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提高音凋

　　“算你有自知之明呢…”梦芸酥软的身体贴整个贴了上来“其实我真的有种感觉，想拥抱着你，把你全部入身体…哎，怎么说呢？我真的好想吃掉你哦，那样谁也抢不走了…啊呜！”她捧着我的脸，抓假装啃了一口，又吐吐舌头。恐怖的连体人居然一步步向这边走来，我们被到了墙角“它”也停下。

　　上面的方倩莫名奇妙地打着手势，比划身后的方向，看得我一头雾水。不一会儿，下面的男人开始挣扎。她显然非常痛苦，捂住自己滚圆的腹部，用焦虑的眼神示意我们回避，口中却哄道：“伟哥乖点，不要在里面动！”男人才不管是否听到，拼命把女人的部往上推。我和梦芸挪出角落，绕到他们身后。

　　只见方倩的超级巨中陆续冒出了他的脖子、下巴、面颊和漉漉的板寸头，他终于将脑袋从她的怀孕似的腹部拔了出来…正是那位痴汉。

　　“妈的，什么鬼主意，差点被你憋死！又紧，又热，又臊…”说着，他一把抓过女人，扯开双腿倒提着，朝碗口般敞开的肚膛里连啐几大口痰！“天啊，这还是男人吗？！”梦芸看不下去了，打抱不平。

　　我一把拉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那女的好歹帮过我们啊。”“人家说不准就好这口呢？我可不希望你也被这么干啊。不早了，回家吧。”我怕女友再惹事，决定赶紧身。

　　她揽着我的手臂，我搂住她的纤，大方地依偎在一起向迈出大门，撇下这个的烂摊子。女子的叫和男人的痴笑此起彼伏，混着奇怪的声音和腥臊的气味，龌龊不堪。

　　保安带着服务生穿梭于人群之中，对着素不相识的年轻女子连灌带喝，既摸又，乐得忘乎所以。谁还顾得上我们用完的好几大瓶价格不菲的名酒，以及深藏于梦芸裙底，盛特级干红的水晶杯呢。

　　门外飘起了鹅大雪，四周已是银装素裹，美不胜收。午夜的寒风中，我们紧紧倚靠在一起，踏上回家的路，在纯净的地面上留下两串整齐的脚印。

　　没出几步，身后传来和谐的笛声，由远及近。五辆警车闪着刺眼的红蓝光，停在酒吧门口，一群黑的大盖帽带着强悍的装备冲了进去，里面立刻掀起巨大动。

　　不出一会儿，他们陆续出来了，每人左右手各拎着一个大球…那是体的女孩被捆扎成胎儿的形态。

　　“货，害老子半夜还要加班，到局里好好修理你们！”氓似的警察把球往雪地里一丢，又猛踹几脚将她们滚到车边。

　　一丝不挂的女犯人们冷得簌簌发抖，面对执法者的凌，她们只会用尖叫、咒骂、放、排来表示抗议，丑态胜似待宰的母猪。

　　各种秽物源源不断地从数不清的里冒出来，污染了路面，融化了积雪。黑猫们见状，抓起地上还腾云驾雾的粪便，硬进生产者自己的嘴里，并用胶布封上。

　　又捏了许多蛋大的雪球，推入她们炙热的小和后窍。再拔出间的电和手，狠狠进她们体内，顶住里面的雪球，这才堵住犯人的所有。

　　“都给我含着！敢吐出来可别怪老子扣扳机！”球们被堆放到后座上，一个叠着一个，装不下的被丢进了后备厢。狭窄的警车内立刻了人，每辆不下十来坨。她们再也不支声了，默默忍受着身心的摧残。冰雪在肚里融化了。

　　即使收紧括约肌也无法阻止雪水从机械的隙间渗出。剩下的男人们被铐在门厅，头上套着小内，眼睛被罩蒙着，煞是可怜。几个的大盖帽给了他们一顿臭骂后，统统遣散回家。严重超载的警车凯旋而去，效率奇高的扫黄行动。

　　我和梦芸躲在街口，惊魂未定地目睹了这一切，庆幸自己逃过此劫。我明白了方倩此举的用意，但她为何要救我们呢？想着想着，心中不免怜悯起来，希望警察们别把她搞残了。

　　＊＊＊雪停了，空旷的街道上，两人并肩走着。身边的女孩，熟悉而陌生，对于酒吧里发生的怪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外表美，内脏强悍，行为更如此出格的她，究竟是不是当年与我青梅竹马的萝莉？是不是再次邂逅时高高在上的校花？甚至是不是相恋一年来始终矜持保守的女友？

　　我又是否应该继续拥有她？感官上的新奇和刺并不能左右我对传统伦理的尊崇，我喜欢洒放的感宝贝，但我只想爱一个平淡似水的好女孩。

　　有个身影至今仍然反复在我眼前浮现…林若馨，我永远无法忘却的初恋。“那些女生好可怜…”梦芸弱弱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念。“只是去接受思想教育吧，那么多也不可能全留着局里用啊。”我口上敷衍着，心如麻。

　　“哎，都是我一时冲动…你不会怪我吧？”终于，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甩掉了她挽着的胳膊，大声斥责：“总算知道啦？在家里随你放肆，到外面至少给我留点面子！”

　　她像犯了错的孩子，低头呜咽起来，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心一下子软了：“好了好了，我不该发火的。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为了送出那份礼物？”

　　“还不是…是为了你啊…”“为了我？”“那天你忘了关电脑，我偷偷看了你下载的小说和动画片。

　　一开始很生气，可后来想想，才发觉是自己没有足你…这次突破底限，其实我心里很怕的，只好借着酒劲去做了…我，真的不是坏女孩…”说到这里，梦芸抬起头，眼睑承载着两汪晶莹。

　　谁都曾经纯洁过，正如高考之前的我。交往后，出于尊重她的意愿，我只能靠硬盘里的宅男宝库来慰藉成人之后愈发饥渴的灵魂，不想我的庸俗和空虚却误导了一颗真挚的少女心，愧疚难当。

　　“那些东西只是消遣，我从没想过那样对你，你何必当真啊…”“我以为这么做你会高兴呀。从上个礼拜开始就坚持往肚肚里面灌水，又买来最的黄瓜自己，再疼也忍着。

　　还有那条袜子，前天咽下去的，一直堵在胃里，两天没怎么吃饭了，又不敢上医院，又不能让你察觉，不就想给你点惊喜嘛…”“笨蛋！”我的鼻子更酸了。

　　“我一直是大人眼中的好孩子，从小被夸奖惯了，也总是有很多男人围着我转，他们怎么追我，我都不会动心。

　　这些对我来说只是炫耀的资本，我对得到习以为常了，却从来没有付出过什么…可是有了你之后，我实在太幸福…我想对你好，又不知道怎么才算对你好…”她凝视着我，一字一顿：“筒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我终于明白，女人会疯狂，会犯傻，会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全部，只是因为她爱你，爱到无法自已。“芸，都是我不好，还错怪了你，对不起…”我强忍着自己的泪，擦干她的脸颊“答应我，以后不会再这样。”

　　“还不放心啊？哎…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呢？”梦芸停下泣，表情认真，突然，她抓起我的右手，用力贴住她的左。

　　我隔着厚厚的衣物，托起这只沉甸甸的房，高频的搏动隐约传递到手中。“感受到了吗？这颗心永远只属于一个人…”

　　不等泪水滚落，我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让释怀后的两颗心靠得更近。平安夜的天空又飘起雪花，远处回着“JungleBeer”的歌声，欢乐安详。

　　我的手滑向她的玉，不经意间摸到了一个圆形硬物，杯底！“喂，你也太没新意了吧？我就知道在老地方，臭臭哦。”

　　“犯规犯规…说好回去再告诉你的，坏蛋…”粉拳连连落在我口，片刻她又抬起头，狡猾地望着我“不过，还有个秘密你没发现哦…”梦芸环顾周围，娇羞地起衣摆，任我摸索她的私处。我惊讶地触碰到一前一后两个扁圆的水晶杯底！它们被小的裆部勒着，完美地嵌入女生下体。看见我充惊喜与疑惑的双眼，她道出了谜底：“第一杯的位置让你一下就猜中了。

　　我不服气，自己又倒了一杯坐进去的，所以穿衣服时叫你回避一下嘛…真笨…”我恍然大悟，好生敬佩。她眼珠子一转，又发起嗲来：“再说人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也没想过请你女朋友品尝一下啊…一杯怎么够嘛…”

　　“嗯，好东西就应该成双成对。”对于这两只不该带走的水晶高脚杯，我顿时心生一计，戏戏这自作聪明的家伙。

　　“芸，你随身携带名贵酒杯可是盗窃行为哦。”我故作严肃。她白了我一眼：“明明是你要我这样做的呀，教唆犯…我是无辜的…”

　　“本来我只要一个杯子，你又私藏了一个”我坏笑，朝着酒吧的方向，提高音调“警察叔叔快回来搜身啊，有人偷东西啦！”她果然做贼心虚，赶忙伸手来堵我的嘴：“你疯了吗？还要不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