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道涓从粉红色的塑料水壶里而出，慢慢浇灌在花盆中。“小宝贝，一次不能浇太多水，花花会撑死呦。”“可是我想要花花早点开啊！”“呵呵，这种事是急不得，要有点耐心。”

　　＊＊＊我的身躯靠在座椅旁，故作轻松地随着公车的节奏摇晃，虽然，我的脸并没有正面对着天使。

　　但是，我崇敬的眼光没有一秒钟偏离她。今天是星期二。每个周二，天使都会拿着单字手册，利用搭公车的时间背诵英文单字。

　　而周四是数学时间，周五则是化学。老实说，什么“化学”云云，我是用猜的，我并不确定天使喃喃自语的词汇与手上完全不具规则的奇怪公式是什么科目。

　　我想应该是要晨间小考的缘故吧，天使一看就像是个很认真用功、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不像我非要到要教室，看到班长开始发考卷时，才知道大祸将至。曾经有一句话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这句话相当有道理。

　　虽然天使随时随地都是那么美丽可人，但是，我也承认当她念书时，专注的神态更是人，就算遇到难解之处，微簇秀眉，或是皱起小鼻子的俏皮模样格外可爱，而且也只有在她埋首在书页中的时候，我才敢鼓起勇气，正面注视我的天使。

　　可是今天仿佛有什么不同，单字本安安稳稳地躺在背包里，天使只是呆呆地站着，拥挤的车厢内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氛。光滑柔的脸颊今天显得特别红润，淡淡的粉从无暇的白晰中渗出来。

　　如刚成的水桃，那高的鼻梁上滑落一滴晶莹汗珠也像是桃子中出的鲜美果汁，气温并没有特别高，空气也没有特别闷，不知道为什么，天使好像十分地不安，不时轻轻扭动着她的娇躯。

　　天使的模样似乎十分为难，有着某种困扰。这些异状让我不得不大着胆子，更加仔细观察她。

　　这时候我猛然发现到一个非常残酷的事实。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宁愿不知道的事实…半秃头的中年上班族站在天使身旁，硕大的蒜头鼻让他原本就丑陋的脸更加狰狞。

　　恶心的油腻与污垢在他不敢恭维的丑脸上更是锦上添花，铁灰色的西装裹着肥躯，隆起的啤酒肚不安份地撑开肚子上衬衫的扣子。中年男子紧紧贴着天使背后，黑色的大型公事巧妙包挡在间，掩盖了大部分人的视线，一只恶的大手正放在不该放的位置。

　　在我隐约可见的角度里，男人的手灵活地活动着，正玩着天使的美！大掌握着浑圆的股，不知道是因为公车的晃动，还是中年男子固执的，天使白腻的不断变换着糜的形状，像是黏在男人掌心一般。

　　因为摇摆而浮动的裙摆处，丰腴无暇的大腿展，在一片裙的墨绿之间，白色的神秘惑在我眼前闪过，没有任何蕾丝或花边，就像天使一样纯洁。

　　我不知道天使已经被男人的亵玩了多久，在可恨侵犯下忍耐了多久，强烈地愤怒几乎要淹没了我，血上冲，我的脸涨的通红，几乎可以感觉到额头的青筋正在颤动，那几乎要炸开的怒意充斥在体内，不停。

　　纵使再窝囊，我也不容许天使受辱，鼓起全身的勇气，面对一脸意的人形猪，以颤抖的高音大声吼道。

　　“放开她！你这个王八蛋！”勉强吼出心中的愤怒，一阵晕眩，顿时感到些许虚，我以为我的声音很宏亮，足以吓止男人行，可是，一切依旧，连我身边的学生都没有望我一眼。

　　“快滚开！王八蛋！”我像发疯一样不停大声嘶吼，但是，我的呼喊声似乎只有我自己听的到，我甚至开始怀疑我耳中的回声是否是存在我脑中的幻觉。眼前持续不断的戏敲醒了我，事实上，除了些许口水了出来。

　　并没有任何声音从我的嘴里发出来，我像是个哑巴，着脖子，摇晃着赤红的脸。非常遗憾而残酷地，我的勇气好像只有那么一丁点。不知道是过度地失落打击，还是我怯懦的本再度发酵，我全身僵硬，从手脚到舌头都麻痹了，我只能像个木头人，随着公车的摇晃摆动。

　　除了我声音与动作的能力丧失之外，我的视觉能力并未因此麻木，我清楚地看见：中年男子不但用他脏污的大手抚摸着天使的股，并熟练地用手肘与前臂组成一连串的动作，迫着天使制服下成的玉。

　　原本只是我偷偷窥视，隐隐可见的沟，现在因为男人的挤，隆起成明显的深沟，白到可以榨出汁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晃，在敞开第一个扣子的领口间，我梦中的美景正在上演。

　　在无情地玩下，天使的眼角噙着闪亮的泪水，映出瞳中的哀羞，在男人的调戏之下，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哼声。

　　“啊…”那短促的一声叹息，飞快地掩没在车内吵杂的喧嚣里，但是，从抗拒的第一音节，到微微含着魅态的最后一个音符，我都没有错过。天使的声音还是一样悦耳，不，那柔细中蕴含妩媚的声调是纯洁天使从未能发出的天籁。

　　隐藏在天使极度的羞下甜美人的呻，那些不愿旁人发觉的哀怨，漏出天使圣洁面孔下，女最原始的一部份。我内心的愤怒好像转向了，那滚烫的怒意沸腾我的血，不是向着大脑，是向下半身去。

　　我身体唯一恢复知觉的部分，就是那恶的茎，大量的血入像是被充气一样，坚硬的头凶猛地起，感的黏膜碰触到内，传来一阵疼痛与舒混和的奇妙感觉。瘦弱的茎从未能起到这般程度。

　　不是借着保护天使的英勇行为，我竟是如此来证明：“我是男人！”兽除了手上的拨外，长麻粒的丑脸贴紧天使的脸颊，一边着天使的耳垂，一边在说着我听不到的话语。

　　天使好像受到刺，害羞地摇头，梦呓般重复着某些话语，那可爱又娇羞的神态，让我的跨下持续膨，不光是我，好像也同时起了狼的情，中年男人的大嘴笑得合不拢，污黄的牙齿清晰可见。

　　肥短但如毒蛇般灵活的舌头在天使的脖子、脸颊间游走，贪婪地下天使的泪水与汗珠，并留下黏的污迹，那骨的形态，开始引起了些许旁人的注意，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好像也发现眼前微妙的情况，专心地欣赏如痴汉影片的场景。

　　一位妇人也出厌恶的神色，但是，没有任何人做出任何表示，我只隐约发觉男同学的档都开始膨了，中年男子改变了姿势，侧面接近天使，他用污秽的下半身摩擦着天使短裙下的区，直接按着天使的球。

　　天使美妙的身体弯成了弓形，低下的角度可以发现左半边的娇挣脱了白色罩的束缚，耀眼的洁白半，在我眼一晃而过的嫣红，不知道是天使的蓓蕾，还是我眼中的血丝。

　　纯白的内也已经被褪到膝盖上了，美丽的股向后起，在裙子下与男人连成一体，墨绿色的短裙下起伏不停，不知里面进行着什么样的仪式。

　　脑海中好像可以看到男人无的魔掌，正在尽情猥亵的丘，污秽的男在秘裂上摩擦，紫黑色的身上沾透明的，反着恶的光芒，不知道是男人兴奋时的分泌物，还是天使黏稠甜美的泪汁。

　　天使脸绯红，紧紧咬住她的樱，好像正在忍耐地不发出呻，透明黏稠的唾不停从天使嘴角出来，与中年男子的舌头牵出一条条银丝，但在她绝望的眼神中，我发现了一些我不愿相信的渴望。

　　眼前的一切，只让我感到无尽的悲哀。为我的卑微感到悲哀，为天使的蒙尘感到悲哀，为人的卑劣感到悲哀，最他妈悲哀的就是，一股黏火热的异感突然充我的内。就在这一瞬间，望着天使的媚态，我竟忍不住了…

　　＊＊＊从那天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天使了，当天使黯然离开，我才发现她对我的重要，毫无转圜地，真正面对自己内心最深处浓烈的爱恋。我把家中所有关于“痴汉”的光盘全丢了。

　　人汹涌的密闭空间中，对可爱的制服美少女或身着套装一本正经的OL尽情上下其手，隐约出的丰隆比一丝不挂更具惑力，那些场景曾经足我无限的望。

　　尤其是当女优眼神中的软弱与象征式的反抗，更是让我感到无比兴奋。如今，每一幕都只让我联想到纯洁天使脸上哀羞的表情，她无助的眼神紧盯着我，那一个如此腐败软弱的我。

　　不顾旁人的抗议，每天在拥挤的车厢前后钻来钻去，寻遍车头到车尾，依然不见天使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