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在与碧花嫂子数次后，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几次将碧花嫂子成一堆软，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需要反复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于是我一步步的越陷越深。

　　我以前恋的少女的纯情，在我眼中失了许多。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动人，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脆脆的声音，就心难搔，常常忍不住起。

　　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爬草，施肥什么的，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许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

　　轮到休息时，整个村子里空空的，看不到人影。我就顺着田埂走，那些农妇股高高撅着，有时出雪白的身，半个上身都看得到。

　　运气好时，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房。我一说要帮她们忙，就被当作笑话听，嘴里说着：“好呀，下地里来呀！”真见我了鞋，挽起角，却又不让，我于是就象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田地间。

　　在地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常开些玩笑，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样子很挑拨人。见了我，稍稍收敛些，却也不避忌，大声说：“哟，秀才老师来啦！”

　　眼睛望过来，让人不敢看。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我却不行，只要有人，我就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

　　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很不自然。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不敢跟我多说话，而我，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人呀！

　　我常蹲在田埂上，看她们干活。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感，是，是，股是股，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惑力。

　　我就当着她丈夫的面，想象着与她纠的情景，底下硬久了，会出些水，涨过了头，回去时都得一拐一拐的。

　　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却经常只有抓一把或摸一下股的时间，我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今天去找我！”

　　说完了这句话，我才会回去。那时我是多么无的放肆啊。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但往往却会空到我住的地方，几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后匆匆离去。

　　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了，我却顾不得了，深深陷进世界，疯狂地索取着。一天晚上，也不清是几点了，我看书累了，亮着灯，和衣躺在上。醒来的时候，碧花嫂子在窗户旁，背朝着我，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放在桌上。

　　衣服在部陷下皱折起来，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股。我小睡了一会，气十足，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叫了声：“碧花―――姐！”有了这种关系后，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

　　她听到我的声音，没有答应，动作却明显慢了些，终于拿完了，站在那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

　　她退坐在我沿，还是背朝着我。一拨她的肩头，那身子顺着就倒在上，不费一丝力气。我凑近她，热热的鼻息在她脸上，说：“摸我。”

　　静等了一会，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她开始息，那只手到处游走，终于伸到了我的下，套着。她的手很老练，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她丈夫？

　　她的手兜着我的部时候，会连丸一起包进掌心，挤着，用力恰到好处，常常令我舒服的呻起来，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一下又一下，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一会儿整茎涨硬到了极点。我忍不住了。

　　翻上身，二话没说，扒下她的子就往里，里头有些干紧，进去时涩辣辣的痛，却比的时候更有感觉。

　　碧花嫂子痛叫着，却兴奋得要命，咬着牙，脸上很吃力的神情，十指抓在我的手臂上，指甲深深抠进我的中，口中“嗯”直哼，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所。

　　我就那样着气狠，渐渐的里边越来越，动起来也更加顺畅，反而没有刚才那种实在感，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把她的整得很宽。

　　但却没有我的长，因为我人一深，抵到她体内的深处，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上来，嘴里叫：“你跟他真的不一样！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我足足了近百下，实在累得不行了，躺下直气，碧花嫂爬了上去，她将我的巴套进了，颠颠的起伏。

　　她的上衣没，大子在薄衣下，高高的耸着一团，上扬下甩的，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头使劲一扯，碧花嫂“啊”的一叫，俯低了脑袋，几缕发垂下，两手撑在我腿边，下边却不肯停下，一抬一蹲，套动得竟比刚才更加有力。我实在快活不过了。

　　两手环着她的只想把她贴紧，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下边巴弹出口，靠在她眼上，她身子一抖，竟顾不得了。

　　就势坐了下去，我的硬滚烫的巴就那么长长的一条，整竖着贴在她的下，得又痛又硬，血气汇聚，暴怒不已，比起在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这时碧花嫂完全了。

　　股扭磨着，蹲坐着，有时巴顶在眼上，有时恰好进了道，又深又重，碧花嫂忍不住喉间“厄厄”的发声，脸上扭曲成一团，终于，巴受不得这般刺，狂不已，碧花嫂动了几下，可能感觉到了，就停了下来，坐着不动。

　　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过了一会，那团黑黑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趴伏在我身上，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打我的脸和身子。哭得越厉害，打得越重。我静躺着，一任碧花嫂发着，心中哀哀地想，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我使她罢不能。

　　碧花嫂现在就像毒上了瘾，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来，一声不吭，半站起来。

　　伸手取纸去擦，她的两腿大张，口正对着我的脸，两片大开着，看得见中间的，边一圈黑，有几处粘在一块，要往下滴水，样子糜不堪。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卷的长，用力一扯，她痛叫了一声，整个赤的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慰贴得没一丝隙，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又粘又热的，扎得我又又刺。

　　这种与的紧贴，让人心头发狂。碧花嫂闭着眼，嘴半张着，眉皱着，似乎受不了赤的下贴在我腹上的感觉。

　　股抬起来了些，又忍不住坐下，呻一声，一挤一挤的动，竟不顾羞了，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就有多，这哪是我认识的碧花嫂子呀！

　　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股和大腿，声音即响又清脆，又在她眼周围抠摸着，她疯了，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两人都痛叫连连，却不肯住手，并且动作越来越烈。

　　突然，碧花嫂子抬高股，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水淋漓，了我一脸，我想挣扎，却被她部闷住。她哭叫着，身子一抖一抖，水不断出，我的脑袋被她死死着，硬得下了许多不知是还是水的东西。

　　碧花嫂子最后临死般哭叫了一声，歪倒在旁边。白白的大股就在我头边，向后着一个，离我的眼不到一尺，十分清楚夸张。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脸贴在她的腿，嘴就在她的口边，没有动弹，静静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