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听见这个名字
而尖锥状底部则顺着形状画下,爱心里面写了各种字体的‘禅’字。图案新刺不久,部周围的白皙红肿起来特别醒目。方懿蕙发着抖,这个小女孩是承受了多大的折磨和痛苦啊!难怪从进来开始她就这样怨毒的眼光望着我们,她实在不需要为了我们五年前的恩怨来遭遇这样的酷刑啊!
可是谁又活该要遭遇这一切?方懿蕙默然躺下张开自己的双腿,吴心禅会意过来,什么也没说就拿起双头龙,一头对准方懿蕙的口,慢慢地入,然后温柔地来回动。比起烈的强暴,这样的已经是好运了。
纵使那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在身体里面钻动。吴心禅看方懿蕙的容纳了双头龙,于是张开腿蹲在方懿蕙身上,将双头龙另一个头用手摸索对准自己的口。
然后慢慢坐下入头茎身。两个人配合着彼此扭摆,意外的默契绝佳契合,明明是被着表演,两人却慢慢涌出快,轻声呻。
怪脸人吃吃笑着在看这一对组合,不像夏玉婵和岳忆明比赛般的卖力,这两人因为同病相怜竟然演着演着就有真感情了,还真是无奇不有。夏玉婵嘴巴张开到快要筋,舌头也僵直不灵光,刺着岳忆明的已经快要到极限,不知道是夏玉娟会先倒下还是自己会先放弃?
被强暴时要努力离各种想像,可是现在岳忆明却要努力创造这些想像,真的急到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才想到蚂蚁,里就涌起细微的酥麻搔,像是蚂蚁爬过。岳忆明努力催使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果然快越来越明显,岳忆明干脆摇晃起下体试着带动:夏玉婵知道岳忆明有感觉了。
鼓起最后的力气再拚命地或或抵,终于岳忆明达到高,不顾旁人眼光大声地呻叫,深怕怪脸人不知道自己已经高。
一旦放下羞叫出声音,反而像是助兴般越叫越,一面叫着一面攀上高峰,岳忆明不只高失神,更引发吹出热。
夏玉婵首当其冲,面全部浇淋脸,幸好味道不特别腥臊,只是眼鼻口全都漉漉水汪汪,微微呛到忍不住咳嗽。趴趴他们早有准备,看到夏玉婵完成任务,才放心让快征服自己,两两出。
趴趴完后就拔出离开沙发,夏玉娟身下的怪脸人却还享受着后温存舍不得拔出,抱着夏玉娟像是情侣般躺着。
夏玉娟不知道什么时后又昏过去,只剩呼吸能证明她还活着。股沟间圆张着,血淋淋出鲜血,血量多过量,背后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只剩下方懿蕙和吴心禅还在合,但是两人陶醉其中,无暇理会旁人是否注目。吴心禅不知到下的方懿蕙感觉如何,但是自己正慢慢累积着快,好像将要届临高。
这一刻吴心禅感受到今天层出不穷的强暴痛苦中唯一一次堪称舒服愉快的时光,混乱而空白大半天的脑袋突然又开始正常运作。不知道为什么,吴心禅回忆起大一新生训练的自我介绍。趴趴说他以前很胖,同学都叫他熊猫。吴心禅想起,趴趴那时候还说。
其实是英文的PANDA,念起来像是胖达,因为他很胖,名字里面又有个达字。
“余佑达!”吴心禅突然张口喊出这个名字,一瞬间达到高,随之而来娇媚风的长长呻一声,整个人软软瘫在方懿蕙身上。“你终于想起来啦!”趴趴笑着。“你终于想起来啦!”余佑达笑着。
***你终于想起来啦!用很丑陋的姿势趴跪在岳忆明的面前,夏玉婵的鼻尖还碰着岳忆明的。
可是夏玉婵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吴心禅的叫喊。余佑达。那个唯唯诺诺,身体超胖胆子却小到看不见的问题儿童。我终于想起来了。
“夏老师,我不知道你在学校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可是如果这些东西在学校里外传开来,我想…学校的名誉会受到影响。”校长室里面只有校长和夏玉婵两个人,墙上的老旧电扇费力地吹拂着,不时还发出喀答扭转不顺的声响。
校长是个年事已高等待退休的老人家,过去曾经在教坛上呼风唤雨,长袖善舞的人脉关系也让他的教育事业一帆风顺,经营了自己的人生这么久,没有理由在退休前要跌这一跤赔上自己的退休金和几十年的名誉声望。
透明玻璃桌垫上面摊着几张照片,分别是夏玉婵和方懿蕙衣衫褴褛袒着房和部的特写照片,仅仅几张却都选表情狐媚陶醉痴,不乏器官合的局部特写。
怎么解释这些照片?夏玉婵甚至不想提及那场轮强暴的任何一个字,更何况这几张照片的表情该怎样证明强暴与否?方懿蕙早先已经提出辞呈表示结婚之后就不再工作,所以虽然并列照片中的女主角之一。
但是校长不想追究也懒得为难。夏玉婵知道自己如果给不出一个清楚的代,不只明伦国中,整个教育界大概都不会有容身之处了。
所以夏玉婵选择离职,因为她不能也不想解释说明。办理离职手续的那天,不知道只是心里有鬼还是东窗事发,总觉得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每双眼睛都别有意涵。
非是夏玉婵多心,不只是校长,各处主任的抽屉都进了同样的牛皮纸信封,里面的照片只比校长手上的还要精彩。主任们嘴里互相惋惜着,其实心里早就把这两个年轻女老师剥光看遍。
并且跟着照片强她们几百次了,只有辅导室的谢老师认真地跟夏玉婵道别,夏玉婵脸上客气,心里却不齿着他千篇一律的乡愿迂腐。
夏玉婵对方懿蕙隐瞒了这件事情,没有对任何人解释离职的原由,除了夏玉娟知情,连家里的爸妈都编了谎话骗过。
为了报复,为了这样的事情不发生在别人身上,为了受害者有一个可以制裁的反击机会,夏玉婵毅然决然投入了司法体系,凭着自己的聪明和不服输个性,历经考试和实习。
终于登堂入室成为检察官走另外一条执行正义制裁罪犯的漫漫长路。只是午夜梦回,夏玉婵无数次想着那个事件的每一项细节。
不论怎么拼凑,整个事件始终是没头没尾没有逻辑也没有真相。夏玉婵在那次事件里面几乎一直蒙着眼睛,自己所感受到的细节和方懿蕙勉强透的线索可以推理出的范围实在太局促。即使对岳忆明有所保留,但是岳忆明记下的关键字和夏玉婵寻找的方向没有不一致。
岳忆明把事情解决得轰轰烈烈超乎夏玉婵的预期,可是跟夏玉婵相关的部分却牵强难明,夏玉婵越查越坠入五里雾间。夏玉婵甚至神经质地推翻关键字的每一个可能,只是想像无限延伸真相却越离越远。
而且继续穷追不舍只会让自己沦入恶梦的无间道里,为了不想夜夜辗转难眠,夏玉婵还是选择地慢慢放手。想得少一点,也许受孕的机会可以多一点,就是因为这样,夏玉婵才能说服自己去当个普通而正常的女人。
在那些无数的假想猜测之间,夏玉婵曾经怀疑过,如果施暴者不是三个人呢?夏玉婵狠下心将自己代入犯罪者的手法模拟,推演出四个人是最合乎这个事件互相合作的结构。
扣掉方懿蕙坚持的三个人,谁是那个没有算到的人?那三个人必然包含了领导者和辅助执行人,因为自己也亲身经历。如果真的要有第四个人,那应该会是一个负责后勤补给或是技术协助的特殊角色。
那么…谁是那只漏网之鱼?余佑达。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听见这个名字,就让夏玉婵想起自己推理过无数次后来又放弃的猜想之一,可是余佑达如今站在这个房间里面串起这五年前后的事件始末,那么夏玉婵当时的猜想没有天马行空。
“我可以干一下她的眼吗?”余佑达走过来笑着向夏玉婵要求换手。夏玉婵瞪着余佑达,可是余佑达冷酷地一脚把夏玉婵踢开。夏玉婵腹剧痛滚在地上之间忽然惑,只是名字相同吗?这个余佑达跟五年前那个余佑达简直判若两人。
岳忆明仰躺着望向那个刚才被她关节却还能冷笑的少年,少年说要干她的眼。余佑达蹲下身摸着岳忆明的肚子。“再一个月就会有胎动了吧!”“要干就干,不要废话。”岳忆明即使处于劣势,仍不愿在言语上示弱。
“你不会想要下次做产检时听不见宝宝的心跳吧?”“那又怎样?”“求我干你啊!”余佑达温柔摸着岳忆明的肚皮,好像自己是孩子的爸爸。“放!”岳忆明愤怒斥骂。“刚才你的好姐妹不是有示范影片吗?学那样就可以了啊!”“你怎么不去吃大便呢?用你的大便老二来干我啊!”就像夏玉婵有她的坚决,岳忆明也有自己的傲骨。余佑达站起身举脚用力踢了岳忆明下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