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灵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我也知你喜欢人家，可惜人家…人家是你的姐姐，总不能天天陪着你睡觉，再教你那么多到身体里去啊。”

　　这番话似挑逗、似惋惜，阿南给她说得火发，不住颤声道：“那…那为什么？灵儿姐，你…你教我在身体里一次，又能有谁知道了？”

　　灵儿霎了霎眼睛，道：“那怎么可以？就算当真没人知道，也…也是不可以的。”阿南急道：“你…你就是不肯答应我，总说我们是姐弟，不可以一起睡觉，不可以教我到身体里。

　　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我…我宁可不要做你的弟弟。”灵儿突然偏腿扭身，同他面对了面，换作左手替他捋动茎，吃吃笑道：“咦，阿南，你不肯做人家的弟弟了么？”

　　阿南道：“做了弟弟，便不能同灵儿姐睡觉，又不能到灵儿姐身体里面。我…我可不是说不喜欢做你弟弟。”灵儿嫣然一笑，伸出食指在他嘴上左右划动几下，腻声道：“你这坏人，总想同人家睡觉，还想到人家身体里。

　　其实人家现在这样光了身子，你瞧着我、我骑着你的，还…还不是一样被你占了便宜去？你觉不出人家下面又又热么？”阿南拼命点头。灵儿又道：“人家用手替你出来，那又同一起睡觉、在人家身体里有什么两样了？”

　　阿南先是点一点头，猛然间醒悟过来，跟着又连连摇头，道：“那不同得紧呢。”灵儿笑道：“有什么不同？”

　　阿南嗫嚅着说不出话，心中却道：“那怎能一样？”灵儿只觉手中的茎又长了几分，通体发热，几如火烧，知他给自己一通词语说得情上升，又接着道：“那么你再说说，人家若当真同你睡在一起，你却要如何对付人家？”

　　阿南眼中放光，声道：“我…我要紧紧抱住灵儿姐，我…”灵儿“扑哧”一声，笑道：“你就只抱着人家？那乖啊。”阿南道：“我抱着姐姐，可是具得好厉害呢，又硬又直，姐姐身上有几处也在水，我…我可以将具……”

　　灵儿眨了眨眼，故作惊慌之状“啪”地在他口打了一记，掩着嘴道：“你…你这坏人，你要将你的大具进人家哪里去？”阿南面红耳赤，狠狠地道：“灵儿姐给我抱得死死的，便是想挣也挣不啦。

　　哼，她平总不许我同她睡觉，更不许我进她身体里！这下好了，我…我可以一直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具就在她道里…我，我的具好长，可以送进灵儿姐道的最里面…”

　　灵儿尖叫道：“那…那怎么成？你硬要同人家睡觉，还要将那么大的具送到人家身体里，你…你那里的太多啦，人家总是替你，最知道不过的！人家的道里又很滑，你…你送了具进去，一定会忍不住在里面的，那…那怎么成？”

　　阿南道：“怎么不成？”灵儿两眼睁圆，捂住嘴道：“人家是女人，你是男人。你…你在人家身体里，人家一定会…会怀孕的。我们是姐弟，你…你怎么可以在姐姐身体里，还要让姐姐怀孕？不可以，一定不可以的！”

　　阿南也不理她，自顾自地道：“…我还要天天抱着灵儿姐，得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灵儿姐的身子好滑，嘻嘻，我最是喜欢。我…我每天都在她身体里面，啊的，到不出为止。”

　　灵儿颤声道：“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你若是真的硬来，人家…人家也只能光了衣服，同你在一个被子里睡…睡觉，还…还要让你的具随便进人家那里、让你在人家身体里随便，那…那怎么行？啊，你…你的得好多，人家受不了啦，一定…一定会怀孕的，人家可…可不能怀上阿南的孩子。求求你，放过我！”

　　她愈说愈疾，愈说声音愈尖，神色也大为紧张，便好似当真同阿南光着身子睡在了一起。阿南额头上青筋暴现，鼻息越来越，已是说不出话来。

　　灵儿心知他已到最后的关头，嘴里“啊”地尖叫一声，脸上突然红泛起，食指与拇指环成杯状，紧紧握住他茎的部，又重又疾地捋动如飞，却又绝不触及头半分。阿南忍了片刻，突然大叫道：“灵…灵儿姐，我…”

　　全身一阵痉挛，体内的情刹那间化作，猛地由头顶端薄而出。李逍遥的茎早得发痛，不时需伸手过去抚慰一番，眼见场面如此壮观，哪还顾得了许多？

　　随着阿南一声呼喊，跟着也出来。灵儿感受到手中之物强劲的律动，浑身孔倏然绽开，随着阿南一股股的出，背、处接连落下几点微温的。

　　她全身无力地伏在阿南身上，样子有如大病初愈。阿南已近半死之状，四肢百骸尽散了开来，动也动不得，茎的硬依旧未消，直抵在灵儿股上。

　　过了半晌，只觉耳中给她鼻息吹得微微发，这才回过神来。灵儿歇息片刻，将脸贴了他的脸，嘴轻触他双，腻声道：“你这坏人，得人家累死了呢。”伸手在背上搔了几下，道：“啊哟，你…你的下来啦，啊哟，嘻嘻，好。”

　　一缕青丝由额角垂将下来，一张脸意无限。阿南呆呆向她凝视半晌，突然叫道：“灵儿姐，我…我不管什么约定不约定了，我…我死也要抱一抱你！”张臂圈去。灵儿“咭”地一笑，出指如风，戳中他间道。

　　阿南登时全身酸麻，动弹不得。灵儿跳下大石，笑瞧着他下身。阿南过后，茎渐渐疲软，缩成了一条虫，蜷缩在肚皮之上。灵儿伸指拨数下，道：“啊哟，这…这凶家伙怎的不动啦？哼，刚才它好凶呢，吓得人家心里跳个不停。”

　　阿南嘴，叫道：“灵儿姐，你…你快放开我，我再不敢无礼啦。”灵儿也不睬他，走开几步，弯水冲去背上的。几下草草洗毕，走过来刮刮他鼻子，说道：“羞不羞？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数。还要人家帮忙，你才能老实些。”

　　阿南叫道：“灵儿姐，你放开了我，我再不敢不老实啦。”灵儿在他身旁坐下，两腿悠闲地轻轻摇晃，笑嘻嘻地道：“你知道错啦？那么你发个誓来。”阿南道：“好，好。我发，我发。”

　　闭上了眼赌咒道：“从今而后，我若是再不听灵儿姐的话，再要不经她允许便摸她、亲她、在她身体里，嘻嘻，那么老天爷立时教我变作…变作一只小乌，再不能教灵儿姐替我…”灵儿“扑哧”

　　一笑，道：“什么变作小…小…难听得紧。明明变不成的，也拿来发誓赌咒，我瞧你还是心里不服，不肯老老实实认错。”

　　顿了顿，又道：“你说什么不经我允许，摸人家、亲人家，在人家身体里，才会变小…小…嘻嘻，小乌？哼，你就爱讲话，人家怎么会允许你摸人家、亲人家，在人家身体里？”

　　李逍遥心道：“你这样得厉害，这小子变得变不得乌，我是不大晓得，不过你老公要做个大大的乌，那是一定的了！”只听阿南嘿嘿笑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喜欢，那么我来重新发誓，好不好？”

　　灵儿撇撇嘴道：“人家好稀罕听你发誓么？你尽爱说难听的话，教人听了都脸红。人家解开你的道，可…可不许再动手动脚啦。”

　　在他间拿捏数下。阿南“啊哟”一声，愁眉苦脸地跳了起来。灵儿道：“好啦，人家已经帮你过啦，咱们洗个澡，这就回去。”牵起他的手，转身行。阿南却站着不动。灵儿奇道：“你怎么啦？”

　　阿南道：“灵儿姐，你说了要惩罚我的，要…要我今天三次，得脚也软才行，怎么只了一次便走？”灵儿笑道：“哪有抢着要人惩罚自己的事？真是古怪…傻孩子，人家那是在逗你玩，作不得数的。”

　　阿南道：“那怎么成？灵儿姐说话也反悔么？”灵儿道：“不是反悔，原本便…便是说笑。”见阿南脸掩饰不住的失望，心下不忍，咬了咬下道：“人家之所以那样说，是想你听了高兴，那样出来，才…才会更舒服么。莫非你生姐姐的气了？”

　　阿南黯然道：“我才不会生灵儿姐的气。倒是灵儿姐总生我气。”灵儿握住他两手，柔声道：“阿南好乖，灵儿姐最喜欢阿南。”忽然“咦”了一声，道：“几个月不见，你又长了个子啦？”转至他身后，和他贴背而立，两个人身高相若，果然阿南略高了几分。李逍遥了口唾沫，心道：“老子也好乖的，他妈的，你肯不肯喜欢老子？”

　　阿南与她股相贴，一时心难当，忍不住便挨挨蹭蹭，大吃豆腐。灵儿故作不觉，过了片刻，这才转过身来，道：“好啦，也过啦，人家再帮你洗澡，总好了罢？唉，你小小年纪，就只知道纠人家，想占人家的便宜。你太多，对身体可不大好的。”

　　忽见阿南眼中闪着狡狯的光芒，不心中一动。果然阿南笑嘻嘻地道：“灵儿姐，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从前说过，每年这个日子，都要足我一个要求。”

　　灵儿撇撇嘴，道：“你好狡猾，幸亏我早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说罢，除了将进姐姐身体里…不，除了同你…睡觉，人家什么都答应你。这样，人家先替你洗澡，好不好？”

　　阿南道：“洗什么澡？我知道灵儿姐答应我的事，一定作数的。那么你…你做我一的老婆罢。”灵儿羞道：“胡说！人家怎能做你的…你的…老婆了？”

　　阿南道：“咦，你不是刚刚才说，除了不可以将进身体里，什么都答应我么？我要你做我的老婆，陪着我玩，陪着我睡觉。嘻嘻，我不将进姐姐的身体里，总可以罢？”

　　灵儿红着脸道：“那…那怎么成？你要人家做你的老婆、陪你睡觉，还不是…还不是…”突然眼珠一转，问道：“阿南，男人同女人结为夫，你晓得是为什么？”

　　阿南笑着点点头，道：“自然晓得。譬如我喜欢灵儿姐，那么先要娶了她做子，然后便可以天天抱着她睡觉，嘻嘻，还可以将具送进她道里、到她身体里、教她怀孕，怀上阿南的孩子。总之，好处可当真不少。”

　　灵儿啐道：“小坏蛋，干么拿人家做例子？…哼，你当夫之间除了睡觉、、怀孕、生娃娃，便不用做旁的事么？”

　　哼了一声，又道：“算啦，人家答应你，今天随你玩什么花样…只要不出格。至于什么娶…娶人家做老婆的话，以后提也不准再提。”阿南大喜过望，一时笑得合不拢嘴，不知说什么才好。

　　李逍遥心道：“这小子装傻充愣，其实心里明白得很，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灵儿双手不住绞动，扭扭捏捏地问道：“你…你要人家陪你玩什么？”

　　阿南看着她浮凸的体，喉结一上一下，只是大口水。李逍遥不心中焦急，暗想：“看，看，看！难道你小子只看看便解馋了？换了老子，还不是直接干他妈的！”

　　阿南犹豫了半晌，道：“灵儿姐，让我先摸一摸你，成不成？”灵儿红着脸点了下头。原来阿南平给她呵斥得怕了，眼光在她身上、身下扫来扫去，却总不敢动手。

　　灵儿等了半晌也不见动静，笑道：“哼，一向人得要命，现下人家答应了你，怎的胆子却小了？”拉起他几步走回卧牛石旁，道：“人家好累呢，先要躺一下。你…你要不要陪人家一起躺？”

　　阿南喜得说不出话来，惟有大点其头。灵儿眼中媚得似滴出水来，娇声道：“你…你愣着做什么？倒是先抱人家上去么。”阿南猛一口气，右手探至她腋下，左手抄起腿弯，将她横抱在前。

　　灵儿“嘤”地一声，手臂懒懒地环住他头颈，口中吹气如兰，在他耳边低低地道：“阿南，你…你可碰到人家的身子啦。”阿南触到她微温的口气，只觉四肢百骸都散了开来，一时飘飘仙，正待答话，灵儿忽然伸嘴过来，衔住了他的嘴。

　　二人口相，灵儿兀自在含糊不清地道：“人家不许你亲，唔，你…你的舌头顶到人家啦。”她香舌灵动，一忽儿抵住他舌尖，轻轻地拨来拨去，一忽儿又游鱼般滑出滑进，教他难以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