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忍着笑意

　　返回若馨的身边，掀起了她的裙子，天哪，内染着几点殷红！初尝果的孩子们傻了眼，又羞又窘地对视着。方倩明白了一切，立刻打来一盆热水，为若馨擦洗，止血。面对着新女友雪白的身体与的鲜红的血水，我已没有，只剩无限的愧疚…

　　由于拔出中指时过于仓促，我把她的处女膜扯裂了，她却忍着我无法体会的疼痛，用脸的幸福给我慰藉。方老师没有责怪我们，而后悔自己没能传授正确的爱技巧。她用一片纸巾擦净我手上的血迹，又拿一个橡胶套裹好递给我。

　　“作为你们爱情的见证，留着吧。”我窘迫地接过这举世无双的“纪念品”…我们的第一次就这样无果而终。

　　三人都饿扁了，开饭。我狼虎咽干完后，女人们还在细嚼慢咽，于是边吃边聊起来“你们也真够胆大的，假如进来的不是我呢？”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反正高考已经完了，我只要若馨。”某人用力扭了我一下。方倩笑了：“我好羡慕你们，一对幸福的小情侣。”

　　“方老师，多谢你救了我。”若馨似乎对这个神秘的女人很好奇，弱弱地问道“你…那个，怎么学会救人的呢？”

　　“呵呵，我是医学院毕业的嘛。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吧？”她狡黠道。两双大眼睛对视在一起，风韵的那双将清纯的这双得四处打转。若馨向我求助，我硬着头皮直截了当道：“那个监考老师和你认识吧？为什么要任他摆布呢？”

　　“他叫谢建合，京海大学医学院的院长，也是我的导师。这次由于非主严重，教委特地邀请他来客串监考，进来的那几个医生都曾是他的学生…还有那个三等残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真是冤家路窄。”

　　“你是说带头的那个吗？”“嗯，就是他，十足的人渣，不过这次他做了件好事，用体检做理由，拖延了整个教室的收卷时间好让大家都做完。又有几个同学憋得差点子。”方老师摸了摸若馨的脑袋，将吃完的饭盒收好，圆滑地回避了最感的问题。

　　“啊，差点忘了过来的主要目的！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个惊喜，猜猜看。”我俩面面相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从包里拿出几张叠好的纸，打开。我惊呆了，这正是我们没有完成的语文试卷，还有两份今下午的数学试卷！

　　“谢老师答应过要对考生的成绩负责，所以让我带来了，下午由我单独给你们监考，两位加油哦…”我和若馨的高考复活了！面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我们怀着感激，冷静地拿起了笔。

　　一天之内经历过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反而很超然，所有难题都刃而解…和人生相比，纸面上的问题是那么肤浅。方老师一直坐在窗前默默望着我们，我朝她微笑以示感谢，她居然腼腆地把头转向了窗外。不久，我和若馨几乎同时完成了当的所有试卷。她还在检查，我却无心再看。

　　“老师，做好了！”方倩依旧凝视着远方，显然被我吓到了，立刻用手巾擦拭微红的眼睛…她在流泪。“不好意思，打瞌睡了。”若馨放下了笔，轻声问道：“老师有什么心事呢？说出来好受些吧。”

　　“啊…”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异常，一手捂住腹部，一手逐个解开前的扣子。“怎么了？方老师，别这样！”随着长裙滑落，完美的人体再次呈现在我们眼前，而这回，她的下身连遮羞的布条都没有！方倩转身面对墙壁弯下，尽力翘起部，右手了松弛的菊花，并拢五指，整个了进去！

　　隔着尾部又薄又软的一层皮，我看见她在自己骨盆里面搅动，深深地掏着什么。待她将手拔出，掌心里多了一颗小小的金属胶囊！“谢老师没有食言，我总算解了。”

　　方倩把闪闪发亮的弹丸拿到眼前，深恶痛绝地瞪了几秒，随手抛出窗外。我和若馨无言以对，狭小的病房里弥漫着女人体内的腐臭味。

　　“男人们真厉害，竟能把我变得如此肮脏…或许我原本就那么肮脏，是他们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我真是一条卑的母狗。”方倩着沾肠的手指，而陶醉地笑了。

　　＊＊＊“我本以为再也不会遇到那个魔鬼，没想到今天又成了他的道具…呵呵，我已经习惯被男人玩。”

　　她斜睨着我“你们男人都一样，表面上把女人捧到天堂，好像完美无瑕的天使，心底里却把我们当成奴隶，随便摆布。”“不是的！”若馨打抱不平“逸影绝不是那样的人！”“是吗？不是吗？谁知道呢…”

　　方倩叹了一口气，向我走来“我喜欢你的，如果我当年能够遇见你这样俊朗又率真的男生，或许就不会误入歧途了。”她坐到我边，俯身把笑脸靠近：“亲一下姐姐，好吗？”

　　勾魂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我竭尽全力也无法阻挡自己的嘴向前靠去。轻轻地，她得逞了“嗯，真乖。口渴了吧，上午我帮你留着些呢。”

　　她托起皮球似的房，将两只肥硕的头并拢，一同入我嘴里。我本能地咬住，温热的汁汩汩溢出，淡淡的甜味。

　　舒缓的鼻息拂动我的发梢，让我顿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感到母爱在周身涌动。我的双手开始不听使唤，在女人的体上游走，滑到了她的下面。“逸影！”若馨的尖叫让我回过神来，赶紧吐掉头，推开方倩，气吁吁地甩去手的黏。

　　“不错，你也一样，前面你在考场里那么一本正经，姐姐还以为是自己没有魅力呢。”她着部的牙印，抹干残余的水和我的唾沫“装绅士很累的，既然喜欢，何苦压抑这种冲动呢？你的手迟早会脏的，但是你的心很干净，很正直，不会伤害女人。”

　　我没完全明白，却记住了这些话。方倩又转向泣不成声的若馨，诚恳地说道：“看到你，我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么单纯善良。

　　可是女人都想体验不同生活，想做公主，也想知道当婊子的滋味，越丰富越多彩也就越容易失方向。刚才你也看到了，大多数男人想要的只是女人的身体，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要被男人主宰，除了你的他。”

　　女媚了我一眼，吻干若馨的泪水：“放心吧，我不会和你抢男朋友的。”她利索地穿好衣服，又一个清纯可人的大姑娘。谁能想象她拔丰的酥，刚刚强行勾引并哺育了一个为之神魂颠倒的男生呢。

　　谁敢意那曲线玲珑的香，仅仅隔着一层弱不风的裙摆，隐匿着还没擦干净的眼呢？也许她说得没错，别人能看到的不过是美丽的外壳罢了，不可告人的东西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这算是老师给你们单独上的一课。还有，今天的事情请保密，这关系到每个人的安全。”我们慎重地点点头。

　　“好，考试时间到，两位请卷。”她接过卷子，踏着清脆的步点，消失在门外。经过复诊，我当晚便出院了，或许是爱情的力量，我的状态愈发神勇，斩瓜切菜般干掉了余下的科目，可是若馨病得不轻，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高考刚结束的第二天上午我就迫不及待地去看望她。

　　无视门口闲人止步的牌子，轻轻推开了门。若馨看到是我，羞涩中带着惊喜。她俯卧在上，洁白的被单勾勒出人的轮廓，身段中部被撑起一个尖儿。

　　我走到边，掀起被单，又瓦解了她的消极反抗，剥下松垮的病号，只见的小夹着一体温。我将其缓缓出，对着阳光读数…39度，她还是很虚弱。

　　此情此景，我们都联想到了几天前的第一次，这时突然闯入一位粉系的护士小姐，看见病人被陌生男子扰，劈头盖脸就骂我狼。甜蜜的独处被人妨碍，我很是恼火。不知哪来的魄力，我酷酷地将那丫头揽入怀中，她立刻没了声音。

　　“张嘴！”我命令道。她果然照做了，把小嘴撅成O形。在我的凝视下，又渐渐仰起脑袋，合上了双眼。

　　若馨急得在后面粉拳舞，我朝她一笑，把体温进了护士的口中：“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大喊大叫才影响病人呢。”

　　这妞儿含着，呼吸急促，部一起一伏。整够了，我忍着笑意，假装正经地读数：“哟！39度，果然烧坏了。”松开手，她灰溜溜逃出病房。

　　女人虚张的强势很容易被男人更强势的温柔化解。我也惊讶于自己信手拈来的风对策，绝不是高考前那个连表白都不敢的书呆子所能做到的。

　　这样形容吧…曾经纯属闷，如今有种明挑。若馨笑得合不拢嘴，我从没见她如此开怀过，也陪她一起乐。“是测体温的护士吗？”我问。“不是。她和我同岁，所以经常过来陪我聊天。”

　　“聊点什么呢？”“关于我的男朋友啦…”若馨含情脉脉回望着我，宛如温顺的小猫咪。我把体温计上的口水擦干，照原样回那粉清的菊蕾之中。细绊住了裆，私处着人的小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