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自非首趟
“哇﹗姐姐你把狗饭搞得更糟啦…”弟僮恶心地大皱眉头:“不过反正是你自己吃的…来,快吃。”玉人委实饿坏了。
忙俯伸小舌,大沾自己浓唾的下等糙米…但银环限制,舌头难以伸尽,只能靠舌尖舐送饭粒入口,杯水车薪…“笨姐姐,整个口罩下去,就啜到吃到啦﹗”弟僮轻按发瓣,教霍青桐埋首下去,整个银环没入饭里。
只听得吃声连响,是她依言啜,终能一大口、一大口地食起狗饭来:“雪、雪…”饥肠辘辘,高贵的回族公主,似再无失仪之念,口银环深埋转动,囫囵枣:“习、习…”
弟僮像宠爱犬一样,一手抚背,一手摸她后脑:“哎呀,馋嘴狗,别吃这么急,小心呛着哦。”
“习、习…”玉手按地,体趴伏,埋头狗钵,大啖剩菜残羹…一连两的洗脑调教,效果惊人,丽人人益减,狗…益增…风卷残云,一钵狗饭吃得干干净净,兄僮便一拍玉股:“好,吃啦,来散步﹗不用狗链,我们昨晚教过你的,你自己溜自己。”
“狗狗走路好看的话…”弟僮也加入,狼云,蛇洁耳:“之后就像昨天一样,奖你痛快身,啜、啜…”
玉颊急红,似是忆起高之美好,吃的美人儿有了力气,蓦然摸地膝行,姿势剧变…瞎眼哑口,脑袋没意义地仰起,白脖子挂着狗儿颈圈,鲜红夺目。
颀臂扩撑,光股举抬,膝悬空,仅以小小的十只脚趾头,竭力抓住地面,便自行往前爬去…人智之身,却学狗爬,吐纳急促,彷若单因此举,已经带来兴奋:“呼嗄、呼嗄…”
口的珠链圆盖下垂,狗舌横伸,大滴口水。柔荑抓爬,峦曳动,银环摇光,金铃晃响。雌犬记心极好,浑没遗忘两位小主人的教诲,一边爬,一边款摆蛇。
一面爬,一面扭抖犬…美人犬已有小成,三父子看得眉飞舞。我却连咬牙切齿都乏力﹗“姐姐,狗睡完就吃,吃完就撒,你憋了一晚,想吧?”“唔…”“那你自己找出昨晚过的地盘呀。”
犬女隐约有点方向感,依稀朝着丢在屋角的那一堆黄衫亵衣爬去…双僮却轻拍狗股着她回身,将染烂衫,踢到福康安身前:“姐姐,你的地盘在这里哦,要认得自己的气味嘛﹗”
福康安回过头来,隔着玻璃墙对我贼笑,刻意挪椅侧坐,让我看得清清楚楚…翠羽黄…崽,停在那堆布片旁边。双僮喜孜孜地,替她解下眼布、口:“美人撒,当然要细看眉宇哦﹗”眸子久违地接触光,不适应般马上闭合眼帘。
良久方再睁开,淌出两行泪水,往日的光彩清澈,已全被迷茫呆滞取代…眼珠无神地俯望身,又瞧了瞧父子三个,似带羞意,对敌人却像想不起来,浑无一丝半点反抗的意思…“好,姐姐,来啰﹗”两兄弟齐拍手掌:“黄狗﹗”
主人定下的口令传入狗耳,她犹豫片刻,最终似是对美人犬的角色越陷越深,蓦地抿住嘴儿,逃避现实一般垂了眼睫,微挪下肢,对准身下的烂衫布片…两掌、左足拄地,狗躯略向左方倾侧,一只右脚徐徐翘起,慢慢曲膝斜飞…
竟当真摆成形神俱似的…‘黄狗’﹗三肢触地,一脚凌空,狗腿儿大掰下,,正对着我,什么都一览无遗…“好,‘翠羽黄崽’,可艾萨克啦﹗”
“要慢慢地,小小地,让大家瞧仔细哦﹗”羞应一声,狗头轻点,牝犬一边流泪,蒂上的银环金铃,被眼出的黄弹起朗响:“当…”
“沙…”被喂了一大瓶利剂憋上一夜,根本用不着慢撒细撒,膀胱里的存,源源不绝,黄,又又长,劲道十足地,洒中二次蒙污的黄衫碎片:“沙…沙…”
母狗最初咬下,默滴羞泪…然而长之下,排的快倒一切,眉舒睫弯,兰口半敞,惬意低:“喔…”直至整堆黄衫,都浸黄。
这一泡多极了的水,方告撒完,绛又吐出宣过后的太息:“吁…”狗身一颤,再万分不雅地打了一个震…雌犬逐渐习惯听令而行,两僮既未开口,她便继续高翘右脚,滴着残:“滴、滴、滴…”
“哗﹗好精彩的‘黄狗’哦﹗”“小黄崽你得很好呀﹗”“嘻,主人奖你,来帮你擦股吧﹗”双僮用手帕往女抹,擦得铛铃连响,狗腿几软倒:“铃、铃…”
糟﹗连我都被影响了﹗霍青桐是个人呀﹗才不是什么母狗﹗“姐姐乖,狗腿可以放下来啰。”两僮又按霍青桐低头,去嗅地上的泡黄衫:“还新鲜,快记着这臭味。”
“呀,打铁趁热,来教姐姐你拉屎吧﹗”喂﹗“先别闹那个呀。”福康安一脸火,袍解,六寸长的,怒斜立:“爹来教她品箫。”
“哈,爹爹你忍不住啦﹗”“小心为上,再锁着姐姐的手﹗”两兄弟没被胜利冲昏头脑,又用上昨天使过的SM手铐,将霍青桐双手反绑,才将她推到太师椅前跪下:“小黄崽有口福啰,来吃大腊肠﹗”
福康安俯望全跪地,臂锁背后的女奴,了口水,右掌婆娑俏脸,柔声蛊惑:“瞧见了吧,这是你最喜欢的大腊肠,不过绝不能咬它,只可亲它吻它、它它啜它,知道没有?”
霍青桐眼眶尚红,仰望大敌,依旧认不出来…凝视了面前许久,终归痴痴点头…“你让这大腊肠更更长,我就会用它令你接连舒服身,好不好?”
闻及‘身’二字,处子竟夹了夹腿…这一次,下颔点得…更快了…福康安坐着一茎,送到小巧的鼻头下:“好,先嗅嗅看。”
女郎本在呼吸,自然会闻到男的味道…福康安兴奋之下,想来男子气息正盛,体味熏入秀鼻,异相,竟教鼻翼振翕,连嗅起来:“嗦、嗦…”
男荷尔蒙,刺女荷尔蒙,霍青桐嗅着嗅着,眼波似醉,脸儿陀红,不劳对方吩咐,居然自己侧过螓首,斜脸贴上头磨蹭﹗芳龄十九的柔肌,若丝若绸,滑溜可想而知,福康安的分身立马一抖,如用茎身掴了花容。
可受辱者毫不动气,反更殷勤地用整个红扑扑的腮帮子,去按摩整条命子…“哗,姐姐爱死爹爹你的大家伙啦﹗”
“爹﹗快看快看﹗你都还没摸,她却硬啦﹗”硬了﹗处女的蒂,嗅着、磨着男人那话儿,径自硬了﹗霍青桐对福康安…动情了?她本就对‘陈家洛’倾心,此际脑袋一空,体潜意识动情,可说是…正常不过…大出意料,福康安喜上眉梢,再没多言多动,似想让霍青桐自行发挥…
小妮子用够左腮,又转用右腮施展水磨功夫,磨着磨着,磨得马眼渗出摄护腺来,涂得香腮红里沾白,晶亮可爱…触感有异,女郎停腮望,好奇地盯着马眼上的汁,盯着盯着,盯得着魔一般。
戴着红皮狗圈的粉颈前倾,竟主动…亲上…冠?﹗亏我一直庆幸她初吻侥幸未失…没想到…她却自己赔上了更多﹗“哗﹗姐姐…”福康安左手一扬,着儿子噤声,唯恐打断玉女的堕落。
右掌不忘悬伸戒备,以防对方突然咬他一口…可樱没咬,只是一味轻亲,等亲干了裂口处的爱前奏津,又迷糊糊地,移去吻冠、系带、身…“唔…”嘤咛一声,朱蜻蜓点水,这里亲亲,那里吻吻。
似羞似懵,合眼皮,骤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雀舌浅出,初舐…“啊﹗”福康安喉头一动,以防不测的右手放松下垂,狂喜地欣赏小美人首次箫…但见丁香生涩摸索,舌尖时点时挑。
学着用舌侧、试着用舌面,甚至用舌底,去细箫头、箫颈、箫身…香津箫,教深的箫身反光亮起来,桃粉舌,攀上啡箫杆,女的情窦初开,男的却是身经百战。
清纯的,半懂不懂,老练的,便挪箫启蒙…福康安双手不动,只是偶移下,变换儿方向,引导闭着眼儿的小姑娘品箫…箫后撤,只留箫头,令舌儿集中箫端。歪过箫身,前后动,舌头自然而然,便舐遍一边箫侧。
等竖直箫来,教舌面上上下下,自是在反复侍候那最感的筋了…‘翠羽黄衫’,天资聪颖,当下没了自我,抛却廉,品箫可说是一学即会,渐懂渐…
可恶﹗可恶﹗这纯洁的舌、这首次的口,本应属于我的﹗双僮旁观已久,终亦按捺不住,了子,各站于霍青桐两侧,送上两五寸长的好看玉茎:“姐姐…”
“也来我们的…”杏眼半张,霍青桐嘴前是父亲的一,左右是儿子的另外两。少年的虽略短了寸许,却是头粉粉,惹人好感,她便弃了正中肤较黑的,改去互轻吻两边模样讨喜的:“啜、啜…”
“啜、啜…”左啄一下、右啄一下。右舐一记、左舐一记,大姐姐毫不偏心,公平取悦两个小她四、五岁的大男孩…
又多入两股男子气息、又新尝到两条物体味,少女温玉般的脸庞,弥漫意,错亲吻两白玉,越亲越:“啜、啜…”中间的福康安自不甘被冷落,左右招手,誓要来个父子同乐:“喂,你俩识趣点﹗凑近过来呀﹗”
三父子共一女,自非首趟,一啡、两白三会师,一大两小三个头几乎撞上,齐聚于只得双一舌的孤女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