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可用膝盖顶住

　　她一动也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闪亮的钢针刺进了自己的指甲盖下，一滴鲜血了出来，郑天雄眼睛盯着她问：“疼不疼？说不说？”林洁摇头，郑天雄手持一把小木锤朝针鼻重重地敲下去，钢针在指甲下面钉进去一截，血滋了出来。

　　林洁被大汉紧紧按住的光的肩头一震，大滴的汗珠顺脸颊了下来，她忍不住大叫：“啊…疼！”郑天雄停住手厉声道：“疼就快说，不说疼死你！”

　　林洁垂下头艰难地摇头，低垂的短发盖住她的脸，高耸的房也随着颤动。郑天雄抬起手又是一锤，林洁“啊…”地再次惨叫起来。

　　钢针已经差不多全钉进了她的指。郑天雄又捏起一钢针，刺进林洁中指的指，在她震的人心碎的惨叫声中又钉了进去。

　　残酷的刑讯继续着，林洁左手的五纤纤玉指上了钢针，右手也有三手指被钉上了钢针，她已汗浃背，叫声也越来越低。郑天雄掌握着施刑的节奏。

　　每当她要昏过去的时候就停下来，让她清醒着忍受最大限度的折磨，可她给郑天雄的始终就是一个字：“不”！

　　当第九钢针刺入林洁的手指时，牢门开了，两个匪徒进来，把我从囚笼里提了出来，带出了牢房。我被直接带到郭子仪的房里，肖大姐反铐双手跪在屋中间的地上，两只房已不似刚才那么鼓，紫红色的头被两红丝线紧紧绑住。

　　屋里除郭子仪外还有一个山里人打扮的汉子，他见我被押进来眼睛一亮连声说：“真是绝！”随后对郭子仪拱手道：“那我就告辞了。

　　我们黄爷恭候七爷大驾！”郭子仪打着哈哈把那汉子送出了门，回头摸着我光的身子说：“我带你出去见见世面，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姿国！”说完踢了跪在地上的大姐一脚说：“还有你这条小母牛！”

　　我心里通通直跳，他要带我们去哪？难道要到大庭广众之中去羞辱我们？郭子仪一声吩咐，匪兵抬来两个藤条编成的长条箱子，他们把我和大姐的手都铐在背后，再把脚也上了铐子，把脚拉到背后与手上的铐子捆在一起。

　　用破布住嘴巴，再用绳子勒紧，我们象被绑来时一样给捆的像个粽子，一动也动不了，他们把我们进藤条箱，大姐因为肚子太凸，只能仰躺着，盖上盖子之前，他们没有忘记把我们的眼睛蒙上。

　　外面忙了一阵，箱子被人抬起来搭上牲口背就上路了，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们被放下来，我被摘掉蒙眼布，发现我们是在一座大房子里，我没有看到房子的主人，只有郭子仪和跟随他的几十个匪兵。

　　房子应该是在很高的山上，因为我感到了刺骨的寒冷。外面是黑夜，我感到一阵悲哀，从土匪敢于晓行夜宿这一点来看，我们已远离我军控制区，而且是越走越远。土匪们草草地吃过饭，郭子仪吩咐老金给我和大姐洗过身子，把我们带进了他的房。

　　我们面对面赤身跪在郭子仪面前，我发现大姐的房又鼓了起来，的比以前还大，由于头被丝线栓住，出不来，房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郭子仪用手托了托大姐沉甸甸的房说：“足啊，可惜我现在没胃口，不过也不能糟蹋了。

　　“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叫过老金，拿一个铜盆放在他脚下，然后命两个匪兵把大姐架到他跟前。他当着我们的面了子，出丑陋的具，我不知他要干什么，又不敢看他，紧张地用眼睛盯住铜盆。郭子仪指指大姐的房、又指指自己的具对老金说：“给她挤挤，我洗洗家伙！”

　　我吃了一惊，他竟要用大姐的洗他的…大姐感到了侮辱，红着脸，扭动身体想躲开，可两个大汉早把她夹的紧紧的，加上手被铐在背后，她一动也动不了。

　　眼看着老金瘦长的手指解开了右侧头上的红丝线，一股汁已迫不及待地涌而出。老金把住大姐的房，使头对准郭子仪的下，他干瘦的五指把抓住大姐的房有节奏地，洁白的汁不间断地到黑乎乎的具上，形成一幅残忍的景象。

　　郭子仪舒服地半躺在太师椅上，任温热的汁冲刷着他的下身，然后进地上的铜盆里，发出叮咚的响声，他似乎陶醉了，大约过了几分钟，一只房挤空了。

　　老金去解大姐另一只头上的丝线，郭子仪忽然睁开半闭的眼睛，一把捏住刚刚解开丝线的头，冲我努努嘴对一个匪兵吩咐：“给她解开！”匪兵松开了我手上的铐子，我抚摸着瘀血的手腕不知所措。郭子仪指指他的具对我说：“给我洗！”

　　我的心象被一只大手抓住，不跳了，天啊，让我用手给他洗那令人作呕的具，还要用大姐的汁！我拚命地摇着头带着哭声说：“不，我不…”

　　郭子仪把大姐的头交给老金，一把捏住大姐的一片发红的，回手从里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放在大姐的上，恶狠狠地说：“你不动手我可要动手了！”

　　我急得哭出声来：“不…别…我不！”我不敢动，怕他伤了大姐，大姐厉声道：“你要侮辱我就朝我来，不要难为她！”

　　郭子仪用刀尖捅了一下大姐的道：“住嘴，这没你说话的份！”然后转向我说：“快点，要不然我可把这块割下来生吃了！”

　　我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刀锋一动，血光一闪，一小条鲜血淋漓的捏在了他的手指间，大姐“啊”地叫了起来。

　　我一看，大姐的汗下来了，她左侧的真的给割下来一截，鲜血直。郭子仪竟真的把那条填进嘴里嚼了起来，嘴都被鲜血染红了，我急了，一把攥住他拿刀的手大叫：“别！”

　　“当啷”一声，刀掉在地上，糙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我感到自己的手是那么小、那么无力，被他拉着伸向了下。

　　我的手碰到了那热烘烘、软乎乎团，像被火烫了一样颤抖起来，可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按着我的手捧起了那团散发着腥臭和香混合气味的丑陋的。

　　我虽然已被男人玷污了身子，那些丑陋的已经无数次入过我的身体，可让我眼睁睁地双手捧起它。

　　而且恰恰是夺去我贞的这个丑物，我想起来就要呕吐，这时，温润的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味冲了下来，我本能地想撒手，可看到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和被人检起来又在大姐上的闪着寒光的刀锋，我屈服了。

　　用我柔软细腻的纤纤玉手轻着令我心悸的团。汁沾在手上滑腻腻的，我眼睛尽量不看自己的手，可手上的感觉让我脸红心跳：那个正在膨，不一会儿就得像干面杖了。

　　老金有意把大姐的水挤到郭子仪的上，我在他的视下身不由己地用手从上到下地捋着，直到大姐的房瘪下去，不再有汁出。

　　火热的在我手心里跳动，我捧在手里抓也不是、放也不是，正不知如何是好，郭子仪把两只黑乎乎的脚放进铜盆，我乘机放开，低头一看，盆里的汁竟把他的脚都没了。

　　郭子仪指指放在洁白的汁里的泥脚对我说：“妞儿，给我！”这话象锥子一样扎着我的心，我恨自己的软弱。

　　这土匪头子用大姐作为母亲最圣洁的汁洗他肮脏的具和脚，以此来羞辱大姐，我却把握不住自己，糊里糊涂地顺从了他，我觉得我成了他的帮凶。

　　想到这儿，我坚决地摇了摇头，他就是一刀一刀割我的，我也不会再顺从他了，可他不在乎地笑笑，一面用两只脏脚在洁白的汁里互相着，一面对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我的手又被扭到身后铐上，这时我的心情反倒轻松了下来。

　　但看到铜盆里纯白的面上不断升起的黑泥汤，我的肚子又刀绞般的痛了起来，趁郭子仪洗脚的功夫，老金又用丝线栓住了大姐的头。郭子仪指着大姐对老金说：“这娘们整天绷着个脸，弟兄们玩起来都没趣，你想法让她出点彩，给大伙添个乐子！

　　也免得老黄他们笑话咱们。”老金拨开大姐已被汗水溽的头发，看了看她俊秀的脸庞思忖了一下，忽然的一笑说：“七爷放心，明天保她出彩！”

　　郭子仪也不多问，挥挥手道：“拉下去，交给弟兄们，别让她闲着！”老金应了一声，就带着匪兵把大姐拉了出去，我真替大姐担心，不知老金又要用什么损的办法对付她。

　　再说郭子仪带着的匪兵有三十多人，已经受折磨的大姐如何受的了？不待我多想，郭子仪已经站了起来，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一把推倒在上，我这时才意识到，屋里只剩我们两人了，屋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跟郭子仪来的匪兵们就住在外屋，他们已经开始侮辱肖大姐，一阵阵笑传来。

　　但听不到大姐的任何声音。郭子仪侧卧在上，捏住我的头开始玩起来，我下腹的绞痛越来越强烈，我这才意识到门里还着老金的木。郭子仪一面我的头，一面抠我的门，捏住木了出来，我下身一阵轻松，肚子却疼得要命，想蜷起腿，可他用膝盖顶住我，不让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