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推开了房门让他看个清楚,阿标正在埋首在她母亲两条大腿之间,舌头伸得长长,像只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舐着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标妈给舐得户开阖地颤动着,面和颈都红透了。
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两边撑,紧咬着银牙,喉咙处发出微微的“唔…”声。“岂有此理,阿标这逆子,连自己老母也搞!”他嘴里说一套,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上的两母子。档里的帐篷又扯高了些,我感觉到他拿着的手在发抖。
渐渐地离开我的后脑,知道有机可乘,说∶“眼前有两条路,你带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会家丑外扬,在法庭上律师的刁难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门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具已经入美珍的道?
你在窥视了多久,窥视其间可有自浊?受害人更可怜,当众被盘问她的生活,是否处女,自浊的次数,旺盛与否,月经来的次数等,试问她有何面目去见人?““你以为我这样容易便放过你两个?”他仍然是气呼呼地说。
“阿标和我顶多判监守行为半年,没有什么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烦了!”
“我有什么麻烦?”“‘警察女婿在门外偷窥,揭发了逆子伦’在报纸大字标题,被街坊邻居笑得掉牙,到头来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离婚,这又何苦呢?”
李培如梦初醒,发梦也想不到捉贼拿赃也会惹祸。“第二条路便是放过我和阿标,今晚得到的财物平分三份,好吧?”李培想了一会,望了房里的绮旎情景一眼,阴沉地说∶“说得天花坠还不是要身吧了。
你和阿标实在是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可以放你一马。”他稍作停顿,再说∶“你们这班无赖…假若我一个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际,将我手里的手夺过来,用来威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做…”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这机会来辱外母。我连忙发难,用擒拿手夺,和他“搏”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制服了。
阿标听到声音,见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门槛大打出手,吓得目定口呆,嘴了水迹,分不出是口涎还是他妈妈的水。
当他见到平素受扑击训练的神探姐夫被我轻易制服的时候,觉得很愕然,很焦虑。阿标正眼也不敢望姐夫,子也来不及穿走过来,细声说∶“你闯祸喇!姐夫不是好惹的…““事情搞到这地步,唯有上梁山,连你姐夫也要拉落水!
你暂时在房门外避一避。”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边,注视着赤的外母,面上泛起一丝诈的微笑。刚才还在上给阿标舐得半死的标妈也感觉到有异,正在静耳倾听。我将李培半推半扯地带到她的面前。“阿妈…你没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边说。
标妈听到是女婿的声音,吓得缩作一团,忙之中顺手找着单来遮蔽着重点,忍不住将绑眼巾扯下,眯着眼睛集惯室内的光线,轻奋得大叫∶“阿培,救我啊!
锁起他…”当她看到李培的额角被一柄手抵着的时候,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本来应该一送你归西,念在说家里还有个刚怀了年轻的老婆,便给你一条生路,看你的档像个帐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很吧,现在应轮到老子看你呀!来!
让我看看你外母和女婿怎样调情。”“调情?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么成…”李培说。“不成也要成…你不愿干她,便由我来吧。”说着,作势要对标妈采取行动。
“阿培,我们应怎办?”标妈慌张地问。李培坐在边,俯过头来吻着标妈的红,同时伸手想扯开她用来遮掩的单。我听到他在标妈的耳旁声说∶“阿妈,据我当差的经验,这个贼不见我们发生…关系…绝不罢休,我们要做场好戏,真一些才可以过关…”
她惊得直往尾退缩,拼命掩着部说∶“阿培,…不可以这样做…”李培摸不成,便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间偷袭,标妈用手按着披单,双腿踢,叫道∶“阿培,你疯了…我是你的外母!”我在李培的耳边说∶“看来硬功的不成,要用软功了。”
接着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装地踢了他几下∶“既然你外母视如宝,我留你下来也没用!
你死前有什么话要说?“他扮演着得很懊悔∶“我该死,我不可以对外母做这样…兄弟…你杀了我吧…阿妈…请你代我向美珠说一声再见,不要为我守寡,唉…”
李培七情上面,垂头叹气∶“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外母…”说完便闭着眼,引颈待毙。
标妈感动得眼泪即,当我将假手对准他的眉心,装腔作势的准备开的一刹那,她也顾不了赤身体,揭开单,扑起来搂抱着李培,用赤的身体挡着他,尖声嘶叫∶“不要开…阿培不要那么笨…我肯…”
“你肯给我…?”标妈没有作声,眼光望着尾,微微的点头。“不可以…怎向宝珠代?”李培摇着头说。
“我俩不说,她又怎会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紧,我的女儿张来还要你照顾…”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怀,也变得放肆了。
情地抱着标妈,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拨,一时间两个人舌战得口涎也留了出来,好像一对热恋中男女,好一会才分开来气,标妈面颊通红,一对房急剧地起伏着,为了帮李培一把,我装得很不耐烦地说∶“我们这样纯情干吗!
再不搞些情的场面,我便毙了你,干脆自己她一镬好了。”李培到此情景,以经完全没有顾忌,实行假戏真做。他的用双手握着她的房,食指和母指同时捏着她那两粒已经发涨的头,说∶“阿妈,对不起!”
“为了女儿,我…牺牲…也…没有问题…”她刚刚被阿标舐时已经心漾,压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热吻逗便轻奋得几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视女婿。李培俯低头用门牙轻轻的咬住她右头,慢慢地向外拉,同时用舌尖在感的尖挑拨磨擦。
阿标妈的竹笋形房被扯得变了形,得得拱起部来迁就∶“阿培,轻点,我痛…哟!”李培突然将牙齿放松,拉长了的房便弹回原位,尖端两点滑和涨突的大头,在灯光下颤抖着、闪烁着,两团雪白球在动不定,真是令人目眩。
标妈似乎受不了这种刺,叫声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只房,如是者替地扯放了数下,每一下都使她兴奋得身体痉挛起来“啊!唷!阿培…停…”标妈叫道。李培抬起头来情深款款地注视着她,轻柔抚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
阿标妈的眼神没有起初的果断坚决,好像有点迷茫和内疚。“阿妈,真想不到你光了这样动人,看起来年轻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样。
我喜欢你那两粒感凸出的大头,每次啜老婆的头便想起你,记得去年中秋节在这里过夜,午夜醒来,刚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厅倾谈了整晚吗?”“我记得,我们还很投契…还喝了些酒,”标妈说。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睡衣,没有带罩,倒酒时给我窥到你一对房,里点摇晃着的头,差点忍不住要侵犯你。
整个晚上都是注视被你的前两点,你还借几分酒意,大骂我无,不应该和宝珠发生关系,到要她中学也未能完成便嚷着要结婚。”
李培继续说∶“你骂得气愤便哭了起来,泪水滴在前使睡袍变更透明,简直比赤还惑,自此以后,我发梦都想着要啜你两颗樱桃,今真是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