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拚命夹紧大腿

　　男人们立刻兴奋地眉开眼笑，女人们却大都开始嘟嘟囔囔。郭子仪忙说：“各位女眷要是有兴致，可以跟我们来大屋，不愿看的请进厢房，我郭子仪请客！”

　　众人轰地吵成一片，拥着我们进了屋，我看到大部分女眷都进了厢房，但有几个女人竟然跟着男人们进了大屋。大屋很宽敞，几十人站在里面一点都不显得拥挤。

　　刚一进屋，郭子仪抓住大姐军装的衣襟“唰”地撕开，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带，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的军装扒了下来。两个匪徒上来把她的手扭到背后铐起来，按着她跪在地上。面对大姐人的酮体，男人们的眼睛里都着火。

　　郭子仪踱到我们面前问：“你们几个是自己啊，还是要人帮忙？”我们都垂下了头，在这种地方，任何抵抗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能更加起这些男人的兽。

　　有人给我们打开了手铐，我们低着头，颤抖着手，心里淌着血一个个解开旗袍的扣子。在几十个男人的注视下下了穿在身上不到半小时的旗袍，把自己人的体坦了出来。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在众目睽睽下光衣服，比一开始就赤身体要难堪一百倍，郭子仪这一手真是狠毒至极。郭子仪挨个摸着我们赤的脯，不时地扳起我们的脸让大家看。

　　然后问：“你们说这几个娘们怎么样？”众人齐声叫好，有人喊道：“比窑子里的姐儿漂亮多了！”

　　郭子仪道：“好，我老郭给乡亲们作件好事，这几个娘们就按窑子里姐儿的价打对折，一人一次五个大洋。”众人一片议论纷纷，有人指着施婕和小吴问：“这大肚子也能干？”郭子仪笑了：“能干，太能干了。

　　没干过大肚子的人一定要干一干，比干寻常女人还有滋味。不瞒大伙儿，我带弟兄在山里，女人不够用，大肚子女人没少干，一直可以干到生。”

　　他指着大姐说：“这娘们半个月前生的娃，娃出来的时候，她那里还着男人的，你看她不是好吗！”听了郭子仪的话，在场的男人都惊住了。

　　他们无法相信大姐刚刚生过孩子，有人甚至用手去摸大姐的肚皮。郭子仪抓住大姐的房用力一挤，呼地涌出一股汁，众人兴奋了，纷纷伸手去抓大姐的房。

　　郭子仪命人拿来一摞碗，当着众人的面挤了四大碗，交给大家传着品尝。大姐像个玩具一样，在越来越狂暴的气氛中低垂着头，任人摆。

　　郭子仪见人们都被刺得兴奋异常，指着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大姐说：“这娘们作恶多端，大家对她恨之入骨，我老郭来作回东，头三个人干她不要钱，白干！”屋里轰地响成一片，像要把屋顶掀起来。

　　人人都争着要上前。郭子仪忙摆手止住了跃跃试的人群说：“这三个人要大家公推的长辈。”第一个被推举出来的就是刚才那个花白胡子的洪爷，老头子红着脸颤巍巍地说：“我…我八十多岁的人了，这么俊的女娃还是第一次见，我摸摸她，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

　　两个匪兵把大姐从地上提起来，架到老头跟前。他真的伸出干枯的手起大姐丰柔的房，随后又伸进她的下，捻她的，一手指摸索着进道。旁边看着的男人眼睛里都在火，有人大叫：“老爷子，你是不是不行啊？我来替你吧！

　　“人们哄堂大笑，老头子也尴尬地跟着笑起来，郭子仪走上前说：“洪爷您别担心，共军实行共产、共，这娘们专会伺候男人，让她伺候伺候您？”

　　老头子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郭子仪不由分说，把老头按在一张椅子上，解开了他的带，在脏兮兮的头下面出一副黑乎乎垂头丧气的具。

　　四周的人都讪笑起来，老头也不好意思的坐不住了，郭子仪强按住他对大姐命令道：“过来！”大姐恐惧地看看他的脸色，又看看老头肮脏丑陋的具，迟疑地跪在了老头跟前。

　　郭子仪颐指气使地对大姐说：“好好伺候洪爷，他要是感到不满意，我就要你好看！”大姐抬起俊秀的脸，红着眼睛，几乎是哭着哀求他道：“不…求求你…你们干我吧…你们我吧…别让我…“郭子仪“哈哈”一笑，道：“想男人了？别着急，你给洪爷吹起来，马上有人你！”

　　一个匪兵在她股上踢了一脚，道：“快！”大姐知道没有退路了，埋下头一闭眼，伸出舌头朝黑臭的具了过去。

　　老头被吓了一跳，刚要抬股，忽然被从未享受过的感觉定住了，他被得心花怒放，放肆地大张开腿哼哼了起来，郭子仪踢了大姐一脚，道：“别磨磨蹭蹭地，快点！”

　　大姐稍一犹豫，张开嘴把老头的具全部进了嘴里，随着“吱吱”的声响起，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看呆了。

　　没有人想到女人居然可以这样玩，而且是这样一个曾经掌握他们身家性命的年轻漂亮的女人。站在后边的几个女人皱着鼻子说：“真不要脸！”大姐吃力地了足足半个小时，脸由白转红。

　　老头的具逐渐膨起来，他兴奋地大口着起，忽然大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白浆了出来，大姐躲闪不及，全在她的嘴里。

　　她含着逐渐软缩的具，不知如何是好，白色的浆顺着嘴角了下来。郭子仪厉声命令道：“给老子咽下去！”大姐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艰难地一点一点把嘴里腥臭的全咽了下去。

　　洪爷一面系着子，一面说：“娘的，差点要了我的老命，这辈子真是没白活！”大姐垂下头，让低垂的头发盖住脸颊，浑身微微地发抖。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也要让大姐。

　　郭子仪一边开价：“嘴上功夫十块大洋！”一边阴险地说：“你们先别急，看看她下边那张嘴！”

　　一个中年男人伸出手向大姐下一摸，惊叫了起来：“这个货，下边全了！”大家的目光一下都集中到大姐的下身。郭子仪命令她把腿分开，看见一马平川的部，好几个男人同时叫了起来：“这娘们是个白虎！”

　　其中一个伸手摆了一下大姐的，发现已经完全被清亮的粘溽了，顿时兴趣大涨。郭子仪乘机说：“想不想看看她有多？”众人异口同声地应和。

　　他拿过一个小茶杯，放在大姐岔开的腿下喝道：“给我装！差一点，我就把你闺女给卖了！”

　　大姐抬起哀怨的脸，看看郭子仪的脸色，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于是涨红了脸拚命使劲，她“嗯…”地呻着，全身都在发抖。十分钟过去了。

　　竟没有一滴水下来。她颤抖着抬起头，细声乞求道：“求你帮帮我…”郭子仪损地问：“怎么帮你啊？”大姐当着这么多人，实在是说不出口，只得不断地说：“帮帮我…帮帮我吧…”郭子仪眼一瞪，道：“你不说，我怎么帮你？自己想办法吧。”

　　大姐急的面红耳赤，知道乞求只能换来更多的羞辱，牙一咬，向后起，被铐在身后的手尽力伸直，伸进两瓣之间，右手中指哆嗦着进了自己的门，用力地抠起来，眼泪“哗”地了下来。旁观的人都看傻了。

　　忽然有人叫起来：“快看。这娘们自己抠眼呐！”大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指拚命地在自己身体里搅动。不一会儿，透明的体从上垂了下来，成一条细线注入茶杯。大姐“吭哧吭哧”地抠着，半个小时之后，小小的茶杯居然真的装了。

　　郭子仪满意地将一杯清亮的粘摆在一边，拨开大姐的查看了一下说：“现在正好，谁来？”被推选出来的第二位长者站了过来，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家伙。郭子仪示意大姐站起来。

　　走到旁边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枱子旁，那枱子二尺来高，三尺多长。他命令大姐躺在枱子上，头垂向地面，腿岔开出下身。那男人上前掉子，在众人羡的目光下，将已经硬的“噗”地入大姐的道。

　　另一边，一个壮汉将十块大洋到郭子仪手里，回身褪下子、提起大姐的头发，迫不及待地将大的入她的嘴里。

　　我和施婕、小吴被一群火中烧的男人包围了，他们被那边大姐的场面烧的两眼通红，无数只大手在我们身上摸索、抠捏。

　　包围我的男人最多，有十几个。我已经被几只大手抓着架了起来，几个男人面红耳赤地争吵着，要第一个我。我被震耳的吵闹声吓的浑身发抖，拚命夹紧大腿，因为已经有两只砺的大手伸到我的腿下，捏住了我的。

　　忽然响起了郭子仪的声音：“各位…各位，别忙，袁小姐可是一朵鲜花，你们别把她坏了！”

　　两个匪兵过来，把我架到郭子仪身边，面对着众人跪下。他扳起我的肩头朝众人说：“共军真搜罗了不少美人，既然落到我郭子仪手里了，我就要让乡亲们尽兴。

　　大家放心，漂亮女人人人有份，只要有一个乡亲还没干上，我就不把她们带走！”看看人们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一点。

　　他摸着我的脸问：“你们说袁小姐算不算个美人啊？”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吵吵起来，有人大声说：“这么标致的娘们我在长沙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