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跟姓肖女共军

　　郭子仪顺手捡了树杈，拨开大姐的道一看，里面都是白色的碎渣，那整整一大的洋芋只剩了一个小小的头，其余全都碎在大姐的道里面了，郭子仪扔下了树枝对郑天雄说：“老郑，给肖主任收拾收拾！”

　　郑天雄点头哈地连连称是，他命人拉开大姐的腿，找了通条，进大姐的道，将那些白色的东西都扒拉了出来，在地上竟堆了一大堆。他扔掉通条了口气，却见老金端来一个水盆，里面装了刚接来的山泉水。

　　他阴险地一笑道：“真周到啊！”老金不说话，转身走了，郑天雄指挥三四个匪兵架起大姐，回身就把大姐的股按进了水里。大姐象被火烫了一样“哇”的一声了起来，接着拚命的挣扎。四个大汉七手八脚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按住，大姐着气“啊…”地叫着，浑身都在发抖。

　　郑天雄用一树杈上巾，伸到大姐裆里又擦又刷，半天才停手。当他们把大姐拉起来的时候，大姐脸色红，呼吸急促，两腿不顾一切地磨擦着。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头也已红肿了起来，再看小吴，被捆在那也是浑身不自在地扭来扭去。

　　匪徒们可不管那一套，把我们几个人都捆了给结结实实，装到箱子里又上路了，我们被驮着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昏昏沉沉之中，我们到达了一个热闹的陌生村镇。我们到达后才知道，那天正是除夕的下午。

　　我们被带到一间大房子里，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院落，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们被从箱子里拖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大姐还在不停地磨擦着双腿，头都磨出了血，显然是在箱壁上磨擦的。

　　小吴则象只小猫似的哀哀地哼着，匪徒们拽她出箱子的时候，还乘机在箱子上蹭了一下房。我们心情忐忑不安地在窗下赤身剪臂跪成一排，正如老金所料，我体内的这几天达到了高峰。

　　我只好不时瞅空子磨蹭一下两腿，甚至趁人不注意羞辱地用手指抠一下门。我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除了郭子仪带来的人外，来来往往的都是普通人，不像是土匪，还不时传来女人的说笑声，后来从莲婶嘴里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地方，叫桃花源，住的全是桃源籍的士绅。

　　原来，桃源县历来是一个匪患成灾的地方，特别是民国以来，兵连祸结，桃源县的富裕人家常遇绑票勒索、破门劫财的祸事，有的大户人家甚至因此而败了家。

　　大约在民初的时候，桃源县的几户显赫家族共同商议，悄悄派人在县境外人迹罕至的大山中，找到一个风景秀丽、易守难攻的山谷，在里面造起了房子，起名桃花源。

　　然后把一部分财产转移到这里，每家都有一个男继承人长年生活在这里，以防不测，形成了隐世避祸的习俗，后来桃花源家喻户晓，但真正知道它在什么地方的人寥寥无几，只有这几户大户人家的男姓家长和第二代的长房长子知晓。

　　以后陆续有新的富户要求加入，但据说加入的条件和手续非常苛刻，所以直到我军进入湘西，这里也只有十几户人家。我军驻防以后，随着土改的展开，这些大户人家的土地、浮财被分给穷人。

　　当时对人控制不严，少部分人上山当了土匪，大部分富户人家顾不得一家只有一人可以进源的规矩，拖儿带女投奔此处而来。

　　郭子仪带我们来到此处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五、六百人。郭家是桃源旺族，在桃花源拥有最大的宅院，我们当时呆的地方就是郭家大院的西厢房。

　　这间房子由郭子仪带来的人严密看守，外人一律不须入内，连送进来的东西也都由匪兵接进来。一溜四个木盆摆在屋子中央，几个匪兵过来把我们的手解开铐在身前。

　　然后监视着我们把浑身上下通通洗了一遍。郭子仪进来，命我们岔开腿，亲自把我们的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

　　然后拿出四件旗袍命我们穿上。我有点糊涂了，他带我们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什么羞辱我们的新花招，让我们穿上衣服，实在有点出人意料。

　　可我们没有质疑和选择的权利，只能照他说的去作。旗袍是改良式的，没有袖，衩开到大腿，我穿上非常合身，肢和脯的曲线被恰到好处地衬托出来。

　　当我看到大姐时，简直看呆了，我是第一次见她穿便装，我真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她穿一件翠绿的旗袍，高耸的脯、纤细的肢、丰的部被清楚地勾画出来。

　　两只藕似的白的胳膊在外面，雪白笔直的大腿在开衩出若隐若现，男人见了肯定想入非非，根本想像不出是经历过长期的非人折磨，而且十几天前刚刚生过孩子，不过她稍一走动立即青光乍现，下的情形隐约可见。

　　想到我自己一走动都能被人看见，我不脸红到脖颈。施婕和小吴更加狼狈，她俩的肚子都起老高了，穿上旗袍后不仅勒的浑身不舒服，而且前短后长，下身几乎就暴在外面。

　　郭子仪打量着我们四个被他打扮起来的女俘，满意地点点头，命人把我们的手都铐在背后，转身出去了。

　　外面已是熙熙攘攘，人头缵动，郭子仪大声说：“各位，如今兵荒马，难得乡亲们聚在一起过个年。今天各家当家的赏光，来我这里一起吃个年夜饭。我郭子仪给各位拜年了！我这里还给各位准备了一份大礼，让大家开心。”

　　他说到这，匪兵们推着我们，由肖大姐打头出了门。院里男男女女有上百口人，见到我们四人出来顿时轰地议论起来，有人高声问：“老七，这几个娘们是谁？你新收的寨夫人？怎么都跟仙女儿似的！”

　　有人说：“哪收的洋学生吧？长沙城里也没有这么标致的娘们啊。收的时间不短了吧，那两个肚子都老大了…”还有人小声说：“不对吧，怎么都铐着啊？别是…”

　　听着他们的议论，我直想哭，我意识到所有男人的眼光都在往我们下身扫，真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郭子仪一把把大姐推到前面问：“你们不认识她么？”

　　人们看着大姐议论纷纷，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颤巍巍地走上前，仔细端详了半天摇摇头嘟囔道：“好像见过，想不起来了！”郭子仪笑眯眯地说：“洪爷，想不起来没关系，等会儿就想起来了！”说着，他拿出一套军装托在大姐面前，命令道：“给我换上！”大姐脸红了。

　　乞求地望着郭子仪小声说：“不，这么多人…不行…”郭子仪牙一咬说：“你不管你女儿了？要不要我叫人帮帮你…”大姐的肩头猛地一抖，脸变的惨白，有人在身后打开了她的手铐。她看着郭子仪得意的脸，再次小声哀求道：“不…”

　　郭子仪的脸沉了下来，不容质疑地盯着她，站在他身后的两个膀大圆的匪兵已经在蠢蠢动了，大姐绝望地了口气，抬起颤抖的双手开始解旗袍的扣子。人群中一阵动，男人们都瞪大了眼睛。

　　一个女人叫了一声：“这娘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天冷啊，别冻坏了。”大姐象没听见一样，默默地解开所有的扣子，下了旗袍，白生生的身子立在在寒风中。

　　没有人再说话，人们都被这惊人美丽的体震住了，大姐拿起军套上，系好带，又拿起军装上衣穿在身上。

　　这身军装是她怀孕时穿的，现在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仍掩不住她的英姿。她上衣的扣子刚扣上一个，突然有人叫了起来：“这不是去年带人在咱桃源闹土改的那个姓肖的吧？”

　　下面轰地了营，人们拚命地挤上前来观看，多数人都点着头说：“象，就是那娘们！”郭子仪“嘿嘿”的一笑，对大姐道：“怎么样肖主任，给桃源的乡亲们谢罪吧！”他话音刚落，两个匪兵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推着她的后背吼道：“走！”

　　前面的人自动闪开一条窄路，匪兵推着大姐直奔正房，正房门楣上挂着一块黑漆大匾，上面是四个大字…“郭氏祠堂”我们三人也被身后的匪兵推着跟了上去，旁边无数男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钻进了我旗袍的开衩。

　　到了祠堂里面，大姐被扭着面对一排牌位，郭子仪低声吼道：“跪下！”大姐还没反应，一个匪兵飞起一脚踢在她的腿弯处，她“噗咚”一声跪在了地下。

　　我的腿弯也挨了重重的一脚，腿一软也跪下了，郭子仪又吼道：“给郭氏祖先磕头认罪！”大姐直着身子不肯弯，两个匪兵在她股上重重地踢了一脚，抓住她的肩膀、按住她的头，碰在地上“彭彭”直响。

　　郭子仪也跪了下来，念念有词地念叨了一大通，然后起身说：“都给我带出去！”我们被带了回院子，郭子仪意犹未尽地朝大姐恨道：“要不是怕你脏了祖先堂，我真恨不得让你光着股进去认罪！”说完，转向开始兴奋起来的众人大声道：“姓肖的坏了咱们桃源的风水，害得大家跑到这穷山沟来喝西北风，她给我们郭家祖先认了罪，现在让她给大家赎罪！”众人一片叫好声。

　　忽然有人发现我们三人的手都被铐着，大声问：“七爷，这几个小娘们怎么回事？”郭子仪一笑，道：“跟姓肖的一道的女共军，一块给大家消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