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至后来，胡后嗣数诣临相轮寺，以与昙献私通媾和，并布施金银器皿赏赐昙献，又置宝胡于无遮窟，皆武成帝时所御用之物。

　　胡后犹不惬意，一与昙献毕，道：“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你我这样旷居广殿，虽仙死，却也孤立无。”昙献灵慧，尽知胡后心意，笑道：“太后所言甚是。”又附耳与胡后低语几句。

　　胡后闻之带笑颔首道：“知哀家者献卿也！”不，胡后又会昙献于无遮窟，昙献早召僧徒百余人，以供胡后甄选勘试，胡后大喜，拣其间伟而有精力者三十六人，皆令置于窟中内殿。

　　又召宫女百余人，昙献亦选其间美而好者三十六人，与众僧徒共为一处。胡后问道：“此番人马俱备，大阵可成否？”昙献道：“男女虽俱，却尚缺双方统阵主宰。”胡后听罢，笑道：“这有何难，你我正当此职。”

　　昙献说道：“如此还请太后赐统阵尊号，以示威仪。”胡后略加思索，道：“哀家自号太玄圣主，统诸宫女。献卿可称昭玄尊主，统诸僧徒。”

　　昙献听罢，领众男女一起叩首道：“谨遵圣主法旨。”胡后又叫拜昙献，拜罢，各领御众，分立两阵，胡后领宫女一阵，，千态万状，遥昙献以待僧徒。

　　昙献亦领僧徒一阵，赤身，百怪千奇，遥引太后以宫女。引片刻，胡后火狂焚，无奈出阵，昙献硬昂然，亦上前去。两厢一拍即合，昙献使热拨开胡后，其中早已津溢，若蜗牛吐涎，滴滴而坠下。

　　昙献见胡后情大动，合而上，胡后焦渴，纵身任昙献送数百回，大，不觉畅美道：“今对阵鏖战，果然较从前得趣十倍。”

　　昙献笑道：“此无遮销魂阵尚未兴师动众，其乐更在之后。”胡后道：“那便叫诸众厮杀起来，”昙献道：“下有一请。”胡后道：“献卿但有何请，说来且听，岂有不依。”

　　昙献笑道：“小僧观女阵中有元处女十三人，敢请圣主一令，使小僧先拔头筹，以助大阵气势。”胡后听罢，环视众宫女，莞尔一笑，笑道：“献卿贵为尊主，正当受用雏鲜。哀家亦要观献卿本领，可能一战尽采十三花苞！”

　　昙献拜谢，道：“请圣主来看。”说罢，即从宫女中选出黄花处女十三名，环列边，而后随扯一人上。

　　胡后兴致大起，嘱道：“既是破瓜开苞，当要一鼓作气，一气呵成，不可轻慢缓歇，懈怠情趣。”昙献笑道：“小僧正要逞辣手摧花之术奉圣主赏玩。”

　　言毕，手扶大，一力入宫女处子之中，再一力，便已尽而没。被戮宫女嘶声而叫，其音惨绝，骇动诸处子，莫不面面相觑，惊慌颤栗。

　　胡后视之，兴致然，欢喜细观二人合之处，就见昙献提大往来冲杀于宫女鲜内，间不容发，凶蛮而暴，如怪蟒翻波，又似疯马缰。

　　而宫女撑扩崩，猩红点点，染秽榻，不堪入目。胡后不觉道：“若是当年武成帝初御我时，亦有此大，不知其时哀家将如何？”昙献身不止歇，口中言道：“必当不得。

　　其时圣主十三，女儿初成，天癸未至，气体娇，与此时诸宫女不同，诸宫女皆过二八之年，体成态，正堪受用，再待小僧为其一力破开花径，直捣花心，而后大道途，乘龙引凤，便再无阻碍。”

　　说罢，昙献急送百十，身下宫女森森然痛楚死，昙献全然不顾，舍弃一旁，又扯一宫女大力破瓜，再百多，又换，如此走马观灯，往复逞为，果然一路尽采十三朵蕊花苞。胡后赞道：“献卿真天神下界，非凡俗能敌手。”

　　昙献道：“花苞采尽，小僧关亦开，再圣主美一回。”胡后大喜道：“哀家正如此。”

　　又令众男女道：“尔等各自放对厮杀，兴动大阵。”众人唯喏，僧徒辈早已心动，按捺不住，闻听胡后谕令，遂急索心爱宫女，大行之事。

　　一时无遮窟内风骤起，糜不堪，正是：“波翻江海，语动干坤。处子娇血尚在，女惯径意已酣。”昙献与胡后二百余回合，放开关口，迸，浇透胡后花心。胡后畅连连，亦随之大。

　　稍待，昙献道：“小僧与圣主同督于大阵中，可好？”胡后道：“哀家正有此意。”昙献听罢，使胡后环己颈，置两手于胡后间，再入之内。胡后惊道：“才已出，如何反而更硬逾前？”

　　昙献笑道：“这便是此阵好处，凡置身此阵之中，男儿可久战不败，女子能长不衰，皆如有神助，妙不可言。”说毕，昙献托抱胡后，边走边，四方巡行监督，观赏僧徒宫女成双配对，戏。

　　巡视一遭毕，昙献问道：“圣主以为此阵如何？”胡后已然情醉意，双目瞄四周男女道：“置身此阵之中，人魂飞升，何异于天上幻境，不复出阵方为哀家平生足愿。”

　　昙献道：“既如此，小僧再与圣主混迹阵中，大行战之法？”胡后问道：“何谓战之法？”

　　昙献复抱胡后入阵，答道：“且走且行，随而定，圣主但见有善嬲之僧，心中喜爱，即置为面首，代小僧与圣主寻。

　　或小僧见宫女能者，拘来替圣主作乐，每得一换，诸辈亦皆易对手，如此使一轮数，一受数，这般时时更迭，是谓战之法。”胡后欢喜道：“哀家闻此法妙极！”

　　言罢，随昙献巡于阵中，但见一僧冲杀用力，勇猛过人，胡后甚爱，唤来替下昙献，纵情。昙献亦招一女，傍随胡后左右，尽媾和。胡后从旁问宫女道：“尊主大，与他人比较如何？”

　　宫女非处子之躯，元红已破，雨再沾，又经僧徒顶多时，已惯能耐，此时正被大得美快无比。

　　闻听胡后问话，忙禀道：“尊主伟器，摧心贯腑，妙不可言乎，大悦逾他人也。”胡后哑然而失笑，道：“非我区处，尔等婢安得有此快乐。”众宫女听罢，一起叩伏在地，呼圣主万岁，又呼尊主万岁。

　　昙献恬然不知避讳，见群女撅伏地，情景甚，不觉大喜，亲下阵中，选一丰宫女，仆于女背上，自后跪入，行狗之态。胡后另选一长僧徒，骑身而上，做倒浇蜡之式。

　　以此无遮窟内男来女往，而不堪，交接不知几多时，胡后连换僧徒十一人，又五，昙献亦将非黄花处子女二十三人皆幸过。胡后见昙献不曾出，唤道：“献卿能战，可来哀家中大也。”

　　昙献闻言，又上胡后体，送入，往里急不下百十，果然一力大。胡后花心被，骨酥软，畅美至极，不觉双颊翻媚，两眸含，抚昙献面庞道：“只这一下最能勾魂销魄。”

　　昙献笑道：“圣主既爱，小僧还有轮战之法以快圣主。”胡后眼波动，急问道：“何又谓轮战之法？”

　　昙献道：“以一阵轮一人，凡入者，必须横冲直撞，急攻猛打，毫厘不歇，速求大，是谓轮战之法。”胡后大惊大喜，道：“莫非要以一之力，连当三十六轮番大大哉？”

　　昙献颔首而笑，道：“无遮销魂大阵有三法也，一谓观战之法。一谓战之法。又一谓轮战之法，此轮战之法最销魂，行法毕，再取中三十六股服食之，则功能滋固元，养血理气，还可永葆青春，效果非凡，不可言述。”

　　胡后听罢，跃跃试，不避生死，急道：“既这般好，快快道与哀家行来就是。”昙献笑道：“只怕圣主一人难敌一阵。”

　　胡后嫣然一笑，豪言道：“俗语云，文死谏，武死战。男人皆可各得其所，女人如何不能？生为女人当死第之间，之时，才不负生活一场。”又道：“今能行此广大欢乐法，即便销魂玉殒，哀家亦无怨无悔。”

　　言罢，即摆好姿势，以待群僧轮。昙献道：“圣主既心念坚决，小僧当监督众弟子拼力施为，决不敢负圣主厚望。”言毕，昙献招手示意，聚群僧围拢胡后，先自以娱胡后情，胡后心。

　　而后方才轮番上阵，人人舍生忘死，个个极力，或七八百，或近千，甚者千两三百，无不迅疾如风，狠烈似电。胡后时凄厉惊叫，时沉闷浅哼，双眸离，娇躯连颤，言语模糊，已不知魂飞几重霄外。

　　足三个时辰，三十六僧轮毕，众宫女皆骇然惊容，亦有胆小者已腿软而，逃性命。再视胡后，全然无恙，面浮，娇沉重，早瘫软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