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瞟了一眼

　　我听见有人小声嘀咕，真恨不得把他们阉了，若馨义愤填膺地攥着拳头，拿出了班长的威严：“同学们，你们这么做，对得起自己和未来的子吗？即使世界再疯狂，也一定存在真正的爱情！”

　　所有人都怔住了，在他们被望冲昏头脑的时候，还有一个清醒的姑娘敢于用道德和念战斗。我投去钦佩的目光，却见她眼神恍惚，双腿一软，原地飘落下来！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一把抱住了她：“若馨！”

　　我的手在颤抖，说不清是初次拥抱异的激动，还是害怕她出事的恐慌。她失去了知觉，脑袋轻轻歪斜，靠在我的口，可任凭我怎么叫喊都没有反应。

　　她的身子好软，好热，隔着轻薄如丝的白色连衣裙向我传递温柔的气息。仍未干透的裙摆贴着我的小腿，凉飕飕的。怎么办！我在一片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手足无措。

　　“让我来吧。”伴着清脆的高跟鞋声，方倩出现在我的身边！她穿好了衣物，恢复了监考教师的威严，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与片刻前的女联想到一块儿。“把她抬上桌面。”方倩的语气坚定而沉着。我照做了。

　　她从我手中接过不省人事的若馨，试探鼻息并轻抚额头之后，表情严峻，当即将双手叠合放在她的口，有节奏地按起来，开始心脏按摩。还未发育成房的被一次次地挤变形，看得我热血沸腾却又揪心地痛。

　　什么也不会的我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不断呼唤我暗恋多年的那个名字。光按摩还不够，方倩停了下来，深一口气，俯身衔住了若馨的嘴。

　　明知道是人工呼吸，可怎么看都是接吻，而且是同之间！吹入肺部的空气使那被扁的脯起起伏伏，我的裆也逐渐拔。这种感觉，和刚才面对赤的惑时不完全相同，带着真真切切的爱恋。

　　若馨，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我如此渴望！长长的睫闪动了几下，她终于睁开双眼！掌声在四周响起，为恢复知觉的斗士，也为恢复理智的同学们自己，此刻，我却不知该说什么，轻轻松开了手。

　　“刚才你昏倒了，是让你男朋友唤醒的。”方老师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这样告诉她。若馨凝视着我，半晌，她凑到我的耳边：“我都听到了…逸影，我也喜欢你…”喜欢我？若馨也喜欢我！＊＊＊

　　正当我沉浸在幸福之中，考试结束的广播响了，与此同时，紧闭的大门被敲了几下。同学们惊慌失措，冲回各自的座位。老头打开门，进来的却是三个白大褂的医生，提着医疗箱。为首的大夫居然毕恭毕敬地和老头握手：“来晚了，谢老师…”

　　当他看到方倩时，显得十分惊讶：“你也在啊，最近好吗？”她没做声，冷冷地盯着他。

　　“诺，就是那个女同学。”老头指着我前排的若馨。怪医生们朝我们这边走来，为首的那个掏出红外测温器，在她额头一点，晶屏显示着40。5℃！他当机立断：“隔离！”

　　“不要！”我和若馨同时叫了起来，白衣男子举着，又抵住我的脑门：“38度，你也来吧。”看来我也热昏了。

　　不过能够陪着她，反倒安心许多。医生测量完所有考生，依然只有两个倒霉鬼，我们认命了，收拾完行装，我搀着若馨，在他们的带领下缓步走出考场，全场目送着一行人离开。祝大家好运啊。救护车把我们送到京海市第一医院，一番检查之后，排除了非主的可能，医生们终于离去。

　　我俩被安排在一间双人病房内，躺在各自的病上，相视一笑…高考毁了，我们却收获了迟到的初恋。“身体好些了吧？”我问。

　　“嗯，好多了，前几天复习得太累了，高烧一直没退，今天早晨是靠冰巾和三雪糕混进来的，没想到吃坏了肚子，所以才喝了那么多水。”

　　她叹了口气，又自责起来“我真笨，如果我一开始就离开，就不会连累那么多人吧。”其实，酷热的天气、烈的课程、古怪的老师、可悲的人，还有一直被浸泡着的下身，都是她晕倒的原因。

　　“别怪自己了，谁都不知道今天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可是只要你好，什么都无所谓了，我们明年再来吧。”我安慰道。

　　“谢谢…”聊着聊着，，成了话题。考场里那荤腥的一幕幕，让我们无法回避成人的尴尬，而若馨甚至还未十八岁。“我以前一直很骄傲，到现在才觉得女生很可怜呢，总要被坏男人玩。下辈子还是做男生算了。”

　　“那我再投胎就去当女生，享受被人追的滋味。呵呵，面对现实吧。都是人嘛，谁玩谁还说不清呢。至少我可没玩女啊，方老师给我几次机会都没动手，后悔啊…”“那是你没胆，傻瓜。”她直言不讳。

　　“给点面子嘛…”我顿了顿，又道“不过你能站出来，的确比我勇敢。”“因为我相信，有个人会为我撑啊。”

　　她秋波转，眼中是温存。我不口而出：“今天你好漂亮。”“是吗？我想在高中最后的日子里有些改变，也留给大家一个好印象。”

　　她把视线转向了天花板“特别是你。”我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意，爬下走到若馨跟前，捧住她的脸蛋。

　　她闭上双眼，粉嘟嘟的红颤动了几下。我用相同的部位靠了上去，成就了彼此的初吻。一条陌生而灵巧的舌头在我口中快地游走着，就像调皮的小泥鳅，我轻轻咬了咬，她这才缩了回去。

　　吻一定是人类的本能，笨拙的我居然也无师自通了，我开始了反攻，舐她整齐的牙齿，甘美的唾。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正如我心中的火。我在社会和家庭的模具中被铸造成了人人羡慕的好学生，是爱情释放了我压抑已久的灵魂，乃至体。

　　我有胆碰女人，碰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扑倒在若馨的身上，紧紧搂住她，放肆地捏起她的脯。

　　两只还未成的小兔子在我手中跳跃着，不肥硕，但很充实。手不由自主地向她的下身滑去，她明白我要做什么，挣扎了起来。

　　这种无力的抵抗是对我而言更像是迫切的催促。我的指尖抚过肋骨，盈盈小腹，隔着已经干透而稍稍发硬的裙子，贴住了她的区。

　　方老师的器官令人敬畏，但若馨的私处却给我无尽的遐想…两个鼓鼓的小坡，中间夹着的，我顺着凹陷摩擦，渐渐。如今我知道这不是，而是她渴望的水。

　　鼓起勇气从裙底钻入了她的内，我终于摸到了实物！体稀疏，茸茸的感觉，瓣嵌入中，滑腻的汁源源不断从里面溢出，的确，这可爱的小东西和考场里的恐怖记忆完全是两码事！我凭直觉摸索入口，果然分辨出上下两个小孔，上面的应当是道…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下面的才是我等待了十八年的爱巢。

　　于是我将修长的左手中指试探着伸了进去。口很紧，恰好能够容纳我的关节，但里面要开阔许多，肥腻的壁涌动着滚烫的熔岩。

　　我迫不及待地一捅到底，指尖触到了若馨的花心…传说中的子！“啊…”她中断了我们的吻，痛苦而快乐地叫出了声。

　　稍稍清醒了一点，她的身体仍有些痉挛，又羞又气地望着我，嘴边还淌着两人混合的口水。我的手指钻进了班长同学的道，触碰着女生最感的地方，想想真是怪怪的。“对不起…你会觉得我也很下吧？”“你和他们不一样，逸影，我相信你。”

　　她握住我侵犯的手“都这么做了，那我…我是你的谁呢？”我沉了口气，一字一顿道：“若馨，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女朋友。”她颔首微笑，又害羞地望着我：“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我会永远陪着你。”“嗯，说定咯…”＊＊＊忽然，她注意到我早已坚硬的裆，笑了：“你不难受吧？”“习惯了，都憋了那么多年了。”我无奈道。

　　“那现在就别委屈他了，好吗？”莫非她想要我？这会儿轮到我为难了：“以后吧，这里太危险，而且我没经验，怕疼你。”

　　“你真好…其实，我就想看一下下…”“那，好吧…”刚准备拉开校门，钥匙入锁孔的声音把两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慌忙从若馨的体内出手指。门开了，是方老师。她提着几盒饭，朝我们微笑：“说什么悄悄话呢？都饿了吧？”“嗯，有点，谢谢老师。”我上前接应。她惊讶地盯着我：“你的手怎么了？”

　　“噢，刚洗过。”我为漉漉的手编造理由，瞟了一眼，不寒倒竖！醒目的血迹混着透明的黏，斑驳了我的左手中指和手心。我什么也不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