要…来了…”妹妹被我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