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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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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她的手和脚都松开,为了防止她解开眼睛的布条,我便恐吓她∶“我现在没有带面罩,如果我的身份,我便放火烧了这层楼,明白吗?”

  她点头表示知道,摸索着带我进她的睡房,阿标也跟了进来,傻兮兮坐在一角,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半的母亲。标妈听到我将门掩好后便好像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摸到边的暗格,拉开一小柜桶,说∶“我这里有些钱…

  咦?怎么不见了?明明今早还有的?“她很疑惑,当然不知道刚才阿标已经将房里的钱洗劫一空。“哼!你丈夫吝惜得一不拔,连你也要骗我!总算是我倒霉,少说废话,除衫!我要劲你这老藕!”

  “求你…不要啊!听你的声音,年纪和我儿阿标差不多,我可以做得你母亲嘛…我写张现金支票给你,有了钱便可以到找个小姑娘玩玩吧…”阿标妈整个晚上都是持老卖老,真人令讨厌。

  “我到哪里去找小姑娘啊?你整天说可以做我阿妈,我便干脆做你的儿子好了,来吧,妈妈,你的孩子肚饿了,要吃!”“你…不要来!”她说。

  “你再不乖乖地,我便将你的儿子阿标带入来,到时我要看母子相…哈!哈!”我作势要出房门。

  她急得拖着我的手,眼泪也了出来∶“…不…千万不要带阿标进来!”她将罩的肩带卸下,将手伸到背后解松扣子,让它滑落跌在地上。两只娇小而坚房便赤的呈现在眼前,两粒突起的头很大,亦很深

  阿标在旁看得口定目呆,猛咽口水。看小鬼不起我再三怂恿,伸过手来这对久别的天然瓶,十多年后显然是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连忙捧着这对瓶仔细品尝,似乎是在回怀忆起童年时吃的乐趣。

  替地用舌尖去舐着她那两个嘴,跟着便狼狼的啜。“喔!请你轻一点,我有点痛!”其实她的两点非常感,不消片刻便硬竖了起来,像两颗成的大葡萄。“我要妈妈子给我看!”我说。

  标妈被我丝剥茧的,感到非常羞,粉脸涨得像个红枣。我将她的底褪到脚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来,我从地上将它拾起来。

  摸在手中还是暖暖滑滑的,顺手抛给阿标。阿标欣喜若狂,连忙摆到鼻子来狂嗅,看他的样子平一定有偷窃母亲的底的习惯。

  我吩咐她坐在上。这次她学乖了,当我轻轻的将手摆在大腿内则时,她便连忙松开了紧合的大腿,任凭我抚摸她那温暖、软绵绵又涨卜卜的肥丘。

  她的果然亦像她女儿美珍一样的浓密,比女儿的更涨、更肥美。标爸说得对,王后级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风味。“妈妈,我要看我出世的那个地方!”

  标妈迟疑了一刻,无奈地张开两条腿。

  “遮盖着,看不到啊!用手指撑开口,我要看里面嘛!”我故意大声说。我用手势招唤阿标,他急忙地爬过来。可怜的阿标妈做梦也想不到心肝宝贝的儿子正在虎视耽耽地鸟瞰着他十多年前钻出来的小

  阿标妈很无奈地用双手绕到大腿外则,微微股,用两只食指扯着她的大,向左右分开,小是淡啡,很肥厚,边大边小的不大对称。由这个孔口望进去,里面层叠的壁非常鲜红光滑。

  我留意到她的指夹涂得红红的,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的形态细长,线条很优美,颇像电视台卖手表广告大特写的模特儿手,这样的纤纤玉手用来“打飞机”多好啊!阿标妈整天恃老卖老。

  其实是希望我对他失去兴趣,我便打蛇随上和她开个玩笑∶“广东人说的”老藕“,便是”窿大“而无水,你说得对,你这既松弛,阔大又干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玩?人又老钱又无!

  刚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经过隔邻房时,看到有一个女孩在睡着,是你的细女吗?玩姑娘仔的紧窄小总比较老有味道。”标妈听了微头也皱了起来。

  始恨自己“捉虫”(巧反拙)危害到女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女儿啊!”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

  一于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视察阿标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头昏脑的卧倒上,这剂幻药的功力真厉害!

  这该死的面罩包得她头大汗,干脆将它除了下来,在她耳边说∶“王子回来了,让我亲吻公主吧!”美珍丁香吐舌,搂着我像她的情人般热吻起来,软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像条小蛇的。一番舌战之后,美珍迷糊地想挣扎起来,口齿含糊说∶“刚才妖后将你变成我爸爸,我已经替你挤出毒…”

  “什么挤毒?刚才在朦胧中,好像见到美丽的王后,她用长腿夹着我的,她的很肥涨、很、真美啊!”“你真是失忆了。

  刚才夹着你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将你变成了爸爸…你还记得吗?”她望着我时,瞳孔散漫,好像是发青光似的。“刚才?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给我看…”“就是这样嘛!哟…我的头很晕…”

  急不及待的起小腹,拨开那两片∶“看啊,还是得一片。”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进阿珍的道内,不停刺着她的核,潺潺的水又再汹涌出来,经过她爸爸的滋润后,她的小已经没有刚才的紧窄,我的不费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

  我紧搂着她的那混圆的小股,着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疯狂的,隐约听到她下面水“吱吱”声。

  想起刚才一幕接一幕的香情景,实在是非常刺,刚才在阿标爸爸处学来的九浅一深技俩已经抛诸脑后,不一会便觉得头处火热,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出来,美珍的双腿便像一如注,成千上万的子孙兵便杀进了她的小里。

  我将自己和美珍揩抹干净后便赶回到标妈的房门前,在虚掩的门看进去,阿标在这边厢正在大肆手口之,一面弯低头来含啜阿标妈的头,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核处拨,奇怪阿标这笨蛋怎会变成调情老手,随即听到标妈的声音。

  “…不要那么大力嘛,你玩…我…的时候,应该同时玩自己的…下面…”原来标妈在旁循循善,想用甜言“我”打飞机,希望我了浆后她便可以保存贞节。

  标妈的语气很娇嗲,听起来真令人心猿意马,看到他们两母子这样绮旎的情景,我那软了下来的老二又变得昂首了。

  细看她的果然是有些润头亦给阿标啜得硬硬的,看来她也有真点动情,突然在走廊闪出了一个人,还未看清楚来势时,已经被感觉到颈项处有件冷冷的金属贴着,心中暗叫不妙。

  ***惊魂稍定后,才知道是阿标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标妈说刚才遇到他在楼下购物,原先以为她是靠吓,真悔恨没有将门锁好,相信刚才和美珍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到。

  李培是个现职的警察,身材健硕,受过专业的扑击训练,据说曾经屡次立功,领了几个什么神探奖章,我和阿标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时间好像一下子被凝结了,冷汗由背脊到落股,心想着被补后在青年感化院里面的苦况。

  “培哥,不要开!我是阿明。”“原来是阿明你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样?想不到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要将你带反警署!跟据警务署条例…”

  垂头丧气之余发觉到李培的西装档隆得老高,链亦未拉好,显然刚才是在偷窥我狎美珍的好戏,我于是打蛇随上,说∶“阿培哥,小心啊,剑无眼,刚才美珍的表演不错吧!阿标和你外母在里面调情更精彩啊!你有兴趣玩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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