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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另从前面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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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白花花的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搐了两下。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门豁成了一个大。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大姐的嘴里又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房瑟瑟的发抖。

  郑天雄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掏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的烟,在勺子里还冒着小泡。郑天雄对准大姐被豁开的门,忽地把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白的血

  “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掏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黑乎乎、原先曾是道的深

  大姐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搐起来,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下身的两个大

  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地发出一种吓人的声音。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

  牛军长走上木板,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出两,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了,见阎王去吧!”手一抬,两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火苗呼地蹿了出来。

  吊在半空的大姐的体猛地一,像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着。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也燃烧了起来。

  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的巨大的火炬照亮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三十岁。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院。

  在经历过这么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它。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和国民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挂。

  而只是接客时才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院,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着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院里有各国的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无论他们怎么,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女一样地叫

  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就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的我也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吴夫人,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

  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

  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含着我全部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

  然后我,甚至为他们口。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我,不让我休息。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

  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象死人一样任他们,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感起来,有时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被客人一就会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黏水。客人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

  男人的一进入我的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的呻。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才恍然大悟。

  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药。

  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上,给我注营养剂,将食物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给我灌。

  然后威胁我说,要给我注毒品和药。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象孟军医和肖大姐那么坚强的女人尚且在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的过去?

  要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大剂量的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

  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是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完第一个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一九六四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女的院,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日本男人非常好

  而且毫无廉,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门,都是他们的发明。

  一九六五年的秋天一个晚上,三个好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我。

  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条大的硬要同时进我的道、门和嘴里。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狼的两次戳进我的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他们气的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

  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天上来了倔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上,任他们。他们终于得逞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到底同时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的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道内壁、门深处和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去,我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润了。

  当那几条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我身上,一会儿功夫,我又被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户和门都翻过来了,洗过之后,疯狂的又开始了。

  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都我的门。门里抹上了药,从来没有那么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门随着男人的在收缩,他们都的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

  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我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一样把我端起来。

  同时顶住了我的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顶在我的中间,第三个人从旁边拉过我的头,放在我的嘴上。他们喊起一二三,三同时入我的身体,疯狂地起来,我像一条断了揽的小船,失在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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