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立时瀑布
仍拚命摇头,拒绝摆出畜生的姿…“啪﹗”弟僮突袭重拍左,她惊痛之际,已被他强行抬起右脚:“敢不听话?主人叫你撒,你就要马上出来﹗”
“脚别伸直﹗要曲起来,这样才像条狗呀﹗大腿再掰开些﹗要让我和哥哥瞧清楚撒那儿﹗”“从今开始,我一说‘黄狗’,你就摆出这姿势,表演给我们看﹗知道没有?”“啪﹗啪﹗啪﹗”
“呜﹗嗯、嗯…”更胜驯兽师降服动物,右僮强势地摆布霍青桐右腿曲膝,斜举翘高,腿大大张开,把蠢蠢的羞人秘处,正面朝向两兄弟的眼…“好﹗‘黄狗’﹗”
“喂﹗怎么还不?”“哦,姐姐她怕丑呀﹗”“狗狗总是随时随地,当着人前撒的,姐姐你不须有羞心啦﹗”“唉,我来帮你眼,好出来吧﹗”
“呜﹗唔…﹗”“别动﹗别再死憋着啦﹗我这样你眼儿,很舒服吧?来,姐姐乖,又不是第一次了,快再出来给大家看看﹗殊…”“殊…殊…殊…”花惨遭扳开,美少年的食指沾了爱,直接去旋、磨那小小的道口…
勉力苦苦忍住意的小妮子,岂堪如斯强烈刺,卒之乍开…左膝跪地、右脚凌空,大大扩掰的间环下,道口失控出柱,有劲地中环上铃铛:“铃﹗沙…”
一道黄划破空气,斜撒向下方地上,堆起来的黄衫碎片:“沙…”“沙…”憋蓄已久、极多的一大泡,尽情释放出来。
淋洒得那一片片黄衫,如泽国…在不知情间,霍青桐彻底羞辱了自己的名号…“唔,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左僮走到偏厅角落,一拉盖着某样方形物体的黑色大布:“要让小狗崽休息一下。”
黑布扯开,下面赫然是一个正方形的…铁铸狗笼﹗哥哥打开狗笼门锁,弟弟正好拖住完了的美人犬,溜着她爬过去:“姐姐,你今天也折腾惨了,就奖你好好睡一觉。”
“来,向前爬,爬进去。”弟弟拆了颈圈上的银链,一拍粉,推霍青桐自行钻入狗笼:“姐姐,这就是你的新家啰﹗”
这狗笼宽约两尺许、长不过五尺、高亦只两、三尺…霍青桐爬进去后,站不起、坐不了、躺不直,只能蜷身侧卧,双手抱膝,缩作一团,形同困兽…“姐姐乖,好好睡一觉香的唷。”
“等明天睡醒,我们三父子就帮你破身,来一趟三齐开。”“那谁用嘴巴?谁用小?谁用眼?”
“老规矩,猜拳决定啰。”‘翠羽黄衫’…不,‘翠羽黄崽’,幪眼堵口、吊环、全瘫软,瞬间已力昏厥…
两兄弟大笑离开前,左僮吹熄了厅上所有烛火。右僮再将那一大块黑布,严严实实地屏蔽狗笼…没有半点亮光,我眼前玻璃墙后的隔壁,已经什么都看不见…就像霍青桐的命运…一片黑暗…
***“咯、咯﹗咯、咯﹗”是什么…在敲的声音?“臭小子﹗起来看戏啦﹗”说话的是…福康安?
猛地惊醒,眼前正是一身贵介公子打扮的福康安,与及他的双胞胎白衣美少年儿子‘左右剑僮’﹗三个家伙站在隔壁偏厅,敲响玻璃幕墙吵醒我…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昨晚看罢霍青桐被关入狗笼,福康安大笑而去。
留下我哑、全身道被封,不知不觉呆坐到睡着…瞧他们那边厢窗户外的阳光,果然已是翌晨早…糟﹗两个小贼讲过,今天就会父子三人,把霍青桐…三齐开…
双子兄弟,在大玻璃后对我连扮鬼脸,幸灾乐祸,无比得意:“要你看得见,却摸不着﹗”“睁大眼看着姐姐,被我们成女人吧﹗”可恨我仍是有口没法骂,连半指头都动不了﹗赵呀赵,你再不现身解围,霍青桐就清白不保啦﹗“好啦,心儿、砚儿,别管这废物,叫醒那蠢婆娘吧﹗”
两个小鬼原来有名字的?是将原作陈家洛的书僮‘心砚’二字拆开…胡,他俩叫什么不重要啦﹗福康安往酸枝红木太师椅一坐,好整以暇,呷起茶来。
双僮合力扯开黑色大布,那个被覆盖了一整晚的铁笼,便再见天…狗笼铁枝,排得紧密,每一条都足有一手指幼。
笼门外搭着三个大锁头,别说俘虏服了药无法动武,即使状态如常,赤手空拳,势难困…难越雷池,一宿过后,铁笼里的美人犬,仍遭稳妥囚。
笼身设计刻意折磨囚徒,仅宽两尺余,长不逾五尺,高亦只二、三尺,不良用心,正是要笼里人站不起、坐不好、躺不直,只能侧身躺卧,蜷曲如狗。
十九岁的‘翠羽黄衫’霍青桐,惨遭黑布幪眼,口堵嘴,颈戴狗圈,身无片缕。三点粉红娇、不堪一捏的蒂核,却被残忍地夹上三个吊有金铃铛的小银环…
历劫佳人可怜兮兮,缩肩曲腿,环手抱膝,鼻息绵绵,犹在梦中。昨晚她受百般调教,撒两次、高两遍。
甚至颈系长链,学狗爬行,累得筋疲力竭,依然睡死…心、砚兄弟并不让她好过,齐拍铁枝叫嚷:“姐姐,该起啦﹗”
“主人我们来看小黄崽你呀﹗”玉首茫然慢转,遮眼布前尽黑,自是不知身在何处…少女想直起身来,却头撼笼顶,惹得三父子爆笑:“哈﹗”“笨姐姐﹗”“蠢狗狗﹗”头上吃痛,霍青桐只得并膝俯趴,双手摸索,似是不明何以到此。
她昨夜饮了一大瓶幻药,药效看来仍未消散…神志武功,注定恢复无望…“唉,放你出来吧﹗”左僮解锁开笼,拍了两下朝着笼门的粉:“转过身,爬出来…别又撼到头啦﹗不然越变越蠢哦﹗”
掴股嘲,回部女帅竟无半点怒气,只乖乖在笼里挪移身,转向笼口。圆一度正面对着笼外的父子三人,菊门、花,青光尽…明明仍是未嫁处子,却什么都被人看光了﹗霍青桐低头矮身,爬出笼来,正是福康安的椅前脚下。右僮上前,教她摆好姿势:“姐姐,狗狗不走路时,会蹲着的哦…”太师椅上,昨晚求被拒的福康安,冷笑一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地睥睨脚下女…黑布绑眼、腮罩口、红圈套颈。
两条藕臂向下伸直,被摆布得往内夹紧两外侧,将本就骄人的前白,再朝中间挤成夸张的隆凸,令一对尖上的银环金铃,更加显眼。
桃微微离地,纤腿八字蹲掰,按地双掌,皓腕之间,正好能望见牝户,连蒂吊住的金银铛环,亦清晰毕现…
曾经的‘翠羽黄衫’,如今这般四肢触地、赤身蹲着,霎眼看来,跟一条真正的母狗…已经…差不了多少…“哼﹗昨夜不许我摸?”福康安怀恨在心,双手一垂,两握团,肆意捏:“此刻还不是被我摸光摸透?”
禄山之爪,无情狎玩,榨握得美顷刻变形…小姑娘吃痛想躲开,却遭孪生手足按定香肩:“蹲好﹗我爹也是你主人﹗他想摸,你就要给他摸﹗”“嗤﹗不想被我摸?”福康安坏笑一声,手底骤改温柔,花场老手本事尽出,缓抚肤,体贴镇痛。
又掌裹怀,收放有度…没几下子,一夜间感带俱被发掘透彻的娇娃,便由痛转快…快意冒上峰顶,两颗蓓蕾,变得更更硬。没再逃避魔掌,反而拗起,合亵玩…福康安目的已达,潇洒收手,捧起茶杯,悠然品茗。
快慰顿去,霍青桐的失落显而易见,居然盲目地微摆蟠,想去寻那忽然消失的男人手掌…“铃…铃…”动,铃响,彷佛传达女子急须爱抚的焦躁心情。
福康安却不为所动:“不是不想被我摸吗?之前还给我装清高…呸﹗”挪使,带动胃气,白皙小肚皮,乍响饿音:“咕…”
“呵﹗姐姐不愧是小狗,刚睡醒,就想吃﹗”“也怪不了姐姐的,她昨天只喝过一碗粥水嘛﹗”兄僮从桌上拿起一个残旧黑色瓦钵,钵里盛卖相欠佳的冷饭菜汁:“姐姐,你的狗饭来啰﹗”他把瓦钵递到黑布、口间的琼鼻下:“狗鼻子嗅嗅,想吃不想吃?”
药影响,加上饿了一个通宵,教腹中空空的人儿,脑海活像只余下本能望,毫不掩饰,点头示意想吃…“想吃哦?那先向我爹认错。”
左僮犹如驯兽师,利用食物,使畜生就范:“你身为小狗崽,刚才却不让主人玩子,大错特错…快鞠躬赔罪。”鼻前瓦钵,逐寸下移。
冷饭菜汁,终是香的…不觉间,素来骄矜的侠女,竟被狗饭使得向福康安低头弯,五体投地﹗“跟主人说我错了,说以后狗子会任主人摸…嘴巴被堵住,就用狗鼻大哼几声吧。”
幻药剥夺意志,粉碎尊严,扭曲对错…贞女拒绝非礼,那是过犯?可受害者再分辨不了…高洁的下巴,低到无可再低,贴着地砖,于福康安鞋尖前,哀哼认错:“嗯…嗯、嗯…”“唉,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家畜计较啦。”福康安鞋侧一拨,将儿子放在地上的瓦钵,推到捕虏的口下:“就赏你吃口狗饭吧。”
哥哥跪下来,一拉口上附着的珠链,黑色圆盖便离封嘴银环,解放口舌。檀口遭撑开了五、六个时辰,早盈口水,立时瀑布一般,涌向下方的冷饭:“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