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梦芸目瞪口呆

　　现在她竟吐出来还给了我，但愿还没憋死吧。她幸福地微笑着，注视着我手心装草籽的小包“云云终于可以和筒童在一起了，多谢你们的祈祷。”

　　“你许过愿？什么时候啊？”“很久很久以前了，看了这个你就知道啦。”她紧攥着第二份礼物，犹豫片刻才给了我，把头扭向一边。

　　我从里面出一卷纸片，小心翼翼地展开。稚拙而清秀的字迹跃入我的眼帘，刚刚平静的心底又泛起一阵波澜。＊＊＊

　　童童，你好：第一次给你写信，心里很紧张，也有点难过。恭喜你考上京海一中，可我却没有发挥好。我们即将分别，但我会记得和你度过的每一天。

　　你送我的种子，我也会好好收藏。我一定加倍努力，赶上你的脚步。如果有缘再见，我想牵着你的手，永远一起走。云云96年7月7＊＊＊这是小学毕业之际，某位女生没有送出的表白…原来她当初就喜欢上我了！

　　这封情书深藏了整整七年，又在我们已经相恋一年之后才姗姗来迟，让我对命运的造化感慨万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把文字轻轻念出声来。梦芸急忙捂住我的嘴：“人家难为情的。”

　　我拿开她的手，轻抚一头秀发：“写得很好啊。没想到五二班的班长同学带头搞早恋哦，从小就违反校规。”“谁早恋啦？我又没给你。”这正是我的不解所在：“是啊，那时为什么没有交给小筒童呢？”

　　“都分别了，去哪儿找你啊，其实也就是写给我自己看看的。我收到过无数情书，但这是我写过的唯一一封…”梦芸腼腆地低下了头“筒童，我从小时候起就一直喜欢着你…”我的思绪被带回了纯真年代，往事历历在目。还记得雨天时，她打着小花伞陪我等车。生病时，她私下来我家为我补课。游时，她牵着我的手，一起追逐七彩的蝴蝶…

　　我这才意识到，这个女孩懵懵懂懂的感情真的用在我身上。可惜当年木头般的我只愿拯救蘑菇公主，哪知隔壁班长的一片芳心让我幸福了整个童年。另外，老子小时候经常无故挨揍之谜终于有了合理解释。

　　“芸，谢谢你。”我压抑着复杂的情绪，把两份宝贵的圣诞礼物连同那条黑丝短袜一块放进衣袋。梦芸精心蓄谋了这场疯狂闹剧，难道只为表达珍藏至今的心意？女人啊，何止十八变。

　　谁敢想象，眼前这位成风韵的的赤天使，曾经也是个调皮的，害羞的，连飞机场被碰到都会尖叫的小小萝莉？＊＊＊“咕咕…”

　　梦芸的肚子又开始叫了，这次并非啤酒作怪，腹内诚然已空无一物，肯定是饿了，我轻抚她变瘪的肚皮：“这就给你找吃的去，先喝点水润润肠子吧。”

　　我走向吧台，无视脚下正在专心做的一对服务生，拿了两瓶矿泉水，让梦芸一滴不剩咽下肚，由于没有任何食物垫底，不一会儿，水直接从她的出口淌出来，从混着酒的粘，逐渐变为潺潺清水。

　　我又趁机端起她玉盘似的的香，凑上菊眼，小啜几口温暖的甘泉，顺便漱掉口酒沫和刚才误饮的浑汤。饮水思源，想到这是刚被人喝过的二手货却依然如此纯净，我不有感而发…

　　泉水穿肠过，清腹中留。这也是一种超然的境界了，随着最后一缕纯水无声地涌出体外，梦芸长舒一口气：“呜哇…原来拉肚子也可以这么舒服哦…”“里面总算干净了，呵呵！本大厨现在要拿你开膛破肚，做成红烧圈子炒大肠，香的！啧…”

　　明知她很饿，我偏胡言语刺她的食，虽然自知连炒饭也做不好，但我的死是料理高手，曾经听他扯蛋，我也略懂一二。右手作剪刀状顶入梦芸深陷的肚脐眼，挠得她咯咯直笑。

　　“出人命啊…把我当什么啦？”她忍着一把抓过我的手，另一手变菜刀砍“哼！你个咸猪手…快去给本公主找吃的，不然蹄子斩了炖汤！嘿嘿…”咸猪手只得磕头向小公主求饶。

　　我从无人的餐桌上随意寻觅了些食物，填梦芸，这才将她从桌上抱下，接着又开了几瓶矿泉水浇遍她的全身，洗去体表的污垢，再用餐布和纸巾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擦拭一新。

　　苟全性命的猪手借此机会又在她的玉体内外无微不至地快游走，仔细清洁了所能到达的任何角落，梦芸终于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只是跪得久了，膝盖通红。是秽物的桌子和地面稍加打扫后，双人小天地恢复了情调与浪漫。

　　我拾起某只大难不死的水晶杯，斟上一杯法兰西特级干红。想到是刚才的子，她会意地笑了，我躬身行礼，优雅地邀请女伴入座，举起酒杯：“为我们的童年友谊，干！”“什么嘛…为我们永远的爱情…”

　　她纠正道。我们一人一口，分享这杯中的甘醇，品味其与众不同的内涵。饮毕，我拿过瓶子再斟一杯，梦芸摆手：“不行…我真的醉了…”我没有停手。

　　直到鲜红的葡萄酒即将溢出杯口，深情凝视着她：“还有下面呢。”“啊…”惊讶伴着羞涩化作一脸坏笑，她已然心领神会。

　　直起身，她优雅地接过杯子，稳稳放在椅子的中央，接着屏息凝神，双手掰开沟慢慢往下坐，片刻间眉头微蹙，速度减慢，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啪哒”香腚着凳，梦芸终于一坐到底，如释重负。

　　我点头钦佩她的聪颖，拍手赞赏。“开心啦？还不都是被你教坏的…”“前面后面？”我不怀好意地问。她却卖了个关子：“你猜呀…”“酒酿圈子！”

　　“就知道圈子圈子，好啦，回去再看，慢慢让老公享用…”我故作失落，心里却赞叹梦芸竟能将好奇和快一路带回家。

　　“啊…嚏！”我被她的嚏吓了一跳。长时间一丝不挂，加上被各种冰冷体灌入排出而带走了体内热量，在酒醒之后很容易着凉。

　　我把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拾好，递给她。梦芸轻声道谢，刚要起身着衣，见我还在一旁观赏，似乎不：“你回避一下嘛…这样子人家怎么好意思穿呢…”

　　我不为所动，光着都随便摸，甚至连你肚里的货我都一清二楚了，穿起来反而害羞啦？“转过去呀，不许偷看结果…”原来就为了这点事，再怎么也就俩之一，难不成还能进你的泡？

　　不看就不看呗，大丈夫不跟小女子计较，我自觉地走到一边，忍受暂时的寂寥，以及其他男女拙劣的效仿。身后还偶尔传来梦芸轻柔的娇，夹着一杯酒，连穿衣服都能兴奋么？“OK，转过来吧…”

　　我回头，眼前一亮…穿上了一身大红，她比刚来时更加人，甚至比赤时更为感。反观我自己，劲酷的黑色风衣被一系列高难度动作蹂躏得皱纹累累，领口袖口还泼洒着五花八门的体，差不多干透了，硬梆梆的。她轻轻拍了拍：“哎，把你脏了…回去我来洗…”

　　“没事。”我回到刚才的问题“酒杯呢？”“嘿嘿，来找找看呀…不许动手哦…”她眼中出一丝狡黠，双手叉转过身，厚厚的红裙鼓成了人的球形，对着我得意地扭摆“没发现吧？没找到吧？哟…里面在晃哦…”的确，在绒绒的裙摆之下，两团肥美的凹陷之间，丝毫不见异样的突起，只是梦芸坐过的椅面中央，几滴红酒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风事。＊＊＊“哈…你看呀，大家都在学我们耶…”她貌似才刚刚回到现实，发现了周围的情况。

　　从人群四散的那一刻起，整个酒吧疯了，舞池那边，刚才怂恿的人，围观的人，喝过梦芸腹中陈酿的人，都不于心动，而付诸行动了，他们扒光了自己身边的女郎用酒瓶猛灌，可惜她们的承受能力远不如梦芸，有的才半瓶就了，边灌边泻。有的虽装了不少，但给人饮用时出来的却成了粑粑。有的更不幸，两个被生猛的大手裂成了一个，杀猪般惨叫…这些行为在学过多年艺术的我们看来，没有丝毫美感。

　　那个想上梦芸未果，又殷情为我们开瓶助兴的男人呢？我正在寻找时，有个高大的“怪物”闯进了我的视线。是一个着下体的少妇跨坐在一个皮革壮汉的肩膀上…哦不，定睛一看，天哪，竟然是那男人把她“套”在头上。

　　而那大腹便便的女人，正是方倩！不愧是老师，彪悍的身不需要解释！面对这一幕“返祖现象”梦芸目瞪口呆，她这才相信：运用好骨盆的直径和产道的弹，女的潜力无可限量！我问：“你行吗？”

　　“变态…你以为我是橡皮筋啊？刚才就差点被你坏掉…”她口而出，没想到眼珠子一转，紧接着又180度转弯，居然接招了：“那个…你真的想试一下啊？”我的理性终于发话：“可惜啊，脑袋笨，没资格享受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