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弯眉细目

　　道是宝宝未来要出生的出口，距离子又很接近，这一脚虽然剧痛，但是对岳忆明不啻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和警告。“我才懒得用小女生还是护士来吓你咧，明明肚子里面的就很宝贝，装什么骨气骄傲什么啊？”

　　余佑达一针见血戳破岳忆明的痛点。夏玉婵是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么寡廉鲜的声秽语？岳忆明无法衡量，也不知道当时夏玉婵是在什么样的压力下说出那些东西。

　　但是一定很恐怖，就像现在岳忆明对于保护宝宝束手无策一样恐怖。“说啊！”余佑达往肋骨侧边踢去。岳忆明还可以忍痛，余佑达的力气不算太大，可是岳忆明快要不能忍受心里窜出来的胆怯退缩。余佑达举起脚。

　　“求求你来干我！”岳忆明眼看肚子就要被踢，顾不得天人战就赶忙说出来。

　　“进入状况点嘛！”岳忆明终于可以了解夏玉婵的心情。五年前碧海宫一役，岳忆明一直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壮烈的，即使不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已经发生过的可以把它当作勋章刻痕，可是现在，岳忆明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罩门都会有脆弱。

　　“…求求你，用你的大…进人家的眼…好不好？”“你的眼是香的还是臭的啊？”“…臭的。”岳忆明低声嚅嚅。“为什么？”“…因为我中午…有大过便…”岳忆明辱到语带哭音。

　　“那你要说清楚啊！”“求求你，用你的大…进人家…臭臭的眼，人家的眼…大过便…又脏又臭又欠干…拜托你进来…让我翻天…好不好？“岳忆明已经边说边哭，说得很不甘，哭得很无奈。“你比大婵反应还快耶！”余佑达笑着说。

　　“既然这样我就接受你的请求吧！”余佑达把岳忆明的孕妇装整个起挤在肩头，也把的大罩推起。“哇，你的现在不输大婵耶！”俯身两掌盖上岳忆明双，从指间盈挤出，波滔汹涌。

　　“只是头颜色有点丑！”岳忆明侧过头不想理会余佑达的批评。“喂，你不翻过来，我怎么干你眼啊？”

　　余佑达拍了岳忆明的肥一把。岳忆明的手关节被扭臼，可是不翻转身姿，余佑达从上下干就一定会迫到宝宝。

　　岳忆明有苦难言，余佑达却心知肚明，只等着岳忆明不断服从羞辱。咬着牙鼓起全身的意志力，为了宝宝，岳忆明艰辛地转身双手撑地趴跪，还没开始已经全身搐着。

　　余佑达按住岳忆明两侧，肌甫经触摸牵动神经，随即触电般险些让岳忆明瘫软趴倒。“要来了，鼓励我一下嘛！”余佑达不忘再凌辱岳忆明使其分心。

　　“拜托…用你的，干爆我的…眼…”岳忆明毕竟从警接触刚文化已久，用词可以稍比夏玉婵俗点，只是说出口仍然自觉可。“那我就来啰！”余佑达的唯一漉可供润滑的就是夏玉娟菊里的爆血，起毫不留情就长驱直入。

　　岳忆明只觉得干旱的门通道一路飞沙走石，糙地被填充斥，没有快只有痛感，还要专心撑住自己的身体，肌不受控制烈剧痛，还能坚持只剩意志力的催眠鼓舞。

　　余佑达当然开始加快加深，岳忆明痛难当，忍不住放声哭泣藉以宣委屈分散痛觉注意力。

　　今天已经干过吴心禅和夏玉娟，余佑达干起岳忆明更难松懈，加上岳忆明不懂风摆使余佑达早，两个人硬碰硬，只有岳忆明一面倒承受痛伤。

　　许久，岳忆明全身痉挛到头昏眼花快要失去意识，整个人摇摆晃动好像随时都会瘫下。余佑达毫无意，却心生警讯，下意识就拔出。菊口微微见红不像夏玉娟那么血腥。

　　可是岳忆明肠腹鼓鸣，还没人想像到怎么回事，岳忆明就失屎齐。像瀑布水淋洒下，稀屎软便却呈抛物线而出，土黄秽物立刻薰得室弥臭。

　　岳忆明头藏在手臂弯里不敢见人，可是余佑达不轻易放过她。“唉呀，你怎么啦？”“…我拉便了…”岳忆明低声快说。“拉多少啊？”“…拉很多…”“你中午不是大过便了吗？”余佑达问着。

　　“…因为…因为…”岳忆明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样还能回答什么。“…因为我就是喜欢拉便！”才刚说完不只岳忆明辱到无地自容，旁边的少年全部都哄堂大笑，而且不能自己。吴心禅悠悠转醒，却发现方懿蕙蹙着眉冒汗。“对不起，把你痛了。”吴心禅歉然地说。

　　“不是…你，我的部…有东西…”方懿蕙忍着痛勉强回答。吴心禅解开方懿蕙的罩，发现左右房上面各有短针穿过头。

　　“我帮你拔出来！”吴心禅捏着针尾想要拔出，可是手汗滑加上血凝固，针尾又只剩短短一截不好捏稳出力，拔了老半天得方懿蕙疼痛流泪才拔出一短针。

　　还想再拔另一时，背后已经出现脚步声。“喂，这么有闲功夫，去那边帮忙清理啊！”吴心禅闻言，默默地站起身。

　　“我有说是你吗？躺在地上的那个啦！就是你啊，欠干蕙，看哪里？”方懿蕙被点名，只好跟着站起来，往岳忆明那边走。了一地的屎，方懿蕙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愣愣地发呆站着。

　　“呆什么？你不是有衣服吗？拿去擦啊！”方懿蕙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把身上的洋装下，蹲跪下来用破烂的洋装擦抹污渍，虽然是很贵的名牌衣服，不过算了，反正破成这样也没再穿的可能。

　　着身体跪在地上打扫，只有膝盖那边卷着一团内，方懿蕙狼狈之余却有着残破的秀丽。“还有呢？”方懿蕙左右张望，大部分的秽便已经被擦完包覆起来，其余大多被地毯附，想擦也无从着力。

　　“还有…什么？”方懿蕙怯怯地问。“股啊！人家出生入死帮你办案耶！你不帮她擦股感激她一下？”

　　“我没有要她帮忙！我没有要报警！”这句话戳到方懿蕙的痛处，方懿蕙一直以为岳忆明破的案子刚好定了犯人的罪，所以一直对岳忆明抱持着偶逢贵人的感激。方懿蕙没有想过岳忆明涉入之深，了解之多，好像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赤脏兮兮地面对岳忆明还自以为身上穿着华丽新衣。

　　虽然和夏玉婵约定好低调查案，历劫归来也没想过要博得谁的感激，但是方懿蕙这样公然数落误会，还是让岳忆明心灰意冷。“你们别诬赖明明！”夏玉婵忍不住出声辩解。“是我！都是我！是我叫明明去查犯人，是我想报仇，都是我的错！”

　　“夏玉婵，八面玲珑又高高在上，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方懿蕙冷冷地说着。“是不是每个人在你面前都要低一截才能足你的优越感？”

　　“对不起…”夏玉婵跪着低下头痛哭涕。“对不起…都怪我好了，不是明明的错，都是我拖你们下水…”

　　“啊，好感人喔，欠干蕙，还是要继续工作啊！”余佑达指指蹲在沙发角落啜泣的小美。方懿蕙无奈，只好爬到岳忆明身前，趴低伸头凑近岳忆明张开的双腿中间，一股靡臭扑鼻而来。

　　不论有多美的女人，拉的大便都是臭的，方懿蕙自己当然不会有错误的思，只是有时自己大完便擦股都会微微作呕。

　　更何况现在要自己用舌头代替卫生纸去把屎渍痕干净？舌尖才刚碰到会，方懿蕙就吐了出来，岳忆明无奈又羞愧地闭上眼睛，只希望一切可以赶快结束。

　　“欸，你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自己要吃回去喔！好不容易才清干净的耶！”方懿蕙脸色僵硬，却又无可奈何，真的就低下头先将自己吐出来的秽物强忍酸臭一一吃回，中间再有作呕硬生生咬紧牙关将喉间鼓动再强行咽下。

　　料理完自己的垃圾，方懿蕙重新伸舌拭岳忆明，比起刚才夏玉婵口的香刺，方懿蕙真的觉得自己低到无以复加。“明明要低头认错，也没有很难嘛！”“我看你也道歉道得很干脆啊！”怪脸二人组蹲在夏玉婵面前唱起双簧。“可是你看，你的脾气就是太硬又太别扭，等到大家都糟糕透顶你才跳出来认错，会不会太…”“亡羊补牢？”“对，亡羊补牢，哈哈！我差点就要讲三人成虎耶！”

　　“你很没常识耶，像笨蛋一样，哈哈！”“笑我笨蛋，你还不是跟我一样？”“我哪有像你这样常常用成语讲错话啊？”“大家都一样国中没有毕业，你这样笑我对吗？”

　　国中没有毕业？夏玉婵脸泪痕抬起头来，鼓起勇气望着怪脸二人组。余佑达提了一桶水过来，里面漾着两条巾，二人组拿起巾就着水反覆擦抹把脸上的油墨鲁拭去。

　　“呼，画了一整天，脸都麻麻的。”“我觉得脸好像有点过敏。”“拜托，你是女生喔？要不要我拿保养品给你擦？”“干，你要不要我你脸上试试看？很滋润喔！”那两个被自己到退学的野孩子，辅导室谢老师念兹在兹地劝诫夏玉婵凡事都要留一点空间…“大婵，谢谢你了啊！”张顺堂把脸抹干净，弯眉细目，眉心间有个疤痕像是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