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使无法动弹

　　酒气的匪徒们疯狂地在我们身上发着兽，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觉，腿上、凳子上是白色的粘，腥气冲天，我无法想像，着大肚子的大姐和被绑在矮桌上的小吴是怎么过来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伙匪兵将一个赤条条的姑娘拖了进来，我在恍惚中认出是林洁，她的下身糊血污和浆，已看不到原来的皮肤，这群禽兽，在二十来个特大号的匪徒轮完她以后，竟又把她带到这里继续轮，真是丧心病狂。

　　当林洁被一群喝红了眼的匪徒包围时，我看到了郑天雄那双三角眼里闪出阴险的目光。一夜下来，已记不清被多少匪徒轮过了，当最后一从我麻木的下身出的时候，大厅里已没有几个人了。

　　两个匪兵把我从沾粘的条凳上拖起来的时候，只剩了三、四个汉子围着肖大姐施。大姐着大肚子仍站在墙，她的腿已经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匪徒们用一绳子吊着她，她的一条腿仍吃力地架在强她的匪徒肩上。

　　当那个大个子匪徒从大姐下身拔出时，我发现她不但下身全白浆，连上半身也是漉漉的。我正在诧异，大厅的门开了，郭子仪披着上衣敞着怀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老金和四个匪兵。

　　郭子仪见大厅里只剩了我俩，命那几个匪徒把我们留下，他们把我和大姐拖到郭子仪面前跪下就走了，大姐先支持不住了，她的腿已经合不上，浑身发软，跪在那里晃了两晃就瘫倒在了地上。

　　从匪徒的一离开我的身体，我就开始感到腹部剧烈绞痛，下半身发凉，一股冰凉的体在从身体的深处向外涌动。我拚命弯下，试图用腿顶住下腹，以减轻难以忍受的疼痛，可男人整夜的入使我的酸的像要断了一样。

　　手又被铐在背后，刚一弯，身子一歪，我也倒在了冰凉的地上。老金走过来，扒开我的腿伸手向我下身一摸，摸到一手血。他看了看手指上的血迹，对郭子仪说：“成了，这妞没事了。”

　　郭子仪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不再管我，转身向大姐走去。他用脚踢踢大姐凸起的肚子，嘲地说：“怎么样，肖主任，吃不住了？看你着个肚子也不容易，你求求我，我就饶了你。”

　　大姐躺在地上，吃力地息着，大股白色的浆正从她岔开的两腿间徐徐出，她强忍住痛苦瞪着郭子仪道：“你休想！”郭子仪正待发作，老金却顾自在大姐身前蹲了下来，我看到大姐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大姐的房变得愈发白、鼓，晕的颜色发紫，明显比前几天扩散了，老金捏住大姐深红色的头了几下，又捏了捏鼓的房，站起身对郭子仪耳语了几句。郭子仪立刻兴奋起来。

　　大叫：真的吗，拉起来我看看！“几个匪兵闻声上前拉起大姐的身子，郭子仪一把抓住大姐右侧雪白鼓的房用力一攥，只见头立刻直立起来，一股浓浓的白色体从头冲了出来，大姐的脸顿时变得惨白。郭子仪哈哈大笑道：“三哥真他娘的有两下子，真是天意啊！

　　肖碧影，你毁我的家，我叫你一生一世都作我们郭家的猪狗牛马。从今天起，我们郭家多了一头牛，这么俊的小母牛…哈哈！”大姐的脸白得吓人，嘴明显地在哆嗦，郭子仪瞟了她一眼吩咐道：“来，把她拉出来给大伙见识见识！”

　　两个匪兵架起大姐出了门，老金招呼另外两个匪兵把我也架了出去。我们被架到口大厅，大厅里熙熙攘攘有上百匪兵，有站有蹲，都在那里吃饭，看见郭子仪进来都站直身子注视着我们。

　　我被他们扔在地上，老金扒开我的腿往外抠仍在我门里的木，手里拿着另一准备重新进去。郭子仪让人把肖大姐吊起来，用一小木敲敲她圆滚滚的肚子。

　　然后戳着高耸肥白的房得意地说：“弟兄们，给你们看点新鲜东西！”说着叫过一个匪兵站到大姐对面问他：“吃了吗？”匪兵看看手里的小半碗稀粥，莫名其妙地摇摇头，郭子仪笑眯眯地命令他：“张嘴！”

　　匪兵傻乎乎地张开嘴黄牙的大嘴，郭子仪抓住大姐的房，用力一攥，大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股汁涌而出，直冲匪兵而去。

　　那匪兵措手不及，被滋了一头一脸，周围的匪兵见了都哈哈大笑。郭子仪接过匪兵手里的饭碗，将剩余的稀粥倒在地上，空碗接在大姐房前面，一只手用力地挤了起来，只几下就接了半碗。

　　他把碗递给匪兵说：“尝尝怎么样！”匪兵接过碗喝了一口，咂咂嘴说：“甜的，还热乎着呢！”说完一仰脖把碗里的都喝了下去，嘴角还挂着浓白的渍。

　　喝完，他把碗又伸过去嬉皮笑脸地说：“咱自打记事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七爷再赏点！”周围一片哄骂。

　　郭子仪拿小点着他的碗说：“你他妈别不知足，我们郭家现在就这么一条牛，下回爷高兴了再赏你。”说完转向众人说：“从今天起，姓肖的就是咱们山寨的牛，每天这头一碗是七爷我的，我得好好补补身子。

　　剩下的人人有份，大家别着急，日子还长着呢，她这一生一世就是我们郭家的牲口了，我姓郭的不但要让每一个弟兄都能干上她，而且要让每一个弟兄都能喝上这大子里的。”

　　在匪兵们一片哄笑之声中，有人拿过一只干净碗，郭子仪亲自捏住大姐的房狠狠地，一会儿就挤一碗。他一口气把喝完交给匪兵说：“剩下的都给我挤出来，分给弟兄们！”

　　两个小头目闻声而上，抓住大姐的房开始挤。郭子仪看着大姐闭着眼忍受凌辱的痛苦表情，掏出两细丝线交给老金说：“挤干净拿这个给她系上，这是拿我们郭家的产业换来的，一点都不能糟蹋了。”

　　老金连连点头，郭子仪带人走了，两个匪兵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架回了牢房。牢房里也是一片哄哄的景象，小吴和施婕已被锁进木笼。

　　但小吴没有象往常那样坐着，而是躺在地上，两条腿被高高铐在木笼的顶上，昨夜匪徒们灌进她下身的无法出来，牢房中央，郑天雄带着几个人还在继续拷问林洁，看来已经拷打了一阵了。

　　这个禽兽，林洁昨天被那么多的匪徒不停地凌辱，他连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她，早上一起来，就又来严刑拷问了，林洁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两条腿分开着，下身因受过毒刑，又连续被几十个匪徒轮，肿的像个小山丘，黑紫发亮，看着吓人。

　　郑天雄正把他的藤鞭进林洁的道，来回，鞭子上是鲜红的血迹。林洁倒吊着的身体微微颤抖，脸憋成了紫，大口着气。郑天雄一边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林洁动也不动，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出鞭子，举过头顶威胁道：“你不说我可了。

　　把你那小烂了疼死你！”林洁仍无反应，郑天雄嘴里嘟囔着：“妈的，我死你个小烂货，再去向七爷请罪！”说着卯足了劲一鞭下来“啪”地一声脆响，顿时血花飞溅。

　　林洁倒吊着的赤的身体立刻绷紧，反铐在背后的手拚命挣扎，头也试图抬起来，带动丰的房连连颤动，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啊呀…”我的心顿时为林洁提了起来。

　　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身上最娇贵的部位怎么能经的住这种毒刑，那鞭子在林洁身上，就像刀子在戳我的心。

　　郑天雄象吃了兴奋剂，高举起鞭子又了下去，林洁岔开的两腿之间顿时腾起一片血雾。四、五鞭下去，林洁的下身已是一片血模糊，她的惨叫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开我…疼啊…”郑天雄蹲下拉起林洁的头发问：“怎么，知道疼了，快说吧！”林洁闭上眼坚决地摇了摇头。郑天雄气得摔开林洁的头，抄起鞭子又了过去。

　　“啊呀…呀…哎呀…”林洁的惨叫不决绝于耳，叫了几声就昏死了过去。郑天雄急得地转，命令匪兵：“给我浇，浇醒了再！”一个匪兵凑上来说：“参谋长，再这么打几下就给打死了，七爷那没法代啊！”郑天雄咬着牙，腮帮子上的滚动了几下骂道：“妈的，不能打死，好，把她放下来，老子慢慢熬她！”

　　一桶冷水浇在林洁血淋淋的身体上，她长出一口气苏醒过来。两个匪兵上前把她放下来，架到石台前跪下，郑天雄命人把林洁铐在身后的手解开，拉到前面铐上。

　　他们把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石台上，十白净的纤纤玉指在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格外醒目。

　　一包钢针扔在了枱子上，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着寒光，郑天雄一只穿着沉重皮靴的大脚踩在洁白的手背上，短的指头挨个扳着林洁水葱似的手指说：“快说吧，不说我把这些针一一都钉进你的指里。

　　十指连心啊，我保证你疼得叫娘，还死不过去。”“不！”林洁拚命地摇头，回答里带着哭音。两个匪兵抬来一个大的木杠，在林洁的腿弯处踩上去，使她无法动弹，郑天雄出一钢针，对准她左手食指的指甲盖下面刺了进去。林洁拚命往外手，但被沉重的皮靴踩住动弹不得，她晃动着纤弱的肩膀，马上被两个大汉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