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难熬归难熬

　　七爷的五个手指顺势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一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几黄，七爷笑着用手指一捻，那条细细的就开了。

　　那妮子脸憋得通红，呜地哭起来，这样的女人弟兄们见多了，扒衣裳的时候没有不闹的，不闹就没看头了，七爷了两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小妮子扒了个赤条条。

　　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头忽然看见了地上还捆着一个穿共军衣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分开人群，不由分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扭，顿时变得惨白。

　　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个老点…”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那两个光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都是一愣。

　　就听见七爷大叫：“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娘的姓严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郭老七手里吧！”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

　　七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个宝贝到手的。

　　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两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化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可共军防范的太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共军大部队行动。

　　老郑一伙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那天晚上工作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一伙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转桃源。

　　工作队住石坪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五里，工作队一早五点到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路。

　　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他带人连夜埋伏在了半路的一条山沟里。早上五点天刚蒙蒙亮，工作队和护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过来了。

　　也许他们觉得这里到处都是他们自己的兵，所以很大意，根本没有警戒。哪想到这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就能把他们掏出来，老郑早吩咐好了。

　　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动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就跑没影了，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就响了。

　　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打倒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剩下的都被弟兄们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打土匪就不行了，那土匪只要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

　　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里活受罪呢。”

　　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子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七爷手重，扇得那女子嘴角淌血。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回找面子。

　　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子俊的的鸭蛋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

　　她里面还穿着小衣服，可哪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这妹子到底大了两岁，那两个子得老高，头是粉红色的，像两颗小樱桃。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

　　尤其是脯和肚子上，皮的象能按出水来。那对大子就像是豆腐做的，使点劲都怕给破了，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的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窑子的好料。”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

　　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带。你们共军的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腿也挡不住子往下掉。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只要一解带，任哪一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子掉的越快，他们看得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了，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衩褪了下来。

　　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拴在两边的柱子上。

　　然后就一把一把在她身上，一边捏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了不知几遍，七孔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擦洗。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把这女子见不得人的私处给擦红了才住手。

　　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其实，这妹子的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

　　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花闺女。七爷乐得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身一哆嗦。

　　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地哭呢。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时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翻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把手指伸进去拨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

　　然后慢慢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咧嘴笑了起来，接着他又转过身去按住另一个小妮子照样摆了一番，这才直起来拍拍手说：“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一个妹伢子说：“这妮子麻烦郑参谋长给办了吧。”老郑受宠若惊，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

　　里一向的规矩，凡黄花闺女，都是七爷给破身，然后才轮到别人。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还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蓄锐，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兄们人人有份。”

　　弟兄们听了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道：“那个小妮子你们哥们给办了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吃。”

　　老郑和五虎的人天喜地把两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子架走了，七爷其实是个急人，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光了、洗涮干净了就到上开苞。

　　一会儿都等不得的。那天他有点不寻常，打发了两个小妮子以后，不但没张罗严队长进房，倒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长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身上下捏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股眼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还边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开苞。”

　　唱过了就哈哈大笑，打我头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七爷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都带着刀子，牙早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水灵灵、光溜溜的女子一口吃了，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着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股吊在他眼前，脚不点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

　　女人破身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臊了，可这黄花闺女是要皮要脸的。脸皮再厚的黄花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也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