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芳被这从未感受到的快所折服，一昂头就狠狠地咬到了老吴头的肩上，而双手则紧紧抱住了老吴头的身，就象整个人悬空贴在了老吴头身上一样。

　　怎么也不让老吴头轻易地把那条填得她道充实愉悦的大巴从她好受紧凑的道壁边滑溜而出，这一夜以后，这家里再也没有爷爷和小芳的称呼，听到的只有“小烂货”、“老畜生”哦，对了。

　　偶尔也有“老畜生哥哥”的戏称，不过这种叫法仅限在上…＊＊＊月亮象个大肚子的女人，边摸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肚皮，边慢腾腾地爬上了云端。

　　小山村里刚才那幕呼儿唤娘热热闹闹地场面很快就消失了，除了个别娃儿在上学的人家不得不亮着菜油灯外，其他的人家为了节省点油早就拉着婆娘或母亲仍至家里的母狗、母，反正只有一个能把档里那憋了一天的硬梆梆的玩意进去挤出那几点最好能传宗接代的水的雌物体上了。

　　“嘎、嘎”几声老鹄惨叫，惊醒了一山宿鸟“扑哧、扑哧”的翅膀击打枯枝的声音又引起了一村狗吠。

　　平常这种景象老吴头连身都懒得伸一下，但今天他格外的心烦，狠狠地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那还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电报纸成一团进子口袋里骂骂咧咧地在灶间起一烧水就准备出门。

　　“老畜生你到哪去啊？”说曹曹就到。老吴头还没出门就只见小芳无力地靠在门槛上了。

　　“你狗的小烂货，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象你那偷人婆娘一样跟野汉子跑了呢！怎么，还哭了？我你八辈子祖宗的六聋子，竟还敢搞我家的小烂货！说，你怎么让他搞了？

　　“看到小芳的脸色苍白，脸上还明显挂着未擦干的泪痕，老吴头的无明火从脚跟跟上冒了上来，首先想到的就是隔壁村的鳏夫六聋子肯定在高粱地里把小芳拦路强了。

　　“你发什么猪婆疯啊？”“我老师来了。”“什么？”小芳的声音说得象蚊子嗡嗡叫一样，在这狗吠鸟叫中老吴头还真没听得太清楚。“您好！我是吴小芳的新来实习老师刘，是我来看您来了。”

　　随着一声清脆动听的广播里才听得到的标准的普通话声音，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短袖运动装，扎着一头马尾发，除了那秀气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架眼镜看上去略显成点外，其它看上去和小芳差不多的女孩从小芳身后蹦了出来，小山村里难得来外人，对于象孔夫子一样给自家孩子教学问的老师更是象神一样敬仰着。

　　山脚那家吴囤家里的娃争气考上了高中要到老远的城里上学，村里的族长就发话了说是高中高中就是古时候高中举人了。

　　准会有个一官半职在身，所以全村都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把那学校的老师硬是用滑杆抬到了村里大摆了三天水席，虽然后面吴囤的儿子也没见当个什么官，最后还和老吴头家的孳畜一样出门打工一去不回了。

　　但村里尊师重教的风气倒有增无减，家里没什么，但总不会忘记要娃去报到上学时带上一篓土鸡蛋或两只野兔、一只麂子什么的送给老师。

　　没想到老师还会到自己家里来，还是一个这样年青漂亮的女老师。老吴头了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后狠狠地在子上擦了擦那双长厚茧的手后才敢轻轻地捧着那只伸过来好久的又白又象刚摘下的小葱头似的小手摇了摇。

　　“老师，快，屋里坐！”“小烂货还不去给老师搬凳？”老吴头边忙着把刘老师引进屋，边吆喝着让他心烦了半天的小芳。

　　“吴小芳，你家长呢？”“老畜生就是我家长啊！”“什么？您是？”“没大没小的家伙，老师面前还叫！我是她爷爷！”老吴头扭头斥责了小芳一句，立即堆起了脸的笑容谄媚似的回答着刘的问话。

　　老畜生？爷爷？刘看看小芳再看看那笑容象冻僵的猪一样纹丝不动的老吴头一眼，忍俊不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

　　老吴头不知刘为什么发笑，但刘笑出的两颗小虎牙看得他心头一动，当年他老婆才嫁给他时也有这么可爱的小虎牙，也会象刘一样笑了后用小手捂下嘴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

　　“我是问你妈妈或者爸爸在吗？”刘假装咳嗽了一声就把捂着嘴偷笑的小手拿了下来。刘这声假装的咳嗽倒把老吴头从沉思中唤醒过来了。

　　“哦，是这样的，小烂。小芳这孩子从小妈发就跑了，他爸爸也出跟着出去了，就我把她带大的。这不，你看，他爸爸说过天要回来呢！”

　　老吴头边说边把那被他成一团的电报纸小心翼翼地摊开递给了刘。“哦，是这样啊，那不方便，我就先回去了，对了，吴爷爷，有件事我还得告诉您…”

　　“别，别，别，老师，叫我老吴头就行了，村里人全这样叫我。”老吴头急忙打断刘的话，显得有点受宠若惊。

　　“什么老吴头，叫老畜生就行。”小芳在一旁嘟咙着，边说边狠狠地瞪了老吴头一眼，感觉很生气。老吴头回瞪了小芳一眼，倒不敢接口。

　　“吭，吭”刘又假装咳嗽了两声才把这尴尬的场面扭转过来。“是这样的，今天是教师节，我校组织所有的学生到乡卫生院进行了一次体检，检查中…”

　　刘停顿了一下，但看看窗外的月亮还是坚决地说了出来“检查中发现吴小芳同学竟然怀孕了。”

　　刘端起小芳不知什么时候倒来的那杯茶一饮而尽，才接着说了下去“吴小芳同学怎么也不肯说出小孩是谁的，为了保护吴小芳同学，我只有带她去卫生院做了人工产，但根据校规吴小芳同学可能不能再回校读书了。”

　　老吴头在刘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怪这小烂货今天就象吃了子样火药味那么大冲着自己。

　　听到最后刘说不让小芳读书了这下老吴头有点慌了，一把抓着刘的手“老师，求求你，千万不要让小烂货不读书啊，你看孳畜都要回来了，我怎么向他代啊？”

　　“什么啊你？”刘的白净的脸一下得通红，就象抓着一只烫手山芋急忙甩开了老吴头的双手。“老师，老师，我求你了，你听我说，她的孳畜爸爸就要回来了，如果知道这事那孳畜会打死我的。”

　　老吴头边说边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刘身前，面老泪纵横。这阵仗还没从研究生毕业的刘如何遇到过？她二话没说忙不迭地伸出双手就去掺老吴头起来。

　　“老师，你要救我啊！”老吴头借势紧紧地握住了刘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把那老脸也靠了过去，一副痛不生的样。

　　“好了，吴爷爷，您先起来，有事好好说！”刘这下真的法了，只有更靠近老吴头弯下想费劲把老吴头掺起来。

　　她这一弯，那低领的运动衫就膨起来了，老吴头一抬头正好看见那薄薄的运动衫下隆起象两只小白瓜似的半截白花花、滑腻腻就象谁在香瓜上再泼上了一层牛的房和罩住了下面一小部分要紧地方的腥红色的缕空罩。

　　老吴头当然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眼睛把刘出的房了一个遍，边使劲把刘往下面拉边哭泣着说：“老师，你答应我，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老小，老小，说的真没错，老人就象小孩一样，充爱心的刘轻轻摇了摇头，象哄小孩一样温柔地对着老吴头说着：“好啦，我一定请示校长，您先起来吧，没人会害您老人家的。”

　　老吴头一向是个聪明人，知道见好就收，虽然恨不得把刘再使点劲把往拉一点，直接就可以把那老嘴啃上那鲜的房上，但还是依依不舍地攀着刘的身子立了起来。

　　看到老吴头乖乖地坐下来了，刘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本，出那两颗可爱的虎虎对老吴头说道：“吴爷爷，我其实是华师大的社会学研究生，这次是来小芳学校搞社会调查的，现在农村外出打工人员特别多，家里的留守儿童境况不佳，正好碰到小芳这事我就到您这做家访来了，您能提供些资料给我吗？”

　　“这个，这个…”老吴头边说边有意移动了下股靠近了刘。“我肚子饿了。”小芳蹲在那看不下去了，高声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