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有想过呀。”赵欣侧过身来，好象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却见父亲正在穿短。“切，我都没穿，爸爸比我还怕羞啊！嘻…”她把脸搁在扶着椅背的手，瞪大眼睛笑盈盈得调侃赵胜贤。

　　俗话说：身随心动，脑海中轻轻掠过的一线暇想，在转瞬间就透过紧密结合体，传达给了对方，丝毫作不得假。起初他并没在意，那知赵欣竟然当了真。

　　“不早了，你也快睡吧。”赵胜贤想往被窝里躲，可能在冲破伦理的珈锁后，他也需要时间来适应。

　　“讨厌，是不是男生都这样？自己舒服了，就不想理我们女生了？”女儿闷闷不乐起来，父亲的态度似乎有点冷淡，和原先的预想完全不一样。

　　前也曾抱怨过，完事之后倒头就睡，自私得一点情调都没有。女人都感的动物，非常在意云雨的过程和之后的浪漫和安抚。“不是，主要是现在太晚了，应该早过了十二点了。”赵胜贤找不到更合理的借口，只能硬生生的搪。

　　“反正明天周六，爸爸不是也休息吗？”在女儿的撒娇赖皮之下，这个理由完全不成立。“来呀，看我拍得怎么样？比雯雯拍得好些，还是差些，我都还没仔细看过呢？”欣欣跑过来挽住父亲的胳膊，连带拉得拖向书桌。

　　‘真的要一起看吗？’香的手片段一定又会让他在女儿面前出丑，搞不好还会和她再来一场混乱伦理博大战。很久没有过一夜两次的经历，欣欣又刚刚破身，经受得了再次的持久冲击吗？赵胜贤犹豫间已被女儿推到电脑前。

　　＊＊＊赵胜贤揣着几许不情愿、几丝纠结、点点好奇甚至还有些难为情的腼腆，被女儿硬生生的摁在椅子上。

　　“好久没坐爸爸身上了！”赵欣娇滴滴的样子，就足够让他兴奋。面对女儿赤的体，一条四角阻挡不了肆的，恐怕他没有办法坐怀不。

　　就在他的眼皮低下，一对跳跃起伏的大白兔老是在惑他的目光。还有感的一双美腿，不把他的思绪一并带入深沟谷涧的溪地。

　　不过人一清醒过来，即使已经发生，但对于违背伦常的事，仍早不能释怀。赵欣侧坐父亲的腿上，轻松自得，可赵胜贤却是紧张而窘迫。短片在她纤指轻点下开始播放。

　　同样的开场，同样的一双秀腿出现在画面正中，一样白晰如水的肌肤，不同的是张雯捷的身材较女儿瘦弱一些。

　　看到女儿同学的体，人到中年的赵胜贤漾起青春时的悸动，可是在知道了女主角的身份，还有拍摄者正是怀里的女儿，莫名的产生奇怪的联想。

　　两个风华正貌的女生，互拍着对方的体，而且还录下放纵的自视频？欣欣在在拍她的时候，是不是象现在一样一丝不挂呢？她也拍这样的短片给谁看呢？

　　是父亲吗？还是恋人？张雯捷？不就是和赵欣一样，也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吗？因为两个人的处境很相似，所以女儿和张雯捷从一认识就走得很近。

　　她会不会和她的爸爸也有了不伦的关系？她们也做过他同女儿做过的事情？随着他思绪的偏移，档里的茎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爸…”赵欣害羞的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赵胜贤感触得到她脸上的红热。“男生是不是看到女生下面，就会有反应呢？”的活跃，全都反应在女儿的股上，他根本无从隐瞒。

　　“那属于生理反应。”作为男人虚伪的真实体现，估计大部分男人遇到这样的问题，都会采用相同的方式。“那…会想要吗？”看不到赵欣的表情，不过可以查觉到，她的脸更烫了。

　　“要看什么情况了。”说得大义凛然，有哪个男人会不想？但他实在没有勇气赤的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现在呢？”女儿一步步的追问，一步步的把他到死角。是否女人在献出了处子之后都变得比男人更大胆，更直接了呢？“不想…”赵胜贤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错了一次还情有可愿，一错再错就是不可饶恕的了“真的不想？”赵欣坐正身子，女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男人是完全不一样的，特别是处于恋爱心态中的女。

　　“欣欣，我们这样法理不容，不能再错下去了。”女儿正值青春的莽撞期，不会考虑后果，但他不能。

　　“是不是，你们男的在得到女生之后，就厌倦了？”赵欣忽的心中一酸，泪水就奔涌出来“不是那个问题，我是你爸爸，你不明白吗？我们之间是不可以的。”赵胜贤恨不能立刻把女儿从腿上撵下来，一男一女赤的粘在一起太过危险。

　　“那刚才呢？”赵欣也异常的倔强，在她纯真的心里，或许只有爱与被爱，也不论是怎么样被锢的情感。“因为我喝了酒，而且太生气，所以糊里糊涂的…”女儿的紧握感，还漾在脑海。

　　少女体的美妙不可言语，但却在他心口的，刻画出深深的罪恶感。“原来爸爸，也这么自私！”欣欣咽哏着，忧怨的盯着父亲。“不是的，欣欣…”赵胜贤知道女儿误解了，可他没有别的办法。

　　“借口，都是你们男生的借口。”或许在她的同学之中，就发现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她才会如此感。

　　“不是借口，我是你爸爸，就这一点，难道还不够吗？”光是血亲的伦，就已经违法，还需要什么理由。如果算上强，都可以让他坐牢了。

　　万一丑事败，不止是她，赵欣未来的日子将永远抬不起头来。“不够，不够。”赵欣哭喊着。“爸爸你把我强了，你完了，就不管我了，也不需要我了，我是什么，是你的工具吗？”

　　女儿的早是他出乎意料的，她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对他的审讯。“强、家暴、伦，你还对她做了什么？…”“够了，你再大点声音，全世界都知道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保不定谁还没睡，被人听了去，他们都没好日子过。“我偏要…是不是要再强我一次。”赵欣故意拉高声音，象是对父亲的挑衅。

　　“你…你到底要怎样。”赵胜贤感到怒不可竭，但还是忌惮丑事外扬。女儿可不象他，关键时刻还能压制自己的情绪。一但她陷入极端，将难以控制。

　　“你说呢？”赵欣冷冷的回了一句。那带有憎恶的表情，象极和她第一次吵架的前，对于赵胜贤，绝对是一个富有挑战的难题。说白了就是要他再干女儿一次，虽然字面比较隐晦，可里面的意思太过骨。

　　“你真是和那个货一个样。”这一次，他一点没有醉意。女儿的偏执再次起了他，愤慨的怒火。真的很想看狠狠的她，一解心中的怨气。

　　“我是货，我，我下。我喜欢被爸爸强，不可以吗？”或许赵胜贤的某些态度，让她心灰意冷，冷得她几乎要自我放逐。“打我呀？再打我呀？用皮带我，死我…不死，让我下面的，再我一次。”说着赵欣已是泪面。

　　赵胜贤知道她是在赌气，气他的自私，气他的虚伪和懦弱。赵胜贤很想说“信不信我真打死你。”不过转念间，发现好象被女儿牵引鼻子，引向潘多拉的魔盒上的封印。

　　很可能是赵欣有意怒他的陷阱，使他再次失去理智而疯狂。“我不想打你，我也不能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原谅爸爸吧！我对不起你。”赵胜贤叹着气，低下了高昂的头。

　　他真的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哼，…是不是碰都不想碰我？”女儿的表情相当的认真，犹似最后的通碟，认真得让赵胜贤感到害怕。“是…”他宁愿伤一次女儿的心，也好过自私的放任。

　　“好！你别碰我，以后也别碰我，…永远都不要碰我。”赵欣咬了咬牙，从赵父亲身上愤然跃下。“我恨你。”她任由泪水横，没有回头的象是一种悲伤的绝别，女儿摔门而去。

　　“欣欣…”赵胜贤一阵头大，落寞的靠在椅背上。哪有追索着要爸爸的女儿，她绝对可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感觉竟然有些情侣间闹别扭的味道。女人都是要哄的，他深知肚明。赵欣说的生气，摆明了要给他点‘压力’。

　　你哄哄她开心，她一会就象没事人一样，你跟她较，她绝对有能力气死你，再绝点还会有可能自我放纵。在单亲家庭的环境下，任何极端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怎么搞？要等明天再说吗？冷却一下，应该能说得通吧？’和子打过冷战的赵胜贤，女人的小情绪他还是了解一点。

　　可是，也许就是这种一次次的冷漠，一次次的争吵，两个人僵持的过程中，被人横刀夺爱。‘她的性格，真象她妈。’不止是个性，身材的均称，娇好的面容，都跟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一样。

　　电脑里的视频，随著名叫雯雯的少女，自到高而结束，但他一点那种心情都没有。要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再和女儿做出伦的事，和他去杀人、放火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