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阿南恨不能一口将她下肚去，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紧绷的双腿，不觉茎三抖两抖，起立如仪。灵儿立时发觉，伸指在他头上轻轻一弹，吃吃笑道：“小鬼，又在想人家哪里了？怎么具不肯老实？”

　　阿南打个灵，连几口凉气道：“我…我想起灵儿姐替我的样子啦。唉，你的手好软，脸上好红，淌在上面，当真是教人死。”

　　灵儿脸上一红，道：“我就知道你一向不老实，最爱胡思想。人家就要替你啦，你还在想以前的事。哼，不过你又没破坏咱们的约定，人家才懒得理你。”忽觉他眼光有异，低头看见池中映出自己微分的两腿，水光闪动，腿间时隐时现。

　　心知他必已得神魂颠倒，当下故作不知。李逍遥竖起耳朵，听着二人一对一答，只觉打出娘胎从未有过这般的经历，下面渐渐立起来。

　　只听阿南道：“灵儿姐，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可实在忍不得了。你许久没替我了，今天教我放进去，成不成？”灵儿道：“那怎么可以？”

　　轻轻贴着他坐下，又道：“阿南，灵儿姐喜欢你，也晓得你喜欢灵儿姐，这个咱们就不必再说啦。可是…人家从前不是给你讲过？咱们是姐弟，不能…不能那样子的…”

　　边说边握住他直的茎。阿南恼道：“什么姐弟？我妈妈又不是你妈妈，我爹爹也不是你爹爹，怎么就是姐弟了？灵儿姐，我知道你偏心，哼，你心里喜欢小高，就…就是不肯和我好。”

　　顿了一顿，提高声音道：“你不许我同你那样，为什么又许那死鬼小高？”灵儿浑身一震，颤声道：“你…你…你说什么？”阿南愤之下口不择言，这时见她颜色大变，不由又怕又悔，赶忙道：“不…不是…我是说的，灵儿姐，你别生气。”

　　灵儿默然不语。停了半晌，才幽幽地道：“阿南，小高虽然同我好过，可是人家心里何时又没想着你？他…他现下人也没了，这事咱们别再提起，好不好？”

　　阿南连声道：“是，是。灵儿姐说不提，我就不提。阿南最听灵儿姐的话。”灵儿微微一笑，道：“你最听灵儿姐的话？只怕不见得罢？”

　　伸指挑了挑他下已软的茎，道：“你瞧，人家急着替你，怎么它又不肯听话？”阿南道：“冤枉哪！灵儿姐一生气，嘻，这家伙便…便要偷懒。灵儿姐姐，等会你好好地罚它！”灵儿“吃吃”

　　笑道：“你好坏呢，自己说错了话，却教旁人替你受罚。”阿南了上，涎着脸道：“那么…那么咱们将它送进你的道里，用…用下面的嘴狠狠罚我，好不好？”

　　灵儿道：“你这人最调皮，鬼点子好多…咱们不是说好的，不许你进到人家身体里么？这可是不守约定呢。”阿南笑道：“我想如果是灵儿姐主动放进去，那么便可以不作数。”灵儿“哼”了一声，眼角隐含笑意，纵身跳下大石，捧了几捧水洒在他下身，而后握住茎捋动起来。阿南一阵龇牙咧嘴，似嫌水冷，茎经这一番冷热加，显得愈发坚。

　　灵儿玩了片刻，忽然停住手，俯身趴在他膝头，将下巴支在他腿面，定定地瞧着直立向天的茎，那神色便如小孩子做成了一件淘气的事般，又是欢喜、又是得意。

　　阿南目不转睛地看着，中一时气窒。忽觉茎上一，却是她轻轻呵了口热气，歪着头笑道：“嘻嘻，成啦。”阿南长吁一口气，大惑不解，问道：“灵儿姐，你不是替我么，怎的还不动手？”

　　灵儿眨眨眼道：“动手？啊哟，你可不许对人家动手。”阿南急道：“你…你…”却见灵儿抿嘴一笑，双臂环住他，将身子拉起了尺许，凑过脸来，吐舌尖。

　　阿南又惊又喜，心道：“你一向不许我碰你身子，更不许同你亲嘴。这回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须怪不得我。”

　　当下向前探了探头，伸手揽住她丰腴，探出舌去她。哪知两人舌尖才一相触，灵儿却倏地向后一缩，闪了开去。阿南微微一怔，有些莫名其妙，见灵儿脸颊微微泛红，眼角隐含笑意，瞧不出是喜是怒，却依旧伸着舌尖，向自己一勾一勾。

　　当下挪了挪股，追着吻过去。灵儿见他凑过来，猛地将舌尖向前一送，二人舌体相，阿南心神一，只觉她舌尖温软腻滑，又糯又香，还未及仔细体味，却又给她逃了开去。

　　这般玩过数次，阿南才知她是存心戏耍自己，忍不住脸上涨红，抱紧她肢叫道：“灵儿姐！”灵儿“咯咯”一笑，挣脱他怀抱，笑道：“咦，你又不守规矩。”

　　阿南道：“怎么不守规矩？是你主动亲我，又不是我自己要亲你的。”灵儿双手叉，道：“哼，给我一试，便试出你啦。我问你，你刚才摸到我的…我的，也是人家主动要你摸的？”

　　阿南愣了一愣，这才醒悟，一时说不出话来。李逍遥远远见她叉而立，更显得峰如丘，纤若柳，不打心眼里又爱又怕，暗道：“这小娘们耍人的手段高明哪，啧啧，简直同老子也差不多少。

　　哪个倒霉鬼讨了她做老婆，铁定要短命十年！”忍不住细细向她看了几眼，又想：“短命便短命！老子不懂算卦，难道准知自己活得了几十岁？这样又又嗲的老婆，谁他妈的又娶到过了？她若肯做我的老婆，老子便戴它二三十顶绿帽，那也不亏。”

　　只听灵儿又道：“阿南，你说这三个月都是自己的，那不是也算不守约定？说好只能人家替你的。嘻嘻，连犯两样规矩，你说怎办？”

　　阿南道：“你…你三个月不理我，我又怎忍得住？这…这未免太不讲理了罢？”灵儿笑道：“嗯，你先且说说，的时候都想些什么？我瞧能不能饶你。”

　　阿南了嘴，道：“的时候想些什么？我…我只是在想灵儿姐，想你每次同我一起的样子。灵儿姐，你生得好美，倘是当真将具…进你道里，不知又是什么滋味？”

　　灵儿佯羞道：“你又在胡思想些坏事，人家的道怎能让你的具了进来？人家可不依呢。”想了一想，道：“哼，你不守约定，还…还想人家，人家这回要罚你。

　　嗯，我想想…罚什么呢？是了，罚你今天不准。”阿南大惊失，慌道：“那…那怎么成？灵儿姐，我等了三个月才等到今，你…你不许我，不如索杀了我罢。”

　　灵儿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这人最会撒赖，真拿你没法子。那么…今天就罚你三次，教你腿软得走不动路。”

　　阿南大喜，连连点头，道：“好，好，好。这个惩罚很…很好，我很愿意。”灵儿道：“先别高兴，人家还有条件呢…”阿南又是一惊，结结巴巴地道：“怎么？还…还有条件？”

　　灵儿点点头，板起脸道：“自然有条件，否则人家巴巴地替你三次，累得手腕发酸，你倒舒服。这倒是惩罚你，还是在惩罚我？这样，今天的玩法由我来定，你可不许说东说西。”

　　在他腿上轻扇一记，道：“你下来。”阿南跳下大石，灵儿牵着他转到对面一处卧牛石旁，那石头宽阔平整，便似一张大。灵儿道：“先躺下罢。”

　　阿南见她脸上一本正经，也猜不出是福是祸，不免有些担心，吐吐舌头，慢慢爬上大石，俯身卧倒。灵儿瞧见他光光的股“扑哧”一笑，伸手过去“啪”地打了一记，笑道：“傻孩子，这是叫趴，可不是躺哪。”

　　阿南哭丧着脸道：“我晓得你要动什么酷刑？还是趴着保险些，最多给你打一顿股。”灵儿扯着他手臂将他拽起，道：“你这人真无赖。快些躺好。”

　　阿南依言笑嘻嘻地躺下，搔搔脑袋，自言自语道：“这…这可真是古怪，哪有躺着受罚的？倘若全天下的刑罚都是这般，我情愿天天犯错啦。”

　　灵儿待他躺定，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腻声道：“你张开嘴，人家这次要你好好亲亲人家。”她表情如诉如怨，口中吹气如兰，阿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热血上涌“啊，啊”

　　数声，这才战战兢兢张开嘴。灵儿霎了霎眼睛，头颈轻晃，下在他嘴上轻轻滑动，喃喃地道：“你干么？不想给人家么？怎么不吐舌头出来？”

　　声音微细，几不可闻。阿南想起适才给她戏之事，微一迟疑，吐出舌尖。灵儿忽地伸手掩住他嘴，叫道：“等一等。”

　　阿南又气又急，道：“又怎么啦？灵儿姐，你…你老是要捉弄我。”灵儿忍住笑道：“不是的。我想要提醒你一句，咱们有约在先，只可以我亲吻你，你可不能脾气上来，就硬…硬吻人家。”

　　阿南甚是不耐，大力点了下头，不料后脑“咚”地一声，重重撞在石上，忍不住痛得大叫。灵儿趁他呼痛之机，猛地张口吻住了他。阿南悚然一惊，只觉她樱口温软腻滑，脂香溢，当真是至美之味，尚不及细细体会，一条细舌已如游鱼般窜入自己口中。

　　灵儿双手和他握，两人咂许久，唾交流，鼻息相闻，直至几窒息，这才如释重负地分开。灵儿息道：“你真顽皮，又不守约定。”

　　阿南茫然道：“怎么？”灵儿道：“人家刚刚吻你的时候，你怎的非要将舌头送进人家嘴里？搅得人家不住地…口水。”不待他回答，随即道：“算啦，以后可不许这样。”双手一撑，跳上大石，而后头下脚上地慢慢伏到阿南身上。

　　阿南与她肌肤相贴，不住又惊又喜，见她光滑的小腿搭在自己头侧，刚伸嘴去吻，猛地想起约定，急忙两手攥拳，拼命咬牙忍住。李逍遥远远见了，虽不知他心中所想，也不由得大是佩服：“这小子，倒也忍得住。”

　　灵儿的丰近在咫尺，阿南凝目望去，只见她瓣夹得甚紧，两股汇之处，模模糊糊一片暗之，当真是意无限。

　　二人从前玩耍，皆是阿南或立或坐，灵儿以手摸茎，直至令他出来。这回的场面香人，可是从未有过。灵儿一双细的手掌在他要害周边往复滑动，却又总是在触动之际游走开去，几番下来，得阿南仙死。

　　灵儿见他茎已得惊人，知他情发如，假意颤声道：“阿南，人家瞧你憋得厉害，这才好心替你，可…可不是当真同你做，你…你不准手脚呵。”

　　顿了一顿，又道：“人家的身体可以给你看，可是下面那里不许你多瞧。你见过了人家那里，人家很怕你忍不住，要…要强人家呢。”

　　她这几句话似有无穷的惑，阿南听了，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去捉她两腿。谁知刚一动作，却觉臂上一沉，已给她双腿分别住。只听灵儿吃吃笑道：“小坏蛋，人家知道你不肯老实。”

　　阿南慌道：“老实，老实。灵儿姐，阿南一定老实。”灵儿收回双腿，跪坐在他间，扭头眨了眨眼道：“人家这就替你了，可是这样好麻烦的，只好坐在上面，可不许你起坏心。”

　　阿南道：“是，灵儿姐，我既不碰你，也不看你，你快些替我罢。”只觉她浑圆的股不住动来动去，两腿间出的黏涂了自己小腹。

　　灵儿双膝替着向后退了退，俯身握住阿南的茎。李逍遥浑身热血沸腾，眼见自己距离较远，瞧不大清楚，赶忙蹑手蹑脚转到假山之后。

　　只见灵儿左手撑在石上，右手快速捋动，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紧盯着面前的茎。她身躯娇柔，皮肤白，由肩至、再及，一道优美至极的曲线滑落下来，宛如一头雪白的白羊。

　　阿南年纪虽小，茎较常人可长大得多，灵儿一手勉强把攥得过，捋动之际，却又颇显费力。他头硕大，边缘突起，形似香菇的伞盖，泛着紫红的油光，更兼此刻情动，孔中已渗出不少的黏。

　　灵儿手上不住动作，嘴里喃喃地道：“唉，也不知你小小年纪，又哪来这么多？人家每天替你，再不用做旁的事啦。”

　　右手扳住茎部，左手在头上抹来抹去，将头上溢出的黏涂了手，转过身形，食、中、拇三指张合数下，拉出晶莹的丝线，笑地道：“你瞧，这…嘻嘻，这么多。”

　　阿南给她得正自神魂颠倒，茫然看了一眼，道：“还不是灵儿姐得我太美？否则怎会这些东西出来？”灵儿将身子得笔直，阳光洒在脸上，生出一抹金色的光晕，那样子直如姑仙子一般，阿南同李逍遥不约而同瞧得痴了。

　　只听她轻声说道：“阿南，你…你真的喜欢人家？”阿南道：“自然喜欢。灵儿姐生得美，身上又白又滑，尤其…尤其是你对阿南最好，总是替我，一天多少次都不嫌麻烦。啧，可惜那么多都白白糟蹋了，没能进姐姐的身体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