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快将拂晓时

　　继续那轻柔的抚，把手升起、收紧，松开、下滑。天，她多想覆在身上的是他的手，她想他接替她的。她渴望他的，他的吻，他的与咬。在他的注视下这样的抚摸自己，令她羞愧死、无地自容。

　　但她不能让他眼里刚蹿起的苗熄灭。双手挤尖时她脸红似烧，让软从指间鼓起，尖向他直…硬又突出，然后微松抓握，像摇篮般轻托起双，感觉它的圆润、绵软。她的下体，她的器。疼痛着渴望，渴望得发烫。只静坐着，也知水样泽。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困窘总能旺烧她的兴奋，让？他看着她，眼带挑衅。她要惑他，真正的惑，在他把她从羞愧中解救出来以前，在他给她爱抚、舌吻以前──她要彻底的惑他。

　　但她迷茫，不知该抚哪儿，该如何抚。以前他会告诉她下一步怎样做，但她知道，现在的他享受她自抚首的媚，但他更爱看她的窘态。所以他不会给出任何指示，他不会让她好过一点，因为那只会锐减他的享受。他要让她自己去发掘那感，那效果或许会更甜，更美──或许。

　　脸颊与水正发着烧，她开始捏拧尖，第一次的温柔挤捏让它们变得更硬，双腿又涌出一股。他的呼息急促了一点，也响亮了一点，他的反应就是最大的嘉许。

　　挤尖深的纹理，感觉那独特的肤质在扯拉下感地收缩。天，她想要他的掌控，想得快疯了，她想用双手堆高双，把其中一颗蓓蕾喂入他嘴里，恳求他的品尝、他的，恳求他舌尖的挑。

　　他角的肌往上轻扯，出一副自得的微笑。他是否已看穿她的想望？终于，他大发慈悲的说道：“把内下来吧，德芬。”重又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的需求──那是一种解。

　　身上的重担象已卸下，她跪起把内退到膝盖，退到腿肚，翻过脚踝，然后她等待，等他下一步的指示，但他只默坐着，凝视着她。

　　那是唯一的指引──现在又只剩她，只剩她一人去完成所有。跪坐回上，凝视着他的注视，心脏无律跳，身体深处颤抖着。

　　她展开双腿──他似被取悦。正在悸动──他是否看到？手往下滑，快要触上花蒂时，两指张开成’V’字型的把嫣红瓣扳开，为他展玫的濡。

　　一只手指为他描摹下体雪白外的轮廓以及内侧那深粉的折，每个细节均潋滟着水光闪闪。她摩擦芽，红轻低哦，她已爱上这感觉，这种展自身愉的感觉。

　　手指次次掠过敏感蕊，瓣呓出声声娇啼。就着手的动作轻摇旋扭。她用眼神恳求他，恳求他要她。‘求你了，嗯──啊，快──快点。’她想要他的靠近，想要他的入，快至疯癫，但他只是坐在那里，冷冷的、淡淡的，等着她展更黑炽的望。

　　她想要他的，想要那硬的柱抵着她，撑开她，填她。手指不能足所有，徙把火煽旺，却又不能让它真正燃烧，但在他出手以前，她只能继续任手指连腿间，分开花，让他看真切她为他津四溢的妖娆。

　　它热炽的期待着，花蒂紧地嘟张着，她用眼神乞求他。他的眼波转动了下，冷淡地，几乎是漠不关心地，转在她的媚眸与花间，看着他，手指燥动不断，身体却更觉楚，为他酸痛。她试着用眼神拉近他。

　　但他只静坐着，坐在那遥远的一角，无言的看着她。渴求已无可忍耐，已达爆炸边缘，但她需得先赢回他，有什么办法可赢回他的触碰呢？眼角似瞄到什么，转头望去，是头柜上的两支蜡烛，看着它们，再回望康奈德，他正微笑着。哦！如果那样可以取悦他，可以令他高兴的话，那他就会给她，把她想要的全部给她。

　　面颊赤红如焰，她取下一支蜡烛，蜡白色的长柱体，烛没燃烧过的痕迹。把它挪近口，低头看到那白色的圆盖正抵在花间，抬头看向康奈德，看到他在蜡烛圆滑头部没入时那猥亵的兴奋。

　　那不是他，不是他的分身、不是他的刃。它冷硬平滑，死气沉沉，但，天！有这圆的硬物捣下体，感觉空虚被填，感觉蜡烛在他眼前渐失寸寸──感觉太了，她开始扭，一只手把蜡烛当具般入出，另一只手捏花蒂，沿花瓣滑行，沿着那临时顶替男的圆柱，轻折内侧的肌，捏拧颤抖着的核。

　　她低下头，看到两颗红莓，刚才只顾泛酸的，差点把双给忘了，尖因强烈的兴奋而高高突起，乞求着怜吻。再抬起眼睑，发现他正看着她的脸。

　　刚才她低头查看自己时，他已在研读她的表情，他细致的观察着用蜡烛自的她──没遗留半分精彩。

　　终于，他站起，走向她。一阵抖索泛全身，从被蜡烛贯穿的下体到腹部，再扩散到四肢，终于，终于，他会吻她，抚她，上她──是的，上她。可她错了。

　　他只移近到手可碰上蜡烛的位置便停下。轻拨开她的手，他抓住蜡烛，却没把它泵入她体内，他只是停住不动，看着她，用他那贯有俊笑容揶揄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拒绝她？她开始摆身体，部饥渴的舞动，上上下下，让蜡烛滑出，再降下身体把它旋入。他捉住蜡烛凝视她。她的视线离开他，往下看去，看到他捉住蜡烛的手。

　　但看不到他的手指，它们搁在下方，他的拇指就在离蒂不远处，但她就是够不着。她降下身体在蜡烛上扭舞。驰骋在蜡烛上，她绝望的用花蒂寻觅他的拇指。天，很近了，如果可以摩擦他的指尖，那怕只能用瓣研磨指甲，她也可高了。

　　把身体下，感觉蜡烛又深入了一点，再一点，每一微米的没入都在扩张花，被贯，已达疼痛的地步。

　　身体上移一点，再下滑几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她快散架了，可她想要，她啜泣着哭喊出声，她想要摩擦他。她盘旋研磨而下，好让蜡烛再深入些。哦，天！

　　她终于触上他的指尖了，她低声嘀咕，然后疯狂的颠簸身体，她的动作细碎、狂又绝望。下身吐着那蜡质的圆柱，感觉花上的甜蜜磨擦，快到了，快到那一点了。

　　她开始拉尖，当着他的脸，无声的哀求他，请求他把其中一颗纳入口里，──当她在他另一只手上达到高时，求他她的尖。

　　但他的没有降下，他的舌没有扯咬首。她用小幅度急频率的晃动抗议他的静默，一面追寻愉，一面羞惭媚。

　　肌抵着他的下巴挤碾蹭动，狠捻尖，用最平滑的肌肤感觉胡茬的刺，感觉辗转在他手指与蜡烛下花的泊泊鸣。

　　终于，她高声尖呼，那是抵达高时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啼，密缩，裹着深入体内的硬质蜡柱，抵着那微曲的手指不住痉挛，连续搐…“啊──！”

　　她尖叫着坐起，发紧贴额前，腿间震颤犹在──被自己的尖叫惊醒，她呆呆的坐在上，让思绪从靡的梦魇返回黑暗的现实，竭力抑制由梦而生的羞。

　　思想是无的叛徒，竟又梦见那魔──而且还──可恶！为什么在梦里她会如此渴望他？竭力承他？甘为他宽衣解带，翻来覆去，触摸自己，甚至为他──自呢？

　　想到梦中与蜡烛的媾，她浑身一僵。颤抖异常猛烈，猛烈到有一刹那她以为自己要吐。腿间犹留高后的余悸，迫她回想起梦中的自己有多亢奋，回想起当她为他挤双峰，捏捻花蒂，在他抓住的蜡烛上婆娑时，她是多么的──快乐，回想起她何等拼命的在它上面磨擦出高。

　　她必定是个变态，要不怎会作那么恶心的梦？但令她更恶心的是…她的身体很乐在其中，她的身体希望自身的可以让康奈德触抚她，她。当她意识到梦中的他甚至没要求她做任何事时，她再不能自己的在漆黑中悲泣。

　　她梦里所做的一切，是因为她想那样做，没有人强迫她，她大哭起来，她是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有病？她想马上离开。妈的，梦里有明亮的月光照耀她的丑陋，醒来时它却躲进密云背后，销声匿迹。

　　四周一片乌黑，大概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吧。她得等到天明，当第一线曙光洒落地面，她便会出发，离开这片丛林，重返文明世界。

　　一个小城镇──在河下游的某处，然后她会返回西雅图──返回现实，但命运，或纯是偶然，又或者是她自己的身体要跟她作对。被那恶梦折磨着，德芬驱不走那猥亵的影像，身体对他的念让她龌龊，她为取悦他而触摸已身时生出的快。

　　到现在那催人吐的感觉还绕着她，恶心得让人战栗，一遍又一遍。就像残留嘴里的腐味道──挥之不去，反复出现。几小时后，快将拂晓时，她辗转着从堕不安的睡梦中。再醒来时白天已过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