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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桃花又开了(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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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精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了爱的祭台。冯蘅冰凉的玉体俏生生伏在棺上,光洁的粉背犹如无瑕美玉,雪曲线玲珑,焕发出人的光泽。吴昆脸的皱纹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来,十几年的等待,终于到了这一天。

  此刻整个桃花岛只剩下他与她…墓外那个娼不过是一团会动的美,剩下的哑仆连动都不能动,迟早是蛇腹的点心。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并带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带在身边莫说逃亡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

  因此吴昆只打算带走冯蘅的美貌。锋利的尖刀犹豫片刻,终于落在冯蘅背心。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肩至,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一抔细雪,红白分明,动人之极。

  吴昆曾剥过几个美女的人皮取乐,当时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痉挛,抖个不停,剥下的人皮未免会有些厚薄不一,再难有一具能这样静若处子。

  为了尽量保证皮肤的完整,他没有象往常那样从头至腹一刀划下,而只切开背部的一半,宁愿多费手脚。他张大嘴巴,用舌,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体分离,吴昆左手伸进裂,抱住凉意沁骨的,象托着一团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软的柔颈。冯蘅香的玉体其软如棉,没费多少力气就从皮肤中滑出。

  她的皮肤洁白而又柔韧,充了弹,就象一件贴身的细绸褪到肩外,出整只玉背。没有刺目的血光,体依然莹白如玉。吴昆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

  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到肩下。静悄悄的墓室内寒意侵人,冯蘅肩部以上已经,由于刀口极小,白皙的皮肤紧绷绷裹在房上缘,好象一件褪下一半的亵衣。

  吴昆将女尸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只见冯蘅滑腻的溢出来颤抖着变成一团丰的软

  到得尖时,吴昆用刀尖一旋,将粉红的晕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肤一剥到底,从指端落下。

  吴昆将冯蘅上半身放在棺内,拎住下的皮肤向下一扯。雪肤悄无声息地滑过纤,褪至缘。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只剩腹与两条玉腿。吴昆了口气,屏住呼吸,抱着冯蘅的圆环状剥下。

  冯蘅雪浑圆,皮肤极紧,吴昆不得不用尖刀,将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处,吴昆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骨,在前剥到腹下与腿平齐,在后则剥尽两,只留下深连体内的。吴昆横刀比量片刻,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

  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冯蘅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体雪泥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隙内,可以隐约看到暗红的肠体。

  吴昆手指从尾骨下方隙,握住肠体向外一拔。一阵滑的叽叽声响过,一股浊白的从红的菊内源源不绝地淌了出来。

  吴昆一愕,才发觉手中的肠体鼓囊囊,充了粘稠的体。他这才想起自己十几年来从冯蘅入的都聚在这里,已经灌了整条肠道。

  他拧着肠道一捋,只见白的玉间,浓浊的而出,每一股都象刚刚入一般,直溅得墓室内地浊白。

  冯蘅趴在棺内,白生生的股内浓四溢,仿佛刚刚为数百人,此刻止不住发出来,吴昆割下尺许长一段肠体,将冯蘅部的皮肤完全剥下,然后摸了摸她的小腹。冯蘅的小腹圆鼓鼓犹如怀胎数月,里面不但灌腹的珍珠。

  吴昆从上方入手,刮着骨将肥整个剔下,然后在冯蘅玉户开了一个大,从会两侧划过,与后面的菊连为一体,接着手背贴着大腿进腹腔,沿着道摸到子所在,抱着腔的珍珠,象托着胎儿一般掏了出来。

  冯蘅腿间娇美的秘处瞬时一空,前后庭全被掏走,与肌肤一并挂在腹下。子得象一只皮囊,沉甸甸悬在膝间,密闭的就象皮囊收紧的入口,此刻正以一个相反的角度对着原来的所在。笔直的玉腿最易剥除,直如两只玉笋,一剥到底。

  然后象褪掉罗袜般从足尖滑下,不过半个时辰,千娇百媚的桃花岛女主只剩下一团面目全非的雪,从头至足,整张光洁无瑕的皮肤,被岛中的奴仆尽数剥去。吴昆目奇光,拎着如锦如玉的雪肤看个不休,最后一抬脚,将残尸踢入棺中,合上棺盖。

  ***墓外的阳光明媚如画,韩小莹木然趴在花丛中,白的雪堪与奇花争,但在她间,却有一条漆黑的长蛇伸出半截,在空中游来游去。周围的哑仆踪影皆无,尽数葬身蛇腹,场中体形较大的蛇只早已食远飏,剩了数十条小蛇还恋恋不去。

  吴昆背着包裹走出墓室,捻指打了个榧子。韩小莹茫然抬起头,拖着中的黑蛇一步一晃爬到吴昆面前,下意识地举高雪。她白净的俏脸上沾了草叶、泥土,眉宇间的黑气反而淡了下去。

  看她如此乖巧吴昆还真有些不愿杀她…拿江南七侠里的越女剑当狗使唤,想想就巴发硬…可这婊子实在是被玩得烂了,眼看活不了多久,留着她也用不了几天。

  吴昆抬脚踩住韩小莹的肢,哧溜一声拔出黑蛇,只见韩小莹玉户外翻,张开拳头大小,半晌也未能合拢。

  吴昆摸出所剩的蛇药,分成两把,一把,一把门。数十条形态各异的怪蛇蜂涌而至,沿着韩小莹的玉腿游到上,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

  韩小莹白亮的玉犹如一只银盘,转眼间就爬了虬屈的蛇身。十余条蝮蛇、金蛇、竹叶青同时钻进,只见红撑开如同碗口大小,十几条或长或短的异蛇钻进滑的腔体内,只剩下蛇尾在外面动不已。

  未愈的菊也钻入四五条细蛇,扭动间,挤得时分时合,靡之极。韩小莹目光如痴如醉,口中噢低叫,象被人得难以承受般,使劲抛动圆

  那些青黑不一的蛇尾在雪中来回甩动,打在股间、玉腿、上,啪啪作响。吴昆嘿嘿一笑,挑亮火折在蛇尾上一晃,群蛇立刻惊动起来,极力向韩小莹腹内钻去。

  它们不但撑裂了娇壁,还在里面不断嘶咬。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韩小莹白腻的小腹一阵滚,连子也被撕碎。汹涌的血从两个内奔而出,蛇只一条条钻进子、肠道,在腹腔内拱来拱去。

  吴昆拔刀割下韩小莹两只白桃般的房,用力进玉户和之内。柔软的密密堵住,用不了多久,这些蛇就会在韩小莹腹内死去,然而群蛇死亡前,她腹腔内将没有任何一个器官还能保存完整。

  ***夕阳仿佛一滴鲜血,将万顷碧波染得一片殷红。晚风带着初秋的寒意拂过,桃花岛葱笼万木透出几分萧索。一名老仆背着包裹步履迟缓地走在林间。路旁倒着一匹四肢蜷屈的黄骠马,海边的岩石上嵌着一件青衣,上面印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掌印。

  他目不斜视,仿佛一名漠然的过客,身边的一切都己无关。走到海边,解开缆绳,登上一叶小舟。片刻后,小舟扬起风帆,朝着二十年未见的江南划去。恐惧和敬畏留在身后,他摸了摸了包裹,无声地笑了起来。

  尾声嘉定十七年,湖州庆元楼。一名后生恭恭敬敬地立在后面,看着师傅将一只火腿掏出二十四个圆孔,又将滑不溜手的豆腐一一削成圆球,纳入孔中。

  他上前一步,小心地接过火腿,放在蒸笼中,眼都是钦敬叹服。门外剥啄一响,一个少年走进来,奉上一张素纸。那后生接过素纸看了看,比划道:“贾相请师傅入京。”

  脸皱纹的老人摇了摇头。后生又道:“叶太尉明到此,陈知府奉银百两,想请师傅做一道”雪天山“”老人又摇了摇头,接着闭上眼睛。

  后生将素纸递给少年,轻声道:“吴师傅每只做一道菜,菜单是年前就定下的…多少年的规矩如此,不必多说了。”

  少年去后,室内静悄悄,只有影的移动。灶中所烧的乃是蜡,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江南第一名厨静静躺在椅中,仿佛睡着一般,蒸笼白雾缭绕,香气越来越浓。后生正想举步唤醒师傅老人忽然抬了抬手。

  后生松了口气,连忙取下蒸笼,快步走到门旁打开门。两名小厮立刻过来,用一只银盘托住蒸笼,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梯。后生回过头,却见师傅已经起身,正站在窗口远眺,目光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神色。

  良久,他嘴微微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了什么,然后缓缓登上楼梯。等楼上门锁声响起,后生走到师傅刚才所在的位置依样看去,只见街角一枝桃花,不何时已经开了。***猩红的锦被翻开,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体。

  她脸红晕,睡得正,朱似乎涂了胭脂,红滴。羊脂般的身子卧在锦衾中,又香又软。两腿微分,小腹高高隆起,象是怀胎待产的模样。

  一丑恶的具伸到孕妇腹下,笔直入娇美的玉户中。孕妇似乎有些疼痛般的身子微微一动,旋即又静了下来,笑意不改地任他恣意送。

  在榻两侧的几案上排列着一具具真人大小的蜡制女体,足有数十具之多。这些蜡像或是举跪伏,或者劈腿仰卧,雕成种种秽的姿势,栩栩如生。

  但每一具都有着浑圆的小腹,而且每一具的前后庭,以及嘴处,都留下一个两寸许的圆孔。吴昆摩挲着冯蘅的红,心道:桃花又开了。

  黄药师什么时候会到呢?【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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