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死烂货,饿了不会自己去灶屋烧啊!在外丢人现眼的。”才闻到刘身上不知是香水还是少女的体香,老吴头还来不及两下鼻子就被小芳打破了好事,心里真是气不过,开口就骂了起来。
“谁才丢人现眼啊,老畜生。”小芳一点也不示弱,边回骂边往灶间走去。“对了,我还是先走了,改天再来找您聊,吴爷爷,再见。”小芳这下倒提醒了刘,赶紧合起本子就站起来想走。“别,别,别。”老吴头情急中一把抓住了刘的胳膊。
“老师,我不是不让你走,是夜深了你一个小姑娘家的不安全,这村子里别的什么都不缺,就缺女人,象老师这样漂亮的姑娘家走夜路,谁也说不准会出什么事,这不,小烂货白天都出事让人整出个娃来了。”
老吴头眼眼直直地看着刘,一脸诚恳。刘听到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城里晚上玩到一两点回家都是常事,现在还不过六点多,但是这山村里?
“咣珰”不知哪个楞头青走夜路不小心踢了个石子到池塘里,立即又引起了一片鸟鸣狗吠声。这下真把刘吓懵了,但是不回去这屋里怎么住啊?
老吴头就象看出了刘的心思,特别温柔地对刘说道“老师,我是这里人,谁也不敢动我,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你就放心好了,小烂货的事还得靠你帮忙呢!”
刘想下也对,除了老吴头说的也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何况走了那么远山路真有点饿了,老吴头看到刘的心思动了,再贪婪地盯了刘前那白花花的一片一眼,咽了口口水高声嚷道“小烂货,还不出来陪老师说话。”
别说老吴头还真是有两把刷子,没过多久,一桌酒菜就上了桌。“老师,你别客气,看着哪样喜欢就吃哪样,山里没什么好菜怠慢你了。”老吴头边说边把刘杯子里的酒倒了,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小芳也倒了半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小烂货,还不给老师敬杯酒,老师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小芳看到刘老师愿意留在自己家里吃饭比什么都高兴,听到老吴头这样一叫赶紧举起杯说“老师,我敬你一杯。”“我,我不会喝酒。”刘中希望快点吃完回去还有什么心思喝酒。
“老师,你这样说是看不起我们山里人,在我们山里有个规矩,不喝主人家敬的第一杯酒证明是主人家的仇人,怕主人家放毒。老师,你不会担心我放了毒吧?”老吴头脸色一下就变了。
山里到底有没有这种规矩只有天知道,但刘现在是骑虎难下,为了早点身也只有把那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好苦,好辣,这是什么酒啊。刘从来没有喝过这样难喝的酒,但还是象吃药一样咽了下去。
“来,来,老师,酒不好,喝口汤。山里没什么好菜,这是我今天刚打的野炖的汤,尝尝看口味怎么样?”老吴头就象刘肚里的蛔虫,一下就看出刘的心思,酒才喝完一碗汤就端到了刘面前。
那酒的味道实在太难喝了,何况听到野汤这让一直在城里长大的刘来了兴趣,忍不住端起了碗喝了一口。
味道真的是又鲜又甜,野味到底不一样,看着刘喝得津津有味,老吴头也在那边咽口水,为了掩饰自己的丑态,赶紧端起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老师,好喝吧?要不要再来一碗?”当刘听到这话时老吴头已走过桌子来到了她身边。他来做什么?刘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但才站起来又摇摇晃晃地坐了下去。我怎么了,头好晕!“老师,好喝吧,这汤一般人可喝不到哦,除了野还有山上的麻酥草。酒里的配方也不少,有羊藿、女贞子,男人喝了干劲足,女人喝了,嘎嘎…”
老吴头边说边端着个酒壶咕咕两口下肚。“对了,老师,我忘了告诉你,小烂货没告诉你她肚里的娃是谁的吧?我可以告诉你,那娃是我的!”
“边瞪着那么大眼睛看着我,不相信是吗?”老吴头边说边一把把小芳搂了过来,当着刘的面就狂吻起来。
“老畜生,你要干什么呀?”小芳毕竟是女孩,让外人知道她跟爷爷伦感觉是件羞的事,拚命从老吴头怀里挣扎开来。
“现在相信了吧?你今天杀掉的是我的儿子!”老吴头把壶嘴朝着那张老嘴一口饮了个干干净净,边恶狠狠地朝着刘说道。天啦,这是什么世道?刘本能地想逃离这个狼窝,但山里的草药药也不比麻醉药差,一身软软的使不出一点劲。
“老畜生,你要干什么呀,她是我老师!”小芳拚命抓着已经抱起刘芳的老吴头胳膊摇着。“走开,小烂货,不管你的事,老子玩了一辈子女人,还从来没玩过城里女人,现在送上门的货还不玩?何况你那孳畜爸爸要回来了,如果她把你带走我怎么办?”
“我不走啦,你放开她,我跟你过啦。”小芳真是个好女孩,不但没放开手还更加使力了,这下把老吴头恼火了,放开一只手把刘靠在身上,另一只手一把把小芳推得老远。
“啧…啧…这城里女人和山里的就是不一样,这皮肤怎么滑得象缎子一样?”老吴头边忙着把刘的衣褪下边赞不绝口。
“哎哟,这下面还真长出花来了?”老吴头被刘那透明的小内上绣得那朵黑色的牡丹花吸引住了,用手在那摸过来摸过去。
这时候刘想死的心都有,看到一个糟老头盯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这时候想死也由不得她了,她唯一能做的是闭上那双早已泪眼朦胧的秀目,听由那双得象磨砂用的磨石一样糙的双手解开自己那腥红的罩和透明的情趣内。
“哦哟,原来没有长花哦,下面和小烂货的一样长的是哦。”褪下刘的小内后老吴头感觉有点失望,但刘那解了罩的束缚一弹而的的峰就象两朵顶着红红的花蕾的白莲花似的房又很快把他的吸引力吸引了过去。
“啧啧,怎么比小烂货的都大,这么白,不是牛做的吧?我尝尝看。”老吴头边说还真把嘴凑了过去,一口就把刘一颗象刚刚透的樱桃似的头含了起去,还有滋有味地巴着嘴食着,好象真在吃什么可口的美味佳肴。刘是痛不生了,但老吴头那糙的双手的抚摸和那咬惯粮野味的舌头的又让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尝到的刺。
虽然心里一遍遍说着不,不,不,但道里的浮水却悄悄渗了出来,老吴头的手很快就感觉到了刘身体的变化,他抬起头,把刘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遍“好象,好象,莫非是孳畜她娘转世又回来了?”
刘当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嘴巴感觉到那象毒蛇一样毒辣的舌头在拚命往她嘴里挤,而两指头靠着她那滑出的夜的润顺利地进了她的小中。她依然无法反抗。
虽然那腔的旱烟和药酒混合的臭味熏得她直想吐,但小里那两灵活的手指在她道壁上又扣又掏时而还叉搔似的搞得她又特别难受,嘴里又想咬住什么东西似的。
老吴头用舌头在刘口腔里打了几个转,把那可爱的两只小虎虎得连口水都不剩下一丝,终于依依不舍地把嘴巴移开了刘的嘴巴,其实老吴头的嘴巴并没有离开刘的嘴巴,因为他的嘴巴飞快就转移到刘的另一个嘴巴…
小,那更让人神往的方寸地去了,可能药有所减弱,刘的小那层层叠叠象个螺丝壳一样的壁竟一张一松地咬起老顺头那依然往深处进的手指和那在口扫的舌头上去了。
“城里女人真是不一样,也出的水都是香的。”老吴头抬起身伸出舌头把那沾在花白的胡子上的得干干净净还显得意犹未足。
不知谁说过,女人在被强时如果躲不就不如学会享受。刘现在绝对谈不上享受,她只感觉到难受,下面的小被搔掏着难受,更难受的是自己竟有点渴望那老巴进自己的里这种妇一样的想法让她无地自容。
其实不是她的错,山里的药比城里卖的货真价实的多,她不感觉到一身的恨不得连心都剖开搔抓两下才怪呢。
老吴头估计火候已到,伸手就从头拉出两带着活结的藤条,一伸手一拉就把刘的双手套得死死的,再回头一拉,又是两藤条下来,把刘的又脚又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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