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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吴昆只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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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月下,数十名哑仆或立或跪或卧,姿势不一,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着几条怪蛇。吴昆暗数一遍,却发现少了两人。仔细看时,两条巨蟒肚腹又又圆,在一旁懒洋洋摆着尾巴。

  多半是岛上难觅食物,这些巨蟒饥饿难耐,了两名哑仆权作裹腹。场中另几条长蛇频频张开巨口,显然也饿得紧了,韩小莹子内的黑蛇足有十几斤重,走起路来白腻的腹球左摇右摆,举步为艰。

  吴昆一刀划烂杜胆的裆,指了指他间那团茸茸的具,又在韩小莹下体拧了一把,让她用去伺候杜胆。

  欧峰那一杖看似随手施为,实则毒之极。杜胆面若金纸,嘴角布紫黑的血泡,他恶狠狠盯着吴昆,似乎在说:等岛主回来,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吴昆一笑,比划道:“黄药师算什么东西?他老婆就是被老子活活玩死的!”

  杜胆愣了片刻,忽然嗬嗬笑了起来,这边韩小莹蹲在杜胆上,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握着软绵绵的,撅着股朝秘处送去。杜胆自忖必无生理,干脆放开生死,且图一乐。

  起的具顺利进入,但韩小莹坐在杜胆身上,却不知道动作。吴昆朝她腹上踢了一脚,抓着她的肩头一提一按。

  韩小莹痛苦地拧紧眉头,撑着笨重的身子依样上下套。杜胆死在临头还不服软,嘴巴一动一动,似乎在骂骂咧咧。一边骂一边还说道:“这个小起来真他妈的舒服,乖儿子,这么知道孝敬老子…”

  周围在蛇口下苟延残的哑仆一个个眼巴巴望着吴昆,用目光乞求他能饶自己一命。吴昆不理不睬,眼睛始终盯着两人合的景。浑圆的雪一起一落,卖力地吐着笔直的

  此时的韩小莹已经不再是守身如玉的越女剑,而是一个连女也不如的玩物,被主人毫不怜惜的扔出来供人玩

  片刻后,鼓的小腹动起来,忽然间,杜胆浑身剧震,象是受了难以名状的痛苦。韩小莹木然睁着双眼,雪一沉到底,然后向上抬起。

  那似乎突然了许多,将她下体的带出拳头大一团。韩小莹撑着地面雪用力一翘,只见赫然探出一个漆黑的蛇头,而杜胆的则被它紧紧咬在口中。

  韩小莹只觉下体的长无尽头,她弓下肢,极力抬起玉。白白的股中,一条黑的蛇体越拖越长,拉得笔直,接着杜胆一声哑吼,具被黑蛇生生咬断。毒素顺着亢奋的血脉入心脏,眨眼工夫,鹰煞已尸横就地。

  垂在股下的黑蛇蓦然一弹,笔直窜入。韩小莹一声闷哼,着下体不住战栗。吴昆无声地大笑起来,拎起杜胆的尸身朝最大的一条巨蟒扔去。不等尸身落地,那条蟒蛇更扬口接住,然后蛇口张开到本身四倍的宽度,将杜胆的脑袋一口下。

  韩小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等待主人的下一命令。她双腿无法合拢,受摧残的下体兀自滴着鲜血。那种本该使人怜惜的柔弱,却起了吴昆施的快,他朝场中剩下的三十多名哑仆指了一圈,让她轮伺候诸人。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吴昆望着无边无际的花海,一时间忘了自己生在何处,良久,他渐渐想了起来:这是桃花岛。自己是吴昆。被黄药师割哑刺聋,当了岛上一名奴仆。

  场中三十多名哑仆一夜之间便少了一半,剩下的十几人有的昏不醒,有的神情呆滞,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这些哑仆都是大大恶之徒,除了几名会武功的被封了道,动弹不得之外,其余哑仆都想尽办法试图逃生。

  可这些无牲畜丝毫不通人,无论他们如何智计百出,只要略一动作,蛇身便是一紧,略有挣扎,不但尸骨无存,连衣帽都成了巨蟒的点心…

  这些蛇爷爷简直无知得可怕。韩小莹趴在碧绿的青草中,两腿斜斜分开,那条黑蛇似乎恋上了她润的子

  此时仍盘在她体内,唯有蛇头从股间伸了出来,看上去妖异无比。昨夜她用自己刚开苞的伺候了十余名哑仆,但每次少则十余下,多则百余下,不等她套,那条黑蛇便不耐烦的从子中窜出。

  这样一来,她套的就成了长的蛇身,这一晚,韩小莹就象被数百人轮过一般,下体的秘境血翻卷,惨不忍睹。吴昆刚一接近,黑蛇便钻回,玉股间只留下一个血红的,仿佛拳头捅过般又又圆。饶是韩小莹身怀武功,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条性命,而眉宇间那层黑气也深了数分。韩小莹醒来后,立即顺从地掰开圆,在她意识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后两个

  除了让主人之外,自己再没有任何价值。吴昆怕那条蛇出来咬他一口,于是拽着韩小莹的头发,象牵一条母狗般把她牵到一名哑仆身边。

  那名哑仆名叫伍坚,是杜胆的左膀右臂,与吴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惧地望着吴昆,心里呯呯直跳,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身上的巨蛇。

  也许是韩小莹体内黑蛇的缘故,盘在伍坚身上巨蛇并没有动作。她怔怔拨开蛇体,撕开伍坚的下裳,然后把圆张的秘处套了过去,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坚的具还是在的磨擦下硬了起来。

  等韩小莹套住茎,吴昆将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坚身上,起雪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紫黑中,出几缕的粉红,衬着两旁白,凄而又靡。

  既被堵住,吴昆不再迟疑,托起具便捅进后庭。伤口一道道乍开,韩小莹前后庭同被侵入,子内还盘着毒蛇,不住痛叫出声。

  吴昆只觉肠道被异物挤扁,紧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侠,被老子里里外外了个遍,想怎么玩就他妈怎么玩!”

  他拧住那对粉的雪,象要烂般狠命捏,感觉着韩小莹痛苦的痉挛,心里狂笑不已“莫说是你,就是黄药师的老婆、段皇爷的贵妇我腥刀吴昆也是,杀的杀,连西毒都把舞姬送给老子随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样?”

  群蛇分成十余处,盘踞在仅存的哑仆周围。一名哑仆被长蛇从头到脚,勒得不过气来。他越是动弹,得越紧,到最后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间只剩下一口气。其余哑仆面无人,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韩小莹腹下的同伴来,正在韩小莹身下的伍坚却不如是想。

  他具被套住,还不曾送,那条的黑蛇已经被吴昆的捣惊动。它从子内游出来,穿过颈,一口咬住伍坚的头。正被滑腻包裹的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使伍坚发尽竖,连哼都哼不出来。

  眼前韩小莹美貌的脸庞渐渐模糊,脑中最后想到是一个青色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这数十年奴仆很值得留恋。韩小莹两手进草下的泥土中,极力腹,承受着吴昆在自己暴的

  等离开,鲜红的窦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软溜溜鼓在沟内。韩小莹就象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掰开花瓣,把众哑仆或长或短,或或细的一一纳入体内,用自己娇夹紧,再让自己子内的黑蛇把它们一一咬断。

  一名哑仆的特别坚韧,黑蛇咬了半天还未咬断。韩小莹一个劲儿向前爬行,直到盘曲的蛇体完全拉出。于是她撑开,等着黑蛇重新游回来,钻进玉户,才继续朝下一名哑仆爬去。

  吴昆看得呵呵直乐,他原本还想着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哑仆的尸身,现在韩小莹卖过,让巨蟒一了之,又干净又省事,等黄药师回来,多半化得连骨头都没有了,想起黄老还会回来,吴昆心里不由一紧,他看了看天色,扭头进了墓室。

  ***墓室内昏暗如故,吴昆点亮了灵前琉璃灯,掀开毡帷。棺盖滑开,出一张珠玉般的玉脸。冯蘅宁静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势却与脸上的神情大相径庭。她两腿弯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

  乌亮的秀发扇状散开,高耸的玉因为身体的倾斜而微微下垂,那两只头宛如雪中樱桃,红夺目。

  细致的身柔软纤美,根本看不出她是产殒命。十余来年,物换星移,她的容颜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那个十七岁的花样少女。蜷曲的双膝左右分开挨在棺侧,玲珑的秀足垫在下,似乎还嫌她玉得不够高。

  而把她的两手也后,握在足上。在冯蘅娇美的玉户内,直直着一圆的木,上面刻着四个字:吴昆郎君。

  吴昆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冯蘅的玉体,从足尖到发际,一肌一肤都让他怦然心动。这十余年来,吴昆与她合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楚。他爱死了冯蘅这么乖巧的模样,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去做,任何的姿势她都甘之若怡。

  无论把什么东西到她体内,她没有丝毫的不情愿,永远都是微笑着任他玩。甚至连她丈夫都没碰过的后庭,冯蘅也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冯蘅的玉户红白分明,仿佛雪白的羊脂玉与鲜红的玛瑙雕就,没有任何的瑕疵。

  吴昆握着那刻着自己名字的木,轻柔地送片刻,欣赏着花瓣翕合的美,然后拔出来放在一边。吴昆抱起冯蘅香软的娇躯,将她两腿搭在肩头,两手抱着圆微微托起,身微微一,火热的叽咛的一声,钻入紧窄的菊内。

  冯蘅的后庭是他最常光顾的妙处,连菊的每一道皱纹他都了如指掌。这么多年,冯蘅的体既没有衰老,也没有象成年女那样变得态十足,无论玉户还是菊,仍然是娇的红色。

  直肠与似乎永远都这么富有弹滑滑,带给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那对雪因为被他干,而略显松驰,摸起来倍加柔软,似乎拧成任何形状都可以轻易恢复原状。他托起冯蘅的臻首,将她的红含在口中,舐不已。

  冯蘅是他唯一亲吻过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经的子关薇,吴昆也只把她的嘴巴,当作另一个。我要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吴昆着冯蘅滑凉的小舌,心里对她说道。***

  帷幕翻开,琉璃灯的灯火调至最大,映得墓室内一片光明。壁奇珍璀璨夺目,玉棺泛起青荧荧的寒光,仿佛透明的冰体。一双硬梆梆的大手探入棺内,慢慢扶出一具明的玉体。

  水的肌肤光润而又,宛如刚从枝头采下的桃花,还带着鲜活的生命。冯蘅微微颦着眉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哀伤。这些年,丈夫幽怨的箫声她从来不曾听到,那些切肤的狎和污辱仿佛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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