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动动不了

　　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门被他们的又肿又疼。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还是要把我绑起来。

　　老板经不住金钱的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辱的照片作招牌，用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足于普通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侮辱。

　　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治愈了痿，后来，多家院都推出了受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女也模仿着提供捆绑服务。

　　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体痛苦才能发这些好男人的望。又过了几年，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喊叫，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上的被单盖住身体。

　　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捏捏我的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下衣服，看见他下的，我真是不寒而栗。

　　那东西又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还要大三分之一。他不让我躺在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顶住我的道口，就向里面。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具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入过这么大的东西，那大的具顶在我的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

　　他按住我的肩头，一边往下，一边将往上捅。我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么惨叫了，那大头象小蘑菇一样，撑的道口几乎撕裂。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向两边拽，我终于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几声。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搐中，硕大的头终于顶进了我的门，我靠在墙壁上吃力地息。

　　他松开了手，用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疼的几乎失，不停地大叫。他似乎对我的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地颠了起来，我觉的我要被他死了。

　　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黑的脯蹭的我的房搔难挨，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全部进去了，我觉得下身的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又又长的戳进了我的子。

　　他兴奋地搂着我赤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疼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桌上，把出半截，我觉的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

　　接着又是猛的一顶，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他用力地了一阵，在我的道里把我翻了个身。我趴在桌子上，手里什么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又开始了。

　　巨大的痛楚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涌上来的热。在一阵战栗之后，我了，水随着的了下身，体相撞发出“呱叽呱叽”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

　　可他的依然那么坚、那么壮，的越来越有力，我连着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象。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我。

　　我被他的像一团软泥，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不匀了，最后，我被他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从我身体里拔出来。

　　把我按在下，跪在他两腿之间。他把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了我这么半天，还是那么大，紫红色的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出的粘。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把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我的舌头刚刚了几下，那一跳，一股汹涌的热就冲了出来，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腥的体灌了我的口腔。他用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全部下肚去。

　　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上，像要断了一样，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来了个黑人。

　　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看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按在上扒光了衣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房，我丰的房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起我的。

　　他把我的部和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下了衣服。当他下衩时，下的巨大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的象小孩胳膊，黑乎乎的象尊大炮。他先让我给他口，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入口中。

　　他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给他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来去，后来的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

　　他简直像一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直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后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了他的，尤其是脸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那几年当地的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太太大，也因为他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

　　于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房也塌了下来，经常疼的直不起来。

　　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三十六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

　　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一九七○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

　　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上不能动了，昌叔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

　　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须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十八岁沦为男人发的工具已经整整二十年，二十年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生锈了吧。

　　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还没有落地的那块石头，我默认了。

　　三天以后我就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的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下身包纱布外，我的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