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手掌往上一托

　　停了一下她叹了一口气道：“谁忤了七爷的意都没有好下场，这寨子里他说了算。天刚热那阵，有一回二虎四虎带人截了一伙共军，捉了四个回来，三男一女。三个男的回来就杀了。

　　那个女的十七八岁，和你一样是北边来的妹子，高高的个，长腿细，鹅蛋脸杏核眼，不论哭笑嘴一动脸上就出俩酒窝，哭的声音都像银铃似的，你们几个来之前我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妹子。

　　七爷一见她就喜欢得不得了，头一次没当着弟兄们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里亲手给光的，让老金和我帮着洗的身子。七爷破了她的身后爱不释手，晚上完白天，完就让我给她洗身子。

　　一连七八天没撒手，连五虎都没让碰。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刚进来扒衣裳和破身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怎么她也不再闹了。

　　可就是从来都没有过笑模样。七爷说了，她是队伍里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是一伙，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欢干烈的女子，说那样着有味。可这共军的女子都烈，他也不免想个乖的换换口味。

　　可不论七爷怎么哄，这女子就是不开面，别说笑，七爷她，她连眉头都不皱，其实我知道她，她心里有事。我也是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落到这个地方，变成男人手里的物件，由着他们，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

　　她不闹，由着七爷，还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洋学生，落在山匪手里，让她像窑姐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她了，她还是太啊。我看出来了，可我不能说。你说对了。

　　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事。那时候还没出端午节那档子事，看管上还不算太严，备不住这妮子就如了愿呢。

　　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点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子洗身子，回头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交给五虎了，那妮子见进来一群爷们，眼睛里就透着惨。

　　是啊，虽说是落在土匪手里，虽是让男人强给破了身，但从一个男人的玩物变成一群男人的玩物，任哪个女人心里也过不去，再说她只是个十几岁的细妹子。

　　可我心里替她高兴，不是我心坏，她这一关非过不可。那时虽是看管松点，也是在弟兄们手里松。七爷可是个仔细人，捉来的女子开始也都是白天黑夜的绑着，只有让弟兄们玩几个遍，看那女子真死了心。

　　特别是大了肚子，才会松一点，晚上上才不绑了，她要想如愿就得过这个鬼门关，真是造孽啊。五虎一进来就有点傻眼。

　　虽然人捉来的时候他们都见了，但扒光了衣服后谁也没见过。他们和我一样，见到你们之前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子。

　　哥几个看我给那女子洗完之后，就张罗着要把她吊起来，这是和七爷学的，七爷看女人有个嗜好，一要扒光衣服，二要吊起来，据说是这样的女人最乖，最中看。这周围的窑子都知道七爷这个嗜好，听说窑姐们都怕七爷光顾。

　　那天七爷拦着没让吊，还是心疼她啊。他们就让那个妮子光着身子跪在板凳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个够。五虎看得眼睛都直了，馋得直口水。那妮子臊得面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还是尘心未去，还把自己当女人呐。

　　五虎离开的时候我也跟在他们后面出门，我听见他们在说七爷中了，等这女子到了他们手里，一定要挂起来里里外外好好看个够。可他们的好事被老郑给冲了。

　　那天上午老郑找到七爷，说他得到了情报，那个女子是共军什么司令部里的电话员，知道不少秘密，上面来了令，让他务必给审出来，七爷当时就给回绝了，说一个小妮子知道个秘密。老郑着七爷不放，还拿出一封电报给七爷看，说是上面的命令。

　　老郑在七爷面前算是有面子的人，听说他是中央派来的，有个匣子和上面通着，时不时还从上面给七爷回点钱、和烟土，他在山外还有一批耳目，所以七爷给他面子。

　　但七爷知道他怎么审案子，那女子五虎都没上手怎么舍得给他审。可老郑拿出了上面的命令，又说，共军最近不知使的什么法，把女人都藏起来了。

　　审审这小妮子就能知道，以后好捉更多的女共军上山。七爷被他不过，就松了口，不过给他说死了：第一白天给他审，晚上还给七爷。第二不许打坏了。

　　第三就给老郑审三天，三天审不出来就给上面回话，小妮子还是归弟兄们玩。就这么着，五虎的事就放下了，老郑得了令带着他的人当天就把那女子拉到他房里去审了。

　　一进房老郑就把那女子吊起来了，她说共军的秘密，她不说，老郑就打。不用鞭子，怕七爷看出来，用铁子，前半截包上布，专打小肚子、大腿这些不显眼的地方。那女子真骨头硬，吊着打了半天只字不吐。第二天接着审，老郑就换了新花样。

　　真是造孽，那家伙用半寸多长的大针捅那妹子的子，从头捅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捅进去。小妮子疼昏过去几次，就是什么都不说。老郑就用了更损的招，拿着铁子捅那女子的股，从股眼生生捅进去半尺多，还在里面来回拧。

　　铁子拉出来半截都染红了，女子疼死过去就用凉水泼醒，醒了接着捅子、捅股。可就这么审了一整天，也没审出什么来。到了第三天，老郑就急了，再审不出结果来他没法差不算，在七爷面前也丢了面子。于是他就使了狠招，用烙铁烙。

　　开始还是烙胳肢窝、烙脚心。把胳肢窝下面的都给烙没了，焦臭焦臭的，那女子叫的别提多惨了，可就是不说。老郑看不行，就把女子捆在凳子上，腿劈开，把烧红的铁进股眼里烙她，那里面烙焦了七爷也看不出来。

　　就这么还是不行，老郑就使了最毒的一招，把姑娘下身羞处的拉开，用烧得通红的铁子戳进去烙，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可里面都给烫烂了，唉，真是畜生啊，谁家没有姐妹，谁不是从女人的里爬出来的，这么收拾一个妹伢子，真是天地不容啊。

　　那妹子真能熬啊，给收拾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连求饶的话都没有一个字。烙着烙着，那掌刑的爷们倒先耐不住了，看这么个小妮子熬刑不吐，血往上冲，手上一使劲，就把那通红通红的铁子全捅进了女子的，足有一尺多长啊！那女子当时就不行了。

　　血了一地，女子一声没吭就断了气。也算遂了她的愿，就是太惨了，老郑当时就傻了，他怎么和七爷代啊！七爷不大会儿就得了信，带着五虎到老郑房里一看，如花似玉的女子，白花花的身子捆在凳子上，下面着铁还冒着烟，人已经没了气。

　　气得当着众人的面当时就给了老郑两个嘴巴，命令把掌刑的那个弟兄捆了拉出去给毙了，过后好些日子七爷都是气鼓鼓的，五虎也都有事没事找老郑的岔子，七爷都有心把老郑打发了。

　　老郑那些日子躲七爷就像耗子躲猫似的，可他也在暗暗使劲，想把面子找回来，再说，听说国军都退了。

　　他离开了七爷也没地方去了，他在下面耳目多，不几天还真叫他探来个信，说是桃源那边有一伙什么工作队要从怀化回来，其中有几个女的。

　　老郑没和七爷五虎打招呼，带着他的二十几个人就出去了，三天以后他们回来了，还真回来三个女的，听说原先还有两个男的，老郑嫌带着碍事，路上就给杀了。

　　那三个女的一个二十出头，另外两个都才十七八的样子，模样都俊，其中一个小妮子是怀化本地人，是个学生，刚参加共军，头一次出门就落到老郑手里了，真是命苦啊。老郑的本意是把两个小妮子献给七爷将功折罪。

　　虽然这两个妹子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比不上让他死的那个女兵娃子，可到底是两个生生的妹伢子，模样也都俊。他回到里就让人把两个妹崽吊在了梁上，衣服没动，派人去请七爷，那个年纪大点的就捆着丢在了一边。

　　不大一会儿七爷就带着五虎来了，看到吊在梁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两个小女共军，七爷的脸也不绷着了，好歹这一阵女共军不是那么好逮了。

　　老郑讨好地请七爷赏眼，七爷也不客气，上去一把就撕开了一个小妮子的上衣，出了白的脯，伸手到她怀里捏住了笋似的小子。

　　那小妮子慌得妈呀妈的叫了起来，听口音是本地人，看来是那个女学生了，洋学生哪见过这阵势，她又哭又闹，身子象蛇一样扭来扭去，五虎和弟兄们看得开怀大笑。

　　七爷可没笑，他松开手，端详了一下旁边的另一个小女兵，伸手一把拽掉了她的带，往下一扒，白白的小股就了出来，那妮子拚命夹腿、扭身子，可七爷是什么人啊，在他手里摆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还没有哪个能倔过他呢。

　　他也不管那个小妮子怎么挣扎，一把进那小女兵夹紧的裆里，手掌往上一托，小妮子的腿就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