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两个女生开房，互拍自的视频。大胆令人意想不到又荒诞离奇。现在的女生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照目前的情况看，赵欣很可能真的是第一次。

　　而他…这个禽兽父亲，刚刚强了女儿，夺走了她人生中最宝贵的贞。他不由自主的低头望向两人这间的结合部，虽然根本看不到什么，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大概是在做最后的确认。

　　如果侥幸的话，如果没有破处的红色血绩，如果只是一场虚无的梦，或者他不用承担沉重的道德谴责，还有强烈的内疚和愧欠感。“爸，怎么了？”女儿好似十分担心着他，凝重的神色有太多的不确定。

　　“我…”被女儿设计的一场强，赵胜贤困惑着，究竟是谁对谁错，又似乎难以找到应对方法。

　　他的震怒是因为女儿不自爱，丢尽了家人的脸，他惩罚的理由是，她自甘堕落的和男人放纵。可到最后变成了，由于他的自私，以及武断的判定，凭借不切实际的猜想借着酒劲，糟蹋了女儿。

　　赵欣自拍手的视频，固然有错，但最多是打一顿，再好好教育，然而现在却无法挽回的毁了女儿一生的幸福。

　　“爸…是我自愿的，要怪就怪欣欣吧，欣欣太无，才会…才会…”父亲忧郁的样子让她不安，父女之间突破正常的亲情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她并不清楚，完全是一时的冲动，没有顾及后果鲁莽行为。

　　“疼吗？”赵胜贤看到欣欣手臂上有伤痕，一寸来宽的疙瘩，当时自己竟然下得了手。

　　“还好，己经不痛了。”真的不疼了吗，在赵胜贤的记忆中，小时候被父亲用皮带的时候，可是钻心的疼，而且还疼了好几天。先前在极为震怒的情况之下，几乎是下得死手。“对不起！”身为父亲，女儿因为自己受到伤害，心中不免阵阵酸涌。

　　“没关系的爸爸，过几天就会好的。反正明天周末，不出去的话，别人就看不到了，到周一应该就不会明显了。”女儿的善解人意既窝心，又让他愧疚，只怪自己太傻，太自私。

　　赵胜贤扒在女儿身上，始终不自在，这绝对不是父女之间应该出现的情景。软化的茎出现滑动的迹象，他稍稍动了动，试图感觉会不会突然掉出来。

　　“爸爸要出来了吗？”赵欣红着脸小心的问道。“嗯！”其实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可赵胜贤仍是感觉很别扭，就象在提醒他和女儿伦的事实。

　　“等等…”赵欣慌张得四处找着什么，赵胜贤才惊觉，如果直接出来，一定会脏单。他也跟着左右扫了一眼，离书桌上的纸巾卷有一、二米距离。

　　余光中，他发现女儿也一同注意到电脑旁的卫生纸，还有一团皱巴巴用过的在一起。赵欣调皮的偷笑起来，得赵胜贤脸颊滚烫。

　　“不许笑…”赵胜贤故作严肃，此刻的他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噗嗤’父亲越是这样的假正经，她越是忍不住。

　　“还笑…”赵胜贤瞪大眼睛横着女儿，心中却‘咚咚’打鼓，看着女儿自的视频手，太过龌龊，虽然他当时并不知道，但在赵欣的眼里可能会理解成别的样子。

　　“好看吗？”赵胜贤态度的转变，赵欣也胆子大了起来，她似笑非笑，认真的望着父亲。“还要不要拿？”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似乎都是错，回避或许是最能接受的方式。“好远…”在她看来只是一二米。

　　但却遥不可及，和男人没有经验的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跟着我，我们一起动。”赵胜贤和前也曾遇到过这样糟糕的问题。在女身上发，根本不需要考虑关于卫生纸的事情，他也差不多遗忘的干干净净了。

　　“怎么动，我不会。”赵欣天真得凝视父亲，在脑袋里搜索各种，关于男女在这种时候一起横向移动的可能，而不会把软软的茎掉出体外。“我说动，和腿就一起用力，向那边移。”

　　赵胜贤努力讲解和腿如何用力，结果赵欣还是摇头表示不懂。“弓起背把抬起来，大腿这里要用力…”赵胜贤说得激动，一巴掌摸到女儿大腿上沿，柔滑凉爽的肌肤让他心中一搐。

　　“呀…不行，腿好酸…”鞭打、破瓜，长时间的张开双腿，赵欣已没有力气抬起股，更别说扭移动。

　　“总不能…”突然一簇白色碎花的布团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就在边一支手能够得着。刚才急于找卫生纸，全没往那条内上想。女儿贴身的衣物，触碰起来总会有些奇怪的感觉。

　　“这个…”赵胜贤勉强勾到女儿的内，捏在手里的时候，恰巧刚底部的痕朝向赵欣。“那是…”见到同内格格不入的浅黄，赵欣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受狂的词她不是没听过，却从未感觉如此的近。她害怕父亲误解，但还是会错了意。

　　“爸爸打我的时候，就在想一定很生气，然后接着就会兽大发，所以不知怎么搞得就…就…”

　　也许真正要她骨得发达自己的望，还是很困难，不过足够让赵胜贤清楚理解，然而他其实是想问，用那条内可不可以临时用一下，却意外得到另一个答案。

　　他瞄了一眼手中的内，才彻底明白，女儿当时的心情。想象着会被自己强暴，所以才会被皮带的时候产生感。赵胜贤忽然觉得女儿，很傻得可爱，但是这个代价太沉重了。

　　“用这个擦吧。”赵胜贤也不好再深究那个问题，让他，让女儿都会更难堪。“啊！”赵欣好象发现了自己的失误，拽过内放到股间，偏过头不好意思再看父亲的眼睛。

　　“好了。”只见女儿头扭到一边，咬着下，一脸委屈又难为情的样子，赵胜贤就感觉好笑。“真的吗？”他有点象个孩子赌气似的，一报被女儿笑的怨仇。“讨厌…”赵欣怪嗔着，嘟起嘴巴。

　　“我出来了。”随着话音落下，赵胜贤出软绵绵，带着血丝的茎。多余的残浆被女儿用内堵住，但己经足以证明，是他亲手采摘了女儿的处子之花。

　　“爸爸讨厌…”担心污渍脏单，赵欣用手捂着私处，挣扎着扒起来奔向洗手间，虽然小心翼翼，可上仍旧留下了一小片痕。赵胜贤望着皱巴巴的单，愣愣的发呆。

　　从某种层面上说，他是被引，被设计的受害者，如果没有那段视频，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强亲生女儿，禽兽不如的行为无法饶恕，哪怕是因为误认为女儿自甘堕落，又有酒推波助澜，也不能洗刷他的罪孽。赵胜贤感到喉咙干、嘴苦涩，连手心也微微冒汗。他既是手足无措，又无可奈何。

　　事以至此，再多的自责又能怎样？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洗手间的，在推门的一瞬才警觉，女儿正身在里面擦洗。

　　“爸…进来了吧。”她还没适应和父亲的新关系，在赵胜贤第一次推门的时候，便条件反的惊叫起来，但已经和他有了事实，于是不忍心再把他关在门外。

　　‘嗯？’赵胜贤进来的时候，赵欣几乎没做任何遮挡，仅仅用手臂护住部，身体稍稍偏向里面，拿着花洒正冲着私处。“我以为你洗好了。”赵胜贤进退两难，和女儿靠得太近，让他感到很不自在。“我洗好了。

　　在等你过来，免得关了水又要调半天。”赵欣好象并不介意，就象热恋中的小女人，为了心爱的人就什么都能忍受，要怎样都可以。

　　赵欣一眼就瞟见，父亲间垂头丧气的茎，甚至感觉几分切，并不象想象中的丑陋。“这衣服还留着干嘛？”掑破的睡裙被整齐得叠在洗衣机盖上，在赵胜贤的心里仿佛一针扎得他混身刺。

　　“唉，别扔…”绵绸的布料从手中溜走的刹那，赵欣的眉宇间出藏不住的一丝失落。“怎么？”赵胜贤很奇怪，那不是生日礼物，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女儿怎么会如此紧紧。

　　“没什么…”赵欣递给父亲花洒，取了一条巾挡在口便让出冲凉的位置。‘那件衣服有什么问题吗？’他拿着花洒冲淋起来，心中的是疑惑，不住回头观望。女儿默默的弯，用手巾擦着股间，神情暗然得让他不忍。

　　“爸爸是笨蛋。”赵欣气鼓鼓的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摔门而去，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噫？’被他撕破的睡裙，明明丢在卫生间门口的垃圾桶里，可在他离开的时候已经不知所踪。

　　冲凉后一身的霾和愁绪都一扫而光，好像人都轻松了一结。赵胜贤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回房找条四角内穿，他很喜欢那种宽松的舒适感。

　　然而，他一进房间第一眼就见到，赵欣身坐在电脑前。“欣欣，你在干嘛？”她不是生气了吗？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里，半夜了还在电脑。

　　“爸爸不是想看，张雯莘的视频吗？”趁女儿没有回头，他赶紧翻开抽屉找子。已经和她发生了关系，照说不应该感到尴尬和紧张，可他还是象缺失了什么一样，心里没底。

　　“我没说过。”让他一个人还兴许还能接受，父亲和女儿一起看她同学的自短片，想想都怪异，哪怕他已经不仅仅是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